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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草根官路青云史:谋权 > 114、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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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4、一见钟情

    罗老上午视察完白水市工业新城后,下午就离开了白水市,他调研的下一站是南江省会中天市。罗老一走,覃雅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尊大神送走了。

    其实,在陪伴和照顾罗老的几十个小时里,她的神经分分秒秒都是紧绷着的,甚至连睡觉都不敢太沉。这是她到市委接待处以来,最累最紧张的一次接待工作,并不是人累,而是时刻要观察罗老的脸色,处处要小心翼翼,让人心累。

    好在,罗老走之前,当着她的面,向市委白书记等领导表扬了她的服务工作,这让她十分欣慰和高兴。这也意味着,罗老走后,她的副科是铁板钉钉、十拿九稳的事了。

    第二天,接待处召开总结会。覃雅茹走进会议室时,惊讶地看到齐鸣轩也坐在主席台上。按理,接待处一个工作总结会,根本不用一个市委副书记亲自参加。她心里暗想,齐副书记这么小题大做,是不是因为她呢?

    果然,她一走进会议室,齐鸣轩两只眼睛就火辣辣的盯着她。覃雅茹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面在想着什么,估计这会儿已经欲火焚身了吧?!

    会上,齐鸣轩高度评价和表扬了覃雅茹在这次接待工作中的出色表现,并当场表示,坚决兑现事先的承诺,提拔覃雅茹为副科级干部,至于具体岗位,则由接待处内部安排。

    讲话时,齐鸣轩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瞟覃雅茹,她那白皙漂亮的脸蛋,还有那丰满妖娆的身材,让他心里火烧火燎。尽管正襟危坐在主席台上,但身体里的冲动却像咆哮的海浪一样不断地冲撞着他理智的堤坝,下面那家伙,也像条愤怒的大蛇,不断地吐着花信,令他抑制不住地夹紧了大腿……但他还是努力地把内心的腌脏藏起来,保持着一个道貌岸然的形象!

    男人穷其一生,就琢磨两件事,一是权,二是女人。如果说权是男人的脊梁,那么女人就是男人的脸面。这两种东西,都是男人最值得炫耀和骄傲的。

    坐在下面的覃雅茹,并没有心猿意马,她想到自己马上将被提拔为一个中层干部,身份不再是普通职工、小接待员,从过去被别人指使,到以后指使别人,这是个令人激动的大跨越。她心里抑制不住地兴奋,不过,脸上却装得很淡定。

    与覃雅茹受到表扬相反的是,高芳因为违背领导指示,擅作主张,令市委领导难堪,受到了齐鸣轩和秦昱的严厉批评,秦昱还当场宣布,对高芳给予警告处分一次。

    其实,按市委书记白先起的意思,要撤掉高芳的招待所经理之职。幸亏她和齐鸣轩有过一腿,齐鸣轩还念着她的好,在白先起面前替她说了好话,最后只给了个警告处分。

    高芳铁青着一张俏脸,牙齿咬得格格响。受到批评和处分,她却并没有对自己进行反省,反而莫名其妙地恨上了覃雅茹。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却认定是覃雅茹暗中使了什么手段,有意害的她。看她那骚狐狸样,说不定,那个老家伙已经被她搞定了。如果不是这样,那老家伙怎么会平白无故地青睐她。想到此,她恨恨地把眼珠子恶狠狠的瞪着覃雅茹。

    覃雅茹这时也发现了高芳在用带着仇视的眼神望向她,她心里不由地一紧,突然想到,自己受表扬,高芳受处分,即使不关她半点事,高芳也会把怨气撒向自己。女人天生就有嫉妒心,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更何况是这种情况。换个位置想想,她也会嫉恨高芳的。看来,副科是到手了,但以后的工作、特别是和高芳之间的合作,恐怕是荆棘密布、处处掣肘了。说不定,她还会在背后搞些小动作,设计一些陷阱来陷害自己。

    想到此,覃雅茹再没有刚才的兴奋,而是冷静了下来,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这才是个开始,以后还有漫长的路要走,自己的理想也远不止是一个副科级,为了心中的目标,每走一步都得格外小心。官场哪一个角落都不是净土,任何单位都有矛盾,人与人之间本来就充满斗争,既然注定要犯小人,那就不管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切都凭天由命吧!”

