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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为啥啊？”
“你消息落后了吧，咱们厂长想让人家免费把牌子让出来，还让人家打算来厂子里当销售科长，每个月就给32块钱工资。”
“这个狗日的王八蛋，咱们的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就让这个王八蛋给弄没了！”
“就是，人家王牧之同志是有大本事的人，32块钱工资，看不起谁呢？”
……
“你听说了吗？厂长打算把王牧之同志调过来当科长！”
……
“你们消息落后了，赵前进那个王八蛋打算让王牧之同志当仓库管理员。”
……
“不对不对，厂长让王牧之同志把他赚的钱都交出来，装进自己口袋！”
……
“赵前进准备派人抢劫，说王牧之要是敢不给，就直接杀人全家！”
“狗日的赵前进，这个王八蛋想毁了我们，咱们找他算账去！”
……
谣言就像是星星火苗，别看本身不起眼，可当经过层层传播后，足以成为毁掉整个草原的灾难！
当第二天赵前进来上班的时候。
刚一推门便愣在原地。
等等，我是不是走错了。
目光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所有的玻璃全都被打烂，地上乱七八糟的垃圾满满当当，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尿骚味，显然是有人把尿从外面扔进来。
“谁干的！”
咆哮声响起，在走廊中回荡个不停。
刘长顺“后知后觉”的从隔壁房间跑出来，故作惊讶低吼道：“怎么了厂长，怎么了？”
赵前进一点点把头扭过来，一字一句。
“刘！长！顺！你！要！干！什！么！”
相比起赵前进此刻的烦心事。
王牧之则是悠闲很多。
自从发出通告后，几乎所有的经销商全都不在登门皮革厂，而是去另外一个纺织厂。
刘家旺这个人确实很有能力。
他从小就在燕京长大，活了这么大岁数一直都是个可有可无，默默无闻的科级干部，在十几个厂子里都任职过，所以他掌握的信息自然不在少数。
简而言之，就是个人脉关系很广的小人物。
经过他的介绍，王牧之顺利跟第二纺织厂的郑厂长达成合作关系。
在自己的厂房没有建立起来，一切工作都交给纺织厂。
这让郑厂长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停下来过。
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我了！
“老刘，你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你先去纺织厂干，等我的厂子建好，你就过来当主任，负责业务调度这块，工资待遇比你在皮革厂的上涨两倍，有问题吗？”
“没有。”
老刘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厂长那我先过去，就不打扰你了。”
“忙去吧。”
刘家旺才刚走，江长歌便冲进来。
“长歌，皮革厂的火已经开始烧起来了，听说赵前进的办公室都被砸了。”江长歌坐下来贱兮兮道：“你知道吗？最惨的是这家伙现在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连个打扫卫生的都没有。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直接让我堂哥抓了他，反正这孙子身上的污点不少，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王牧之摇摇头。
“不急，让子弹飞一会，这件事表面看起来是我们之间的事，其实是上头两波势力在交锋，咱们先不用着急，我打算在给赵前进一次机会。”
“还给他机会？”江长歌不能理解。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个赵前进也是个傀儡罢了，更何况你也知道，他家里面有七口人都在等着他养活，别一棍子打死。”
“好吧，我听你的。”
“冷库和地皮准备的怎么样？”
“冷库那边已经开始宰杀，第一批羊肉已经送到了火锅店，地皮我已经洽谈完毕，就等你随时出面。”
“再等两天，我还有个合作伙伴要过来，分担一下我的自己压力。”
“那咱们现在干嘛去？”
“走，上商业街转转，甄莹回家相亲去了，我得多看着点。”
跟自己回家时相比。
商业街的变化可谓是日新月异，几乎七成的商铺都已经有商家入驻，整条街吃喝玩乐等地方全都齐全，人流量曾几何倍数增加，商铺全都得爆满，这种局面让王牧之兴奋不已。
之前给甄莹五十万收购商铺。
整条街六成商铺的所有权已经被买下。
就算王牧之现在什么都不做，再等三年五载这里拆迁，也足够躺平。
“牧之，长歌。”
“海洋？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
肖海洋走过来顺手递给王牧之二人两根冰棍，三个人就蹲在马路牙子上开啃。
“牧之，酒吧的事情真是太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出主意，我这酒吧生意绝对没这么好，我就纳闷了，你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到底是哪来的？”
“瞎捉摸。”
“啧啧啧，这可不是瞎捉摸啊牧之，你的想法简直就是惊为天人！尤其是你设计的那两个舞台，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江长歌不耐烦喝道：“我说海洋你还有完没完，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没有，你倒是来点实际行动表达一下啊，你那的房租都是赊人家牧之的。”
肖海洋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的钱都投进酒吧里去了，现在正在搞活动，暂时还没盈利。”
“海洋，你别听他瞎说，都是在跟你开玩笑，钱的事儿不着急，以后我还等着靠你的酒吧来打响知名度，吸引客流量。”
“那没问题。”
“我先进去看看，挑个好位置晚上来玩玩。”
江长歌饶有兴趣的进去，肖海洋则从身上掏出一张黑色卡片递给王牧之。
“这是什么？”
“牧之，我这人浪荡惯了，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这张卡片是一个拍卖会的贵宾卡，你有兴趣可以过去看看，每周五都有一场拍卖活动。”
“拍卖古董？”
王牧之感兴趣的接过来翻看。
上辈子自己也是各大拍卖行的至尊贵宾，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难道这是燕京某个地下拍卖会的卡？
肖海洋凑过来低声道。
“这不是正规渠道，里面大多数的货都来路不正，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出手买下来，凭借此卡可以享受八五折优惠，而且用这种卡的人身份在他们那绝对保密，都是一些公子哥，不会有人没脑子去调查。”
“这个……确实有点意思。”
王牧之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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