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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于然放下手机，拿过题看，写下两步推导式子，掀唇道：“你看一下理解了吗”？
她侧身过来看了看，点点头拽过本子，拿笔戳着下，“你不听课吗”？
他抬头看看了一眼黑板，复又低下头，轻笑：“我都会啊”。
陈思染郁闷的圈出错误，在本子上擦擦改改。耳上一凉，她抬胳膊扒拉他的手。
她瞪着星眸嗔怒：“干嘛啊，很烦！”他轻啧一声抽出手，点点她的脸：“这么不讲理啊，你自己不会还来怨我”
下过晚自习，陈思染找了一家肯德基，点了一人份的餐，要了一杯水放在自己面前。
从外面进来，身上还有些汗，陈思染解了两颗纽扣，漏出一截漂亮的锁骨。
等了一会，看到谢于然进来，她摆了摆手。从书包掏出数学作业本，摊开在桌上。
谢于然把对面放的餐点推到她的面前，示意她往里坐。
陈思染抬起屁股挪了挪，有些无措，他喝下一口可乐，嗓音清冽，“这样我方便看题，你不吃吗”？
她喝下一口水，润了润喉咙，乖乖的道：“我不饿，你先吃吧”。
他双指并拢捏过一盒薯条，递到她面前。嚼着一口汉堡，谢于然侧头问她：“把书给我翻翻，今天学的什么”。
陈思染点点头，观察他的表情，慢慢翻着。又指了指练习题，他放下汉堡，抽出手指擦了擦。
谢于然看着她的练习本，淡淡道：“这里，公式用错了”。
陈思染拿橡皮擦掉，听他讲了一遍，点点头。五分钟后，问另一道题。
他挨得很近，闻得到身上清冽的气味，陈思染有些贪恋这个味道，眼睛眨了眨。
谢于然拿笔戳了一下她，淡笑道：“你听没听啊。”她机械性的点点头，“在听，在听呢”！
他擦干痕迹，让她写出来，陈思染下戳着笔帽，一脸愁容，侧头示弱，“我不会，你再讲一次”。
他冷哼一声，敲了一下她的头，耐心复述了一遍。
将近九点，两人同步走出肯德基，天色已黑，他拿过她的包，把她半推着塞入车里。
陈思染挣扎一下：“不用了，我走回去就很近。”谢于然上车，锁好车门，低声道，“不行，天黑了不安全，你穿着短裙被别人盯上怎么办”。
她呆愣着点点头，心想跟他一起才不安全。握着安全带，呆呆的看着前方。
“你爸爸妈妈不接你吗？”谢于然转着方向盘，低声问道。
陈思染侧头，糯糯的道：“他们很忙的，我家离这近，前面那拐”。
谢于然点点头知道，载着她到楼下，临下车还调侃她：“思染妹妹，害怕记得给哥哥来电话”。
她哼哼着，甩上车门，背着包温吞吞的往楼道走。今天的灯也不灵敏，走了两步“彭”的一响，楼道突然暗了。
陈思染紧了紧握在背包的手，刚要试探着迈步，一双粗糙的手抱着她的腿：“别走啊，臭婆娘”。
“啊，啊…”她害怕极了，惊声呼叫。一双粗糙的手在她的腿上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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