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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听着听着就哭了,石头走过去把她揽在怀里,此时此刻我才发现这对冤家已经有老夫老妻的默契与情感了。李军则一直焦急的等待,直到虎妞劝他离开,他才落寞的走开了。他心里很清楚此时他只是一个局外人。
那一晚我给刘夏办了临时住院,这傻丫头醒过来时我正在医院楼上楼下的办手续,她没见着我又耍小脾气默默的流眼泪。虎妞心疼得要命,给我打电话要我马上回病房。
回到病房,刘夏偷偷瞥了我一眼,之后赌气装睡。石头两口子对视一眼,知趣的回家了,只留下我一个人陪着刘夏。
昏暗的病房中,只有我和她。刘夏左手绷带,右手扎着吊瓶针,脸上的泪水自己都不能擦,只能任其滑落。我掏出虎妞留给我的面巾纸给傻丫头擦眼泪。我何尝不是心疼着她啊!
“傻丫头,你干嘛这么傻。黄哥值得你这么折磨自己吗?”
“值不值我说了也不算。”刘夏答道。
“那谁说的算?”
“心说的算。”刘夏受伤的左手捂着自己的心,“这些日子我只明白了一件事,世间最苦的莫过心苦。身体就算受再多折磨,只要能让心里好受些也是值得的。”
我叹了一口气,手里的纸巾已经全湿透了。“那么你可知道我的想法?”
“你疼我却不爱我,只希望能没有你我也可以好好的生活。”
“你一切都明白。”
“哥,今晚算不算我在逼你?”刘夏的语气带着愧疚。
“没有,你只是晕倒了。”我怎么忍心说实话,只盼刘夏能放宽心。
“那么你是可怜我了?”刘夏把我问住了,见我默然刘夏又黯然说道,“哥,你就是个好人。明知道我在利用你的同情心,还是不忍揭穿我。我就像个撒娇的孩子,摔倒了要你抱要你哄。”
“那我就哄呗。”说着话,我展开一张薄被子给刘夏盖上,之后用虎妞留给我的湿巾,开始替刘夏擦拭脖颈和手臂。
当我擦到刘夏颈部时,她轻轻的一语“凉”,脸上却羞涩难当。我这才发现此时我的脸离她的脸近在咫尺,而我的手揽着她的颈部擦拭。这个动作像极了要搂着女人脖子接吻!我也感到有些难为情,刚想抽回手,只见刘夏已经闭上了双眼,樱唇微微绽开,期待着我的吮吸!说实在话,我当时险些就俯下身去亲吻偶家小夏夏,可是就在这个当口病房的门开了!
护士查房!这什么狗屁医院啊!还让不让人犯错误了?爷好不容易意乱情迷一次,想开个荤,居然被抓个正着!
那个护士是个大嫂子,四十岁不到的模样,又矮又胖。开门时她恰巧看见我趁着黑“干坏事”。大嫂子狠狠的咳嗽一声,这一嗓子吓得我一哆嗦!随即,大嫂子打开了灯,瞬间病房内亮得如同白昼。我讪讪的坐直身子,努力的使眼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
“这是病房!不是年轻人胡来的地方!”大嫂子日本宪兵般的踱着方步,背着手拿着记事板,“女同志都病了,不好好休息,男同志还想三想四的!成何体统?”
刘夏闻言害羞得不顾手疼,把被子盖过头顶,索性当起了头埋沙地的鸵鸟。
“我刚才是给她擦拭下,不然她睡觉时不舒服。”我扬起手里的湿巾解释道。
怎奈大嫂子压根不理我,依然自顾自的说着,“这个社会风气不好,很多年轻人满脑子那些事,做那些事的时候呢也不分场合不分时间。我查房撞到过很多次了,听说还有在私家车里的。呸呸呸,不羞耻不害臊!”
我汗颜外加无语,我跟刘夏干什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被捉奸在床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经不住诱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年轻时就是这么吃的亏。当年我老公看着我如花似玉天生丽质就起了贼心,除了言语轻薄总说些你爱我我爱你的痴话,没人时就动手动脚的。结果有次我心软就被他……呵呵呵。”说着说着大嫂子自己捂着脸笑了起来。
我开始怀疑她不是医院的护士而是精神病人!而且就她现在的样貌来说,她老公当年能去非礼她不是做坏事而是做善事——大嫂子你能嫁出去就算不错了!
大嫂子又说了一阵才关灯离开,我长舒了一口气。刘夏偷偷的从被窝里露出头来,一双大眼睛俏皮的忽闪忽闪的眨着。
“缩头乌龟!”我佯装生气弹了她一个脑磕。
刘夏一侧头“晕倒”了。我不理睬她继续为她擦拭双臂双手。于是很自然的我也有了拉刘夏手的机会。她的手很软,握着很舒服,以致于我有意无意的擦拭的很仔细,也算我变相的占刘夏便宜吧。
擦完手后,我总感觉还差点什么,这个清洁工作还没有做细做专。我回想到,以前祖母住院时,父亲经常给祖母用毛巾擦脚!
对,给刘夏擦脚!我又抽出一张湿巾,跑到床尾,一掀被子刘夏一双精巧的美足就在眼前了。
一个奇怪的念头遂在我脑中出现,我不会是个恋足癖吧?过去大学选修油画赏析课,很多男生都去选修,不为别的,只为教材中很多裸女的油画,讲师更是一个类似于老金的风流人物,年进不惑仍是很多女生青睐的对象,讲起课来更是食色性也。我记得当年鉴赏裸女油画时,大部分男生都盯着三点位置细细品味,我则对女性脚足意犹未尽——脚踝是否纤细?足弓弧度是否优美?脚趾是否齐整灵巧?