    齐鸣轩和秦昱讲完后,副处长袁宵又照例作了总结讲话,他在阐述接待工作的重要性时,刻意用覃雅茹来作例子,看上去他是在捧,而其实,他有点“摔”的意味。他内心里的阴暗,就是要让覃雅茹成为众矢之的。

    中国有句古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就是告诫人们不要太过在众人里出风头,风头出多了,必将遭到外部势力的首先发难。

    人天生就有忌妒情感,在面对“人好我差,人有我无”这样的现象时,心里便不是滋味,潜意识中希望占有属于别人的东西。当无法占有别人的东西时,便去破坏别人的东西,力图把别人拉回到和自己一样的起跑线上。忌妒别人的人常有挫折感和忿忿不平的情绪,这种情绪很容易互相感染,所以,他们很容易抱团去对付那些优秀的人。

    会议结束后,齐鸣轩一拍屁股就要走人,秦昱赶紧喊道:“那个,覃雅茹,你送送齐书记。”

    秦昱这话一出口,不仅覃雅茹怔了,齐鸣轩也怔了。这样的场合,秦昱让覃雅茹送齐鸣轩,显然很不合适。会场的人都将眼睛齐刷刷地望向覃雅茹,那一双双眼神,很复杂,也很微妙。

    其实,大家都知道,齐鸣轩很色,看上去道貌岸然,冠冕堂皇,但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风情万种、美丽无比的覃雅茹,说不定,早已经成了他嘴里的肉。

    “送什么送,乱弹琴。”齐鸣轩看到下面人怪怪的眼神,自然就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像个贼,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训完秦昱后,气冲冲地转身就走了。

    副处长袁宵冷眼旁观,他算是有点明白了,秦昱他是在利用女人讨好齐鸣轩。心里暗骂道:秦昱你他娘的真缺德!

    其实,秦昱还真是有这个意思。在市委领导中,齐鸣轩一直不怎么待见他,而齐鸣轩又是省里空降下来、将来最有可能接白先起班的人,自己要想再进一步,或者说在市委谋个更好的位置,就必须和齐鸣轩搞好关系。偏偏老天捉弄人,他越想和齐鸣轩搞好关系,和齐鸣轩的关系却越搞越僵。这不,他又弄巧成拙,让齐鸣轩下不得台。

    好好的总结会,就在尴尬和难堪中草草结束了。

    “小茹姐,你升官了,得请客!”覃雅茹正想走时,招待所几个和她要好的服务员纷纷围上来,要她请客。

    “事还没定呢,定了我再请,行吗?”覃雅茹见高芳一双仇怨的眼神在旁边冷冷地瞪着她,忙推开围拢来的同事,往外就走。在经过高芳身边时,高芳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不就是凭着胸大吗?我的也不比你小,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几个小服务员听了高芳这话,都用战战兢兢的眼神看着高芳。高芳一恼,几乎咆哮道:“看什么看,还不给我工作去!”

    母夜叉一发飙,小服务员们哪里还敢多呆半分钟,慌忙撒开步子,小跑着走了。

    覃雅茹并没有和高芳计较,她微微一笑,语气略带犀利道:“高芳姐,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我都没法和你比!不过,这次我可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升上来的,我可不是利用自己的本钱换官职。再说,女人利用自己的本钱,争取到一些东西,也无可厚非。你说,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色相卖个好价钱。难道你不是吗?”她话里潜藏的意思,谁都听得明白,你高芳这个经理职位,不就是靠出卖自己肉体换来的吗?

