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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病娇相爷的掌中雀 > 第258章 时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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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深看着左南这般委屈的模样,他突然想到是自己让他扮成正的,虽然左南会喜欢上清风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但左南强压着自己的心意只为了替他掩护。

    想到这,时深心下一软。

    他叹了口气后对左南道:“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强硬的让你扮成正,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听着时深歉意的话,左南心里却是越来越害怕。

    还不等时深完,左南便扑通一声再次跪了下来,哀嚎,“主子,您不要赶属下离开啊!属下自在山上便跟着主子了,若是主子要赶属下走,属下这就一头闯死在这墙上!”

    看着左南眼泪鼻涕一大把,时深的脸色越发复杂起来。

    许久,时深才无奈道:“我何时要赶你走了?”

    时深的话一出,左南瞪大眼睛十分惊愕的看向时深。

    恰好左南刚才哭的太过深情,一个鼻涕泡情不自禁的从左南的鼻子里冒了出来。

    最后流在了地上。

    见到这个场景,时深的脸都变绿了。

    他咬牙切齿的低声道:“左南?”

    左南这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事,但是他却顾不得时深嫌弃的脸色,他紧紧的盯着时深,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主子,您不赶我走了吗?”

    时深扶额,无奈道:“我话都未完,你便自顾自的认为我要赶走你,你要我怎么办?”

    左南这才知道是自己闹了个乌龙。

    知道自己主子没打算赶走他,他脸上犹如乌云转晴,连忙用袖子将地上的鼻涕泡擦干净。

    “都怪属下太过心急,这才闹了个乌龙。还望主子莫怪。”

    时深皱眉,嫌弃开口:“你先起来话。”

    待左南从地上站起来后,时深才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事到如今,阿满既然发现蹊跷了,若是再瞒下去想必会心生嫌隙,找个机会我便同她将一切全都坦白了,无论是什么惩罚我都认了。”

    “主子……”

    时深摆手,果断道:“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

    左南见状,不好再劝。

    他只希望不要在横生枝节,千万让他家主子和夫人幸福美满。

    “陈锋现在在何处?”

    到正事,左南的脸色便立马严肃起来,“回主子,因为是秘密押送,为了掩人耳目,怕是还得需要些时间才能押送到京城了。”

    “好,此事务必要心行事。”

    “属下明白。”

    “还有,这书房之前没人进来过吧?”时深不放心的问道。

    左南皱眉,如实道:“夫人时常来这里找几本书看,其他的人倒是不曾来过。”

    “好,你下去吧。”

    “是。”

    左南将书房门合上转身离去时,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怔怔的看着院子里的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清风扯了扯嘴角,“相爷呢?”

    左南慌张的开口,“主子在书房忙着。”

    “哦,既然忙着,那我不便打扰了,这匣子里装的是夫人给相爷煲的汤,麻烦你替我交给相爷吧。”

    完,清风将手中的匣子递给了左南,随即她转身向外离去。

    左南看着被清风强硬塞在手里的匣子,思索片刻后将匣子放在了地上,起身向远去的人追去。

    “清风,你等一下!”左南焦急的向清风追去,可前方的人恍若未闻,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前方便是苏雀的院子,若他再拦不住,怕是再也解释不清楚了。

    左南咬牙,脚下猛地加速,趁着清风不注意时,将她劫到了一旁的大树下。

    左南脸色慌张的对清风道,“清风,你听我解释!”

    清风却紧紧的皱起眉头,二话不抽出自己腰间的软剑向左南刺去。

    左南见状,瞳孔微颤,连连向后躲去。

    “我才懒得听你解释!”清风眉目一凛,手中的软剑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

    左南被清风逼得节节败退,可是他却只躲不攻,略显狼狈的躲着清风的进攻。

    清风见状,心中怒气更甚。

    之前怪她眼瞎,才会将一个武功高手当做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甚至还因为他胸口碎大石而担心。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出剑!”清风竖眉,看向左南。

    左南摇头,苦笑道:“你知道的,我不会对你动手的。”

    这句话并没有让清风开心,反而使她的脸色更加阴沉。

    清风将剑收到背后,冷冷道:“为何?就因为你是正?”

    左南哑口无言。

    清风猛地将剑指向左南,淡漠问他,“我且问你,你是何时扮成的正?”

