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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里小打听的称号不是白叫的，愣是在会场找了个眼线，实时来了个现场转播。
“开始了开始了，各家的投标文件已经都交上去了。”
……
“哎，说是好几家放弃了，剩下的几家公司不足为惧，上去也只能分到一碗汤。最大的竞争者还是宸光集团和盛德集团这两家公司。”
盛德集团，就是顾北笙在锦城注册的公司。
夏常安处理着手里的文件，问：“顾南宸和顾北笙亲自在现场吗？”
宫羽薇手指敲了几下手机问眼线，几秒后，转述：“没有。俩个大佬当然是幕后指挥，这种小事有下边的人就够了。”
空气安静了片刻，过了一会，宫羽薇突然激动起来。
“哎哎哎，顾北笙到现场了！”
夏常安猛得抬头，还不等发话，就听宫羽薇更激动起来。
“顾南宸也到了！顾南宸也到了！”
夏常安吊着钢笔沉思：两个关键人物到场，颇有摆擂台宣战的意思。无论谁胜谁负，场面都不会好看。
转播还在继续，很快到了唱标环节。
宫羽薇率先看到了盛德集团的投标报价，等不及那边的下一个消息，直接问夏常安：“宸光集团的报价是多少？”
夏常安反问：“这我怎么知道？”
宫羽薇：“你参加他们的项目会了，你不知道？”
夏常安摇头：“不知道。”
那个时候她都快睡着了，谁注意这个了。
宫羽薇低头看了眼手机，看到突然冒出来的一串数字，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都瞪圆了。
夏常安被她一惊一乍的表情搅得不安生，问：“怎么了？”
宫羽薇仔细看了好几遍手机，确定不是自己眼睛的问题，脖子一卡一卡地转过来。
“盛德集团的报价，只比宸光集团低一千元。”
夏常安心跳一滞，愣住。
各家公司的投标报价，因为成本利润的不同，会有差别。
宸光集团和盛德集团，就算实力再不相上下，报价也不可能卡得那么准，只差一千元。
在动辄上亿的项目里，一千元微不足道。但在评委组打分的时候，相同技术条件下，低一块钱都是优势。
很明显，是顾北笙提前拿到了宸光集团的报价。
宫羽薇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看着夏常安：“宸光集团，有奸细？”
夏常安也想到了这一点。
看夏常安沉默，宫羽薇收起手机凑过来：“你既然那么关心，要不要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夏常安刚想说她过去能干嘛，宫羽薇突然补充。
“后面还有答辩和评分环节，不到最后关头还不知道鹿死谁手。胜负虽然未定，但硝烟已经开始弥漫了。万一有一边输了狗急跳墙，两边的人再打起来，你在现场好劝劝！”
夏常安翻着白眼骂宫羽薇乌鸦嘴，可行动上却关了电脑。
“我可不是担心他们打起来，纯属是你的转播效果太差。”
宫羽薇很快迎合：“是是是，赖我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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