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这钱好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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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并没有生阿华的气，他看出来她还是个新手。他通过倒酒拿零食，一只手有意无意地贴着阿华的那两个半球游走。后来又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起来。慢慢地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地以掌心贴揉着。阿华的心里长起了绿毛，从小到大第一次被异抚，而且是个素不相识的比他爹还大的男人。令她全身内外如同爬满了蚂蚁，而且蚂蚁横冲直撞、越爬越快。一时间，她恶心得胃部隐隐痉挛起来。阿华想到阿芬告诉过她的话，她心里大声呼喊??适应！适应！适应就有钱挣，就能离开那个穷家。她看到那些小姐妹们对此都无动于衷，有个黑瘦的男人甚至把手伸进一个女孩的两腿间揉捏，那女孩好像没有知觉般，扔举着麦克风对着屏幕唱着。阿华的心这才慢慢地放平下来。

    还好这些半百的，有文化的男人们仅此而已。不到12点钟的时候，他们结束了聚会，给这些女孩子每人二百。阿华紧紧地捏着这二百元，好像怕这两张红纸变成小鸟。从手心里飞走似的。她们又来到等着被人挑选的那间屋子里，已经有五六个做过一次台的女孩们坐在那里抽烟。阿华的心情轻松了很多，有了这二百元，刚才的不愉快好像统统消散了。

    这时进来两名微醺的男青年，眼光在这些女孩们身上扫了一遍，指着阿华和另一个娇小的女孩让她们陪，并说玩完以后一起去宾馆。阿华又有点紧张地站了起来，阿芬拉住她的手，低声问：“你出台么？”阿华愣了一下，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旁边有两名长得有点磕碜的女孩赶紧站起来抢话，说她们出台，服务也好的。两个男青年在她们之间看了半天，最后挑走一个身材好一些的，连同那娇小的女孩带走了。

    一个多小时后剩下的女孩没有生意，便陆续地走了。阿芬抱怨今天只陪了一次客人。她羡慕地说，跟她们一起来的那个河南女孩，刚随客人出台到宾馆包夜。今晚那女孩至少能挣六百元。此时阿华的心情，处于这半个多月以来最轻松的时刻。

    这一晚阿华与阿芬刘斌三人，头脚倒立地睡在一张床上。

    第二天晚上，还是在那个时刻，阿华与阿芬牵手来到ktv。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她俩连同一名东北的女孩被叫到一个大包厢里。这里有七八名企业白领聚到一起庆祝发奖金。他们凑份子玩耍，为了省点钱就只叫了三名女孩陪玩。几个人已经在饭店里喝了不少酒，一开口便喷出浓浓的酒气。他们不像昨晚那几个“文雅”的老头子，而是见了这几名女孩狂呼大叫，动手动脚。他们要么轮番拿着麦克风对屏幕嘶嚎，要么就不停地劝几个女孩喝酒，喝得慢一点就上手灌，要么就摩挲掐揉几个女孩的身体。阿华有昨天的经历垫底，对这些人的袭胸、摸腿、蹭脸适度地躲闪，勉强能接受。她一次又一次抿着嘴小口小口地喝啤酒。但她们却频繁地让她干掉，还动不动抓着杯子去灌她。这样，不到半小时，她便脸颊绯红，大脑发涨了。

    这时候，有一个高大帅气的男青年把那个高挑秀气的东北女孩扯到包厢中的小间里。这个小间是在这间屋内圈出来的，空间狭小，里面只放了一个供一人坐的皮墩。不长的时间内东北女孩出来了，那名帅气的小伙跟着出来，又把她往里拉。两人进去后把门关上，没多长时间女孩又出来了，那个小伙随之跟出来，脸露愠色。隔了一会儿，他又找阿芬搭话，说着说着那人领阿芬又进入那个隔间。

    阿华感觉自己已喝得到量了，便不在陪喝，几个人仍然没完没了地劝。阿华摇着头捂着嘴，不管他们说什么就是坚决不喝。这时候突然上来两个人，左右抓着她的手，另一个人紧紧地搂着她的后脖颈，端起一大杯酒强行向她灌去。阿华紧咬牙关拼命甩脱。这时候，她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人一把抓住，掐捏起来。又羞又气的阿华拼着命地挣扎，酒被她弄撒了。下面的那只爪子却摆脱不了，她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阿华终于蜷起一条腿，照准了蹲在她身下，掐着她，对她y荡地邪笑的那名胖子胸口，一脚蹬去。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抓她的两个人也松开了手，终于摆脱了猥亵。

    一片热血涌向阿华的头脸，她气得站在沙发上大骂：“瘟猪！咀娃子！”跳下沙发打算逃离这个恐怖地方，向门口走去。这时，冲过来两名男青年紧紧地堵住门口不让她离开。不得已，阿华转回身来。这时她想到刚才阿芬走进那个隔间的小门里，便想进去躲一下，有个伴也好壮胆。

    她小跑两步，推开那个小门。在昏暗的灯光下，赫然看到她决然想不到的一幕，惊得她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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