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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庞氏答道。
“这酒不要喝。”
“大人是不是觉得这酒太赖，不能饮用？”
“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能饮用就是不能饮用。”
“王豹都喝了，大人品尝一下，要是觉得即刻会内火升腾，嫂子给你去火。”庞氏娇羞的道。
“嫂子哪里人士，为何和王提督成了一家？”
庞氏立即泪水涟涟，道：“俺乃太山人士，前些年灾荒，父母把俺卖与勾栏学唱曲，后来被王豹看上，把俺赎了出来。”
又是太山。
“嫂子节哀，我要走了，如果想起来王豹生前什么异常，可以到西厂找我。”
“大人，天以近午，留下来吃饭吧！”
“不了，我回西厂吃饭。”
庞氏装模作样的拉扯，林啸勉强挣脱，大步往外走。
到了院子，觉得一双眼睛背后恶毒的盯着他。
回头，见花丛里晃动一下，不见人影。
······
回到住处，找到薛贯儒，道：“我一个人的相貌。你给我画出来。”
“吧。”薛贯儒展开画纸。
林啸描述了王豹的特征。薛贯儒很画好，交给林啸。
林啸看看，指出来几处修改的地方。半天时间，画出来一个逼真的王豹。
入夜，揣上画像，叫上喜子，两人往粉子胡同去。
“大人，家里杨玉环和赵飞燕一直等着您的。”
“让他们等着好了。”
“杨玉环和赵飞燕真是可人，你刚回来几天，热乎劲就过去了？”
“什么热乎劲？”
“两人一胖一瘦，一个丰韵，一个苗条，要什么滋味有什么滋味，想吃肥的吃肥的，想吃瘦的吃瘦的，香软可口，若是别人，三月不会出家门。”
“喜子，别的你不懂，这男女之事倒是通晓。若不是进宫，也是一个风流种。”
‘大人过奖了。’喜子嘻嘻笑着。
来到粉子胡同，两边大红灯笼高高挂，衣衫暴露女子倚在门框，向着行人频频放电，嘴里嗲声嗲气的叫到：“公子，来呀！”
“大哥，你好帅啊！”
“来呀，妹很漂亮的，包您满意。”
······
更有胆大女子上来就拉住行人臂膀。
林啸二人躲避着风尘女子的拉扯，往里面走。
“大人，您要去哪一家？还是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要不我前去打探一下，给您把茶水沏好，您可以直奔主题了。”
“喜子，像我这样的身份，这样的级别，会来这里找谁？”
“大人，您现在已经是提督了，这两边的女子，姿色才艺一般，最可人的还是教坊司里面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吹拉弹唱无一不晓，姿色才艺是大鄢的一绝，您要来这里，一定会是教坊司，而且找的是教坊司的头牌。”
“教坊司的头牌现在是哪一个？”
“李思思啊！”
“她不是已经不见客人了吗？”
‘听以前为了一个林公子，李思思消瘦了很多，得了一场相思病。后来寻到那个林公子，却是一个无用的主儿，只会写几句酸腐诗文，那玩意根本不管用，白瞎了李思思一场相思病。现在只要银子足，相貌端庄的客人，李思思也会见的，只是卖艺不卖身。大人要是见到李思思，千万不要霸王硬上弓。’
“来到粉子胡同，你成我的师父了。”
“不敢。大人，您是有身份的人，我怕您闹出事端，影响您的官誉，您年轻，来日方长，千万不要因为一个风尘女子毁了清誉，耽搁了前程。”
“还用你来教训我？”
“大人，不敢，我听朝廷要风闻言事，会有人检举的。”
“你也知道风闻言事？”
“宫里人都知道，据已经在秘密进行了。”
······
来到教坊司，林啸让喜子前去打探，看看李思思在不在，是不是在接客。
喜子匆匆进去，不一会儿又出来。道：“李思思在楼上，请大人先去喝茶。”
“她接不接客人？”
“没，只是让您先上去喝茶。可能是看看您的相貌谈吐是不是值得接见。”
码的，来教坊司寻欢，比见皇后都难。
还是那栋青砖楼，楼前几盏灯笼，只是竹子比上一次来的时候更茂盛了。
来到客厅，里面茶水点心果盘已经端上。
喜子走进林啸身边：“大人，我在这里不方便，在楼下等您。”
“今晚不能叫我大人。”
“是，公子。”
喜子下楼。内室里面传来琴声，琴声欢，想必李思思今晚高兴。
林啸喝了香茗，心里焦躁，我可不是闲的蛋疼来这里寻花问柳的，卿卿我我、叽叽歪歪多浪费时辰，待我把她勾出来。于是吟道：
“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归去凤城时，与青楼道。遍看高梁花，不似思思好。”
吟罢，只听“哔哔啵啵”琴弦绷断之声。
“公子，外面真的是林公子吗？”
“在下林某！”
珠帘晃动，一着轻纱女子扑来，正是李思思。
“公子，想煞奴家。”言毕，泪水涟涟。
林啸轻轻推开李思思，红烛泪影，楚楚动人，真是一个标志美人，只怕喜子这个太监见了也会心动。
“姑娘，何至于此？”林啸明知故问。
李思思眼泪又哗哗流淌：“公子难道不知，我曾经在高梁大街巷贴满海报，寻找林公子。”
“我知道，只是以为思思姐在寻他人，天下姓林的太多了。”
“是，天下男人很多，林公子也很多，只是奴家要寻的只有一个林公子。”
“找到了吗？”
李思思带泪含笑：“公子笑我。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公子，上一次明明来见我，为何又不愿表露身份？”
“那是为了了却我一个朋友的心愿。”
“你那朋友可好？”
“好，了却了心愿，也了却了男根，现在一心绘画。他了，要给你画一幅空前绝后画作，画中最美的人是你。”
“难得你那朋友一片痴心。还是让他卖几幅画，有了银子，看能不能恢复男儿身。”
“你以为男人那玩意去了就去了，装上就能装上？”
“唉！何必呢？天涯何处无芳草。”
“只怪思思太美了。多情却被无情恼。”
“公子我是红颜祸水吗？”
“怎么会呢？你装扮了人间，点亮了高梁，燃起多少男人的拼搏欲望。”
“公子真会笑。刚才奴家不心拨断了琴弦。公子是要听曲还是跳舞？还是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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