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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头等的半个时辰让臣女明白，娘娘想找点乐子。”
“臣女最近身上的乐子的确有点多，但就是没有才艺这一项乐子。”
贤妃眼中没了笑意，高高在上看着白思烟：“本宫想着，白家嫡二小姐再怎么没脑子，进宫也多少会有点眼力见，可这一番呛声，让本宫开了眼界。”
“让你做什么，你做便是，怎么，本宫使唤不动你，要让陛下亲自过来？”贤妃手抠着扶手，气势全开。
德妃目光来回，打圆场：“姐姐有什么好气的，一个不懂事的晚辈而已。”
贤妃嘴唇微微上翘，视线落在德妃脸上，眼中带着冷色：“这话听来像是说本宫斤斤计较，你口中不懂事晚辈，想着做你家儿媳呢。”
德妃也笑不出来了：“姐姐说的哪里的话，大皇子不是想娶她吗，都求到陛下那儿了，本宫的儿媳是白语妍，不是白思烟。”
“你这么一说，本宫想起来，要不是三皇子及时出现阻止了陛下，这门婚事就成了，你记得替本宫谢谢他。”
“白思烟是语妍的妹妹，尚钦也是拿她当妹妹，不想她随便嫁了而已。”德妃说完，不想再听贤妃反驳，看向淑妃，“淑妃怎么不说话了？”
“话都被你们说去了，我无话可说。”淑妃低头喝茶。
贤妃嘴上不饶人：“你怎会无话可说，几个月前和白思烟孤男寡女深夜相处，闹得人尽皆知的，不正是你儿子宁王吗？”
“宁王平日低调谦逊，鲜少出户，这一出门，传出来的都是惊掉人下巴的事情，这就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对吧？”
贤妃暗想，她们平日不让她好受，她此时也不会让她们安逸。
看热闹怎么能一直看着，敢在河边嘲讽她，她就要拉她们下来一起呛水。
白思烟性子也不是个讨喜的，贤妃庆幸婚事没成，不然以后她定没有安生日子。
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这个不安于室的东西。
淑妃面色不改：“传言毕竟是传言，姐姐在宫中多年，应当知道，许多流言蜚语都是以讹传讹。”
淑妃语调不急不缓：“宁王平素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府中丫鬟的数量一只手都能数出来，怎会和一个素昧平生的姑娘不清不楚。”
“美色误人呐，妹妹不知吗？”贤妃步步紧逼，看着淑妃的眼神里有几分讽刺。
“胭脂俗粉，同宁王没有半点相配，放在大街上，他看都不会看一眼。”淑妃连正眼都不给白思烟一个，只瞟她一眼。
想起墨煜风给自己包扎脚踝的事，笑出声。
淑妃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你笑什么？”
“宁王平日谦和有礼，待人友善，臣女想着他母亲应当是个温柔善良的人……”白思烟话音一顿，直直看着淑妃，目光坦然，“若不是贤妃娘娘提及，臣女也猜不出，这位娘娘便是宁王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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