    “你——”高芳也不傻,显然听出来了话里的潜意思,她羞怒地瞪着覃雅茹,牙齿咬得格格响,仿佛要撕了覃雅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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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经理,你还有什么指示吗?要是没有,我就去工作了。”覃雅茹已经很清醒地认识到,她和高芳的矛盾已经不可调解,两人之间的斗争不可避免,所以,她也不再亲热地称她为高芳姐。

    “覃雅茹,你别在我面前得瑟,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在接待处,高芳还没遇到过对手,她一向泼辣、尖锐,没人不怕她,甚至连处长秦昱都畏惧她。这一方面和她与齐鸣轩的裙带关系有关,另一方面,谁都不想惹恼一个母夜叉。

    “高经理,害人必定害已,坏心眼还是少点好,别到时人没害到,倒把自己搭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覃雅茹经历过很多屈辱,对一切已经看得很透彻,她知道,在对手面前,你怯弱一分,她就会逼你一丈。但她也不想太与高芳较劲,毕竟自己根基未稳,所以,紧接着她又委婉地道,“我希望我们不要成为敌人,而是一如既往地做朋友。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一个篱笆三个桩,不管是你,还是我,我们都不可能独善其身。”

    “哼,谁愿意和你这种狐狸精做朋友!”高芳鼻孔里冷哼一声,不依不饶道,“你听说过一句谚语吗?一山不容二虎,在接待处,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话说到这个份上,覃雅茹想,也没必要再和高芳这种人纠缠下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着瞧吧!

    “覃雅茹,秦处长叫你去下他办公室。”第三天下午,覃雅茹正在一号楼搞卫生,办公室干事王波突然跑来叫她。

    “哦,好!”覃雅茹答罢,心里便猜测,秦处长找自己会有什么事?

    这两天,处里针对她的言论很多,有的说她和齐鸣轩肯定上过床,有的说其实秦昱也看中了她的色相,说不定两人已经勾搭成奸?还有更离谱的,说她那天晚上在罗老房里呆了几个小时,没发生点什么,鬼都不信。不然,罗老怎么会为她说好话?

    这些流言蜚语传到她的耳朵里,她心里虽然气愤,但表面上却装作一点也不在乎,就像没听到过似的。她依然故我,做自己该做的事,对领导、同事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她知道,这些中伤大都与高芳有关。不过,她还是尽量避免和处里的领导接触,也不轻易单独进入某个领导的办公室。

    现在秦昱突然派人来喊她,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来到秦昱办公室门口后,门是半开着的,秦昱正埋头在看着什么文件。她站在门边,“咚咚咚”地敲了三声,待秦昱抬头看到她说声“进来”后,她才走了进去。走进门时,她特地把门敞开着。

    “把门关上!”秦昱看到后,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地笑了笑,“放心,我不会吃了你,只不过,这个事,还是不让别人听到的好。”

    “处长,你放心,我很坚强,没什么可以击垮我的,”覃雅茹并没有关门,而是走到秦昱的办公桌前,坚毅道,“再坏的事,也坏不到哪去,天不会塌下来。”

    “小覃,我不得不说,你很强大,强大得令我不敢想像,你将来的前途,一定胜我十倍。”秦昱由衷道。他说的,确实是发自肺腑,覃雅茹虽是个女流之辈,但她的从容淡定,连他这个大男人也自愧不如。

    “处长,你太抬举我了,我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大前途,”覃雅茹谦虚道,“我只希望,能像一个普通女人那样,拥有简单、平淡却温暖的生活,就满足了。”

    “呵呵,这话别的女人说,我还信,从你嘴里说出来,打死我都不信,”秦昱笑道,“你可是个心比天高、理想远大的女巾帼!”

    “好了,我们就别在这里自吹自擂了,处长,你找我什么事啊?”覃雅茹不想在秦昱办公室里呆得太久,以免又惹来不必要的非议。

    “哦,对了,你的提拔遇到点了问题。”秦昱皱着眉头说道。

    “啊?”覃雅茹一听说自己的提拔遇到了问题,惊道,“是什么问题?”

