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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湘湘对他并无男女之情？
被苏墨言如此耿直的话也是气笑了，柳湘湘如何能想到，他竟然真的是这么认为。
看她竟然还笑，苏墨言眼底也是多了愠怒，自顾自灌了一杯茶，不再开口。
“也对，我忘了你的身份。如此想法，倒也不算什么。”轻咳两声，柳湘湘也是想到了如今身处的时代。
这里的男婚女嫁，大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极少的人互相欢喜。
而时代保守，难得有了情感的两个人，自然是要成婚生子的。
柳湘湘想到那些，也是不争气的红了脸，觉得自己想得太多。
苏墨言这样的人，平日里没少风流，男婚女嫁之事应该没有看的这么重要才对。
“莫不是，你心中还有旁人？”闷闷出声，苏墨言此刻显然有些不快。
感情之事，谁也分不清楚到底原因。如今，他明了自己的心思，也想要知道湘湘心意。
若她当真心如磐石，那他，之后自然不会再来烦她。
“怎么，心中若是没有别人，便要嫁给你？”微微扬眉，柳湘湘也是实在不明白，苏墨言这脑回路到底怎么回事。
她如今刚刚刚到京中不过几月，平日里交流最多的男子，也就只是店里的两个伙计。
若是没有欢喜的人，难不成，按他的理解便只能嫁给他。
“自然不是，你若心中无意，本王之后自然不会烦你。”知道刚刚失态，苏墨言自己现在也是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你，如何知道我对你有意？”再开口的话有些底气不足，柳湘湘说着，也是转过眼神不去看他。
这个苏墨言平日里花言巧语不少，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反倒是活脱脱像个书呆子。
这可，并不像是平日里见到的他。
看出她的反应不对，苏墨言也是勾了唇角，反问开口：“你可是当真没有？”
“没，没有！”出口的话不知道为何结巴了一些，柳湘湘此刻也是满心懊恼。
该死，苏墨言刚刚到的时候，便应该让人用扫把打出去。
那样，之后也就不至于有这么多烦心的话乱她的心思。
柳湘湘的话虽说的是没有，可现在的反应，却也是让苏墨言明白了她的心思。
“湘湘，饭菜准备好了，苏公子也一道去吧。”菀娘在后面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硬着头皮过来。
“好，我这就来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柳湘湘也是蹭的一下起身。
“慢些。”微微皱眉，苏墨言也是觉得柳湘湘动作过于莽撞。
看他眼底心疼并不作假，柳湘湘此刻却也是更加心烦意乱。就那么看了他一眼，也是匆忙抬步离开。
“这是怎么了……”菀娘看柳湘湘如落荒而逃一般，眼底也是不由多了担心。
“没什么，走吧，别让夫人等急了。”眼底笑意浓烈，苏墨言此刻也是心情大好。
菀娘虽心中疑惑，可苏墨言既然说了没事，她也清楚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身份虽然是之前从未料到的，可他对于湘湘这么久以来的帮助，她却也是看在眼里的。
“小团子，我带你去洗手。”柳子轩远远看到姐姐过来，也是松了一口气，笑着去拉十六皇子。
“墨言哥哥，走，去洗手。”眼尖的看着苏墨言和菀娘一道过来，十六皇子也是甜甜开口。只是拉着柳子轩的手，却也并未松开。
听着他的称呼，柳子轩面上的笑意也是微微消失，试探道：“他是苏墨言？”
十六皇子哪里知道他们之间的渊源，听到这话，也是满是欣喜开口道：“是啊是啊，哥哥也认识墨言哥哥吗？”
柳子轩张口想要说自己不认识，可看着小十六眼底的期待，也是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如果可以，他情愿自己不认识。可谁能想到，这苏公子竟然是传说中那个不可一世的战王。
难道，那么多的世人，也都眼睛瞎了不成。
“之前不知道王爷身份，多有得罪，还望王爷莫要怪罪。”知道了他的身份，萧雯说话间，也是多了几分拘谨。
之前就知道，他必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可也未曾想到，他竟然会是那传言中的战王。
可看起来，他却也并不相识那种手上沾满鲜血的人。浑身也并未，让人觉得充满了戾气。
“夫人说笑了，本王之前多次不请自来，夫人莫要嫌弃才好。”
一听这话，萧雯也是忍不住一笑，连忙开口：“王爷言重了，湘儿性子顽劣，若是有什么不对，还望王爷莫要怪罪。”
萧雯之前和苏墨言相处并不算多，也并不担心苏墨言对她存了不满。如今放心的不下，也是上了桌就没有好脸色的柳湘湘。
她身为湘儿的母亲，如何不知道，她现在这个不快，完全是来源与苏墨言。
笑意微僵，朝着自顾自吃饭的柳湘湘看去，苏墨言眸间的笑意也是充满了宠溺。
“湘儿性格如此，本王怎么可能会怪她。”
蹭的一下抬起头，柳湘湘也是觉得苏墨言这是疯了。说的这么明显，难道是生怕娘亲听不出来不成？
“王爷能这么想就好，湘儿自在惯了，皇家的那些规矩，也都不懂。”出口的话暗藏了别的意思，萧雯也是希望，苏墨言能明白。
她之前看的出来，湘儿对他动了心思，所以才会多次试探。希望，湘儿能不辜负本心。
可如今他的身份已经知道，远远不是他们这种人，可以高攀的。所以，也希望苏墨言适可而止。
“本王府上也是向来没什么规矩，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夫人何必执着这两个字？”
面上笑意微微收敛，苏墨言也是不想，让萧雯以为她只是在玩笑。
心下一震，柳湘湘如何能想到，苏墨言竟然会这么开口。
看萧雯也是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柳湘湘也是连忙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了她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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