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折磨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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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点钟的时候，黎告又下到地窖，他带着一袋在饭店里吃剩下的菜。往小案几上一放，小红便欢呼一声，谄媚着谢过了她这大哥。三个女孩忙着到电饭锅里盛饭。这是她们一天中的第二顿饭，就等着黎告给她们带菜回来。黎告经常每隔两天来一次，每次带一些青菜或者少量的肉蛋类。不来的时候她们会就着辣酱当菜下饭。今晚的大米，是早上小红从上面地下室里带下来的。份量由黎告分配。女孩们每天很少有真正吃饱的时候，除了被黎告带出去卖肉，会在路边摊上吃一顿可口的饱饭。但忠实的小红往往每顿能吃饱，这是由黎告决定的。

    三个女孩坐在床上狼吞虎咽地吃着。黎告打开铁门，搬个凳子坐着注视憔悴不堪，面色晦暗的阿华。阿华肿胀的那只眼睛也可以半睁开了。她的左胸肋骨处隆起一片黑紫的大鼓包。由于一整天水米未沾，加上不断剧痛的折磨，消耗了她的大量体力。阿华抬起凝滞的眼皮，费力地向外挤胸腔里的气流，换成微弱的“大哥”两字，声音沙哑浑浊。她的眼神如掉进虎穴，走投无路的羊羔般哀怜、柔顺。

    阿华的锐气已彻底被黎告打垮。黎告内心里的一根弦被触动了一下，发出一阵慌乱地震颤。他赶紧站起身，在几个吃饭的女孩身边转了一圈。他想到他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想到法律的惩罚在终点等着他，便很快从理性上压制住自己的软弱。魔鬼又在他心中急剧膨胀起来。

    黎告走到阿华身前，紧贴着那具冰凉的身体，托起那低垂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问：“舒服么？”阿华的肩膀抖动起来，带动着胸前两个半球颤动。她呜呜咽咽着，只是一进一出的气流在胸腔里冲撞。发不出哭声，也流不出眼泪，她的泪腺流了一整天，已经干了。

    “我再叫你舒服舒服吧？”

    黎告的一只手掌心贴着阿华的肩膀滑向如方，又从如方滑下来。他转过身抓起一个挠痒耙（竹木做的，两指左右宽、半指左右厚），一下一下地向阿华那两个坚挺的半球抽去。阿华发出嘶哑低沉的哀嚎声，与那“啪！啪！”的抽打合成一个节拍。这声音在黎告的耳里却不够味。他要让她尖叫，才能刺激得他兴奋。于是他逐渐加剧力量，“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但是阿华仍然嘶哑地哀嚎，她体内没有水，嗓子干得发不出尖锐的声音。抽了好久，黎告的手腕发酸了才收了手。这时候，阿华的两个半球已经皮开肉绽，鲜红的肉皮开裂着、翻卷着，粘稠的血浆顺着胸部向下流成了几条红色的蚯蚓。这两座曾经给黎告带来很多乐趣的生命的源泉之峰，就这样，被他的一双黑手彻底毁掉了。

    三个女孩不敢看这血淋淋残暴的一幕，躲在隔壁的床上挤在一起纠结，菲菲还瑟瑟地发起抖来。

    黎告坐到凳子上休息，逼着三个女孩站过来看。阿华垂着头，不断地嘶哑着低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几缕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她满是血污的脸，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不知她此时的认错是对黎告的求饶还是对逃跑行为的后悔，是为认错了那两个警察的身份后悔，还是为天桥上没有一个人救她而懊悔。但现在，无论阿华如何认错、如何表现，都不可能再改变黎告的决定了。他指着阿华那两团血淋淋的肉球，讥笑着问几个女孩：

    “怎么样？你们觉得当叛徒好受么？”

    倩倩和菲菲惧怕得不敢吱声，生怕一句话说错了挨揍。只有小红巴结着说：

    “大、大哥，当叛徒该打的。”

    她虽然如狗一样地顺从并完全忠诚着黎告，但她看了阿华的惨样也忍不住心惊肉跳。

    “我现在要让她好、舒服，我怎么做，你们也跟着怎么做，不做的人他妈的别怪我这样对你。”说着，黎告从兜里掏出一包锡纸。打开后，里面是一根根在灯光下泛着银辉的缝衣针。

    黎告从腰里掏出一串钥匙，从中挑出一把交给小红，“你去把她的一条腿打开扛在肩上”小红把阿华脚腕上的铁锁打开，抱着她的大腿扛了起来。黎告捻起一根钢针走到阿华身前，举起手中的银针在女孩们眼前晃了一圈，嘴角挂着一丝奸笑，

    “你们都看好了，我做完之后，都要按照我这种方法做哪！”

    倩倩和菲菲望着那一根慢慢伸向阿华身体的钢针，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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