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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病娇相爷的掌中雀 > 第264章 终究是她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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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几天便是泰兴帝的寿辰,各国使者都会来京贺寿,我那天无意间看到使者的名单上有拉姆的名字,我觉得这对我们来是个机会。”

    “明娇姐的意思是,求救拉姆?”

    明娇点头,郑重道:“对,宴会那日,时深想来定会在宫中参加宴会,而那一天便是我们救出阿满最好的机会了。”

    “我们要如何救呢?相爷身边的左南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姐的屋子,若是惊动了左南,相爷定会在第一时间便知道了。”明月担忧道。

    这才是她们最难解决的事。

    明娇皱眉看向明月,“那这个左南就没有什么可以抓住的弱点吗?”

    “弱点?”明月诧异。

    完,明月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想法,她脸上浮现感激神情对明娇道:“多谢明娇姐提醒,我想到该如何救姐了。”

    “那就好,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办。”

    “姐请。”

    ……

    回到时府后,明月便一直紧紧皱着眉头。

    新帝的寿辰没剩下几日了,留给她们的时间并不多了。

    清风见到明月后,连忙跑到明月身边关心问道:“怎么样了?可有想到对策了?”

    明月点头,拉着清风走到休息的屋子后才道:“今日我和明娇姐商量了一番,想到该如何去救姐了。”

    “那可太好了。”

    清风话落,却见明月的神情并不轻松,她脸上的开心稍微收了收,迟疑看向明月,“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被难住了?”

    明月脸色复杂的看了清风一会,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想法了出来,“如今一事,却是是有些难办,况且还只能由你来办。”

    “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吧,你越是这样看着我,我这心里越是不安。”清风拽住明月的袖子撒娇道。

    “是关于左南的……”

    拽着明月袖子的手渐渐松了下来。

    清风看着明月担忧的神情,她最终苍白的笑了笑道:“好,我答应你。”

    ……

    “主上,您看这京城真的好繁华啊!”一十岁左右的孩子坐在马车内,不安分的在马车内东张西望,他嘴大张,满脸兴奋的看着京城里的繁华。

    男孩和身后的男人都穿着装异服,与这京城里的人格格不入。

    而他身后的男人皮肤白皙,浓眉大眼,棱角分明,而他身上自带一股书卷气,看起来就是个温文儒雅的人。

    他一双眼睛里满是宠溺的看着眼前活泼好动的男孩。

    这个人便是去年苏雀无意间救下的拉姆。

    先前遭奸人迫害,后在苏家的帮助下夺回执掌大权,立为塔拉布族的新主。

    如今新帝寿辰到来,他们自是理所应当的前来贺寿。

    后来他也听之前救他的美貌仙子如今也嫁到了这京城,要是能见到她,当面道声谢那便满足了。

    想的太远,被男孩惊的声音给拉了回来。

    “主上,那个是什么?”男孩指着一串糖葫芦好的看向身后的男人。

    “那人手里拿着的名为糖葫芦,酸甜可口,十分美味。”拉姆完,就见男孩嘴角出现一丝可疑的水渍。

    他满头黑线的从自己怀里拿出一节帕子扔到了男孩面前,“擦擦你的口水。”

    “这里是京城,南齐最重礼仪,若是让人看到你这般样子,你让你主上的颜面往哪里放?”拉姆有些无奈的斥责道。

    男孩哦了一声,接过拉姆手上的帕子认真的擦了起来。

    “主上来过京城吗?”男孩的看着拉姆,等着拉姆的回答。

    拉姆点头,有些可惜的道:“幼时跟着父王来过几回,只不过时间太长了,都没什么印象了。”

    男孩懵懂的点了点头。

    马车悠悠的向驿站驶去,各国来者尽数被安排在了驿站。

    拉姆下车后,安排住宿的人对他行礼道:“请问是塔拉布族的族主吗?”

    拉姆行礼,客气道:“正是。”

    “我们已经为族主及诸位安排好住宿,还请族主随我前来。”

    “有劳了。”

    下人被安排在了其他地方,而拉姆则是带着男孩跟着安排住宿的人上了二楼。

    “族主,这是臣为您安排休息的地方,您若是有什么需要直接找臣便是。”

    拉姆客气道:“多谢您了。”

    “族主奔波许久,想来有些疲乏了,臣就不多打扰了,还请族主放心休息。”

    完,带路的人便礼貌的关上门走了下去。

    屋内只剩下了拉姆和孩子二人。

    然而没多久,屋门再次被敲响,男孩飞的跑到屋门前打开了屋门。

    只见一个漂亮女子站在门前,静静的看着他。

    “牧蓝,是谁来了?”屋内的拉姆疑惑问道。

    而被称作牧蓝的男孩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子了,比他们部落里的任何女子都还要好看。

    还是明月含笑先开口问道:“请问,拉姆是住在这里的吗?”

    拉姆?

