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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综影视之爽文 > 第50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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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丞相府的大门处装饰着红绸彩带,挂着两盏大红灯笼,就连门口的一对石狮子也被装点了一番。

    消息灵通的都知道,丞相府今天这么打扮,是当今丞相要嫁女儿了。

    老百姓这会赶个热闹,聚在丞相府门口不到百米的地方张望着,暗自惊叹今天的宾客的络绎不绝。

    这不,迎面而来的马车在府前停了几秒,就被奴仆指引着让开了场地。

    “听,王爷也来了。”一个婆子戳戳身边人这么道。

    那人收回自己的目光,惊讶地问:“王爷那么大的官,怎么会一大早就来呢?”

    大家都有个规矩,重要的客人总是来得稍微迟些。一来凸显地位,二来也是不想主家尴尬——离正式行礼还有两个时辰,主家忙着招呼刚来的客人,要是怠慢到他们可不好。

    那婆子眼瞅着身边越来越多的人好望向她的模样,眉毛一扬,也不买关子直接道:“我骗你作甚,那王爷身上带着的蟠龙玉佩我都瞧见了,还有那马车上的标志,可不是一大早就过来了。”

    看着大家目露怀疑的眼神,她急忙补充:“我家那口子也夸我眼神好,我不会认错的。”

    大家很把目光又聚集在丞相府门口新停的马车上,猜测这次来的又是什么客人。

    那婆子也不再话。

    大家讨论的相王爷,确实一大早就和王妃过来了。

    相王妃和王夫人携手而来,看着像木偶一样正任由嬷嬷摆弄的宝钏不由相视一笑。

    宝钏转身,用湿漉漉的眼睛瞅着王夫人,看着身穿嫁衣却有点不知所措的女儿,她心一软,接过金钏递过来的木梳,帮着宝钏梳理着头发。

    宝钏这才微低下头,挡住刚刚撒娇过后有些羞涩的脸蛋。

    嬷嬷惊呼一声:“姐,眉毛画歪了。”

    嬷嬷微带谴责的眼光让宝钏脸又一红,身后传来大姐和母亲的闷笑,她更害羞了。宝钏躲闪的目光让相王妃笑着打趣她:“宝钏想见周扬的心就这么迫切吗?”

    这话宝钏不知道怎么接,王妃的眼神与她在铜镜里交汇,她微微一笑,心里不出的紧张。

    今天凌晨她就被丫鬟叫醒换衣上胭脂,描眉编发,到了这个时辰还没收拾好。

    这实在怨周扬,昨夜莫名拉着她的手了一个时辰,东一句西一句的,没有多少重点,到了周扬接受到她爹的示意回府的时候,他了那么多的话,她也没记得几句。

    周扬成功地让她本就不多的休息时间大打折扣。

    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聚不起神,嬷嬷让她向右偏头她向左,眉画歪了就得擦掉重来。

    折腾了一早上才把自己收拾好的宝钏,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心里默叹: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周扬这边因为早就把事情安排下去,他只需要换个衣服就可以了,再加上他昨晚对着宝钏了很久的话,回去就一脸轻松地睡了,这会精神头前所未有的好。

    他现在正陪着女儿念念,等着时辰到了去相府接亲。

    “爹,娘亲什么时候过来?”念念放弃摆弄桌上的玩具,眼地望着他。

    周扬捏捏姑娘的脸,笑得眼里没有一点阴霾,眉毛也跟着微微弯起来,他柔和地:“你娘再过今天晚上就能回家了。”

    念念听到这些又有兴趣去钻研凝聚了木匠手里智慧结晶的玩具了,这孩子最近一直这样,她想搞清楚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周扬接着用略带好的语气问她:“念念能不能告诉我,谁让你叫爹呢?”

    念念:“大姨夫你们结婚了,我就得改口了。”

    他的这位大姐夫真是个妙人。周扬笑笑,丞相府管家过来接他,他先抱着念念坐上马车,然后就利落上马,空中飘荡的红色发带道出了他的风流恣意。

    相府的人早早就等着周扬,王老爷看着女儿在一片热闹声中被周扬从房间里接出来,心里一阵复杂,王夫人早已哭的伏倒在他的肩上,他用手揽着她的肩。

    相王妃眼中含泪地看着周扬,自从他出现就没有移开眼睛,他一脸笑意地抱着宝钏进了花轿,而后已经长成的青年和岳父寒暄几句就带着接亲队伍利落离开,背影不上来的爽。

    周扬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远去,看热闹的百姓也早早散去,她依旧恋恋不舍地望着他远去的方向,相王叹了口气:“别看了,我们也该启程去周府了。”

    她用帕子擦擦泪水,和相王一起进了马车,向周府而去。

    不只是他们夫妻,今天来丞相府祝贺的多数人都得到消息:相爷有意在周府招待客人。

    大家伙得到消息的时候还有点莫名,不知道相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周府热热闹闹的景象让这些跟着王爷和相爷一道而来的宾客心神一松,有心思融入这里的他们瞥见相爷和王爷眉眼带笑的样子,不出几瞬就让周府更热闹了。

    王老爷和王夫人坐在上首,旁人多有猜测,等到一对新人行礼的时候,大家的猜想成了真。

    许多人咽下了自己的惊呼,没看到旁边坐在次座的王爷王妃都没什么嘛?