    “你档案里记载的还是工人编制,连干部都不是,怎么提拔啊?你要知道,组织部门有明确规定,工人编制不能提为副科以上干部,”秦昱将刚才看的材料推到覃雅茹面前,“这是你的档案,你自己看看吧!”

    在那个年月,是一个等级极其森严的时代,人的身份基本被分成三大等级,第一级是干部,第二级是工人,第三级是没有正式工作的,俗称待业青年。古人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而比这更难的,恐怕就是“从工人到干部”的身份转变。

    覃雅茹自然明白这中间的艰难,她在国家机关工作,却不能算是国家工作人员,一个工人身份,怎能提拔为副科干部?她心里一急,慌忙拿起自己的档案,一看,果然是。她这时才想起来,在五环厂时,姚启程还没来得及给她办理转正,他老婆就杀上门来了。

    “那现在怎么办?”她怔怔地望着秦昱,有点不知所措。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叫你来,一起想想办法。”秦昱两手摊在桌子上,双眼谗谗地盯着覃雅茹的身体。

    “我哪有什么办法?”覃雅茹一时有些蒙了,这次提拔要是黄了,那她脸往哪里搁,在接待处还能呆得下去?

    “你也别急,这事也不是不能解决的,只不过,需要有个领导出面说句话,但这个领导,必须你自己去找。”秦昱不急不慢道。从他心里来说,他还是愿意也乐意帮助覃雅茹的。从覃雅茹走进办公室开始,他的眼睛就始终盯在她身上,时而是她的脸,时而是她的胸,时而又望向她那神秘的三角区,说真的,他心里的欲*火已经在烧起来了……

    “我能找谁啊?哪个领导愿意为我说话?”覃雅茹心里已经想到了齐鸣轩,但她在秦昱面前不能表露出来。

    “你找找齐书记啊,我看他对你蛮有好感的,何况这是他管着的事,他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秦昱可不管,他直截了当地提醒道,“小覃,这年月,有关系不用,就是大傻子。你不要在乎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大胆往前走,没人可以阻拦你。”

    “好,我去找他!”覃雅茹想了想,确实,秦昱说的不无道理。

    “这事,慢慢来,你也不要急于一时,”秦昱委婉地劝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权当好事多磨吧!”

    “谢谢你,处长!”覃雅茹感激道。

    “谢什么啊,都是一个处里的同事,能为你做的,我肯定尽力而为。”

    离开秦昱办公室,覃雅茹就思忖着如何找齐鸣轩说事,她不想直接到市委领导的办公楼去找他。但不去,一时又碰不上他。齐鸣轩是市委二把手,工作肯定很忙,每天都会有各种接见、会议和应酬,经常会去企业或基层视察、调研,尽管她就在市委大院内,近水楼台,但要见他真还没那么容易。

    就在覃雅茹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的福星出现了。

    第二天上午,市委秘书处的一个小秘书来到了接待处。他从地委那边调过来不久,是有级别没职务的秘书,而且是没有具体服务对象的秘书,虽然行政级别是个正科级,但却是个无实职、无实权、无实惠的“三无”人员,比起那些给特定领导当专职秘书的人明显低了一个档次。像他这种秘书,秘书处还有一帮,统统归秘书处处长、副处长管,平时的工作就是写稿子、搞调研、跟班提包、会务服务、跑腿打杂……有什么任务,都是通过处长或者副处长临时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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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今天他来接待处,就是处长刘全义安排他来通知接待处,下星期市政府有个商贸洽谈会,白书记指定接待处接待。与上次接待罗老不同的是,这次是个商贸活动,接待的都是省内外的工商界知名人士和优秀企业家,需要在吃、住、行方面隆重安排,要让来的嘉宾们尽可能吃好、住好、玩好,让他们充分感受到白水人民的热情和礼仪。所以,要求接待处制定一个详细的接待方案。

