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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猜到也不确定。
问不到结果，傅子浩却生出兴趣，变着法打听。
可惜，什么都打听不到。
傅子瑶直翻白眼。
什么时候，她这个二哥，也开始对苏沫上心了？
——
顾氏集团办公室。
顾奶奶前面站了好几个股东。
“老太太，临近年底，股东们是不是该聚一聚了？”
顾氏是有这个传统的。
只是今年顾琛只在网上露面，一个一个月不曾在公司出现。
大家都不确定，这股东们还聚不聚？
若是聚，顾琛不露面，那多不合适？
顾奶奶面上露出思索的表情，却不说话，
有一个股东小心翼翼问道：“这……顾总这么久不露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顾奶奶这才缓缓抬起眸子，看了这个股东一眼，淡淡道：“怎么就不露面了？不是经常跟你们开网络会议？”
那不一样啊。
再有就是前些日子传出来的风声。
苏家那点破事传得沸沸扬扬的。都说当时是顾琛帮苏沫挡了灾，还急匆匆跑去医院用药。
所以，顾琛这些日子不见，是在隔离。
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
这可比上一次传他婚内出轨的新闻还可怕。
所有人都盯紧了，不许传类似的新闻出去。
可心里也忐忑。
今天就是想跟老太太要个准话。
顾奶奶垂着眸子道：“该办就办，顾琛若是赶不回来，我这个老婆子也可以去参加。”
这……跟没说没什么区别。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越发不安。
最后还是公司的老股东出来说话。
这老股东姓林，跟顾奶奶是一辈子的老交情了，说话也没那么多顾忌。
“老姐姐，你老实说，顾琛是不是感染了艾滋？”
顾奶奶没想到第一个发难的竟然是老朋友，不由得幽幽叹了一口气：“老林啊，你难不成也老糊涂了不成？”
林老爷子的脸色有些涨红：“老姐姐这话什么意思？苏家那事不是什么秘密，人被判了十二年，说明的确下手了。”
“苏沫没事，顾琛却已经一个多月不见真人，除了顾琛感染，还有什么别的解释？”
“所以我说，你老糊涂了！”顾奶奶拍了下桌子，锐利的目光扫视众人，“亏你们还是顾氏的老人，经历了那么多风雨，怎么还学不会沉稳？听风就是雨。是不是过两天就要传顾氏要破产了？”
她说得不客气，林老爷子一把年纪了还被她这么骂着，心里也不舒坦，粗着脖子道：“老姐姐你何必顾左右而言他？感染就是感染，没感染就是没感染，不过一句话的事。”
顾奶奶冷笑：“感染又如何，不感染又如何？”
“不感染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感染了，顾氏总裁的位置，我看该换个人坐！”林老爷子沉声道。
顾奶奶给气笑了：“那你说，换谁来坐？”
她这话说得众人心里一跳，有人欢喜有人忧。
林老爷子面上多了一抹沉重：“顾氏是顾家一手创办，总裁的位置该由顾家的人来坐。”
“老姐姐，你也清楚现在顾家的情况，我建议，不如让二房的兆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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