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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李金玉心情美到冒泡边走边乐，“我也想你了！”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林一玲看向李金玉，“那等下跟我一起到教室去看书？”
“看书啊？我想去上，难得放假。”李金玉瞅着林一玲：“一玲你有没有去过吧？”
“很久没去了，之前去过。”
“那你有qq吧，qq号码多少？”
“430740。”林一玲报完号码想起自己的初始qq昵称有些窒息：“你先别加，我密码都忘了。”
“可以找回来，正好一起到吧去！”
“吧的味道不好闻，你去吧。”
“那我去了。”
进到宿舍，李金玉放下东西转道去吧。林一玲先套被套，再整理要拿到教室的吃食。路过布告栏脚步停一停到初二年级荣誉榜前驻足查看。
第五名，9班王凡凡，总分70。
语文0，数学3，英语0，生物94，地理，政治0，历史94，物理95。
每一科都不坏，但没有特别拔尖的科目。
与第一名差了分。
“同学，你是这里初二的？”
林一玲侧过身子微仰头看向话的人，摇头：“我不是。”
“我刚转校过来，你知不知道94班是哪个教室？”
转校生？
林一玲看对面人一身耐克操着普通话，用手比划：“这一栋三楼，楼梯口右边。”
“谢谢，校长办公室你知道吗？”蒋明哲一手插裤兜一手握行李箱手杆打量林一玲。
“第三栋上二楼，左手边第3间。”
“我叫蒋明哲，很高兴认识你。”蒋明哲完拉着行李箱往三栋走。
林一玲原地思忖一会，往教室去。
到了座位，先打开桌盖把牛奶水果一一放好，再把新买的各品种糖倒罐子里抛一抛，捧着糖罐子欣赏一会林一玲拿出复读机盖上桌盖。
听着英语磁带练字：“bytheti，gotten，overslee...”
半个学期的自习课上，林一玲大部分时间都在抄单词－默单词，抄课文－默课文，耳朵听手里写嘴念三管齐下，只是在自习课上不会念出声，早读才会念出来跟读背诵。
像是对待工作一样去学习。
加上虽然很多年没有用到过英语，但曾考过四六级，不算是0基础，所以英语成绩进步明显。
“咚咚。”
听到敲击桌面的声音，林一玲抬起头，看到是蒋明哲，摘掉两只耳机。
蒋明哲看着林一玲：“你也在这班？你们班哪个座位没人坐？”蒋明哲视线转向别的座位。
“那个是空的。”林一玲指向蒋风隔壁的隔壁课桌。
“谢谢。”
蒋明哲捧着新领的书到空座位坐下，环顾教室一圈侧转头看向林一玲：“你们班，班上有没有一个叫蒋丰成，或者姓蒋的？”
姓蒋的？
“讲台和黑板的右侧有贴全班的名字。”
林一玲侧面回答完，关掉复读机放课桌，低头练字。
“蒋风，”蒋明哲找到后黑板贴的成绩表念叨一下转过头问：“蒋风坐在哪个位置？”
林一玲停下笔避开问题答案：“晚上上课你会看到人。”
“我只是了解一下，你叫什么，我可以知道吗？”
“林一玲。”林一玲答。
“年级第一，”蒋明哲坐回座位上轻点下手叩桌面：“你的成绩很不错！你可以不跟我普通话，我能听得懂家乡话。”
林一玲笔一顿，手下的字出了错。
“你普通话得很好。”蒋明哲继续叩桌面。
“还行。”
把写废的字剩下一半写完，林一玲看看手表，差不多到篮球时间，把字贴收好站起身准备下楼。
蒋明哲看林一玲要走摸出手机对着屏幕照照自己帅气的头：“你不欢迎我？”
“没有。”林一玲活动一下手臂看向蒋明哲：“你长得不错不用照。”完径直出教室。
“倒有点意思。”
蒋明哲合上手机盖转两圈起身去讲台看座位表。
......