    本来,刘全义完全可以一个电话打给秦昱,交待一下就行,可他偏偏要指派一个人来传话。原因没别的,他看到秘书处几个小秘书坐在那里无所事事地闲聊,看不过眼,便随手指了他,吩咐他跑一趟。

    向秦昱传完话后,他走出接待处办公楼,正要往回走时,没想到,迎面遇见满腹心事、一脸愁容的覃雅茹。尽管到市委这边也有一个多月了,但他却是第一次见到覃雅茹。

    可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的美女,他忍不住认真看了几眼,发现这个女人还真是很特别,漂亮自然不必说,关键是她的皮肤,十分白皙细腻,他不由地联想起古书中常用白如凝脂来形容女人的皮肤。他过去看到这样的词,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看到覃雅茹,才突然明白,这个词真是太准确了。

    除了皮肤之外,覃雅茹还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她的嘴唇。她的嘴不是那种樱桃小口,也不是那种横跨东西的大阔嘴。总体来说,她的嘴可称大,却大得适中,最特别的是嘴唇,非常厚,给人的感觉有两层甚至三层,有一种特别诱惑的肉感,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含在嘴里**一番才好。

    更曼妙的是她的身材,环肥燕瘦,婀娜多姿,修短合度,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读过的战国时代宋玉所著《登徒子好色赋》:“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赋中的内容不就是对面前这个女人的真实描写吗?

    他一时间呆了,傻了,痴了……

    覃雅茹呢,突然看到一个眉宇俊郎、高大帅气的小伙子痴痴地望着自己,没来由的,心情竟然一下子由阴转晴,莫名地就喜欢上了面前这个男人。最让她失控的是,这个男人的眼眸里,潜藏着一缕淡淡的忧郁,像一汪深邃的池潭,让她直往下沉。

    女人总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比男人更好色。

    何谓“色”?佛曰:“色既是空,空既是色”。广义上讲,“色”乃世上眼力所能及的一切事物,目之所及皆为有色之物。窄义地说,把它定义为男女之事,也就是带有性*欲*望的“色”。

    女人好色,这几乎是不容置疑的。但好色却分为两种,一种是以欣赏的姿态,此色不仅限于外表,还有行为、素质、语言、举止结合为一体。而另一种好色则是心怀不轨,显性表达最原始的生理欲*望。

    男人们的好色大多肆无忌惮、不分场合,尽管男人在好色方面可谓非常用功,常常相互切磋,虚心请教。可比起与生俱来就是好色大师的女人们,男人的好色简直就是虚“好”其表的小儿科。

    单解“色”字,美色、声色、颜色、脸色、眼色。细品女人对色的鉴别,从来就高于粗陋的男人。男人眼里的这个“色”字,直接的联系就是漂亮的容貌、火辣的身材,于是提起“**”便会直接联想到双眼发直、垂涎欲滴的傻二形象,甚至直接引申为“色狼”。而女人的色,则是技巧和艺术的,含蓄、优雅。轻“好”者,浅尝辄止;重“好”者,凭借自身的智慧和美丽,游斗**。

    根据性心理学的分析,女人好色是绝对有别于男人的。男人好色好之皮相,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所以男人有“喜新厌旧”、“朝三暮四”的坏毛病。而女人的“好色”,是好天下物美之色,并且在过程中渗入了感情,绝不是为好色而好色。此种好色可以是对方的体形外貌,也可以是某些内在的潜藏特质,也就是男人的魅力和气质,这种气质指的就是男人的内涵与修养和一种岁月及经历沉淀之后自然散发的男人味。这与女性的感性思维是分不开的。

    此时,覃雅茹蓦然见到这个有着迷人的外表和高大健硕的体形的美男子,以及他身上散发的一种英俊魅力和忧郁气质,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道:“呵,你好帅哟!”说罢,她脸上情不自禁地有点发热。

