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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韵让她带着防烫手套，负责取出来酥皮，面包。
陈思染等着她挤好奶油，奶酪等一些内馅。然后再拿出去摆在橱窗。
一忙就是到七点，宋美珍一边整理钱，一边对她：“思思啊，今天辛苦你了，喏，给你钱，还有那一千奖金”。
陈思染点点头接过来，想起什么似的：“我那个，朋友，走了啊”。
宋美珍边数钱边道：“对啊，点了不少东西，没待多久”。
陈思染低声道：“姨，我先回家了”。
“好，自己行吗，要不姨送你。”宋美珍抬头看着她道。
“不用了，姨，有空来家里坐坐。”陈思染把钱塞到包包，轻声道。
店里空调足，一出来，热浪扑面而来。陈思染走到路口，抬胳膊抹了抹额头的汗。
右手攥着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刚按下接听，谢于然有些焦急的声音传到耳边，“陈思染，现在音量调到最大把免提打开，别话”。
她有些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然后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
“我就出个警，你就不听话是吧，看到你了，在那等我。”他拔高声线，从电话那头喊出来。
陈思染没明白什么意思，刚要张口，抬头正好看到他从人行横道跑过来。
她看着他，发现他的视线却是略过她，往她身后看。
“怎么了吗，你刚才电话里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一边问边转头想往后边看，谢于然突然拉她的手腕，一言不发带着她，进了路边一家便利店。
他拿了两瓶水和饭团，跟她面对面坐着：“以后别做这个兼职了，不安全，刚才有人尾随你，应该是想抢你的包”。
她惊愕，眨了两下眼睛，难怪他刚才在电话里那么讲，应该是给抢包的人听的。
陈思染摸了摸挎包，早上没注意，就随便带了个包装点东西。
现在在看，钱都漏出来了，她不被盯上才怪。
“谢谢你，不然我今天白忙了。”陈思染捏了捏饭团，声道，“这个高中不同我之前上的那个，学费什么的也贵一点，我就想着现在学业不是太紧，赚点钱”
谢于然点点头，转了话题，“你今天话不算话，好亲自做甜品感谢我的”。
陈思染吸吸鼻子，声道：“我摆的，摆在橱窗”他轻哼一声，“行了，送你回去，数学题晚上打视频教你”。
她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水，走在前面。
谢于然跟在她后面，挎着她的包。他看着她低着脑袋走，步走上前。
“喂，你干嘛整天低个脑袋走路，抬起头，不怕撞树啊。”他看着她道。
陈思染侧头看他，低声道：“以前我走在路上，有些男同学看到我，总是会指着我，我好恶心”
“我，我想着低头不看他们就好了，就习惯了。”她有些哽咽的道，他语气有些生硬，“你是不是傻啊，越这样他们越欺负你，要是我直接上去给他们一拳”。
谢于然有些气愤，又有些心疼她。难怪她总是耷拉个脑袋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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