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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太在意，愚人众怎么可能不盯着巴巴托斯的神之心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凌凡还是有信心的。
至于派人来群殴的可能性……这里可不是蒙德。
没了岩王爷，璃月七星可还在呢，哪里会容忍愚人众那么放肆。
从「公子」的话语中，凌凡知晓了两件事。
第一，自己正处于愚人众的监视之下，但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
第二，荧已经去了绝云间，应该是遵循原版剧情，把岩王帝君遇害的消息告知仙人们。
不出意外莹也跟着去了，凌凡也算放心。
与帝君的契约，让不要插手他想要对璃月作出的考验。
可是荧的行动，为什么会被岩神同意呢？荧难道也是考验的一环吗？
想不透，猜不懂。
在璃月的街头，边走边想，耳畔全是岩王帝君遇害后的议论和哀叹。
各种各样的传闻都有。
“你们说，会不会是璃月七星对帝君的不满……去年「玉衡星」就对帝君不敬，而且听说「天权星」最近在寻找弑神的方法……”
“可别胡说，璃月七星终究是凡人，怎么可能伤害到伟大的帝君！”
“那难道是绝云间的仙人们？他们可是很久都没出现过了……难以保证这么多年不会对越来越富足的璃月有所企图……”
“仙人们和帝君签署了保护璃月的契约，现在帝君已死，那契约岂不是……”
“哼！你们这些家伙，忘记了当年仙人是怎么保护我们的吗？忘记了移宵导天真君的血是怎么流干的吗！”
“可是璃月失去了帝君的保护，其他国家如果这时候发动战争……可怎么办啊！”
“我最近准备把房产田地全都卖了，先去隔壁蒙德躲一躲……”
要是有个小板凳，凌凡能在这听一天。
但仔细观察，那些过于夸张的疯言疯语大多是从异国的商人口中传出的。
他们大概是准备渲染这种悲观气氛，好趁机压价占便宜，从而收购璃月的房产和土地。
无论什么世界，无论什么时间，商人的逐利本质都不会变。
瞎逛两圈，闲着无聊，干脆回去睡个午觉算了。
和帝君签订契约之后，倒是可以闲下心来。
不用每天像是做日常一样，有弄不完的差事。
又回玉京台，气氛已经完全变了，好似从春暖花开，进入了秋风瑟瑟。
各种商家客栈收起了待客的招牌，用作迎接帝君降临的灯笼和旗帜也被取下。
玉衡府邸，池塘荡着水波，有四五人站在院子里，议论着帝君之死。
大多也是风言风语，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都是持有神之眼的家伙，看没有神之眼的凌凡不免有些轻蔑。
没人和他打招呼，他也没兴趣加入这些人。
踩着青砖，走过长廊，回到房间。
推开门，没有了会抱上来的莹，总觉得寂寞。
莹的纸和笔还留在桌上，仔细看，多出了几行字。
“见面的时间会晚几天，这份遗憾会让相遇变得更为美好。”这是荧的。
“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请我吃一顿，不求最好，但求最贵！”这是派蒙的。
不同的字迹，带来相同的温馨。
凌凡提起笔，在每一行字下面，都写下了「好」作为回应。
呼——
凌凡背对着门口，有风从身后袭来，将纸张吹动。
好闻的少女芬芳，不是莹的……那会是谁来到我的房间呢？
怀有期待的回头，迎面是一道寒芒。
刻晴，出现在门口。
而她的剑，出现在凌凡的脖颈。
黑丝顺滑，单脚着地，另一只往后勾起，用鞋子的后跟将房门关上。
“停停停停！”凌凡有那么一瞬，确实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手足无措的制止：“这是怎么了？我不记得有做什么需要被这样对待的事情！”
没有感受太多杀意，但剑刃的锋芒让人直冒冷汗。
刻晴没有收回利剑，桃红色的美目感情复杂：“岩王帝君遇害，你知道吗？”
凌凡诚实的点头：“当然知道，我就在现场。”
“那他为什么遇害？”刻晴话中有话，言下之意似有怀疑。
“这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是怀疑我吧！”凌凡大呼冤枉：“我可是良民！”
刻晴向前两步，凑到凌凡眼前：“昨天你让我有所准备……这种准备就是指今天的事吧？”
她果然很好看，嘴唇涂了唇膏，润润闪闪的，吹弹可破的肌肤带着婴儿的粉色，真想捏上去呀。
赶紧摇晃思绪，摆脱美人计。
都要杀我了，还在想什么呢！
凌凡有预想过昨天的话语，会造成今天的误会……没想到这么快。
“凑巧而已，毕竟帝君总有一天会离开。”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是必然……你到底知道什么？”刻晴可不会接受这样笼统的答案。
凌凡苦着脸：“真的不知道。”
“说。”刻晴厉声命令，手执三尺长剑，又挺进几分。
看着气势汹汹，但完全感觉不到敌意，既然没杀人的心思，就不要吓人嘛。
“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我才来璃月三天，哪里来得及预谋刺杀帝君的事，就算我要做，怎么会住进你家……而且帝君遇害后，还赶着回来，这不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吗？犯人不会那么蠢的。”
凌凡从犯罪动机开始解释：“希望刻晴大人明察秋毫，不要冤枉我了。”
刻晴皱着眉头，被凌凡一通话说得急了：“我又没说是你刺杀帝君，我是问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敏锐的心思。
她知道凌凡不是这件事的凶手，但也绝不是白莲花。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好吧，我不想对你撒谎。”凌凡缴械投降，不说点东西出来肯定是过不去今天这关的。
“我知道些事，但因为某种关系，就是你们璃月常说的「契约」，我不能开口……但这些其实不重要。”凌凡调转话题：“不如回到昨天的对话……帝君遇刺，对于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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