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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本王的王妃管得严 > 05: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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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把着

    天蒙着,甚至还看不见曙光。

    徐温宴便被季叔从被窝里挖起来,人还在打着哈欠呢,一张侵了凉水的帕子便盖在脸上,冰得徐温宴一激灵。

    “季叔,这什么呀?”徐温宴拎着帕子,丢到季子明的手里,云随云起几个便赶紧过来架起徐温宴,在梳妆台落座。

    云卷能梳得一手好冠,所以徐温宴身边从来没有带过丫鬟。

    三下两除二,徐温宴浓密的头发在云卷手里便被梳成了一个发髻,季叔从箱子里取了冠,庄重戴在徐温宴头上。

    徐温宴一摸,头重了。

    见徐温宴消极怠工,季叔催促道:“公子,王爷在楼下了。”

    徐温宴听见阎黎,眼睛稍微睁开一点,问道:“他怎么起这般早?”

    季叔一噎,道:“王爷是行军之人。”

    言下之意,你夫君是将军,吃住与士兵们在一块,打仗时候总不能赖床吧。

    这么一激,徐温宴清醒了不少,本着攀比体力的意思,徐温宴被手下人收拾整齐,穿上滚红的婚服,手里拿着红花,另一边被季叔拿在手里,牵着他下楼。

    一夜不见,阎黎没什么变化。

    依旧站如松,坐如钟,肩阔挺拔窄腰长腿,只是看向他下楼的眼神里闪亮闪亮的。

    徐温宴趁着两人走近,季叔把红花另一头塞到阎黎手里,低声问道:“你刚刚做什么那样看我?”

    阎黎一噎,他往往被徐温宴这种求知若渴的问话问得无法回答,总不能跟出徐府一样看他长得太过好看便看呆了吧?

    “你脸上有睡痕。”

    徐温宴惊讶:“啊?”

    徐温宴从头到脚只惦记着自己脸上的口水印,乃至唱礼官高喊了一句:“夫妻交拜。”

    阎黎已经率先弯腰低头了,徐温宴赶紧抓紧红绸,低头交拜。

    “礼成。”

    混乱的人群中,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过来观礼了,高堂上,只请了两尊先王爷先王妃的牌位。

    人拥挤一堂,徐温宴看得眼花缭乱,一个也不认识,有脸熟的,看到他也是一脸兴奋的样子,估计是同门。

    “啊。”徐温宴和阎黎被身侧两边的红娘虚虚一推,徐温宴撞在阎黎怀里,阎黎下盘稳,可能也知道红娘有这一招,所以没怎么惊讶,这是随手一收,把站不稳的徐温宴揽住。

    堂上的客人都嘻嘻笑做一团,不少人道:“王爷王妃好恩爱呀。”

    徐温宴从阎黎怀里挣扎出来,站稳,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随着唱礼官一声:“礼成。”

    “送入洞房。”

    徐温宴和阎黎并排着,由一群穿红穿绿的娘子们拥簇着送进一处房间。

    徐温宴看看日头,却是太阳当午了。

    阎黎只是跟他在房中坐了一会儿,便被人请了出去待客,出去了有一会儿,一个红娘端着两杯酒,阎黎也跟着进来了。

    那红娘道:“王爷,时辰到了。”

    阎黎估计出去被灌了酒,满身酒气,这时候也才末时。

    红娘把酒分给徐温宴一杯,又分给阎黎一杯,躬身讨好道:“那奴家祝王爷王妃喝了这杯交杯酒,便如同这酒一样,恩爱绵长。”

    阎黎点头,一挥手:“下去吧。”

    “是。”

    见徐温宴还端着酒杯发愣,阎黎把他的手搭在自己手臂上,形成交臂,徐温宴眼睛一闭,端起酒就喝了。

    阎黎也随即喝下,徐温宴道:“我原本以为和我喝这种酒的是一位情投意合的女子。”

    阎黎把酒杯随手一丢,他捏着徐温宴的嘴,擦了擦那片他想擦半天了的口水印,道:“圣旨一下,你跟我,便与女子无缘了。”

    徐温宴摸摸自己的口水印,想起昨晚被送来的花名册,那写了两页的女子名册,沉声道:“那不一定。”

    阎黎扣着他的手按在床铺间,道:“怎么,你还想红杏出墙?”

    徐温宴轻巧挣脱了,坐起来,道:“我确实与女子无缘,但王爷身边是莺莺燕燕。”

    阎黎也坐起来,哼了一声:“醋精。”

    徐温宴咬咬唇,不话。

    阎黎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后院那一院子的女人,便问道:“房里闷吗?”

    徐温宴点头:“闷。”

    “那便与我出去喝酒吧。”

    “啊?”

