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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快的声音，天真的笑容，仿佛刚刚伤人的并不是她一般，肖静月握紧了拳头。
楚泓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肖静月跟前，首先打量她额前的伤势，“似乎好的很快呢！”然后微斜着身体，冲明素眨着眼，赞叹道：“明素，你现在上妆的技艺是越来越好了，连我都嫉妒了呢！”
细细的月牙疤痕上是三道细细的划痕，被明素用粉色和蓝色的颜料绘出了花藤样式的图案，让肖静月更显撩人。
“这么美的人儿啊……我都不忍心你去接客呢！太便宜了那些既萎缩又苍老的男人了。”
然后楚泓特意留意了肖静月的反应，似乎很害怕呢，于是嘴角又多了一些笑意，她满意她这样的反应。
“明静啊，该怎么办？舍不得你，可是，我还得生存下去啊……”
楚泓撅起朱唇，眼眸尽是受伤，让人不自主地想要怜惜，似乎只要她开心就算是把心挖出来都是可以的。只是，肖静月并不想听到从她嘴里的任何话，也不想看到她容颜。
“让我想想……”
楚泓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来回在朱唇上点着，好似真的在苦思冥想。度着的莲步突然停下来，眼放异彩，好像有很妙的法子被她想出来了，“明静，就让他们竞标吧？出价最高的就得到你的初夜！”
肖静月这才抬头。
竞标！
自己就好似菜摊上那株最好的萝卜，任由那些被生活逼迫的变了嘴脸的大娘大婶发现，然后开始为了午餐更好开始抢夺。
“我不愿意！”
我不愿意！
这句话让楚泓和明素都怔住了，至今还没有人敢反驳楚泓的话，想不到一个初来乍到的女子竟敢！
楚泓明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秀眉习惯的挑起，无人媲美的容颜上全是“你死定了”的表情，刚才的天真好似只是幻觉。
“明素。”
不急不慢，但却冷得人发颤。
“拿我皮鞭来。”
明素同情的看了肖静月一眼，将血红的皮鞭双手捧至楚泓手里。
楚泓一手虑着皮鞭，凤眼里全是危险的气息。
啪！
肖静月咬着牙，只是挨了一鞭，就让自己疼痛得受不了，这还是平常女子的力气吗？脑中尽浮现肖羽那年挨鞭的情形。
那时，羽，一定很疼吧？只是不让我担心，所以傻瓜一样的忍了，我，真的不配做姐姐。
见肖静月紧闭双眼，一声不吭，楚泓更加气愤，她不要这样的结果！于是手下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皮鞭抽裂衣帛、皮肉的声音更加夸张。
明素不忍再看，移了目光。心中尽骂肖静月是个傻瓜，喊出来或者求饶不就好了吗？现在何苦呢？
楚泓红了双眼，一脚踹了过去，“该死！竟然不向我求饶！”
肖静月不防，一个踉跄摔倒，楚泓欺身上前，一把抓起肖静月的头发，怒喝：“睁开你的狗眼！我要你看着我！”
肖静月睁开眼，用倔强的目光盯着楚泓，楚泓一怔，狠狠一巴掌，肖静月的脸颊就隆了起来。
“你打死我啊！”
楚泓更加愤怒，不，那不光是愤怒，因为肖静月的眼神，让她想起了一个人，所以有难过和愤怒吧。
啪！
啪！
啪！
……
一声接一声，肖静月身上已是血肉模糊，可还是不松口。
忽然，在肖静月意识模糊的时候，楚泓停下了长鞭，笑得狰狞，不紧不慢地说：“明静，服侍你的女子叫连婉吧？你不接客就由她替你吧？”
然后，楚泓对着明素说：“让那个连婉今天晚上，从那些龟奴开始——睡！”
这句话成功的将肖静月的意识拉回现实。
“不——”
沙哑的声音喊得撕心裂肺，“不要！”
为何自己总是连累着他人？保护不了自己在乎的人，现在还要危害到无辜的人。
“愣在那儿干什么？”
“是！”
明素知晓楚泓今天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不要，求你了。”
肖静月顾不得身上的伤，扑到楚泓的脚下，拉扯着楚泓血红的罗裙，“我愿意，你让奴婢干什么都可以啊……求你了……”
最后，肖静月已有些泣不成声。
楚泓低下头，看不出情绪，盯着脚下的肖静月，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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