    牧蓝被明月的话声终于拉了回来,他疑惑的看着明月问道:“你是何人?竟敢直呼我们主上的大名。”

    拉姆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后,抬脚向门口走去。

    待他见到门口站着的人后,拉姆惊讶的眼神瞪大,话间都带着颤抖,“你!你不是……救命恩人身边的姑娘吗?”

    见拉姆还记得她,明月欣慰的笑着点头,“正是。”

    “请进,请进。”拉姆见牧蓝一直堵着门口,他连忙拽开牧蓝,让明月走了进去。

    明月朝拉姆笑笑后才提裙走了进去。

    “姑娘,请坐。牧蓝,给姑娘倒杯热茶。”拉姆瞪了眼牧蓝,暗含警告的道。

    牧蓝这才连忙从桌子上倒了杯热茶递给了明月,“漂亮姐姐,请喝茶。”

    明月双手接过,含笑对牧蓝道:“多谢。”

    待明月抿了两口茶后,拉姆才关心问道:“姑娘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完,拉姆顿了下又继续道:“救命恩人她还好吗?听救命恩人嫁到了京城,我还正愁怎么能找到救命恩人向她道一声谢呢。”

    明月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露出为难的神情看向拉姆,“如今我来找你正是想有一事需要你的帮助。”

    拉姆见明月不似笑的模样,他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了下去,凝重道:“难道是救命恩人出事了?”

    明月点头。

    送走明月后,拉姆一拳狠狠的拍在了桌上,桌上的茶杯受到震荡,晃出些许水溢在了桌面上。

    牧蓝从来到拉姆身边就很少见到拉姆生这么大的气。

    如今见到拉姆这般模样,他吓得躲在床边不敢靠近他。

    “主上,您怎么了?”牧蓝心翼翼的看着拉姆问道。

    拉姆见左南一副受惊的模样,他这才想到自己怕是吓到牧蓝了,拉姆缓了缓对牧蓝道:“抱歉,是我吓到你了。”

    牧蓝摇头,担忧开口,“牧蓝只是从未见过主上这般生气,是刚才那个漂亮姐姐惹到主上生气了吗?”

    拉姆向牧蓝招了招手,牧蓝见状起身跑到了拉姆身边。

    “方才你的那个漂亮姐姐只是告诉了我些事而已,主上并不是生她的气。”拉姆向牧蓝解释道。

    牧蓝似懂非懂的点头。

    “牧蓝,你,如果你关心的人待在京城里不开心,你会怎么办?”

    听到拉姆的问题后,牧蓝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后才天真道:“待的不开心的话,我便带她走。”

    原本孩子最简单的想法,听在拉姆的耳后却是更加坚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想到这,拉姆脸上露出笑容对牧蓝道:“反正现在也无事,主上带你出去玩一玩。”

    牧蓝听后,雀跃欢呼,“主上太好了!”

    ……

    六月初,新帝寿辰这一日。

    时深不知为何,今日自起床后右眼皮一直不安分的跳着。

    算着苏雀距离生产的日子也不过一个多月了,他心中愈发担忧起来。

    今日是新帝的寿辰,他不得不去参加宴会,于是走之前特意叮嘱左南,若是有任何关于苏雀的事及时来报。

    左南凝重应声。

    屋内的苏雀推开窗,看着正向外走去的时深,她眼里忽然掉出一滴泪来。

    正向外走去的时深似乎有心理感应似的忽而向后看去,二人透过窗户对视了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意味在二人间流转。

    苏雀见被时深发现,她心中一颤,慌忙的关上窗户,不再看时深。

    这是她最后一次看他了。

    之后,只希望再不相见,各自安好。

    看着紧闭的窗户,时深抿嘴,攥了攥拳后只好大跨步的向外走去。

    新帝寿辰,宴会上各国使者纷纷献上自己手上的礼物来展示自己国家的诚意。

    坐在上座的时深百无聊赖的看着这些,内心丝毫不起一丝波澜。

    时府

    清风醉意朦胧的提着两瓶烧酒走到了苏雀的院子里。

    “夫人呢?我要找夫人!”清风一走进院子里就大声吵吵。

    左南见清风似乎是喝醉了,他连忙走到清风面前担忧问道:“清风,你怎么喝的这般醉?”

    一近清风的身,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左南的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

    然而清风却摇头否认道:“我没醉。”

    完,她眼神迷离的看了左南好一会后才语无伦次的盯着左南狐疑道:“你是不是正?”

    完,清风连忙摇头否认自己道:“不对,你不是正。”

    到这,清风苦涩一笑,打开手中的一瓶烧酒想要继续喝,可酒还没入口,手中的酒瓶却被左南给抢了过来。

    “你都喝醉了,别再喝了。”左南皱眉,将手里的酒瓶背到身后。

    被抢了酒瓶,清风忽而怒气大发,她推开左南质问他,“你是我的谁?我喝不喝醉关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完,清风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左南连忙抱住清风,走到了亭子内的石桌上。

    将清风扶到凳子上后,左南才苦心劝道:“你看你都喝成什么样子了?酒大伤身,能不能为你的身子想想?”

    这句话刚出,却得到了清风的一个冷笑,“管我呢?你日日关着夫人,你觉得我能开心起来?”

