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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川向来会惜香怜玉，为了不让陈静尴尬接着话茬就：“这么好的酒当然不能外用，肯定要口服。”
陈静眼底的一丝失望只是一闪而过，面上依旧优雅大方夸了乔川职业性幽默，并重新倒了一杯放到雀凛面前的桌上。
雀凛却只拿自己原来那杯酒继续喝，目中无人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单纯不想待见陈静还是心情不好。
乔川笑着跟陈静：“见惯不怪了吧？他最近都是这幅讨人厌的样子，对谁都这样。”
陈静很自然地接话，“想必二少是工作太忙了吧？”
雀凛依旧懒得搭腔。
在场的人都知道陈静喜欢他很久了，据她卖艺不卖身就是想把自己留给雀凛，在场有其他绅士尝试帮她缓和气氛，主动邀请她入座，“陈姐难得过来，一起唱个歌吧？”
但立刻有人调侃，“叫谁跟你唱歌，你排队了吗？”
有人抢着：“现在开始排啊，我来做号好了。”
完又有人损他道：“你不是0号吗？”
大家起哄，室内吵成一团。
乔川用胳膊碰了一下无动于衷的雀凛，“你刚才出去掉茅坑里了？脸又臭又硬。”
雀凛斜睨他一眼，了一句：“我回去了。”
可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室内又起了一阵骚动。
有人高声道：“果然凛哥来了就不一样，我们许久不见的大明星也粉墨登场了。”
沈文迪踩着一双长筒靴朝雀凛走过去，从发生追尾事故到雀凛跟夜清明上热搜后，这是她跟雀凛第一次见面，她这次没笑脸相迎，而是隔着大理石桌看着他问：“凛哥，夜清明是怎么回事，竟然跟司南谨在一起。”
这里的人除了乔川没人知道夜清明，所以不明所以。
倒是陈静一看沈文迪的样子，就敏锐猜到夜清明应该是个跟雀凛有关系的女人，便也不着痕迹看向雀凛。
雀凛只是冷淡看着沈文迪没话。
沈文迪被看得很是委屈，“我没撒谎，他们就在9号包厢，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九号包厢不就在附近吗？乔川闻言诧异看向雀凛，怕不是这家伙刚才出去就看到了夜清明跟司南谨，所以脸才这么臭吧？
雀凛被看得很不爽，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都能影响他心情了？乔川是不是有毛病才这么想？他拿起外套起身嘴里了一句：“无聊。”
长腿一迈人就要走。
沈文迪绕到他面前，有些无力道：“不是我无聊而是夜清明不识好歹，她既然想跟你在一起，难道不该远离司南谨吗？”
“管好你自己。”雀凛只了这一句继续往门口走。
沈文迪跟上他。
他回头不悦道：“别跟着我。”
沈文迪张口要再他再冷声警告，“再一句废话试试？”
沈文迪咽下要出口的话，看着头也不回离去的高大背影，眼眶逐渐发红，许久之后，她大步走出去，但却是跟雀凛完全不同的方向，走着走着，最终还是忍不住抬手将眼角的泪水一擦，口中低喃：
“早晚有一天你会发现夜清明比林秀丽更肮脏下贱，你一定会后悔没听我的话。”
他犯得着听谁的话？雀凛坐在黑色宾利的后座，嘴里叼着一根烟，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
单武作为贴身保镖也看到了夜清明跟司南谨一起进了包间，所以出声问：“要不要叫人查一下？”
他没查什么，但这么多年的默契雀凛也知道他的意思，沉声回道：“不用，她不来招惹我就算她命大。”
只是如果她当真跟罗森事件无关，那她确实对他有恩，但他至今还在怀疑她，别道谢了，连像样的报酬也因为那天她迫不及待的离开没能给出去。
他这人记仇也记恩，大概是因为仇没找到，恩也没报，所以心里总觉得跟她之间还没完，还不爽吧。
雀凛吐了一口烟，手机响，是乔川，他按了接听放到耳边：“喂？”
乔川：“我给特立大学外事办的主任打了一个电话，他司南谨点名委托夜清明帮他查案，具体案件涉及隐私，他只让夜清明知道，估计夜清明找他大概是为了委托的事。”
此刻
豪华9号包间内，唱歌的声音，男女嬉笑怒骂声，扣筛盅声此起彼伏。
而在这些音浪中，司南谨第n次凑到夜清明的耳边大声问：“这个呢，是狐狸精吗？”
夜清明看向坐在点歌台高脚椅上深情唱着《我爱他》的年轻女孩，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身材非常好，从他们的视角看过去，就是一双踩着细高跟鞋的大长腿，但即便如此她并不是狐狸精。
不只是夜叉吐槽，夜清明都认为司南谨是没事找事，出声道：“司先生，您能再具体您都遇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吗？”
“什么？”司南谨没听清，她又稍微提高音量了一遍，但他还是，“你大声点我听不见。”
她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奈何她在学校的安排下接受了这个委托，不得不耐着性子侧过靠近他耳边：“请您具体描述您遇到的问题。”
然后换成司南谨靠近她耳边：“我不是过了吗，我总感觉有狐狸精在缠着我。”
夜清明斜睨司南谨，看他比女孩子更白皙的脸上那双不笑也自带几分勾人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下一张似笑非笑的薄唇，分明生得一双多情的眼，却配着一张薄情的唇，让他好看得就像……狐狸精。
她见她不话，还用意外的语气反问她：“所以，唱歌的那个也不是狐狸精吗？”
这人在故意找茬没跑了，但为什么啊？
就因为她给雀凛做过事，而他跟雀凛有仇所以来找她麻烦？
那她不明白着躺枪嘛？
“怎么不话？”司南谨又问她，“是不是你倒是给我一句话啊，不然我可害怕了！”
他这白面阎王要害怕了才有鬼，夜叉受不了地道：【他肯定以为你是雀凛的人所以故意为难你呢！】
夜清明知道，但她根本不想在这个环境下费嗓子跟他争辩，就如实回答司南谨：“不是。”
司南谨不以为然地给她倒酒：“那再等等，等下还有几个人要过来，你再给我好好辨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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