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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就朝房间里走，柳美娜连忙拉住了李杰。
李杰低声问：“怎么了？”
柳美娜看着楚飞，轻声说：“你不是答应过我吗，要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李杰看看楚飞，又看看柳美娜。
白金欧走进了房间里，过了几秒钟，他拿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走了出来，放到楚飞身前，说：“你们不妨先看看这些，如果觉得我们能够合作，我们随时可以签订合同。”
李杰和柳美娜看了一遍，发现这些东西都是各种各样的芯片的模型，比如一个类似于电池、电瓶和车载导航的小零件的图案，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线缆和零件的形状。李杰粗略地扫了一眼这些东西，然后就抬头看向楚飞。
楚飞却像是看不见，也没有理睬白金欧。白金欧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对李杰说：“怎么样，你们觉得我们的合作可行吗？”
李杰说：“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代表了你们要承担责任，并且会损害自己公司的形象。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这个嘛，我想这应该是一场误会，”白金欧说：“我们和你们之间，是不会发生什么矛盾的。毕竟，你们不可能在米国生活，你们要离开，而我们要在这里长期经营，所以我们的合作，对大家双赢都是好事，不是吗？”
“那我倒是想问问你。”李杰微微一笑，说：“如果我们不肯答应你呢？”
“不肯答应我？”白金欧皱了皱眉头，问：“为什么？你们不可能不希望有一个好的发展空间，你们不是很缺乏资金吗？而这些技术，正好弥补你们在这方面的欠缺，你们为什么会拒绝？”
“因为我们不喜欢你，”李杰说：“因为你这个人，你们的思维模式跟我们不同，你们根本就不懂我们的核心。”
“哈哈，你这样的说法真有趣啊。”白金欧说：“我是生意人，生意人讲究的是赚钱，谁管你们什么爱好呢？只要钱给得足够多就行了。难怪你们能干出那么疯狂的事情，原来骨子里都是些不负责任的混蛋。”
“白总！”柳美娜忍不住插嘴说：“我觉得我们可以慢慢讨论……”
“慢慢讨论什么？”白金欧打断了柳美娜的话，说：“你们想要我们的技术，就是我们的客户，客户提出任何条件，我们都会满足。但你们不愿意合作，这是你们的错。你们拒绝了我们的善意，就等于是拒绝了我们对你们的善意。我们是生意人，是要赚钱的。我们有钱有权，有时间陪你们磨，但我们不是傻瓜。”
李杰冷笑道：“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如果你们真有诚意，你应该告诉我们一切你们知道的秘密，包括你们的基地和实验室。如果你们能够坦白，我们也不会亏待你们，我甚至还会帮助你们找到更多的合作伙伴，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非得要用这种手段呢？”
白金欧淡淡地说：“你们是华裔，你们的血统里充满了叛逆和野蛮，我们不会跟这些人合作。”
“我们是华裔，但你也知道，我们已经退伍了。”李杰平静地说：“你不需要把我们和普通华裔联系在一起。再说了，我们虽然是华裔，但也不是一直受别人欺压吧？你们在米国搞这些，恐怕也犯了法吧？”
“你们的祖先侵略了美国，这个罪名足够枪毙你们全家！”白金欧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想跟你们废话了，如果你们想合作，请立刻去参观我们的技术实验室，并按照我的规矩来办理交易合同，否则我们将视为你们对我们的挑衅，我们有权利采取必要措施。另外，如果你们执迷不悟的话，我们只有报警处理。如果你们被抓了，你认为这次的任务还算数吗？你认为我们还会继续履行合同？你们还能拿到你们应得的东西吗？”
李杰看了看柳美娜，又转头看了看楚飞，然后耸了耸肩膀。
柳美娜沉默了一阵，说：“白先生，我想，既然我们已经见过面了，我们的意向你也已经清楚了。我们想尽快把技术买回去，我们的老板想知道他们在哪，他们也想尽早回归。这就是我们的要求。”
白金欧冷笑一声，说：“那我就把话说得简单点吧，如果我说我不想卖，或者说，除非我死了。”
柳美娜脸色顿时苍白。李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别太激动，说：“这个玩笑并不好笑。你说这话是代表你的决定，还是你的老板决定？如果你的老板不愿意卖给我们，是什么意思？”
白金欧说：“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务，我没有必要回答你。我们公司内部决策，是由董事会来决定的，我是董事局主席，我的决定也关系着我们公司今后的命运。你们如果拒绝跟我们合作，你们就失败了，我们不会允许任何人来破坏我们的研究成果。”
