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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来问问姐姐，被活生生挖了眼珠子的感觉怎么样”白清霜的声音冷得像是块寒冰。
赵暮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连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什么意思你为何要陷害我，是你怂恿皇上挖我的眼珠子的对不对”
“姐姐，我可没有，你别冤枉我啊，”白清霜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眼中却是一片冷厉，她突然话锋一转，“姐姐何不想想，也许是你自己作孽太多，触怒皇上了呢。”
“白清霜，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说”
白清霜轻笑一声，“姐姐，你是害怕了吗”
她突然猛地逼近赵暮辞，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靠近她的耳边，声音如魅，“赵暮辞，你杀了自己的表哥，杀了自己的姑母，又挖了顾皇后的眼珠子，还陷害她与人私通，又指使你哥哥将她杀死。赵暮辞，做了这么多恶事，午夜梦回，就不怕他们都来找你么”
“啊”赵暮辞尖叫一声，“你你到底是谁顾南霜明明已经死了，你到底是谁”
这时候景知突然在焦急地拍门，“娘娘，娘娘你还好吗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事，刚才是有只老鼠窜出来，将暮辞姐姐吓到了。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有事我会叫你们。”白清霜朝外面道。
赵暮辞吓得瑟瑟发抖，白清霜笑笑，“我是白清霜啊，难道姐姐觉得我是已故的顾皇后可是她不是被你们害得掉下悬崖摔死了吗”
白清霜朝她靠近，“姐姐，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你放心，我又不会挖你的眼珠，更不会乱箭将你射死，你不用害怕的。”
她明明是轻声细语的，可却让赵暮辞觉得冷意渗人，那种阴森的感觉渗尽了骨头缝里，她满脸惊恐，一个劲儿地网床里面缩，颤抖着手指着白清霜，“你不是白清霜，你你是顾南霜，你是顾南霜”
白清霜冷笑一声，“我是谁，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赵暮辞，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啊鬼啊”赵暮辞突然大叫一声朝白清霜扑过来，“顾南霜，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眼睛看不到，拔出头上的发簪，像个疯子一样，子在空中挥舞着乱刺。
白清霜躲闪不及，被她划伤了胳膊。
这时候殿门被人一脚踢开，莫修染一脚将赵暮辞踢出去老远，她还没爬起来，便被紧跟着进来的侍卫按压在地，动弹不得。
莫修染将白清霜揽在怀里，看着她受伤的胳膊满眼心疼，却是板着脸，“是谁跟我说会保护好自己的”
白清霜一脸苍白，像是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靠在莫修染怀中，泫然欲泣，“皇上，臣妾知错了”
赵暮辞被侍卫按着，嘴里破口大骂，“顾南霜，你这个贱人，顾南霜，我要杀了你”
白清霜浑身一颤，惊吓无比的样子，“皇上，我不知道暮辞姐姐怎么了，她一直说我是已故的顾皇后，还追着我要杀我，臣妾真的好怕”
莫修染揽紧了她，轻声安抚，“别怕，没事了。”
他说罢，黑眸看向赵暮辞，冷声吩咐，“将这疯妇的手脚都套上铁链，扔去做杂役。”
“不要皇上不要臣妾已经瞎了您还不放过我吗”赵暮辞惊恐大喊，她不要像只畜生一样被套上链子，她不要去做杂役伺候人。
莫修染的声音冷酷绝情，“那霜儿都已经死了，你可有想过放过她现在还要一而再地害霜儿”
“皇上，顾南霜没死，她还活着。白清霜就是顾南霜，她是回来报仇的，皇上，她真的是顾南霜，我没有骗你”
“皇上”白清霜眸中含泪，“臣妾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顾皇后已经死了，臣妾只是白清霜，求皇上相信臣妾。”
莫修染定定看着她，眸色深深，“是，你谁也不是，你只是白清霜。”
他眼中的深情，夹杂着其他白清霜看不懂的情绪，让她忍不住心颤，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
“皇上，你别被她骗了，她真的是”
“住口就算霜儿骗朕，朕也甘之如饴，”莫修染沉声呵斥，“给朕将这疯妇的嘴堵上”
白清霜心中一颤，为何他会这样说就算自己骗他，也甘之如饴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可是不可能啊，如果他知道了，怎么还会像现在这样淡定呢
白清霜忽然有点看不懂了。
赵暮辞被挖掉双眼扔去做杂役的事情在宫内外流传开来，一时间白清霜成了人人喊骂的祸国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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