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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苏墨凡现在难看嘴脸，更是抓着身旁杯盏泼了上去。
“不臣之心，有不臣之心的人朕看是你才对！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心思？”
被酒水泼在脸上，苏墨凡觉得羞辱同时，也是清楚苏瑾赫这话不假。
他确实是有着别的心思。可即便如此，他也是他的亲生儿子，总比的上一个侄子要好的多！
“还不赶紧滚！再不走，朕就让人拖你出去！”想着他还想往苏墨言身上泼脏水，苏瑾赫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他自然知道墨言有别的心思，但是也只是不甘心当年皇兄之事，也并非是什么不臣之心。
若是他身为儿子，对于当年的事情无动于衷，那这种人才是真的不能信任。
“谢过皇叔。”主动张口喊了他叔叔，苏墨言并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也没想到，苏瑾赫会在他们两个人之间选择了他。
刚刚苏墨凡闹腾的时候，他虽没开口，可心中却也想了很多。若是他真的将湘儿指给了苏墨凡，他必然要让这个天变上一变。
“这是你应得的。若是太子也能和你一样，知道为国效力，懂进退，也就不至于在这里胡闹！”
沉了脸，苏瑾赫说着，也是看着还想开口的苏墨凡。
他当真是愚蠢至极！这种情况下还不走，等着让人拖下去？
“儿臣告退。”因苏瑾赫暗示的话闭上了嘴巴，苏墨凡此刻也是恨得脸色扭曲。
苏墨言，你给我等着！此等美人，绝对不能入你的府上！
看他甩袖离去，苏墨言这才起身，扶着桌子坐下。
“让你跪了这么久，你可怨朕？”沉声开口，苏瑾赫如今也是满心无奈。
生了个这样的儿子，他实在是没脸多说什么。
可其余几个皇子，要么年纪还小，要么就是不争气的。
重新册立太子，也未必可行。
“皇上能赐婚，臣已是感激不尽。”知道他刚刚也是无奈之举，苏墨言却也依旧心中感激。
若是他选择了苏墨凡，他也只能，做一回罪人。
叹了一口气，苏瑾赫也知道苏墨言的感激并没有发自内心。
“朕也曾年轻过，如何看不出来你眼中的欢喜。太子胡闹，不过只是一时贪图美色罢了。”
提到太子，苏瑾赫也是不由叹气，觉得这么说出来丢人。
可他的心思如何，不单单是他，墨言怕是也看的分明。
“太子府上不缺美人，可我非湘儿不可。”皱眉开口，苏墨言也是没有说苏墨凡什么难听话。
他府上的女人多少，想来不用他说，苏瑾赫也是心中清楚。
“你终究是过于年轻，但年轻难得任性一回，倒也无妨。”沉声开口，苏瑾赫也是在想苏墨言几年之后，会不会还记得今日的誓言。
哪来的什么老天有眼，大多，不过是人心作祟罢了。
“臣终身不悔。”从没想过三宫六院，即便是在遇到柳湘湘之前，苏墨言也只是想找到一个人，共度余生。
如今遇到湘儿，他就更加，不可能辜负她。
“也罢。只是以她的身份，只能做个侧妃，正妃之位不行。”左右不了苏墨言的办法，苏瑾赫此刻也是满心无奈。
可规矩毕竟是规矩，即便是他知道苏墨言心意，可也不能随随便便便坏了规矩。
“正妃之位空悬，也会引起百姓议论。”知道他的顾虑，苏墨言也是没有丝毫犹豫开口。
听出他这是威胁，苏瑾赫也是气得不轻，嘴巴长了章长，也是没说出话来。
半响，苏瑾赫想着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是最终选择了妥协。
“朕可以答应你，只是她毕竟是民间来的，需进宫学习三月的规矩。你若是不同意，她便只能一辈子以侧妃的名义陪在你身边。”
出口的语气多了威胁，苏瑾赫如今也是没打算跟苏墨言商量。
这件事情，已经是他最后的妥协。
不然，依着柳湘湘的身份，她是绝对不能成为皇家之人。
“这……”柳湘湘的脾气苏墨言知道，听了这话，一时间也是多了迟疑。
湘儿最喜欢自由，三个月，她怎么可能同意。
苏瑾赫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皱：“朕会在宫门口替她准备义诊，药材由皇宫准备。”
不给苏墨言再犹豫的机会，苏瑾赫说着，也是严肃道：“朕只给你一个机会。太子的性格，你是知道的。”
若是今日不赐婚，宣扬的人尽皆知。他那个儿子，怎么样也是不肯放弃的。
“好。”咬牙答应，想着柳湘湘那边，苏墨言也是有些不忍。
可湘湘的脾气，若只是侧妃，她心中必然不快。
且外间传言，也断然不会好听。
从宫中离开，苏墨言回去路上也是心情复杂。
后院之中，柳湘湘忙完病患，也正坐在后院教苏雨蝶识别药材。
听到后门动静，柳湘湘也是侧眸看去，正好看到苏墨言推门进来。
“墨言哥哥，你去送子轩上学怎么送了这么久。午饭都吃了半天了，你饿不饿？”
拿着医书起身，苏雨蝶也是满脸笑意。
好多天没见到墨言哥哥，她这心中，也是甚是想念。
“进宫了一趟，耽误了一些时辰。”低声开口，苏墨言也是没有去看柳湘湘。
被赐婚固然是好事，可着要求，他也担心湘儿不会愿意。
“你先自己看着，我去给他弄点吃的。”起身拉住苏墨言，柳湘湘说着，也是拉着他朝厨房走去。
这脸上一看，就是没有顺利得到想要的答案。
只是不知道，皇上拒绝的原因在什么地方。
“湘儿，皇上答应了赐婚。只是……”坐在旁边替柳湘湘引火，苏墨言也是低低开口。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柳湘湘切牛肉的手也是微微顿了一下，随即浅笑着开口：“答应了？皇上答应了就是好事，怎么看你闷闷不乐的？皇上有什么附加条件，你直接说就好了。”
听她这话，苏墨言也是迟疑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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