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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了辛口县，到了一个村子的时候，姜晓晓下了车，在这里等着小吴开车过来。
低着头，脚下踢着小石子，思索着下两个工厂要怎么处理。
看来想从门卫那里打听已经是不可能了。
而自己之前跟大哥就是这么说的，也不知道大哥能问出点什么来。
“滴滴”
姜晓晓抬头看去，是小吴到了。
姜晓晓赶忙上了车，两人去了下一个县城。
等到大宁县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姜晓晓在即将进城的时候就下了车，自己走了进去。
下车后，姜晓晓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两条腿儿，叹了口气：“今天又要辛苦你俩了！”
一边走一边打听，还找了个小摊子简单吃了点东西。
等到了工厂门口的时候，姜晓晓的双腿都已经快抬不起来了。
不管怎么样，姜晓晓还是不死心地跟门卫打听了一下。
而这个工厂的门卫显然更实诚一些，只说这个工厂不值得来。
但是姜晓晓问到为什么，对方就怎么也不肯说了。
可对方眼里的神情，就昭示着这件事情或许也没有那么的简单。
在门卫这里打听不出来，没办法，姜晓晓只能继续往县城里走，在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背篓和一些野果子。
到了宿舍楼下，就蹲在路边，摆出一些野果子，等着人上门。
等有人买东西的时候，姜晓晓就装作不好意思的问：“大娘，我想问下这个工厂还招工不？我想来县城工作。”
主要是姜晓晓也实在是没有时间了，所以只能开门见山地打听。
大娘听姜晓晓的话愣了片刻：“你是想来工厂上班？”
姜晓晓点点头，又拿出几个梨子装到大娘的篮子里。
大娘没有推辞：“你识字吗？”
“识字的，我上过小学。”姜晓晓笑着说道。
大娘从头到尾打量了她一番，身上的衣服由于姜晓晓是腿儿着走过来的，所以鞋和裤子有些土，上衣还好。
姜晓晓在大娘目光地扫视下有些局促，不安地低着头。
就听到大娘在那说：“这个工厂不行，不过有个小作坊你可以去看看。”
姜晓晓惊喜地抬起头：“小作坊，在哪里？”
面上惊喜，可是心底却是一沉，难道这里跟辛口县一样的情况？
不过姜晓晓倒是想错了。
两个工厂的确是有相似之处，但是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两个工厂同样是都卖掉了赖以为生的机器，辛口县的厂子是以好充次，而这里却光明正大出售的好机器。
原因就是这个厂子生产出来的产品，就跟中了邪一般，出售出去之后，总会发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比如说老鼠的尾巴啊、老鼠屎啊等等，所以最终卖出去的货都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姜晓晓拧眉，这种卫生问题，按说发现一次两次还好，要是次次都有就有些问题了。
可是厂长也知道啊，为了这个工厂的货能够正常的售卖，等再次生产的时候厂长基本都是一直在生产车间盯着。
可最终的结果总是无法狡辩，只能打落牙齿或血吞。
时间长了，这臭名声就传出去了。
没有钱，开不出工资，还欠了很多原料。
厂长没有办法，恰好在这时有个人提出要收购机器的时候，就只能咬着牙卖掉，用来还钱以及发放钱了好几个月的工资。
当然，卖出机器还有个条件，就是让自己工厂的员工去上班，小作坊也同意了。
因此现在的工厂就和辛口县的一样，是个空壳子。
而那个办作坊的人就出现的有些过于巧合了。
但是这件事在工厂这边是没有办法查证了。
毕竟这个厂长是迫于无奈才出售掉了工厂的机器，还把员工都妥善安排好，让他们有个挣钱的路子。
大娘说完这些的时候还长长叹了一口气：“厂长不容易啊！可是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人使坏还是真的邪门，所以姑娘，你要是找工作，就去那间小作坊吧！”
说完就离开了，姜晓晓想这个大娘没准跟厂长的关系很好吧。
关系的确是很好，还很近，因为这个大娘就是厂长的妻子。
大娘回到家，就看到自家的老伴儿在书桌前枯坐，那佝偻单薄的背影，让大娘无比心疼。
大娘把买来的梨子洗了，削了皮，切成小块，把梨皮和梨肉都放到了砂锅里，加上水炖煮起来。
听着是不是传来的咳嗽声，大娘往里面又加了一块儿炭火。
而路边的姜晓晓，在大娘走了之后，突然就没有了继续打听的心思。
这样的情况是姜晓晓始料未及的，姜晓晓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住一晚吧。
原本打听到这些，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但是，姜晓晓还是想要去小作坊那里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猫腻。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收了背篓，就找了个招待所住了下来。
等到了半夜的时候，姜晓晓隐在空间出了门，走到了自己白天打听到的小作坊，偷偷溜了进去。
这次姜晓晓并没有去车间和财务室，而是去了厂长办公室。
为了打开厂长办公室的窗户，姜晓晓就用了半个多小时！
爬进去之后，姜晓晓用微弱的光照着亮，可是翻了一遍，都是属于这个小作坊的文件，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姜晓晓叹了口气，就要转身离开，却在不经意之间，发现柜子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姜晓晓立在那里看了地上的痕迹片刻，才抬脚走了过去，地上有明显的几条弧线，看样子这个柜子不仅移动过一次。
姜晓晓直接把柜子收到了空间，这样地上就不会再多出什么一条弧线。
后面果然有几个砖头是活动的，姜晓晓拿掉两块儿砖头，看到里面有个本子。
拿出来翻了翻，看到一个个人名后面跟着的数字，姜晓晓愣住了。
看来这就是大宁县工厂出问题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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