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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小侍女就低着头哒哒哒地跑开了。
深夜的时候，侍女是不需要守夜的，群玉阁自有巡逻的守卫负责保证安全。
就算有人想要在这里图谋不轨，他要担心的也不是会不会被人发现。
而是会不会被凝光一石头砸死。
带着疑惑的心情，陆常安走向了屋内。
里面的房门没有上锁，陆常安犹豫了一下，轻轻扣动了门环。
“进来吧。”
凝光稍显慵懒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显然知道门外是谁。
“哦。”
陆常安答应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并没有人，陆常安四下看了看，发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这股味道有些特别，给人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陆常安嗅了嗅，就发现有一些氤氲的水汽从卧室那边飘了出来。
但是里面并没有水声，似乎也不是在洗澡。
可能是刚洗完吧。
隔着玻璃，能看到凝光模糊的曲线。
陆常安当即转过了头，回到房间正襟危坐。
要是放在以前，高低是要看上几眼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
自己现在来这里，可是来干正事的。
和刻晴以后的未来，是什么走向，可能答案马上就能揭晓了。
“来了啊。”
陆常安等待了一小会，就听到浴室那边传来了声音。
抬起头，“嗯”了一声，陆常安就有些脸红地移开了目光。
和上次一样，凝光这次又只是穿着睡袍。
不过这次，凝光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让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庞更显明媚。
以前，凝光都是搬来一张凳子，坐在陆常安对面。
现在，则是直接坐在了陆常安身边，两人肩膀相距不到一指。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凝光身上飘来淡淡的香味。
陆常安注意到，凝光手中，还抱着一个香膏。
似乎，正是自己之前送给她的那个。
姐姐居然一直留着。
陆常安心中暗叹一声，忽然感觉有些懊悔。
“这香膏，很好用呢。”
轻轻笑着，凝光将手中的香膏涂抹在自己白皙的肩膀上。
凝光的动作幅度很大。
每当她的手臂一移，两团硕大的饱满就会为了强调自身的存在而抖动摇晃，偶尔还会相互碰撞。
暖黄色的灯光下，双峰间的凹陷所造成的阴影也时宽时窄，好不忙碌。
陆常安目不斜视，心如沸水。
他敢保证，刚才自己绝对一眼都没看。
但是架不住人类丰富的想象力作祟啊。
“对了，你和刻晴，是亲嘴了吧。”
凝光的手指在她白嫩细腻的皮肤上均匀涂抹着，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
陆常安把眼神偏向一边，盯住旁边的高达盆景。
“感觉如何？”
凝光开始用香料抹匀自己的腋下，抬起胳膊的同时，朝着陆常安靠了靠。
本来就相隔咫尺，这一下，直接成了负距离。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感觉……”
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柔软触感，陆常安喉咙动了动，感觉嘴里异常干涩，只能稀里糊涂搪塞了一句。
“不会吧？”
凝光笑着，将嘴唇贴近了陆常安的耳朵，吐气若兰，低声说道。
“我听人说，那是触电一般的感觉呢。”
陆常安的半边脸瞬间通红，耳朵连带着眼睛都眯了起来。
靠近凝光的半边身子，都有些酥麻难忍。
不要这么撩人啊我的姐姐！
陆常安内心狂吼，咬紧牙关。
“你对刻晴那孩子，是真心的吗？”
凝光收起香膏和涂抹用的粉扑，动作轻柔，似有意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陆常安咽了一口唾沫。
来了，送命题！
“嗯……倒也谈不上真不真心……”
陆常安语速极慢地嘀咕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直接沉默了。
这种问题，哪怕再来十条命，只要回答了，那也是不够死的。
凝光歪了歪头，扳正了陆常安的肩膀，让他面朝自己。
“那你觉得，姐姐我怎么样？”
凝光面色平静地问道，眼神中古井无波。
似乎已经做好了什么打算的样子。
“姐姐当然很好。”
这次，陆常安立刻即答。
“哪里好？”
凝光穷追不舍，拉起了陆常安的手。
“姐姐……温柔，体贴，嗯……很有头脑……”
陆常安断断续续地说着，牙齿都有些颤抖。
不是因为别的。
只是因为他现在正在摸着良心说话。
只不过这个良心有一点大。
“姐姐，我们不能这样……”
陆常安鼓足勇气，转过脸看向凝光。
但一转过去，面对的却是凝光微笑的表情，以及让人移不开眼的红唇。
不知为何，也许是灯光的缘故，也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
陆常安总觉得，面前的凝光，笑容并不像平时那样温和亲切。
而是稍显扭曲。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有一种超越凡尘的美丽。
“我们不能那样……？”
凝光问着，就甩开陆常安的手，将他一把摁在了椅子上。
“是这样吗？”
伸手抵住了陆常安的下巴，凝光主动地俯身贴近，陆常安能感觉到两团饱满浑圆的柔软慢慢划过自己的胸膛。
“姐姐，你在干什么啊姐姐……！”
陆常安喊了一句，然后紧抿着嘴歪过头去，却被凝光亲了个正着。
唇瓣相接，陆常安原本有些干燥的嘴唇立刻被浸润，乃至于舌头都感受到了甘甜的气息。
心跳的感觉直冲大脑，头脑发胀的感觉如同醉酒一般涌了上来。
出于心理上的各方面压力，陆常安抗拒着凝光的攻势。
但生理上，陆常安作为一个正值青春期的正常男子，就无能为力了。
但奈何，对方索取的欲望一波比一波强烈，甚至都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头晕目眩的陆常安，终于感觉到一切停了下来。
“常安……”
陆常安原本闭着眼睛，但听这句话的语气，凝光似乎正泫然欲泣，听上去非常委屈的样子。
下意识地睁开眼睛，陆常安目光一凝，瞬间闭得更紧了。
红白相间的绸丝浴袍，已经落在了地上。
“姐姐不是告诉过你，姐姐什么都会给你的吗？”
“这么多年，姐姐一直都是很爱你的啊。”
“你为什么……就是不爱姐姐呢？”
陆常安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就觉得身上一沉。
不知道什么东西，夹住了自己的腰。
紧接着，自己的肩膀也被按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但是，没有关系呀……”
凝光的声音，开始在陆常安耳边温柔地呢喃。
“不论如何，姐姐都会一直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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