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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老先生德同望重，医术了得，怎么是她所能比及的？老先生让她讲？这不是砸招牌吗？别忘了，大家都是冲着老先生来的。”
大家的议论之声，此起彼伏，都在表达着一个信息，那就是文果真的讲不了这场课。
朱老先生的一个学生，叫郭民，年纪少也得有五十开外了，脑袋上的头发都秃了不少。
他供职于省城的某家医院，还是一位领导。听闻，一些国家级的干部做手术，都是托熟人找他做。
他的医术，很厉害。
曾经，他放过豪言，在华夏国的医学界，除了朱老先生，他不会佩服第二个人，就是这样一人厉害的人物，怎么可能浪费时间听文果讲课？
“师父，您怎么了？竟然让她一个丫头替您讲课？这不是哄大家玩的吗？”
郭民压低声音，对朱启了起来，在他看来，朱启老先生一定是老糊涂了，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丫头？郭民啊，人不可貌相，有时候，丫头的能量也是很吓人的……这丫头的学历，那可是不低。”朱老先生笑着对郭民了起来。
郭民特意看了文果一眼，喃喃而道：“师父，学历高低有什么用吗？咱们医学界，主要讲的还是连床经验，特别是外科……这……”
“外科怎么了？郭民，你现在是戴着有色眼睛看人？听过那么一句话吗？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在沙滩上，你真以为我老糊涂了吗？”
朱老先生冷了脸。
郭民也不敢再什么了，他带着不服气，坐在了他自己的位置上。
朱老先生带着文果，一个一个的向人介绍文果。
碍于朱老先生的面子，大家都挺尴尬的。
有几个人，趁着朱老先生不注意，还想溜走，毕竟，在他们看来，没有朱老先生讲的课，是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文果上台，刚好看到了那几个将要溜走的人。
文果拿过话筒，开始话。
“哎，你们几个，先别走，要是走了，今天的干货你们就听不到了……”
干货？
这自信，也是没谁了。
郭民摇了摇头，有点儿无奈，这姑娘，这是自信过渡了，实话，要不是他师父压着，他也早想走了。
大好的时间，浪费在一个姑娘的身上，让自己听她讲课？真是笑话。
“干货？你能讲什么干货？在坐的各位，哪一个不比你的年纪大，哪一个不比你行医的时间长？你来给大家讲课，凭什么？”
台下有人出言，开始质问文果了。
朱老先生同样也坐在前下，他冲文果微微抬首，示意文果随意发挥。
文果冷脸，用掷地有声的声音回复道：“就凭……朱启老先生的手术，是我做的！”
文果此语一出，台下一片宁静。
怎么可能？她竟然做了朱启老先生的手术？
当初，朱老先生发了急病，情况凶险，九死一生。多少名医，都被家属请来，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自己主刀。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么复杂的一台手术，竟是台上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丫头做的？
这……简直是太不能让人相信了。
郭民听到她的这话，也惊了一下。
当时，朱老先生发病的时候，他正好在国外，后来，他看了朱老先生的病例，知道这台手术确实棘手，就算是他亲自主刀，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
对于给朱老先生做手术的那个大夫，他一直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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