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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低头，并没有换来江夜的笑容。
“嗯。”江夜点头，坐上了劳斯莱斯。
车中气氛有些沉闷。
江夜闭目养神，而陈艺则是不断和客户打电话联系。
又谈下来一个上千万的服装项目之后，脸上立刻浮现出骄傲之色，
然后拿起手机开始在团队群里面，开始分享成功。
瞬间群里炸锅了，员工们不断发送大拇指。
甚至米婷和蔡小华打电话过来恭喜，让陈艺更加神气起来，笑的合不拢嘴。
“哎呀，谈下来这个项目，以后就可以有了跨入服装行业的资本了。”
这些话看似在自言自语，其实就是在给江夜说的。
而且忍不住用余光打量江夜。
她想要得到江夜的认同，得到江夜的夸奖。
结果江夜不仅没有任何喜悦，反而额头微皱，脸上的不满更加明显。
“不错不错，很厉害啊，短短几天，谈下来两个大项目。”
老五发现了江夜的不对劲，立刻主动说话，给陈艺台阶下。
但是江夜一直不言不语，始终让气氛有些尴尬，到最后老五也不敢再说话了。
他身为江夜的兄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江夜就给看不惯陈艺一样，不管对方说什么，始终皱着眉头。
完全就是一位严厉的师傅一般。
将陈艺和萌萌送到凤凰城之后，江夜并没下车，而是说道。
“你和萌萌先回去吧，我和老五聊一聊。”
陈艺嗯了一声，抱着已经入睡的萌萌转身离去，她现在也不开心了，明明自己已经低头了，结果江夜还是这幅表现，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做错得罪了江夜。
想来想去，她没错什么啊。
莫名其妙。
“老大，你是不是过分了”
老五递给江夜一根香烟，忍不住说道，“陈艺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一直板着脸她主动给你低头，你都不给任何反馈，说实话，作为兄弟的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老五，你还记得我进入北城集团的初衷吗”
江夜叼着烟，问道。
“知道啊，培养陈艺的商业能力，希望她可以站在商业巅峰的巨山之上。”
“那你有没有发现，她非常的自卑，同时又喜欢炫耀那微不足道的成就”
江夜话语之间，有一丝的怒气。
一句话，让老五瞬间沉默，脸上的不悦瞬间消失。
大脑迅速旋转。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断在脑海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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