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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重点补充问道：“他给你在公司安排了什么职位？”
封旭承也不想给他妈太大的希望，就说道：“我让他随便看着来，再说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应该……”
“我要休息了。”
“不行！你必须……”
“晚安。”
把人推出门外后，封旭承才得以松一口气。
也不能怪他不孝顺，主要是以郑秋雅的性格，要是不这么做，他今天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而且他本来就不想去封氏集团工作，更不想跟封旭寒抢什么家产，自然跟郑秋雅也无法沟通，所以不沟通是最好的方式。
没一会儿，外面的郑秋雅就死心回房了。
而封旭承擦干头发后，就给杜子衡打了个电话。
“之前让你查的事情，都查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情啊？”
说完，那头的杜子衡还打了一个哈欠，似乎想起来了，忍不住抱怨道：“你为什么不去找肖一霄啊，他明明那么闲！”
封旭承道：“他跟陈家人不熟，而且陈修晗也不简单，要是被他知道我在查陈家，难免会闹出别的麻烦。”
杜子衡更加生气了，“那为什么你不自己去查啊？你手底下那帮人，随便放一个出来，都分分钟秒杀我那帮人好不好！”
“我不想打草惊蛇，你知道盯着我的人很多，一旦我调动人手，就很有可能暴露。”
“……”
说来说去，就是想奴役他！
封旭承就哄着他说：“你帮我查清楚这件事，我就给你办个全国巡回画展。”
杜子衡一听，眼睛顿时亮了，但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是那么容易就屈服的人，他就故意清了下嗓子，说道：“我可不是为了什么巡回画展，我就是想着这么多年兄弟了，你又这么可怜，所以才帮你的。”
封旭承“嗯”了一声，又道：“对了，之前就一直想问你，但后来又忘了，陈叔叔要找的那个孩子……到底是个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额……”
“之前我在鱼子镇给你打电话，你说是个男孩子。”
“额……”
顿了好一会儿，杜子衡似乎有些尴尬，他解释说：“我对那件事情的印象不深，那时候我也没多大，而且这事儿吧，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那你现在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
“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如果真是男孩子，那他应该就是误会了，陈九琪应该跟陈家没什么关系。
杜子衡就肯定地说道：“是个女孩子！”
“确定了？”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敢拿我的项上人头保证，这次绝对是真的！”
“……项上人头就不必了，把查到的事情跟我说清楚。”
杜子衡却顿了下，说道：“这个……性别的的事情我是肯定的，但其他的事情却是说来话长，消息还不太准确。”
“你说。”
“我是从陈家那边得到的消息，说是那私生子，不对，是那私生女，额，也不对……那陈家小姐好像也来到京城了，但他们自己也不确定是真的假的，说是看到了，但看得不准确，所以陈家那边也没敢声张。”
“来到京城了？”
封旭承呢喃一句后，眸子也跟着微微眯了起来。
那的确跟陈九琪很吻合。
这世上总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妈妈因为爸爸而意外去世，跟随外婆离开京城，心里留下阴影，现在还回到了京城，并且……还姓陈。
还有陈九琪刚才的反应……
看来，她多半就是那位陈家小姐了。
杜子衡问道：“我冒昧问一句啊，那个……你媳妇儿，该不会就是陈叔叔的女儿吧？”
“我媳妇儿？”
顿了下，封旭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陈九琪。
他莫名有些……脸红。
怪尴尬的。
但他也没解释这其实只是陈九琪故意这么说的，他们其实并不是什么男女朋友的关系，而是清了下嗓子，反问道：“你觉得像吗？”
杜子衡不不明白这回答算是什么意思，迷惑道：“什么意思？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封旭承重复道：“我问你，你觉得她像吗？”
“像什么？像陈叔叔还是像陈修晗？”顿了顿，杜子衡才又道，“你要说面相的话，他们肯定不像啊，要是像的话，我当初一眼就认出来了，但如果她真是陈叔叔的女儿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我又没见过她亲妈，万一她长得像她亲妈呢？”
封旭承觉得也有点道理。
杜子衡又好奇道：“所以她到底是不是啊？”
“我不知道。”
“啊？”
“我怀疑她是，但我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她就是。”
杜子衡恍然道：“所以你才让我去查？”
“外婆让我照顾好她，但当年的事情给她打击太大了，她说不出口，也不敢直接告诉我，怕小丫头心里介意，所以就让我自己去查。”
顿了下，封旭承又说道：“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确有可能是陈海生的女儿，但我还不敢完全下结论。”
杜子衡不解道：“你要真想知道，直接拿他们的头发去做鉴定不就行了？”
“未经允许就拿别人的头发去做鉴定，不合适，如果乌龙一场也就算了，万一是真的，万一刚好被他们知道，尤其是那小丫头知道……我怎么解释？”
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他私底下找人问问就算了，这样大张旗鼓地查，不妥。
杜子衡就道：“那你想我怎么帮你查？反正我能查到的就这些了……”
“你帮我注意陈家那边的动静，既然他们也在找当年那个女孩儿的线索，如果小丫头真是陈家的孩子，他们迟早会查到小丫头身上的。”
他只是想知道陈九琪到底是不是陈家的孩子，但到底是不是，他并不在意。
想知道这些，也只是想保护好她而已。
不知道也没关系的。
杜子衡却有些摸不透他到底是什么心思，但既然封旭承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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