    “主子来金安之时。”

    答案在清风的意料之中,可听到左南承认时她心头还是忍不住的颤了一下。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是瞒着她的。

    怪不得她都对他表白了,他却不曾应她。

    宁愿悄无声息的离开她,宁愿与她断绝来往,他都不曾出他的真实身份来。

    清风压了压眼里的酸涩后,冷笑一声,“那正人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左南见清风这般模样,他心下着急,可又不出来。

    “此事能不能再等几天向你解释,主子他……”

    “你你不会对我动手的,可若是你主子要你伤害我呢?”清风突然开口问他。

    左南没想到清风为什么湖突然这般问,他眼神中闪过不解,“怎么会呢?主子和夫人这般恩爱,怎么会呢?”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看着清风,左南眼神里露出受伤的神情,他睫毛微颤轻声道:“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若是有那天,他会以命换命。

    左南的声音不大,却是极其清晰的传到了清风的耳朵里。

    原本指着左南的凌厉的剑似乎都变得不再凌厉起来。

    清风凄然一笑,慢慢的将软剑收了回来,不知何时,她眼角滑过一滴泪,最后滴在了地上,无影无踪。

    “能得到你这句话,我也算是值了。”

    清风转身,将自己脸上的脆弱掩饰住后才道:“如今,你我也已经把话清楚了,这份感情我也该放下了。自此,男婚女嫁,还希望各不相干。”

    完,清风擦掉脸上掉下的泪大跨步的离开了原地。

    只剩下左南颓废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清风离去的背影。

    这应该是他想到的。

    从他扮成正那天起,

    从他扮成正喜欢上清风那天起,

    他就应该想到这般下场的。

    如今这一天终是来了。

    ……

    左南走后,时深起身向书架处走去。

    像之前那般,时深扳动了下玉麒麟后,便走进了密室里。

    不知何时,密室里突然多出了两个偌大的笼子,笼子看起来像是囚禁猛兽的。

    而在这密室里,一个笼子是空的,另一个笼子却是囚着一个人。

    那人蜷缩在笼子里,一直都在昏睡着。

    像是祭奠前等待被宰的牛羊一般。

    时深看了会笼子里的人后才转身看向身后供奉的牌位。

    “父亲,母亲,再过两日陈锋也会带来,届时,我定会让他们在你们面前磕头认罪。”

    “时隔十八年,孩儿终于将陷害沈家的恶人全都带回了父母亲的面前。到那时,我定会让他们为之前的过错付出代价!”

    时深话时无波无澜,丝毫没有大仇得报之后的感,仿佛只是在叙着一件平时的事而已。

    在时深烧完三炷香后,他神色这才变得温柔了些,“如今阿满怀孕已有六个月了,时至今日,孩儿才明白母亲怀我时的艰难。”

    “女子怀孕十月,十分不易,父母亲放心,孩儿定会全心全意待阿满,不会让她受一丝委屈。”

    完,时深垂下头,竟带着丧气的道:“可惜孩儿始终未敢用自己的真面目去面对她,为了报仇,孩儿只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掩藏,如今走到这一步,孩儿竟有一丝的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瞒着她这件事做错了。”

    密室内寂静无声,只有时深低声呢喃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悔意。

    和牌位了会话后,时深这才重新走出了密室。

    等密室的门彻底合上之后,原本蜷缩在笼子里的人突然睁开了眼。

    他事到如今才明白,自己全心全意相信的人竟然才是主导这一切的人!

    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想到这,笼子里的人冷笑一声,继而重新闭上了眼睛。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书房内,照在时深身上,似乎想要驱赶时深身上的郁气。

    然而时深周身的郁气仿佛积压许久,阳光照在他身上都竟没有一丝暖意。

    “主子,谢云在外求见。”俞叔在门外道。

    听见谢云名字时,时深的眉头微扬。

    看来他已经意识到他被骗了的事了。

    “请他进来吧。”时深悠悠道。

    俞叔应了一声,随即大步向外走去。

    没多久,就见谢云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走到时深书房前时,他毫不客气的将门一脚踢开。

    看着坐在书桌后面云淡风轻的时深,谢云忍不住怒吼道:“时深!你竟然骗我!”

    到这,谢云怒气中夹着一丝的委屈,“我且问你,你让我去金安调兵,要阻断陈将军的后路,可你为什么将我困在那铸兵坊里,一困便是数月?”

    “等我出来的时候却听见这谋反之乱早已被你镇压,而陈将军也被你……”

    到这,谢云的眼眶渐渐被染上红色,“我只问你一句,你为何要骗我?”

    看着谢云这般单纯相信他的样子,时深忽而笑出声。

    “你笑什么?”

    “我在笑如今能有你这般赤胆忠心的人已经不多了。”时深抬手倒了杯热茶推向谢云,“天冷,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热茶,谢云抿了抿嘴,最终是坐了下来。

    “我到要看看你怎么狡辩!”谢云恶狠狠的瞪了眼时深后,将手边的热茶喝了下去。

    时深扬眉,含笑道:“我并没有狡辩,事到如今我便与你承认了吧,是我骗了你。”

    “噗!”

    一口热茶喷在了书桌上,幸好时深早有预料,在谢云完之后便速的向后闪去。

    只是可惜,他还是低估了谢云。

    看着衣角上的湿渍,时深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你这人!”谢云怒目瞪向时深。

    “我都服自己听你狡辩了,如今你倒是大方承认骗我了,你这人,吃我一剑!”