    “你好!我叫陆尚夫,是市委秘书处的秘书,很荣幸认识你!”陆尚夫向覃雅茹伸出手。

    “你好,我叫覃雅茹,在接待处当服务员。”覃雅茹回过神来,伸手和陆尚夫握在一起。

    “你就是覃雅茹呀,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真是天姿国色,艳丽无双啊!”陆尚夫发自肺腑地赞美道。

    “呵,你过奖了,我哪是什么天姿国色,就一普通女人而已。”

    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别人的赞美,尤其是形容自己是个多么漂亮多么独一无二多么娇艳的女人时,谁不喜欢美好呢?

    覃雅茹嘴巴里谦虚,心里还是很受用的。不知为什么,这次完全不同过往,她心里竟然有小鹿乱撞的慌乱,在她经历过的男人当中,还没有一个能令她这般意乱情迷。

    “覃姑娘,”陆尚夫一直抓着覃雅茹的手没有放,他忐忑道,“哦,我这样叫你,行吗?”

    “呵,从没人这么叫过,你叫得还很有趣的,”覃雅茹忍不住笑道,“随你怎么叫,名字就只是称呼而已。”

    “好,那我就叫你覃姑娘了,”陆尚夫有点激动道,“我斗胆问一句,我们能做朋友吗?”

    “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覃雅茹打趣道,“你看你,一直握着我的手没放,若不是朋友,我早把你当色狼了。”

    “哈哈,是,是!”听了这话,陆尚夫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覃雅茹的手,说道,“覃姑娘,今天我还有事,下午要陪齐书记去市纺织厂开现场办公会,改日我请你看电影,行不行?”

    陆尚夫尽管才华横溢,是人中凤凰,但在秘书处却并没有得到重用,他不是领导专职秘书,每天就呆在秘书处的办公室里,随时准备着临时给哪位领导跑跑龙套,遇到市委哪位领导要下去视察或调研,处长便马上会给这位领导安排临时秘书跟班听差,他充当的就是这种跟班的角色。所以,他在秘书处一直郁郁不得志,像条被束缚了翅膀的飞龙,有才华却无处施展。

    好在,齐鸣轩很欣赏他,虽然他没有专职秘书,但每次刘全义给他安排跟班秘书时,他就指名要陆尚夫。

    “什么,你下午要陪齐书记去纺织厂?”覃雅茹一听陆尚夫的话,心里立时一喜,难道这是老天对她的眷顾?她连忙又问了一遍,确定了陆尚夫下午是和齐鸣轩在一起后,她才说道,“陆秘书,你帮我一个忙,好不?”

    “你要我帮什么,尽管说。”陆尚夫见覃雅茹要他帮忙,求之不得。

    “你帮我给齐书记带句话,说我有急事要找他,请他抽个时间接见我一下。”覃雅茹忙说道。

    “好的,没问题!”这实在不算什么事,陆尚夫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说罢,他又依依不舍道,“那我走了啊,记住,改天我请你看电影,一定要给我面子哦!”

    “行,给你这个面子!”覃雅茹见自己的事有了希望,心情一片晴朗,很高兴地应道,“有人请我,何乐不为。”

    “那我走啦!”陆尚夫朝覃雅茹挥挥手,一步三回头,

    走了十多米,他又跑回来,几乎是附在覃雅茹耳边道,“覃姑娘,我喜欢你!”说罢,他拔腿就跑,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覃雅茹却怔怔地站在那里,许久都没回过神来。她既感到有点突兀,又感到好像是自然而然,仿佛和陆尚夫已经相识很久了似的,心里那么地坦然。

    陆尚夫走后,覃雅茹回到一号楼,快到午餐时间,服务员都去吃饭了。但她却没怎么想吃,就把自己关进了罗老住过的那间套房,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有点想入非非。

    “嘀铃铃!”这时,房间里的电话突然清脆地响了起来。“喂,你好,这里是一号楼,”她拿起一接,却半天没听到里面有人说话,“请问你找谁?”她连问了三遍,依然没人应声,她挂下电话,嘟囔了一句,“哪个神经病,没事乱打什么电话?”

