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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是意犹未尽吗？回去给你好好补补。”
赵飞燕白了林啸一眼。‘’让西厂的公公听见，你这个提督的脸面往哪里放。”
林啸一笑：“他们羡慕嫉妒恨。”
回到西厂，院子里乱哄哄的，几个总旗在召集自己的人马。
见林啸面色阴沉，一个个带着自己的人赶紧出去。
院子里静了。林啸一把抓过赵飞燕，一阵揉捏。
“大人，到晚上吧，万一他们回来，又敲门，一紧一张的我受不了。”
“怕什么？这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黄河决于顶而面不惊。”
“大人心真大，前任尸首不见，是糟践前任，也是给你这个现任一个下马威，恶心你。”
“不，不，我觉得他们是黔驴技穷了。我们在慢慢的接近真相，他们坐不住了，故意制造事端，干扰咱们调查。这是儿科的东西，有本事再杀个提督试试。”
“大人吗，不要咱们，京城每天都有人失踪，谁知道是被人杀了，还是去其他地方寻活路去了。以后你也心。”
······
天色麻麻亮。院子里有脚步声。赵飞燕连忙从林啸的大腿上坐起来。
往外一看，是喜子领着潘四来了。
喜子先进来，翕动几下鼻子，嘴角一咧，诡秘一笑。道“大人，昨天晚上一个子到家门口找你，我看已经三更了，没有来打扰您，昨天晚上留他在柴房里睡了一夜，刚起来就来给你汇报。”
“让他进来。”
潘四左顾右盼，诚惶诚恐的进来。
“大，大哥，你是这里的捕头，怪不得身手厉害。”
“我管着捕头。”
“那是总捕头？”
“比总捕头还要大。”
“那是百户了？”
“比百户还要大。”
“大哥开玩笑。我知道这里的人都是公公，你一点都不像是公公。”潘四。
“找我干啥，吧。”
“大哥，昨天你让我给你打听京城的矬子，我给几个弟吩咐了一下，一共找出来一百多个矬子。昨天晚上到您府上，一个漂亮的姐姐给记下来了，您看看。”想必那个漂亮姐姐是杨玉环。
林啸接过一张纸，上面一溜名单，还有他们的职业。其中有屠户，有卖包子的，有裁缝，都是使用刀子的。
“不错，潘四，你做的不错。”
“大哥，肚子饿了。”潘四道。
妈的，是不是不想银子了，才能够抽屉里摸出一张银票，一看是五百两的银票，面值太大。又放了回去。
“大哥，你真有钱。”潘四瞅见上面的数额。
“这算什么，还不够我半月的零花钱。”
“大哥，当一个西厂的厂公这么多银子？”
“是不是想来这里当厂公？”
潘四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大哥，我不当阉人。”
“不当阉人也可以挣银子。”
“大哥，你，只要不把我阉了，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林啸仔细端详潘四。“刘三听你的话吗？”
“他是大哥，不全听我的，不过我要是了他得考虑。”
“这样，给你一个任务，你去西厂监牢里。”
潘四一听，大眼一瞪：“我不去，西厂大牢是鬼门关，进去了不好回来。再了，我就拿了一下你的褡裢，没有要你的银子，你不能把我关在西厂的大牢吧！”
“我保证你的安全，任务完成就可以出来，而且不少银子。”
“大哥，你来听听。”
“在里面十天半月，任务完成的好，三五天就可以出来。”
“大哥话要算数。”
“绝对算数。”
“我答应你。”潘四咬牙。
吩咐喜子把宁毅叫来，让赵飞燕等人回避。林啸问道：“胡威这几个时辰什么状况？”
“看的出来，很是焦躁，你和他谈话以后，这家伙老实多了，不在里面大喊大叫，面对墙壁带呆愣愣。”
“了，这家伙撑不住。估计这一两天就会交代问题。记住一定要严加看守，不经允许，任何人不得会见。”
“是大人。”
“那个刘三贴靠的怎么样？”
“也是在犹豫，估计在等人搭救他。”
“外面那子是刘三的好友，也是一个无赖，你安排一下，把他送进号子，做做刘三的工作。”
“有罪行吗？”
“有，我去刘三家里，这家伙把我褡裢抢走了。”
“大人，您要是在京城被抢，高梁真该整治了。”
“那是以后的事，你赶紧安排吧。”
宁毅带着潘四走了。
······
院子里热闹起来，林啸正想发火。
值守的校尉急匆匆的跑来：“大人，丞相大人来了。”
老丞相万年来了？
“，有请。”
林啸整整衣冠，让赵飞燕躲藏起来。万年是一个老狐狸精，阅人无数，只怕他会看出来赵飞燕的女儿身。
着喜子赶紧换上茶水，自己匆匆出来。
院子里已经进来一顶轿子，万年在随从的搀扶下走出来。
“大人，林啸给您请安！”
“林提督，免了吧！”万年爽朗的道。
“老丞相，那股风把您吹来了？”
“我很老吗？”
“丞相大人资格老，威望高，大鄢的柱国，可以叫您一声万老。”
“哈哈哈······真的老了，大鄢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走进屋子，沏上茶水。
万年抹了一下下上的一缕银须：“刚才去王豹家里看看，刚好路过这里，听你在厂里，进来讨杯水喝。”
“大人，林啸该去您府上拜会，只是这几天太忙。林啸不才，朝廷安排到这样的位置，真的是诚惶诚恐，彻夜不寐啊。”
“林提督是首席骑鹤人，当初皇后提出要设立骑鹤监的时候，老夫是不赞成的。选拔出来林大人这样的英才，还是朝廷英明，皇后英明。一举收复了哈哈尔以南的领土，又为朝廷赚取银子，真的做了老夫多年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后生可畏，老夫佩服。”
林啸淡然一笑，这个老狐狸，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样恭维自己，必定有事，事出反常必有妖。
“大人，想必您接到奏报了，昨天晚上出来一个插曲，王豹的尸首突然不见了，西厂厂公正在全力寻找，大人是不是安排刑部，高梁府衙派人搜寻一下。”
“老夫是刚刚得到这样的消息，一定有人对王豹心怀不满，制造的恶作剧。西厂千余厂公，找一个刚刚失踪的尸首绝对不是问题，这件事好不好听啊，还是暂时封锁消息，不要传到了民间，到时候谣言四起，有损朝廷威仪，有损西厂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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