    谢云完,便抽出自己手中的剑想要向时深刺去。

    可还未等他行动,便听见身后一声娇喝,“谢云!”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谢云睫毛颤了颤,最终不甘心的将手里的剑收了回去。

    他扯了扯嘴角,直到扯出一个笑之后才看向身后的苏雀,“阿满,你怎的来了?”

    苏雀看着表情略显僵硬的谢云,好笑的走上前,“我若不来,你和时深是不是便要在这书房里打上一架了?”

    时深连忙起身,扶住大腹便便的苏雀,关心道:“你行动不便,有什么事让清风明月知会一声,我去找你便是。”

    苏雀对时深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甜点后对时深道:“谢云许久未来,今日得知谢云来了时府,我自是要来看看谢云。”

    罢,她扭头对谢云笑道:“怎么许久不见,你还是这般冲动?”

    听到苏雀这般,谢云脸上露出羞愧的表情。

    “我已命人备好了酒宴,你们二人别在这傻待着了,走吧,许久未见,应该有好多话聊。”

    苏雀完,起身向书房外走去。

    时深见状,连忙扶住苏雀的腰,带着她走出书房。

    谢云见到这一幕后,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后才抬脚跟着他们走去。

    大厅内,上好的美味佳肴冒着徐徐热气,香味飘到谢云鼻子里时,他的肚子忍不住的叫唤了两声。

    但当他看到时深那一副人模样时,他却是再也没了吃饭的兴趣。

    落座后,苏雀看向谢云,亲昵道:“你从金安赶来,想必也没吃好,如今我命他们备了热菜,你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完,她从不远处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了谢云的碗中。

    看着苏雀这一举动,桌上的两个男人神情都有些变化。

    谢云原本带着些生气的面容在看到苏雀这一动作后,他脸上终于是露出笑颜。

    而坐在对面的时深脸色却是变得有些黑了。

    “这菜确实美味。”尝完之后,谢云还不忘的夸赞。

    然而苏雀却并没有注意到时深的脸色,听到谢云的夸赞后,苏雀笑道:“好吃你就多吃一点。”

    看着这莫名和谐的一幕,时深禁不住的冷笑道:“是啊,我和阿满大婚那日,谢将军因公事繁忙都未曾参加我们的婚事,今日也算是补上了。”

    原本还有些得意的谢云,听到时深的这句话后,他觉得自己嘴里的肉突然就不香了。

    看到谢云这个模样,时深眼里闪过一丝得逞。

    苏雀察觉到宴会上的气氛突然变得凝滞起来,她连忙笑道:“话回来,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喝过酒了,如今不如让我们一起举杯共饮一杯?”

    苏雀的话,旁边的两个男人都会听,见苏雀兴致颇高,他们只好一起举起酒杯,不情不愿的碰了酒盅后才一口喝了下去。

    时深还不忘叮嘱苏雀道:“阿满少喝点。”

    苏雀乖巧听话。

    “谢云,父亲在金安可好?”

    谢云点头,如实道:“挺好的,除了在军营练兵以外,便是在府中陪孩子玩。”

    见苏雀十分有兴趣的听着,谢云便继续和讲起金安,“只不过二哥近来有些烦恼罢了。”

    “二哥怎么了?”听谢云讲到苏子叙,苏雀不免皱起眉头,紧张的看向谢云。

    见苏雀紧张,谢云连忙安抚道:“阿满放心,二哥烦恼只不过是被苏将军逼着参加宴会相看各家姐们罢了。”

    听到这,苏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苏雀无奈摇头笑道:“这确实足够让二哥烦恼了。”

    看着苏雀和谢云聊着金安,时深却是插不上话。

    他不自觉的眯起眼睛看向谢云。

    然而谢云却全然没有将时深的威胁放在眼里,依旧和苏雀继续谈笑。

    “只不过我回金安后,却是没有见过明娇。”到这,谢云脸上的笑意终于是收了收。

    “明娇怎么了?”苏雀皱眉,看向谢云。

    “据明娇家里人,明娇年前便扬言要来京城找你,但是我却才京城从未见过她。最令人怪的是,每隔一段时间明娇便会往金安报个平安。”

    “明娇来京城找我了?”苏雀十分诧异的问道。

    “为何我在京城却从来没有见过明娇?就连我大婚她都没有出现过。”

    “会不会是明娇出什么事了?”苏雀难掩紧张的道。

    这时,时深握住苏雀的手,宽慰她,“别担心,明娇不会出事的。”

    谢云也点头安慰苏雀,“嗯,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往家里报个平安,想来应该是自由的,或许是一时贪玩,不知跑到哪里玩去了吧。”

    见他们二人都这般了,苏雀只好掩下心中的不安。

    聊了一会后,苏雀便有些精神不济了。

    【作者题外话】:下个月应该就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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