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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微瞪了曼殊一眼：“母神，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拿我开玩笑？”
“你是我闺女，我拿你开玩笑怎么了？”曼殊微微挑眉，指尖支着头浅笑着看着离决：“阿离，今日可不像你了，安静得让我都不大习惯了。”
她还是喜欢离决那飞扬骄纵的样子，和她年少时多有相似，只是现在的离决，让她难免有些伤心，这姑娘在不动声色之间，便掉入了情字织就的一场局。
“母神你不是一直嫌弃我话多吗，如今我安静了，你倒还不乐意了？”离决娇嗔了一声，不满地看着曼殊，心想自己这母神可真难伺候。
怪不得天天和父神吵架。
曼殊竟然无言以对。
陵霄终于看不下去了：“你啊，别欺负你母神了。”
离决：“？？？”
“父神，你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你们经常欺负我，我什么时候欺负母神了？”离决心肝儿都抖了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个意外了。
这夫妻俩，平日里吵架斗嘴是常事，但是，哪怕是她和阿姐说一个不好，她家父神都会立刻跳出来维护母神。
果然他们才是真爱。
她是意外。
“阿离，现在你知道我当初为何会说你父神母神是恩爱，而你是个意外了吧。”凤衍敛着眸子极浅地笑了，眸光从离决那呆萌的脸上掠过，他心头一阵欢喜。
忍不住就想起十万年前那一天。
那个时候，眼前这姑娘还是一团软绵绵的小包子，别提有多可爱软萌了，那萌萌哒的样子，简直要把他的心都要给融化了。
陵霄幽幽地递了个眼神过去：“凤衍，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阿离，你过来。”他招手让离决坐到了他身边来，指着面前那盘残局和离决说：“这里有一盘你母神多年前摆下的棋局，你母神非要说你能解开，你过来瞧瞧。”
“母神摆下的棋局，我怎么可能解得开？”离决下意识地开口，连试都没有试，便觉得自己不可能解得开，这毕竟是曼殊几百万年前摆下的，就连父神都没有解开过。
她这半吊子，不可能解得开的。
曼殊揉了揉离决的头发，笑道：“你别这般看轻自己，试试吧。”
她之所以这般笃定，自然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
“阿离好歹也跟我学了这么久的棋技，总得让你父神看看，挫挫他的锐气。”凤衍也在一旁附和，笑着落下了一枚棋子，示意离决落子了。
离决无奈落子：“我看你们是在挫我的锐气还差不多。”
就她这三脚猫的棋技，说不定连冥朔都比不上，更不要说能跟凤衍杀一盘了，曼殊还说让她破了她当年摆下的残局？
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可是，离决下着下着，便觉得不对劲了，她明明想是走这一步的，可是手放下去，却成了另一种走法，是反其道而行的意思。
两个人不断地在棋盘上厮杀，好半晌之后，便听到离决发出一声惊呼来：“我竟然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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