    她哪里知道,这个电话是有人在确定她是不是在房间内,一个精心策划的巨大阴谋正向她头顶笼罩过来。

    挂完电话后,覃雅茹倒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她竟然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陆尚夫结婚了,她披着洁白的婚纱,在一片草地上像燕子那样轻盈地飞翔……

    殊不知,两个恶魔趁她熟睡,已经悄然地潜了进来。他们站在床边,看着正在睡梦中的覃雅茹,低声争论着:

    “嘿嘿,这个小妞真不赖,哥们,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当然是我先上!”

    “凭什么你先上?”

    “不凭什么?”

    “那不行!”

    “那好,我们锤子剪刀布。”

    ……

    迷迷糊糊中,覃雅茹听到了两人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不看则已,一看之后,立时惊呆了。她的床边竟然站着两个膀阔腰圆的蒙面壮汉。她惊恐地喊道:“你们,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两个男人见覃雅茹醒了过来,立刻停止了争论,其中一个掏出一把匕首抵在覃雅茹的喉咙上,恶声道:“你最好别叫,否则可别怪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你们,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覃雅茹从来没遭遇过这样的处境,一时惊恐不已,说话都打哆嗦了,“这,这可是……是市委招待所……你们,你们别乱来。”

    “哈哈,我们乱不乱来,要看你识不识相了?”其中一个男的狰狞地笑道。他的笑声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

    覃雅茹惊恐地缩紧了身子,哀求道:“求求你们,别伤害我!”

    “不想受伤害,那你就乖乖地听话,”一个男人淫笑着,猛地伸手抓着覃雅茹的胸,夸张地怪叫道,“咦,好柔软的一团肉肉,爱死个人了。”说罢,他抓住覃雅茹胸前隆起的丰乳用力揉搓着。

    “放开你的手。”覃雅茹突然愤怒了,她圆睁着双眼瞪着那蒙面男人。

    “哈哈,放开?我就不放开,你奈我何?”男人得意的大笑,手继续在覃雅茹的乳房上揉搓一阵后,又向她下半身移去,“只要听话,我保证不杀你。你若反抗的话,就不能保证你的命了。”

    “快把她的裤子脱掉。”拿匕首抵着覃雅茹的男人朝那个摸胸的男人吼了一声,“我赢了,我先上。”

    “你吼什么吼,你先上就先上呗,我又没和你争,我先摸摸,不行啊?”摸胸的男人没好气地回道。随即,他撩起覃雅茹的衣服,解开她的裤带,一把就扯掉了她的裤子。

    “你们两个流氓,一定会遭报应的。”覃雅茹痛苦地闭上眼睛,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滴落出来。

    脱下覃雅茹的裤子后,男人的手顺势在她浑圆有弹性的屁股上摸了两把,像发情的公狗样叫唤道:“这个屁股真好,爱死个人了!”

    叫罢,他又扯掉了覃雅茹**的**。当覃雅茹的神秘三角呈现在他们面前时,两个人都看呆了,那浓密而黑亮的体*毛,以及黑色丛林中**的肉*缝,立时让他们血脉喷张,两个人几乎同时将手伸向了覃雅茹大腿根上那隆起的部位……

    “先,先把她捆上吧!”拿匕首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

    另一个男人立即明白过来,他从身上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覃雅茹反绑在床头,又扯了条枕巾塞入她口中……

    拿匕首的男人这才扔掉匕首,蹲下去扒开覃雅茹的双腿,将头埋进了覃雅茹的黑色森林之中,舌头在她那**的**中吸来舔去。

    “不,不,不要!”覃雅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咕噜声。尽管双手被绑,但她的双腿还是活动自如的。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猛地伸腿,一脚就把伏在她小腹下的男人踹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的男人恼羞成怒地爬起来,两人一起,把覃雅如的双脚拉开,拿了绳子,将她严实地绑在了床上。