    “……”

    在徐温宴的认知里,新嫁娘都是要乖乖呆在洞房等夫君回来的,断断没有跟丈夫出去应酬的道理。

    阎黎取过温热的帕子,敷在脸上清醒一会儿,道:“你也知道,我们两个今后的日子不会太太平,你是男子,我府中没有那么多规矩,你要是觉得在一方院子里太憋屈,就走出去,见你的同门同窗,见你的师长亲戚,总归,做你觉得活的事情,不必拘泥。”

    徐温宴听着沉默了半响,他眼中含着感激。

    无语言表。

    阎黎见他不回话,便摘下帕子,看他的表情,道:“我阎黎别的本事没有,让自个儿的王妃活的本事,还是有的。”

    这话听着像荤话。

    但是徐温宴却不管了,他牵起阎黎的手,往门外走,催促道:“,把擎苍酒热一热,吃了好让我活活。”

    阎黎被他拽着往外走,嘴角笑道看不到边。

    他就知道这子喜欢浪!

    徐温宴的酒量不行,但是他有酒胆,有人来敬酒就喝,是同门也喝,不是同门,甚至是老宗亲,他也不带鞠礼的,喝就完事儿。

    结果这天,给世人眼里,扶世王妃比王爷更不拘一格,是个豪爽人。

    喝到最后,分开两场,阎黎跟朝中诸位大臣在主厅规规矩矩地坐着喝酒,静默一片,人人都惧怕大穗杀才阎王爷。

    而偏厅,却是热闹一片,主厅耳清目明的人听着,这是徐公子对的第三篇赋了,越听越觉得徐公子此人才貌绝伦,,就算是八成醉的情况下,赋文也是张口就来,出口成章。

    吃到最后,正厅这边年轻一些的都偷溜到偏厅去了,都想看一看阎王妃的风采。

    阎黎端着酒杯,耳朵听着偏厅传来徐温宴明朗的声音,偶尔有人与他对对子,他也是反应敏捷,且文风纵横肆意,听得阎黎心中舒坦之余又含了些骄傲。

    夜幕四合,阎黎送走了几位老宗亲,厅中储位也都被家里派人请回去了。

    阎黎穿过门廊,走到偏厅,便看到这一群年轻少才之辈的人东倒西歪,还有不少舍不得离去的。

    其中,省校书郎抓着徐温宴的手,感激涕零得诉着:“琼林兄,你是不知道,我寒冬腊月走八十里地,只为到九州河畔去,到逸鹿书院去,我要读书,我要出人头地,我要让我娘过上好日子,我不容易啊我……”

    道最后,一声嗷嚎,校书郎姜中举已经趴在徐温宴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阎黎望过去,徐温宴两颊酡红,眼睛却很清澈,嘴角含着笑意,他轻轻拍姜中举的头,道:“中举弟,你如今已经及第,已经让你娘过上好日子了。”

    “个屁,你不知这朝堂上……”好在姜中举只是想诉诉苦,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知道私自议论朝政乃是大罪。

    徐温宴拍拍他的肩膀,站起来,举起杯中酒,朝在座的,清醒的,不清醒的举杯:“诸位今日能来我与王爷的婚礼,就明把我徐某人放在眼里,我徐某感激不尽。”

    “但我徐家,乃至我徐某人,都只有一个愿景。”

    “国泰民安,海晏河清。”

    “诸位,共勉。”

    醉得东倒西歪的大人们都举起杯迎合:“勉!”

    “……”

    阎黎吩咐家奴把诸位年轻有为,刚刚考上科举不久的翰林才子们送走。

    才折返回来,把喝得烂醉如泥的自家王妃架到清宴台去。

    他刚把人抱出偏厅,忙了一天的季子明匆匆跑过来,伸出双手要接过徐温宴:“王爷,让老奴……”

    “季叔,我来就好。”阎黎道。

    着一身婚服的一对璧人相依着上了清宴台,季叔跟到台阶边,就不跟了。

    只看着王爷把公子抱上去,脱了外袍,合衣躺下,息了红烛,夜里,王府悄无声息一片。

    睡到半夜,大概是酒醒了。

    徐温宴腾得从床上坐起,“嘭”得一声从床上掉下去,惊得阎黎就要去拔床头的江山画。

    随即,看明是自己的王妃在找东西。

    “你找什么?”阎黎披了一件衣服起来,问道。

    “夜壶,夜壶,我要更衣。”徐温宴着急道。

    阎黎:“……”

    清宴台,是王妃第一次来,不清楚房中布局自然很正常。

    阎黎叹了口气,牵着满屋子乱撞的王妃,牵到里间,指着两个隔间的其中一个道:“尿这里。”

    徐温宴边解裤子边道:“你好粗俗。”

    阎黎额头直跳。

    见徐温宴着急,但是又解不开裤子的样子,阎黎双手环胸,道:“看来不粗俗的人找不到鸟啊。”

    徐温宴脸色一红,好在灯火暗看不清,咬咬牙,一转身。

    阎王妃一恼,吼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阎王爷笑道:“给你把着?”

    “不需要!”

    终于解决干净的阎王妃走回床边,一身睡意全无了,原本他只是脱了外袍,可重重婚服穿着实在热,再看阎黎,只着一件单衣了。

    他边朝床边走边脱。

    阎黎看着他,挑眉问道:“王妃这么主动?”

    徐温宴把最后一条衣服脱完,跳上床,踩得床吱吱呀呀声叫,随后,便听到窗外的奴仆暧昧了几句话,低声笑着走开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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