    在一声“礼成!”的吆喝中,他们热情地鼓着掌:王爷夫妇和丞相夫妇都在微笑着给一对新人鼓掌庆贺。

    于是,周扬和宝钏的婚礼空前热闹。

    事后有人没看明白,问同僚周扬何故拜高堂时请来了丞相夫妇,同僚自认为看得透彻:“一来周扬做丞相的女婿,是他高攀。二来周扬又是个孤儿,不拜他们拜谁?”

    这位没看懂的年轻继续追问:“民间不是父母去世还是要拜父母嘛,怎么哪天桌上没有那个?”

    这位同僚一想,确实如此,丞相夫妇不会容不下周扬死去的父母,他皱眉回:“不管怎么,与我们无关。”

    那日下午,丞相夫妇早已经离开,相王妃递给他一个玉镯托他转交给宝钏,丞相邀相王叙旧,相王夫妇也很告辞。

    周扬把相王妃交给他的玉镯放入怀中,眼尖地瞅见不远处彻底放开的朋友离席朝他这里踉踉跄跄地走来,似乎是还想给他敬酒。

    他走上前去,三言两语间,成功劝退了朋友。

    天色已晚,大家酒足饭饱之后纷纷告别,周扬送走宾客之后,抬头望着门前高挂的带着“喜”字的红灯笼,慢慢地笑了。

    宝钏早就被周扬派来的人劝着卸了妆进了食,窝在贵妃榻上歇了一阵,和周扬相处久了,她已经适应了周扬有些叛经离道的行为。

    此刻,她只有一身喜袍穿在身上,繁琐的头饰卸了一大半,着实舒坦得紧。

    周扬进屋就看到这样一幕:她半卧在榻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红色的衣袍穿在她身上,让她显得既有书卷气又添了几分娇艳。

    他笑着:“宝钏该多穿红色的。”

    宝钏放下书,看着周扬一步步走进,青年脸上扬起的笑容做不得假,她心神一动:“你也是。”

    她不上来,到底是被周扬脸上的笑容夺去了心神,还是他身上张扬的红。

    周扬含笑站在她榻边,没给她多少思考的时间,手臂一扬抱起她向床边走去。

    他的步迈得稳当,宝钏在他的怀里埋着头,却感觉心跳得越来越。

    他感受到宝钏的心跳,低头带着笑意:“宝钏这是,害羞了?”

    宝钏咬唇不语,她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心神起伏间脑海里想起的,是他刚刚进门时自己的困惑。

    周扬的红袍和她的一齐掉落在地,原来是他笑得太放肆了,像得逞的狐狸,她这才被迷了心神。

    她忽然咬了那人肩膀一口,他还在她眼前笑着,一双猫眼笑得肆意,背后要是有尾,指定正摇得起劲。

    睡前,她想:那人是不是真的有尾,想摸摸看。

    西凉,王府。

    薛平贵颓唐地跪在大殿上,一身丝质里衣此刻破破烂烂地挂在他身上,周围朝臣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传入他的耳中,他嘲讽地微微闭眼。

    不用他细听就明白,那些人正在议论的无非就是对他的指责。半个月前这帮人还是对他阿谀奉承的“忠臣良将”,怎么现在就同仇敌忾地合起伙来指责他?

    可惜啊可惜,他抬眼望向台阶上端坐的西凉王:这位的神情看不出喜怒,却任由他的臣子们来给他泼脏水。

    他的目光久久凝视在西凉王屁股下金碧辉煌的王座,再次惋惜:可惜啊。

    半个月前。

    薛平贵正忙着在书房里安顿事情,有人来报:公主请他回府,有昔日友人来访。

    他心神一凛,这“友人”恐怕来之不善:他在大唐时落魄,性格倔强,没有哪个达官贵人之子愿意与他结交。

    后来他在代战府里见到的,是衣衫褴褛的一对乞丐。他压下心里骤起的恼怒,明白能让代战不惜耽误他公事也要请他回来的人,必定没有那么简单。

    他止住下人通报的声音进门,正坐在代战面前与她交谈的两人,在他刻意的动静下转身。

    没等他挂上困惑的表情,有个熟悉的女声就冲他激动地喊到:“二哥,我们可算是找到你了。”

    他脸色一僵,心神全在这两人身上,没注意到妻子自他进门前就带着隐晦的打量。

    代战的目光与另外一个憨厚的眼神在空中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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