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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做？现有的客户不够你吃的？”
白舒敏倚在一侧的车门，一开口浓浓的酒气席卷车厢。
“谁也不会嫌钱多。我现在跟你和白家，都撇清关系了。我得靠自己的能力，在锦城站稳脚跟。”
“所以就出卖手底下的人？”顾南宸淡声，讽刺十足。
白舒敏反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顾南宸说的是谁。
她记得，刚才离开的时候，顾南宸好像让人去楼上带人了。
笑了笑，白舒敏澄清道：“她们不是我的员工，是我从会所花钱带来的人。”
顾南宸蹙眉，不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用什么样的方式做生意随你！我也只帮得你这一次，再有下次别让你的人找我！”
顾南宸表情淡漠，语气烦躁。
这次是为了震慑盛德那边，下次再也不想管这破事。
好像自从知道是她找人劫持的夏常安，这个男人跟以前就不一样了。
白舒敏压下心底的不舒服，开口问道：“如果是夏常安，你也不管吗？”
顾南宸眉心蹙得更深。
“你跟她比什么？她从来不会用这种手段做生意。”
白舒敏轻哼，连笑声都带着讽刺。
“她当然不用。她是你顾南辰的夫人，锦城有谁敢不给她面子？可我不一样，我家没了，名声没了，男人也没了。我不靠自己，靠谁呢！”
“我不是你的男人！”顾南宸内心波澜不惊，眼底的情绪却越来越不耐烦。
“我跟你什么也没发生过。如果你非要拿我们的关系说事，我就只能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我不想伤害你，你也别逼我！”
白舒敏低垂着眼帘半天没出声，手指用力，深深陷进后座里。
“南宸，我也不想这样的。我真的好嫉妒夏常安，她有你夫人的身份当挡箭牌，公司都能当消遣开着玩玩，输了也没关系，反正有你给她兜底。可我一无所有，只能靠自己。我想赢，想变得更强大。我没有退路，我不想再被人冷眼相待，不想再任人摆布！”
顾南宸神色冷淡，若是以前还会心软，但现在越听越失望，以至于内心毫无波澜。
“你想错了。她最初创业的时候正是我们感情恶劣的时候，我什么也没帮过她，是她自己扛起来的。她不是输了没关系，她是知足，知道自己多大能力扛多大事，从不生出不该有的野心。”
顾南宸跟她对视，警告意味十足。
“你现在的客户资源足够了，想发展壮大需要沉淀，不是捷径。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你应该懂！圈子就这么大，没什么事情是能瞒得住的，别把自己的名声越搞越臭！”
话说得直接又难听，白舒敏胃里难受，心里更难受。
说罢，顾南宸自觉在这件事情上仁至义尽，话锋一转。
“五年前，你跟常安有过什么恩怨没有？”
白舒敏心一提，抬眼看过去。
“五年前，我跟她还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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