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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向奥巴代亚反应了装甲构件不全的信息，然后没过多久，剩下的几百块部件就从阿富汗运过来了。
托尼的发言引起了轩然大波，斯塔克工业在短短一周内每股就跌了60美元，足足百亿美元蒸发。
而且下跌的趋势还没有止住还好一周后，斯塔克工业董事会宣布撤裁托尼的ceo职责和董事会决策权，仅保留股权。
理由是：这位富豪在阿富汗脑袋遭到重创。
不管怎样，托尼的解散武器制造部门大计没有得以实施，甚至于他都做不知道自己被撤裁了以上权力。
在这期间奥巴代亚可是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几乎每天都有人打电话问他问题。
人数之多，让他索性举办了一场商业晚会，这样他好当面和那些投资人解释。
当然，卡尔也在其中，现在他已经算是奥巴代亚的首席助手了。
踏着红毯走向宴会场，卡尔心中暗叹，这地方，除了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外，估计就是他这个打工仔身价和名气最低了。
当然，他肯定不是最穷的，只是比较低调。
“先生，您要自信点，一旦海克斯科技公司完成重做，您的身价起码也是5亿美金往上。”
布里茨在卡尔脑海中安慰道。
“说真的，我其实不在意那个，不然我完全可以把公司股份放到股市公开交易。”
卡尔不在乎的回答道。
要是上市，海克斯科技公司的市值起码也是百亿级别，他的身价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我要说，武器制造只是斯塔克工业中一个很小的部分，我们正在尝试在公共安全和消防领域取得更多进展。”
奥巴代亚在门口向一位投资人经理解释着现在的情况，对是否关闭武器制造部门并不做正面回答。
看到卡尔走了过来，他亲切地露出了笑容：“我手下最聪明的大脑到了。”
卡尔也同样露出笑容：“这我可不敢当。”
两人象征性地轻轻拥抱了一下，卡尔在奥巴代亚的耳边说到：“构造解析已经基本完成，随时可以开始组装复制品不过还有些细节需要汇报。”
奥巴代亚掩饰不住地笑了起来，结结实实地拍了拍卡尔的肩膀。
“我说过，你就是我们最好的研究员，今天就放松一下吧。”
卡尔欣然点头，而奥巴代亚说到一半，看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朝着宴会走来：
托尼斯塔克。
“真是奇怪，请客竟然不请主人？”
奥巴代亚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只是带着微笑，看着托尼：“看看你状态不错。”
托尼只是打了个招呼，然后看向了卡尔：“我去里面等你噢，对了，你是那个…”
“卡尔。”卡尔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很高兴看到你这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对，卡尔我也很高兴见到公司的年轻血液。”托尼想了想，说到，“实际上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讨论讨论，一起进去吧。”
说着他就走到了卡尔前面。
卡尔看向奥巴代亚，这个光头只是继续带着他职业化的笑容，然后朝卡尔说到：“就和他说我已经快说服董事会了，让他低调一些。
还有…我们的项目，是个绝密项目，不要向他透露任何相关的信息。”
“明白，老板。”
卡尔说完就跟上了托尼。
……
“所以，我听说你在半年前的军售展览会上打跑了一个穿绿衣服的变态。”
找了个地方，两人面对面谈了起来。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说变态有些太小瞧他了，我差点被他打死。”卡尔点了点头，然后朝酒保要了杯鸡尾酒。
“给我来一杯一样的所以你感觉怎么样？我是说，这种生死徘徊的感觉？有没有让你…感觉有些不一样？”
托尼说这些话的时候很认真，在他看来，也许卡尔应该和他有一样的感觉。
一个发明天才，被自己的发明差点搞得没命，也许他们能有些共同语言？
他刚回纽约时曾尝试找一个值得信任的人，穿上钢铁战甲，比如罗德。
但罗德对战争和武器的态度让他感到忧心，所以，mk装甲的研发目前为止还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卡尔笑了笑，喝了口酒。
“斯塔克先生，我想你没有调查过我。”
“呃…当然，我没有随意调查人的习惯，我尊重人们的隐私。”
卡尔心里嗤笑一声：我信你个鬼！
托尼有世界上最强大的人工智能贾维斯，而且习惯用这些工具收集他感兴趣的人的背景。
很显然，他不了解卡尔只有一个原因他觉得卡尔入不了他的眼。
“好吧，那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个偷渡客，从北方来的，我从小就没有父母。
没有完整的家庭，没有想你一样念完中学和大学，没有殷实的家境，你说的生死危机，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历过了。”
托尼听得很入迷，酒都没喝。
卡尔同样说得很认真这些经历几乎是他混杂了两世人生的版本，也算是倾诉心肠了。
“但我有照顾妹妹的责任，我从6岁开始就学会了偷东西，8岁就知道在群架里浑水摸鱼，12岁就和那些帮派搅在了一起。
等到16岁，我的妹妹患上了绝症，为了她，我尝试去找一些正经的工作。
当我发现墨西哥没有办法拯救她时，我偷渡到了这里世界第一大都市。”
“我…很抱歉听到这些。”
卡尔摇了摇头：“没什么好抱歉的，社会是个复杂的系统，没人能为另一个人负全责。”
“那你的妹妹呢？她得救了吗？”托尼关心的问道。
“她…事情有些复杂，但就像你看到的，她现在不在我身边。”
托尼听到这里低下头看着酒杯。
又过了大概几秒钟，他抬起头来说到：“那你对纽约媒体把你叫做‘英雄’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卡尔有些诧异。
因为他从托尼的眼里看到了一些其他东西这位钢铁侠似乎想把mk装甲交给自己！
他似乎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尽生活苦难还决定挺身而出的英雄，就像媒体宣传的那样。
这一瞬间，卡尔也有些沉默了。
他大可以欺骗托尼，最起码骗出mk装甲，然后就像囚禁诺曼奥斯本那样，和奥巴代亚联手坑死这个未来的钢铁侠。
但…他还是有些道德底线的。
他忽然想到自己前世看到电影里的托尼时，是多么渴望成为这样一个…亿万富翁、花花公子、超级英雄。
但只有自己制造装甲的才是钢铁侠，如果他用那些方法，最后只会成为一个别扭的家伙，一个低俗的反派。
“…我不是英雄，先生，我想你应该也能猜出来，那些媒体捧我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宣传我发明的外骨骼。
这是商业运作。”
卡尔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而且除了照顾妹妹的责任，我还有一样东西我身患绝症，我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衰竭。
能站在这里，过一个正常人，或者说过一个富足稳定的生活，就已经是尽全力了。
但我也许永远都不可能知足。
所以对于您的问题，我的答案是：我甚至都不是一个所谓的‘英雄’。”
托尼听完后，仿佛有些震撼，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说真的，他希望卡尔是一个他想象中的英雄，这样他就可以把mk装甲和它象征的责任丢到卡尔身上。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真实。
“…和我想象得不一样，但很真实。”托尼靠在吧台上，喝了口酒，然后说到，“那么也许你会对我每年一度的海上宴会感兴趣。
那时候我会请上这一年所有的杂志模特一起出行。”
卡尔愣了一下，然后欣然笑道：“你要说这个，我可不困了。”
不过这时，一个金发美女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目标显然是托尼。
“托尼斯塔克真高兴看到你在这里。”
只是看得出来，这位美女的情绪似乎并不那么高兴，相反，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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