    被踹的男人再次将头伏在覃雅茹的大腿根,将整张嘴含住了她的敏感部位,然后用力吮吸起来。

    “唔……啊……”虽然在极度恐惧之下,但来自肉体的敏感,却让覃雅茹不由自主地呻吟、颤抖起来,她喉咙咕噜着,头不断地左右摇晃。

    伏在覃雅茹私*处的男人显然感觉到了什么,他从黑色森林中抬起头,竟然伸手把覃雅茹那娇嫩的花瓣用手指拉开,随后伸出舌头舔那个最敏感的点,舔一下,吸一下,吸一下,舔一下……

    尽管是在屈辱和强暴下,但这种刺激还是让覃雅茹难以忍受,她全身都在抽搐,每个细胞都开始快乐地欢呼起来……

    “你上不上,不上我可上了?”站在一旁的男人显然忍不住了,他抓着自己已经勃*起的大棒槌,急躁地催促道。

    “如此美味,你让我再好好品味一会。”说罢,他吞下一大口覃雅茹的分泌的体液,又开始用舌头舔。

    站着的男人看着这一幕,实在忍不住了,他跳到床上,跪在覃雅茹的身边,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将嘴唇在她脸上、耳朵和脖颈上狂吻起来,她还把舌尖插*入覃雅茹的耳孔里扫荡。

    覃雅茹上下被淫,奇痒难耐,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呜咽声“啊……唔……噢……啊……”她极力忍耐着,但对不断涌出的**,没有办法抗拒,蜜汁从分开的大腿根如洪般的流出来……盆腔深处空虚得极需什么东西填充,可是两个男人却没有一个插入她。

    “你可以了吗?我来插了。”爬在床上揉搓覃雅茹的男人欲*火焚身,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揪起伏在覃雅茹私*处舔吮的男人,“滚你的吧!”

    “好,你干吧!”舔过了瘾的男人站起来,跳到床上去玩起覃雅茹的乳*房来。

    床上跳下去的男人,一手抓着覃雅茹的大腿,一手抓着自己的大棒槌,对着那湿漉漉的肉*缝“吱溜”一下就顶了个全根没。

    “啊——”一根极粗极烫的大棒槌猛地长驱直入,一下子将她的空旷填了个严实,那种酣畅的满足和电击般的快*感,立刻从那条管道散布到全身,覃雅茹下巴高高仰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沉闷的呼喊。

    男的大棒槌仿佛抵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潭,一团柔软和稚嫩,将他严实地包裹着,他嗷叫一声,更加卖力地猛插起来,一下一下的都狠狠的顶到花心……

    床上的男人也没闲着,他双手在覃雅茹柔软温润的身躯上游走,舌尖也不断地扫掠她的乳*头、颈项、腋窝、耳垂等所有敏感的地方……

    覃雅茹哪里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感觉到欲*望像汹涌的海水一样将她毫不留情地淹没,她泛滥的体液几乎已经流到膝盖附近……由于四肢被绑,她无法扭动,这种束缚加剧了她的快*感,身体强烈地颤抖和痉*挛着……

    不一会,她就感觉在体内那根狂抽乱捅的大棒槌停了下来,紧接着,棒槌不受控制般地突突地乱跳起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像水枪一样喷在了她的嫩*肉上……当那强大而炽热的力量喷*射向她时,她像个极度膨胀的气球,猛然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破了,她听到自己身体深处“嘭”地一声爆裂开来……

    覃雅茹尚还在极度巅峰中,感觉整个人轻飘飘地飘在半空中时,猛然又有一根大棒槌顶入了她的身体……如果说刚才经过她身体的电流是一万伏的话,那么,紧接着的这一下,仿佛超过十万伏的电流,迅速穿透她的肉*体,连同她的灵魂,一起送入了虚无飘渺的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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