李杰说：“我可以这样理解吧，我们拒绝和你们合作，你们的研究就停滞了，所以你们不会跟我们合作？”
“差不多。”白金欧说。
李杰说：“好，这句话就够了。”
“喂……”白金欧叫了一声。
“没事，你继续说，”李杰挥挥手，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白金欧看了楚飞一眼。
李杰笑了笑，说：“你看我兄弟干什么？”
楚飞没吭声，只是坐在沙发上，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好，既然这位先生这么说，”白金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笑着对楚飞说：“我们也可以考虑跟你们进行合作，不过，我要提醒你，现在的情况不同，如果你想从我们手中买到技术，你们首先需要付出巨额的价格。”
“这个当然，”李杰点了点头，说：“我们是生意人，这些当然是最重要的事情。”
“其次，”白金欧又说：“我们会安排专业的机构来对你们进行评估和审查，你们需要在我们的公司注册，你们将享受免费的劳工保护，但你们必须配合我们的调查。另外，如果你们不能按照我们指定的要求完成各项测试，你们将支付高昂的违约金。你知道的，我们是世界五百强企业，如果违约，你们要赔偿我们三百亿美元！”
楚飞终于忍不住说：“你们抢钱呢！”
李杰拦住了他。
白金欧摊了摊手，说：“抱歉，我们确实是要你们赔偿，我们不可能白忙一场。”
李杰说：“如果你不想谈了，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谈了。楚飞，我们走！”
楚飞二话不说，站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白金欧马上喊：“等一等！”
楚飞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我刚才说的，是我们公司内部的决议。”白金欧缓缓说：“我现在正式邀请你们加入我们的公司。当然，我们会根据你们的资料和表现进行相应的评估和审核，而且，我们不仅仅是商业竞争的对象，同时，你们还要为我们服务一年。我说的是‘服务’，而不是‘委托’！”
“没问题，”李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说：“这就像我们在电脑上谈生意，我们先付款，但如果货卖迟疑了，我们随时会撤款，是吧？”
“不要急着做决定，”白金欧说：“你们可以考虑两天再给我回复，也可以选择现在就离开，我欢迎之至。”
柳美娜看着白金欧，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你还有事？”白金欧看着柳美娜问道。
柳美娜点了点头，说：“白先生，我想跟您私聊一下。”
白金欧看了一眼李杰。李杰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去跟柳美娜交流。
柳美娜带着白金欧出去了。
楚飞说：“这女人真是厉害啊，明显感觉到她的智慧很高。她居然能够猜透白金欧的用心，我倒要听听她打什么主意。”
“你们男人真虚伪，”李杰笑骂了一句，然后掏出烟递给了楚飞一根，自己点上抽着，问：“白金欧刚才跟你说，让你加入他们，但他们只要求你在公司服役，是吗？”
楚飞点点头，说：“是的。”
李杰叹息一声，说：“看来我的担忧是正确的，他们确实是在挖墙角，因为如果是合作，他不会跟你说这种话。我们的合作基础都还没建立，就要让你留下来服役，肯定是要限制你的活动空间。”
楚飞沉吟片刻，说：“你的顾虑不错，如果我留下来，就必须遵守某种条件。”
李杰说：“这个条件肯定是有利于公司和你，而对你来说是负担。如果我没有推断错误的话，你的家族企业应该是遇到麻烦了，对吗？”
“是的，我的父亲在国外遭遇袭击，生死未卜，母亲病危，需要大笔的医药费。我需要钱。”楚飞苦笑着摇了摇头。
李杰看着楚飞，半晌没有说话。他突然笑了笑，说：“你知道吗？我曾经想过，你这家伙如果是男儿身的话，那我一定是你的好朋友。”
楚飞淡淡一笑，说：“我也希望我永远都是男儿身。”
李杰深吸一口气，吐掉了嘴里叼着的烟屁股，说：“楚飞，你记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你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告诉我，哪怕全世界都抛弃你，我也会帮助你！”
“谢谢。”楚飞说。
“不客气。”李杰拍了拍楚飞的肩膀，说：“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楚飞轻描淡写的说：“没那么容易。我已经习惯被欺骗了。这几十年来，我一直被人欺骗，被他们当枪使。我也习惯了。但是，这一次，他们踢到铁板上了。”
“铁板？”李杰愣了一下，说：“是谁的铁板？”
楚飞摇摇头，说：“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我不认识谁敢踩我。我不信我爸爸会死，不信我妈妈会死。他们不会死。”
李杰笑了起来，说：“你这是要造反吗？我看你不是要找他们报仇，是要报恩吧？”