    “你瞒了我两年,骗我感情,这笔账,我永远都会记得的!”

    左南哑然无言,他坐在清风身边,看着醉的一塌糊涂的清风,脸上终于是露出了悲伤神色。

    “对不起……清风。”

    “别跟我对不起,这三个字有的时候最是无用。”清风嘲讽道。

    完,她将一瓶酒放在了左南面前,讥笑道:“喝了它,我们的账就算抵了。”

    看着眼前的酒,左南脸色为难起来,“你知道的,我现在喝不了酒。”

    清风竖眉,“为何?你是看不起我?”

    左南摇头,看着清风,又看了看身后的屋子,在心里权衡一番后最终才点头答应,“好,我陪你。”

    听到左南答应后,原本垂着头的清风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清风将左南眼前的烧酒封盖揭开,顿时一股酒香飘在了左南的鼻中,她拿起自己的酒瓶对左南道:“来,干了这瓶酒,从此以后你我还是朋友。”

    左南拿起烧酒和清风碰了一下后毫不犹豫的喝下去了半瓶。

    “痛!”清风见状,脸上终于露出笑意。

    左南见清风笑了,他脸上也笑了起来,或许是醉意上头,他趴在桌子上竟像个孩子一样,拽住清风的袖子恳求道:“这是你的,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左南完,便一头扎在了桌子上睡了起来。

    清风看着药效似乎已经开始发作了,她伏在左南面前,认真的看着左南的侧脸。

    二人呼吸一时交缠起来。

    许久,清风才苍白的笑了笑,“好,我的,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对不起……左南。”完,清风狠心的将自己的衣袖从左南手里拽了出来,看了左南最后一眼后,她大步的离开了亭子。

    推开苏雀的卧室门,看到被时深关在屋内久不见天日的苏雀时,清风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丫鬟见状,意识到不对劲想逃出去时却被清风一个掌风砍晕了过去。

    “姐!”清风十分担心的跑到了苏雀身旁,看着苏雀憔悴的脸庞,清风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姐,您受委屈了。”

    苏雀也是眼眶湿润的紧紧握着清风的手,她摇头,宽慰清风道:“我没事,我没事。”

    “左南呢?你会不会被左南发现?”

    清风摇头,向苏雀解释道:“我已经把左南弄晕了,事不宜迟,姐,我们先逃出去吧。”

    苏雀点头,刚想走出去的时候,却突然对清风道:“清风,等一下,我拿个东西。”

    随即她转身从梳妆台里拿出一个木簪,摩挲片刻后终是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走出了困她数天的卧室。

    明月也早已在后门等着,见苏雀走出来时,明月心情亦是十分激动。

    “姐,咱们走吧,若是被时相发现了,咱们怕是逃不出京城了。”

    “好。”

    ……

    姚鹿白走到院子里时,就看见左南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姚鹿白嘿了一声,走到左南身边晃他,“你怎么回事?让你看着屋子你怎么趴着睡着了?”

    然而等他晃了左南几下后,他才察觉到不对劲。

    姚鹿白抓住左南的手腕飞的拔了脉后暗叫不好。

    他看着紧闭的卧室,脚步飞的向卧室走去,待他走进卧室发现卧室里没了苏雀时,他的脸一下苍白起来。

    姚鹿白飞的在左南身上扎了几针后,只见左南幽幽转醒。

    左南见姚鹿白一脸急色,他懵懂的问道:“姚公子,出什么事了?怎么这般着急?”

    姚鹿白指着左南骂道:“你啊你,你算是闯了大祸了!”

    左南闻言,下意识的向后看去,就见门口倒着昏迷的婢女,他脸色一白正想跑进去查看时,却听见姚鹿白无奈道:“别去了,里边没人了。”

    听到这句话后,左南失了力气的坐在了石凳上。

    看着旁边早已没了人的石凳,左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狠狠的扇了自己几掌后颓废道:“终究是她骗了我。”

    姚鹿白叹了一声道:“事到如今,最重要的是你去告诉师兄,看看他该怎么。”

    经姚鹿白提醒,左南忐忑的向皇宫走去。

    坐在末位的拉姆看到上位的时深时,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气。

    他的救命恩人被软禁在府里,而这个时深却仍旧在这里参加宴会。

    着实可恶。

    还未等拉姆想好怎么整治时深时,就见一个人匆匆走到时深旁边耳语几句后,时深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泰兴帝见时深脸色不对,于是关心问道:“时卿,怎么了?”

    时深起身向泰兴帝作揖,“回陛下,臣家中突生要事,怕是不能陪着陛下了。”

    泰兴帝皱眉,“哦?既然时卿有要事,那朕就不便多留了。”

    “多谢陛下,那臣便告退了。”完,时深脚步匆匆的向外走去。

    泰兴帝看着时深略显匆忙的身影,他心下突然有些不安。

    “来人。”

    听到泰兴帝传唤,太监立马走上前来恭敬道:“陛下,去查查时深究竟所谓何事。”

    “遵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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