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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他商淮能没有女人疼？
他这不是刚从女人的床上下来吗？
不过，他们家老三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来，就说明今天这件事情对他其实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施杳杳也听到江砚说的这话了，顿时耳根都有些滚烫，她站在门口，整个人都有些无处安放。
江砚看出了施杳杳的有些不自在，他冲着施杳杳招招手，“过来。”
施杳杳听话地乖乖走过去，江砚起身，给施杳杳空出了沙发的位置，让施杳杳坐下，他单手扣着施杳杳的手，温声给施杳杳介绍人，“这个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商淮，帝都医院就是他家的。”
施杳杳冲着商淮笑了笑，算作打招呼。
心里有猜测算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
商淮看着江砚这样子，一脸的新奇，他轻轻啧了两声，然后在江砚那沉冷的视线下，屈服给了江砚的淫威。
“你好，我是商淮，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商淮单手撑着脑袋，笑眯眯地说。
施杳杳觉得江砚的朋友好有意思，像她在某些文学作品中看到的损友。
江砚抬脚就踹了过去，他冷声道，“别贫。来的路上想好怎么处理了没有？”
“已经报警了。”商淮翘着的二郎腿一下一下地荡着，他眉眼间藏着几分冷，“你跟我说一下今天的情况是怎么回事，我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江砚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下。
听完，商淮顿时就是冷笑一声，“你说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我来的？”
江砚把玩着施杳杳的手，眉眼微垂，语调没什么起伏，“江寒已经去查这家人的账户问题了，不管是冲谁来的，总得先查清楚了才好下手。”
“也是。”商淮点点头，“今天闹事儿的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不是报警了吗？”江砚眉眼淡淡，语调温和地说，“等警察来了去查监控，全都送进去待几天，至于那个扔鸡蛋的患者家属，哪只手扔的，就废了哪只。”
“做的隐秘点。”
江砚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在人前丝毫不计较的样子。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他只是比较会装而已。
商淮清楚地知道江砚的本性，实际上，他们那几个人，都很清楚江砚是一个会装的。
此时，商淮看着江砚的表情有些诡异。
他没有想到，江砚在施杳杳的面前一点儿都不遮掩。
江砚现在就不怕吓到人家姑娘了？
这是什么路数？
这么想着，商淮视线朝着施杳杳看了过去。
施杳杳眉眼微垂，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似乎江砚说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
但实际上，施杳杳没有听到吗？
她当然是听到了的。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人都是偏心的。
就在这个时候，江砚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敲响了。
商淮看了看江砚，又看了看被江砚扣着腰的施杳杳，然后起身去开门。
商淮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一身警服的人，吊儿郎当地勾起唇，语调懒散，“盛警官，好久不见啊。”
盛世眸子沉冷地扫他一眼，冷峻的五官勾勒出一张极为英俊正直的脸，他寒声道，“商总，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在前天晚上，你酒驾上高速。”
“……”
商淮脸上有些尴尬，他摸了摸鼻子，“没你这么揭短的啊。”一边说着一边让开，“你进来吧。”
盛世在江砚对面坐下，例行询问了江砚一些事情。
江砚都实话实说了，反正他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个病人，在他离开的时候的确是好好的，但是之后为什么出事，他的确不知道。
他检查过那个病人的情况，他离开的时候还是很稳定的，他已经把那个病人从死神的手里拉回来了的。
如果是他想要杀人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劣质的手法。
他如果真的想弄死谁，他可以做到让所有人都查不到丝毫的痕迹。
盛世将江砚说的话全部都记录了下来，然后道，“病人的尸体我们已经运回警局了，这件事情在调查期间，你就不要在医院里了。再加上你牵涉其中，这次就不用你了，我们警队其他的法医会解剖那个病人的尸体。”
很少有人知道，江砚其实和警方也有合作。
江砚是警方的法医顾问。
当然，一般也只有很棘手的事情才会找上江砚。
太平常的案子，江砚也懒得去。
盛世对江砚的评价，那就是他是一个游走于危险边缘的人。
“规矩我还是知道的。”江砚漫不经心地说，“刚好也快过年了，我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盛世点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
盛世说着就要走。
商淮笑着起身，“盛警官，来我送送你，我们商量一下，你下次别逮我了行不行？”
盛世似笑非笑地看了商淮一眼，然后凉凉地扯了扯唇角。
眼看着他们两个人朝着门口走去，施杳杳终于是逮着机会了，她凑到江砚耳边小声问，“江砚，你会没事的对不对？”
她眼里有着藏不住的担忧。
江砚心里当然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事情。
别说人不是他弄死的，就算真的是他弄死的，那又怎么样？
可在面对施杳杳的时候，江砚觉得自己脑子里想的那些话，一个字都不能说出来，他嗯了一声，刚要说些什么，这个时候，一阵叫骂声传来。
“你们把我儿子的尸体弄到哪里去了！他都已经死了！他现在应该下葬！死者为大你们不知道吗？你们还想在他的身体上动刀子？你们怎么敢！”
江砚眉毛拧起，他朝着办公室的门口看去。
就见那个老妇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她一个人就堵住了盛世和商淮的路。
“你们快点把我儿子送回来！快点啊！”
老妇人凄厉地叫着，面目狰狞。
盛世眉心微蹙，“你儿子的死有问题，我们是为了查……”
“查什么查！”老妇人打断了盛世的话，她伸手指着江砚，“就是那个江医生害死的我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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