楚飞没有说话。
李杰笑了笑，站起来走向门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转头，对楚飞说：“楚飞，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职责。你是我兄弟，是战友，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你明白吗？”
楚飞的脸色微微一凛，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会尽量满足他们的所有要求，”楚飞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把资料和方案拿给我，毕竟，这些东西都非常重要，我需要更多的信息。”
“没有问题。”李杰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朝他摆摆手，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柳美娜已经坐在沙发上喝茶了。
“柳总。”李杰朝她微微鞠躬，礼貌地笑了笑。
“嗯。”柳美娜抬头看了一眼李杰，目光落在他手臂上的纱布上面，关切地问：“伤势没有什么大碍吧？”
李杰点了点头，笑了笑说：“没什么事，皮肉伤，不影响正常生活。柳总，你们公司的情况不太妙啊，白先生好像很想收购你们公司。”
“你是怎么得到消息的？”柳美娜诧异地问：“我们并没有公开招募员工，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不止知道，我甚至知道我们这边已经开始在准备签约仪式了。”李杰说：“所谓的签约仪式，就是我们和贵公司达成协议，我们提供设计、图纸和材料，贵公司派专业的研发团队负责，你们负责投入资金运营。你们的技术和产品质量，肯定比我们强百倍。所以呢，如果贵公司不嫌弃我们公司小，我们愿意长期合作，为贵公司提供各种设计和技术支持。”
柳美娜沉思良久，问：“我们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李杰耸耸肩说：“首先，这对你们来说，不算损失，其次，我们公司的技术确实是最顶尖的，虽然我们不是专业搞技术的。我们的市场占有率很低，但是，我们可以帮你们提升产品的价值。”
柳美娜说：“你说服了我。你们的技术是不是很优秀？”
李杰嘿嘿笑了笑，说：“还行吧，不算很优秀，但我们有很大的潜力，不是吗？”
柳美娜盯着李杰看了几秒钟，然后说：“好吧。既然你们愿意跟我们公司合作，那就好办多了。我可以保证，在短期内，公司会按照合同完成你们的订单。”顿了顿，她继续说：“另外，如果你们真的有足够好的设计和技术，我们还会增加你们在我们集团的份额。”
李杰点头说：“没问题。不过，我希望能和贵公司进行深层次的交流。现阶段，我们公司的产品只停留在图纸的层面上，而我们的技术却缺乏实践检验，所以，我们希望能够和贵公司的技术团队进行深入的沟通。”
柳美娜微微眯着漂亮的眼睛，仔细打量着李杰，似乎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她看出了一丝诡异的味道，但她并不惊慌，而是慢悠悠地说：“哦？李先生你是指……”
李杰说：“柳总，我知道你是聪明人，所以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你也知道，我们公司在做芯片生意，我们的设计师，也就是我，我是一名电脑技术人员。我们的设计和技术水平，比起贵公司来，差距还很大，但如果我们双方联合起来，将来我们的设计和技术水平，可能会超越你们的白金欧先生。所以，柳总，你考虑过这个合作的意义吗？”
“你想要什么？”柳美娜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然后放在桌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杰。
李杰笑了笑，说：“我们都是商人嘛，柳总你应该懂的。”
柳美娜说：“但是，我们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你们要是想空手套白狼，那抱歉，这笔钱我们付不起。”
李杰叹了口气，说：“柳总，你太谨慎了。你不会认为我们的技术和设计，会白白送给你们吧？”
柳美娜笑了笑说：“这倒未必，但我想，我们之前的谈判，已经达成共识。我们的目标，是获得最高的利润，而你们的目标则是赚取最丰厚的酬劳。如果我们之间不存在竞争对手，我觉得，合作的基础应该建立在相对平等或者说相互信任的基础上。我想请教你，你们对于我们合作的基础是什么？”
李杰说：“我们有足够的诚意，而你们有足够的资源。这样就够了。”
“但你们并没有给我带来你们的实际的技术，你们的技术，都是虚拟的。”
“这也可以解决，”李杰笑道：“如果你们不放心我们，可以先从银行贷款，或者我可以先预付三千万，作为合同条款里的违约金。但是我要申明的是，如果我们的产品质量不过硬，或者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贵公司是有权追究法律责任的。”
