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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渊沉声分析,这几日他除了处理江南的政务,也在考虑战局的部署。
这些事情,永元帝是一定早就考虑到了的。
永元帝虽然疑心重了一些,但是身为帝王,没有谁的脑子是愚蠢的,否则这帝王的位置他又怎么可能坐这么长的时间?
“可是父皇手中话有七海蛟龙穿甲兵,那是精锐中的精锐,即便是飞虎大军,也难以战胜的。”
李朔风面色凝重,他没想到局势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峻。
“调兵遣将是需要时间的,况且,你父皇另有打算。”他收回手指,目光也从沙盘上移开。
永元帝的别有用心,这才他最担心的。
“父皇什么打算?”李朔风追问,他看着沙盘,想到洛渊方才的那番分析,此时在他眼中沙盘,就有千军万马在奔腾。w~
如果事情真如他所说的这样,那么西芜几乎是在顷刻间就能分崩离析的!
这是灭国!
“不知。”洛渊摇头,他要是能够推测出来,也不至于会担心了。
李朔风脸色凝重,他是没想到事情这样可怕。
“另外东夷的铁骑也不能小觑,若东夷也趁机分一杯羹,那西芜就会不复存在。”
洛渊补充,双手束在身后,看着悬挂起来的军事图。
西芜幅员辽阔,也正是因为这样,才给了西芜充沛的资源,即便东景常年侵扰边境,对西芜也没有造成多少损失。
而反观东景,因为逐年消耗的缘故,这些年已经逐渐式微了。
“可恶!”李朔风原本还指望着洛渊来指挥这一场战役,自己也能偷师一二,却没想到事情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哪里是什么小场面的战争?分明就是灭国之战!
“这些野狼虎视眈眈多年,到现在都还不死心!居然三国联合,想要讨伐我西芜,他们以什么名义出师?”
十皇子很恼火,洛渊冷漠地扫了他一眼:“你见过强盗抢劫,会提前告诉你吗?”
李朔风语塞,“那如今该怎么办?父皇肯定是预料到了,他为何还不调兵遣将?这要是等大军攻进城来,一切都晚了!不行,我要写奏章禀明!”
“你若是想被收回兵权,尽管去写。”
洛渊冷声,转身离开了营帐,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在他们预料的范畴之内了。
他刚才所言的这些,并非是吓唬李朔风,而是有极大概率会发生的。
因为如果换做是他,如此的大好机会,他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那……那怎么办?”李朔风愣在营帐里,看着他的背影追问。
军中已经给洛渊重新搭建好了军营,洛渊刚进营帐没多久,就有流影的线报进来汇报。
“主子,东夷这些天有异动,在大规模集结兵马。此事已经有皇家护卫的眼线呈报给皇上了,司空少将军被调回帝都镇守了。”
“岭南那边,玄明宗徒众远不止八万,属下等追查过,至少有十五万人,一旦涌入越城,后果不堪设想!”
洛渊皱眉,这个时候皇上居然把司空少卿给调回了帝都,这不是在给靖安王机会吗?
一时间他也有点摸不透皇上的意思了。
“主子!王妃消息!”柒夜这时候匆匆进来,他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能休息。
西南王府的事情超出了他们的意料。
“说!”一听是艺容的消息,洛渊立即抬头看了过去,幽邃的双目中有了些许亮芒。
柒夜不敢卖关子,直接禀明:“西南王府政权变动,原本掌权的是云霆,但几个月之前,云霆就突发急症,卧床不起。如今掌权是的二爷云川。”
“云靖呢?”洛渊皱眉。
西南王府此番突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这并不像是云霆的作风。
西南王府那边封锁消息很紧,流影的几批人马过去都没能刺探到什么,可见西南王府的防御很严谨。
“三爷云靖自吕后死后,就毫无斗志,整日饮酒作乐,跟废人无异。”柒夜沉声。
“王妃那边我们动了一枚暗桩,王妃在西南王府内安然无恙,大祭司尚未有为难。消息可以互通,王妃让主子不必担忧,她有办法化解。”
洛渊眼底神色深沉,虽然知道她暂且不会有性命之忧,但这心底总是难以放心的。
他没有多说,而是提笔简短地写了一封密信,用药水隐去了字迹:“让西南王府内的人一切都听从王妃调遣,西芜局势复杂,你去调遣几个人回来,本王身边需要人手。”
“是。”柒夜应声,拿着密信就出去了。
而艺容这几日在西南王府里,除了有的地方不能随意走动之外,她做什么事情都不受限制,但是身边兰禾总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她也摸清楚了西南王府如今的情况,云霆卧榻在床,二爷云川在大祭司的帮助下,已经夺了云霆的政权。
这些消息,他们之前在江南的时候都不曾得知,可见西南王府是不想把这个消息公之于众。
毕竟云霆尚活着,他膝下还有子嗣,如何也轮不到云川来做这个掌舵人。
“小姐晚上准备一下,王爷和大祭司今晚共进晚宴,请小姐陪同,小姐还得早点梳洗。”
兰禾端了一碟精致的糕点进来,声音平和地嘱咐她。
艺容放下手中的医册,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不知不觉就已经是傍晚了。
她在西南王府待了已经有半月的时间了,自从上次见过大祭司一面后,她就没有再见到过了。
看来这件事情是怎么也躲不过的,大祭司对自己的耐心是源自于那天她的那声“大姨”,她是顾念母亲。
而半个月的时间,就是大祭司给自己考虑的时间。
艺容能够猜到要是她拒绝,自己将会是何等下场。
“有劳你了。”她点点头,掀开了毛毯从贵妃榻上下来,起身走到了梳妆台前坐下。
“不知道今晚除了大祭司和西南王之外,还有些什么人?”她看着铜镜里的兰禾,问了一句。~
兰禾手上动作没有停下来,一边梳头一边回答:“小姐去了便知道了,奴婢只是传话,知道的也并不多。”
艺容没再多问,心中却有了猜测。
这半个月的相处,她对兰禾的秉性也有些了解,她闭口不谈的,多半都是大事情。
看来今晚的晚宴会很有看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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