刘夏的脚踝纤细,足弓有道彩虹般的弧度,涂成粉色的脚趾甲在昏暗的病房内依然粉嫩可爱。美人就是美人啊,脚都这么美。我边想边开始给刘夏擦拭脚。
刘夏显然被我的行为弄得莫名其妙又害羞万分,她肯定没见过这个阵势,只见过强推萝莉的大叔,没见过把玩脚足的老男人。人都让你亲,你不亲,偏要拉着脚看个没完,刘夏肯定是很无奈。
“凉!”刘夏足底被湿巾一擦羞怯的说道,在我手中的脚踝也明显向回缩而且绷得很紧。
“乖,哈。给你擦擦这样睡觉也会舒服。以前我奶奶住院时,我老爸陪床时就每晚给她老人家擦脚。”我微微用力刘夏的脚踝仍在我的手中。
我依然自顾自的细细擦着,连脚趾缝也不放过。刘夏的也慢慢适应了,紧绷的脚也放松下来,看来是认了——人都可以让你亲,你喜欢脚就任你喜欢吧。
我给刘夏擦拭结束后这丫头一双大眼睛还忽闪忽闪的,“你不睡会?有的同志今晚刚刚晕倒啊,这么快就有精神了?”
“不来讽刺打击人家的。”刘夏可怜兮兮的说道,“哥你给我讲故事吧?睡前的小故事。”
“好吧。那你要听什么样的故事?”
“你相亲的故事。”
“一边玩去!”我怪眼一瞪。
“人家都病倒了,还凶人家。”刘夏又成小可怜模样了。
“好吧好吧,不凶你,就讲个有关相亲的民俗给你听吧。”我无奈的摇摇头。
“也行。”
“非洲这篇古老的大路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民俗,其中一个叫贝纳的种族有一个相亲大会十分有趣。十四到十七岁的少年男女每年都有部落相亲会。”
“早婚!十四岁就结婚!”刘夏挑毛病。
“人家那还可以重婚呢!非洲国家也就这点优越性了!别拿咱们国家的法律去卡非洲部落的民俗好吧?”
“哼,十几岁的孩子就相亲,懂什么啊?怎么相啊?”刘夏不服气的问道。
“有趣的来了。他们相亲分三步。第一步,就是学习河马的求偶方式,男的站成一排,女的站成一排,男的就跳舞给女的看。只要男的跳不错,这一关就过了。”
“哈哈,非洲的舞林大会?”刘夏笑道。
“差不多。第二步,学习鸵鸟的求偶方式,男的可以抚摸自己看上的女人,反之,女的也能抚摸自己看上的男人......”
我还没说完刘夏就抗议:“耍流氓!我才不信呢。”
“别打岔,还没说完,仅限摸脸。”我补充道。
“那还凑合,不过摸脸也不太好。”刘夏保留反对意见。
“第三步!你猜猜?”我特意吊刘夏的胃口,语气十分的猥琐。
“哎呀!第二步摸脸,第三步还能干什么好事!哥你就欺负我说些黄段子。”刘夏的思维明显被我的猥琐语气拐带到沟里了,想成那种事了。
“你这个同志思想怎么能这么不健康呢?为什么会想歪了?所以说,大学生的思想工作还是很重要滴!思想工作是个宝,一抓就好,不抓要跑!”我模仿领导说话,得意得很,“第三步,学习斑马的求偶方式,男的用身体去撞自己看上的女人,她如果不躲,那她就是你的妻子了。刚才有的同志怎么能想到那方面啊?”
“哥,你就是个坏吧!你刚才说话语气那么色!人家才往那个方面想!”刘夏表示义愤填膺。
我又陪她说了一会话,夏丫头终于被我哄睡了,我则不能睡,一来没地方睡,二来还有两个吊瓶等着换呢。
我轻轻替刘夏盖好被子后,到病房外给老娘打电话请假,我自然不会实话实话,只说是张石头那边求我看店。电话里老娘又唠唠叨叨有关相亲的事情,问我与高平平进展的怎样了?我真想说,丫腹黑得要命!已经被我斩断左手为民除害了!可是嘴上只能搪塞老娘,说一步一步来,太急太主动会吓跑人家女孩。老娘也说“有理”,并且做出了最终指示:要我“高度重视”相亲搞对象,这是“暑期的第一要务”,她老人家等着我“胜利的好消息”!
结束通话电话后我感慨万千,老娘这边盼儿媳妇盼得要命,我老大不小没个对象,已然犯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大忌。看着病床上的刘夏,我单身的心更加动摇起来,如果真的把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领回家给老娘看,想必老娘一定又满意又高兴,没准会有老泪纵横、相拥而泣的感人场面。
可是,这应该只是臆想吧,我的理智还在,恋爱与结婚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还是想坚持单身,然而现在这个局面我已经失控了,我瞒不了自己,我已经对刘夏有了感情,渐渐的失去判断力和自由了。
有没有力挽狂澜的办法?不伤害刘夏,还能坚持我的原则单身?
我边想边照顾刘夏。上半夜,我给刘夏换了一个吊瓶。下半夜,我实在顶不住了,就拉着一个板凳在刘夏床边爬着睡了。
刚睡着没多久,刘夏却把我推起来了。“哥,我想上厕所。”刘夏蚊子叫一般的说道。
“你说什么?”我昏昏沉沉的没听清。
“我想尿尿。”刘夏不好意思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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