柳美娜淡淡地说：“如果你们的产品真的不过关，我们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又能怎样？我们是公司，不是政府部门。”
李杰笑着摇了摇头说：“不，如果你们真的追究我们的责任，那么你们就输了。你们的技术和产品不过关，就算我们公司的产品再不济，也可以卖给其他家企业。你们公司想赚钱，但我们也想挣钱啊！这样，我们的合作关系依然存在，你们依然是我们的顾客，而且是最大的客户。”
柳美娜看着李杰，似乎要透过他的笑容，看穿他的内心。半晌，她才轻声地笑着说：“你很厉害啊。难怪楚飞会被你骗到。我想，我们是可以合作一下的。这件事，我需要召开董事会讨论，然后和白金欧先生商量之后再告诉你结果吧。”
李杰说：“当然，我尊重你们的意见。不过，柳总，我想提醒你，我们这个项目的初衷是为了解除白先生的心魔。我听楚飞说，白先生曾经有过两次因为精神抑郁跳楼自杀的经历。他现在身体不太好，我怕如果他真的死了，他的精神状况会更糟糕。如果你们可以找到一些治疗抑郁症的药物，那么就能避免这个悲剧。毕竟，白先生是个非常伟大的人。”
柳美娜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她说：“谢谢你提醒我，李先生。”
“我叫李杰，柳总直呼我的名字即可。”
“好吧，我会记住这个提醒。”柳美娜说：“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
李杰站起来伸出右手，和柳美娜握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礼节性握手。但是当李杰把手抽走之后，柳美娜脸上却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李杰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
这时候，他刚好赶去酒店，准备参与林野组织的聚餐。
林野的聚餐安排在一家海鲜馆。这家海鲜馆规模很大，装修奢华，里面摆满了巨大的鱼缸。
林野和季忆坐在主位，李杰和沈磊坐在旁边的两个位置上，赵灵儿和杨雪坐在李杰的左边，陈铭志和王汉坐在右侧。
菜肴很简单，不仅仅只有海鲜，还有烤羊腿、龙虾、烧鹅、牛肉、鱼等。
林野说：“我们的饭量不大，吃点东西垫底就可以了。大家随便吃，今天我做东，请大家吃好喝好玩好。来来来，先干了这碗。”
林野举起酒瓶往每个人的酒杯里倒了一小盅啤酒，然后举起杯子，向李杰敬酒，李杰笑了笑，也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然后仰首干了。
赵灵儿举起酒杯，说：“我们先干为敬。”
李杰说：“你这是在灌我啊。”他一饮而尽，赵灵儿也一口气喝掉了大半。
沈磊笑道：“李老弟，我早听说你酒量好，果然不假。这一碗，算是你帮我们庆功了。”
林野哈哈一笑，说：“老哥，咱别说这种话，我们这是为了工作而庆功，不算庆功，不算，呵呵。”
李杰也笑道：“对，不算。”他也一口气干光了酒瓶里的酒。
赵灵儿也笑着说：“你们俩真是太坏了！”
李杰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坦荡荡，有什么说什么，绝不隐瞒自己。”
王汉笑道：“是啊，李老弟是真性情中人。”他转向林野，说：“不过，老兄，你可不够坦荡。我们虽然不是朋友，但我们是兄弟，既然是兄弟，我们有些话，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林野问：“老四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当然，”王汉拿出烟盒，点燃香烟，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后说：“这件事是不是有些古怪？”
众人都看着王汉，等他继续说下去。
王汉说：“我们都知道，我们现在的公司，是楚飞和你的公司联合投资创办的。而且你还花了很大的代价。你的目的就是通过我们这些人来帮助他打响知名度，推广公司的销售。但你为什么还要搞出一个新项目呢？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个项目应该是针对某些特定的消费群体的吧？”
林野微微皱眉，说：“老四，你的意思是……”
王汉说：“你也知道我们的目的，我们是专业的，所以很清楚我们的目的，不过，我不知道这个项目具体是什么项目。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项目。但是我不理解你的目的，如果你不是想赚钱，你何苦这么麻烦？我知道，像你这么年轻的公司领导，一般都喜欢借鸡生蛋。”
林野笑了起来，说：“老四，你的确很聪明，但是我必须纠正你一句话，那就是我不是鸡，我是鸡。至于我为什么要做新项目，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的公司是注册了没多久，但是我们已经成立好几年了。在国外，一个公司从注册到发展成一个市值超过千亿美元的跨国集团，前期投入是很大的。我们没有资源，也没有渠道。所以，这些年来，我们只能靠我们辛苦的打拼来维持运营。我们的收购案，已经谈判了三轮，终于敲定，我们已经付出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和百分之七的股份，换取了百分之五的控制权。我们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主动。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但是，你认为我们能够顺利进行这个项目吗？”
王汉摇摇头，说：“这个项目我看过。但是它很庞大，涉及的方面极多，而且要求也高。我不觉得我们有能力完全按照设计方案执行下去。”
“所以我们必须找一个懂行的人来指挥我们。”林野说：“我们这个项目，不是为了盈利，是为了推动社会各界和国际化程度进步，为国防建设贡献一份力量。你们看这个图，这个项目叫‘世纪之星’，是未来科技集团旗下的一个产品。这次的研究项目，是为了研发智能机械管家。这个智能管家将成为全球最大的智能机器人，包括各类机械战兽，机器人保镖，机甲战士，甚至可以给汽车配备智能驾驶系统。”
林野指着屏幕上的图纸说：“这个世界需要机器人，需要人工智能的辅助。我们的任务，就是要让智能管家实现它应有的作用。这是一项关系到全世界人民的事情。我们必须慎之又慎，不容许出一点差错。”
他顿了一下，说：“所以，我们要寻找这方面的专业人员，或者是学术界的顶级人才，因为我们需要他们对这个项目的内容负责，并且对整个项目进行评估。我觉得，白教授就是最适合的人选。”
“哦……”王汉说：“原来如此。我以为你是想趁机炒作一波呢。不过我很怀疑，你们有足够的能量请到这样一位专业人才吗？”
林野笑了，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不能呢？”
林野拍了拍胸脯说：“老四，你放心吧。我不是吹嘘，我在美国待过，我认识的朋友里面，就有很多人是这方面的专家。”
王汉笑了笑，说：“老三，你不吹牛逼会死呀？”
李杰咳嗽了一声说：“行了，老四，你们两个就别斗嘴了，我刚把你们的公司弄得乌烟瘴气，你就这么挤兑我？”
王汉说：“老三，你少装了，你这个奸商，别说我不知道你手头紧。你的公司要扩张，肯定会引进新的技术，不是我说你，你这么搞，你的风险太大了。你知道你在搞什么项目吗？一旦失败，赔得连裤衩子都剩不下！”
李杰嘿嘿一笑，说：“老四，你也太悲观了吧？我敢打赌，我的项目绝对会成功。你信不信，不用多久，我的电脑、游戏、影视剧、音乐、娱乐，还有各种网站，各种app，就都会成为全球最流行的服务，全球最赚钱的项目。我的公司也一定会成为全球最厉害的企业。”
林野说：“老三，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但是我觉得你的眼光还是稍显局限了一点。你说的是好，是厉害。但是，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这些东西，你懂吗？这些东西不能说你有钱，你就一定有。这个项目需要的是一套真正先进的智能系统，而我们现有的系统，跟人家的根本就没法比。”
李杰耸耸肩膀，说：“我知道啊。这些东西我早就考虑到了，我也不会拿自己和公司的命运去冒险。我告诉你，老三。如果我这个项目亏损，你们每一个人都跑不掉。”
林野叹息了一声说：“老三，你真的决定了吗？其实这个项目的投资额并不高。我们只需要准备一部分钱就可以了。我知道你很爱玩，我们不能拦你。不过我希望你再仔细地考虑一下，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毕竟这不是你的专业，也不是你的梦想，你不应该承担这么沉重的压力。”
李杰哈哈一笑说：“老四啊老四，你还是太嫩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公司，难道只能靠一个人撑着吗？我们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我们必须让更多的人加入我们。这个项目，我不参与是不可能的。”
王汉忽然问：“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你们要干嘛？”
林野淡淡地说：“这个你们不必知道。总之你们记住，我们不会输的。”
柳美娜说：“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有了完全的计划，是吧？”
林野微微一笑，说：“当然，我们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不仅仅要赢，我还要狠狠的赢！”
柳美娜笑道：“我就喜欢听你们说这个话。那么我们来谈谈你们的计划。首先你们需要人才，你们必须招募到足够的人才。但是，你们的研究费用是很高昂的，这是一个天价。”
林野冷哼了一声，说：“这不是问题，我会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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