林一玲抱着篮球到篮球场，蒋风一个人在打球。把手中的球投进篮框，林一玲问：“你一个人？”
“启子他有事情。”蒋风看着手中的球答。
“你什么时候回去煮饭？比投篮吗？”林一玲投一阵球问。
“打完球五点，怎么比？”
“看谁投进的球多。”
比完一轮定点投篮，林一玲拿水壶喝水：“班上新来了一个转校生，找你，问你坐在哪个位置我让他看座位表。”
蒋风捧着球没接话。
“他坐到了你旁边的旁边空位置上，叫蒋明哲。”不管来者是善是恶，林一玲觉得先明下情况比较好。
“还来吗？”蒋风慢慢拍球问。
林一玲放下水壶捡起自己的球：“你先来。”
两轮比赛打完，一胜一负两人打平了。
林一玲看看表：“下次再打。”虽然蒋风什么都没，但蒋风状态不对林一玲还是感觉到了。
“好。”
林一玲拿上球离开篮球场。
虽然记忆不是很好，但上辈子学校没有蒋明哲这个人林一玲大概还是能确定的。
凭蒋明哲的气质外貌和穿着打扮，在学校遇上过都会有所印象，就算没遇上过，肯定也会有讨论。
不管是蝴蝶效应还是别的情况，林一玲觉得班上应该会更热闹了。
打完球，洗完澡，到食堂吃饭。
“曲衿呢？”
林一玲正顶着各处的视线，李金玉端着饭碗蹲到林一玲左边。
“看到你来走了。”
准确地是落荒而逃！李金玉没来之前，曲衿看到林一玲只是面色潮红目光闪躲，李金玉一来，人立即跑没影了。
“哎呦！笑死我了，他胆子就这么！”李金玉笑得按住肚子。
林一玲摇摇头把菜都扒拉到一边吃底下的米饭。
“你又吃白饭？我带了菜，走！到寝室去吃。”
林一玲也不是顿顿吃白饭，教室餐还是要比普遍餐好一些的，就是大部分时候菜都比较辣，有时候青菜煮成了草，能吃的菜少。
林一玲站起身跟李金玉往寝室走。
走出一段路，李金玉俯到林一玲耳边声：“方军还没放弃？”
林一玲微摇头。
“他喜欢你，周丹喜欢他。”李金玉“唉”一声跟着摇头。
走进寝室，宿舍的人聚一起聊天吃饭，李金玉插话：“你们在谁啊？”
04宿舍安静一瞬，曾婷婷答：“我们班新来了一个人，坐在一玲旁边。”曾婷婷目光复杂地看着林一玲。
虽然自开学已经被各种目光盯了无数次了，林一玲还是很不适应。
“一玲旁边？一玲旁边不是有人坐了吗？”
李金玉把带来的腊肉腊鱼拿出来先端给林一玲夹再递向寝室其他人：“你们吃不吃？”
“我们也带了！”
“我看到他把课桌搬过去的。一玲你认得他？”
林一玲有些无语：“不认得，在教室里见到过。”
李金玉对新来的同学不感兴趣：“今天老班会不会换位置？”
“不是才换过。”刘雨芬不明所以。
“考了试啊，老班不是...”
虽然在食堂吃饭，旁边有方军，但方军不话，不需要回应，总体上林一玲觉得还是比在寝室吃饭要自在些。
“一玲，你觉得呢？”
“？”林一玲回神。
“她们都新来的长得好，真的？”李金玉有些好。
“是还长得不错。”
“你们都这么，那我要去看看是何方神圣。”
......
“一玲这个星期到不到我家去，柚子没那么酸了，凉薯还有一块没挖。”
“不是打霜了，凉薯还没挖？”林一玲记不清楚本土作物的成熟时间。
“故意留着的，打了霜的才甜。”
“我看看，过两天告诉你。”林一玲不是很想去打扰，但去挖凉薯比自己在家有魅力。
“新来的和方军肖青扬比，你觉得谁要长得好一些？”
林一玲看向李金玉斟酌着答：“类型不同，看个人喜欢吧，你怎么关心这个了？”
“我们在选年级美男榜，我选你，她们不同意，哼！现在肖青杨第一，方军第二。”两个人李金玉都不喜欢。
林一玲被逗乐了：“你们多少人选的？”
“也没多少人，每班都有。他们男生评选我们，那我们也可以评选他们啊！”
林一玲也没觉得有毛病，就是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你现在排名第一，你自己晓不得吧？坐你旁边那几个长得也不差，就是没人气。”
“班长呢？”林一玲问。
“班长？你觉得班长长得好看？”李金玉觉得疑惑。
俊俏这款现在还不流行，林一玲避重就轻转移话题：“相貌都是爹妈给的，你家种没种甘蔗？”
“我家没种，肖成晓家应该有。”
和李金玉一路闲聊，林一玲走到教室没看到蒋明哲，左边的课桌不是蒋风的。
李金玉看教室一圈：“人不在啊！”
林一玲打开桌盖把水壶放进去，复读机、空罐子和生花生拿出来，“大概吃饭去了。”
“我妈妈让我给你带了花生，在寝室里。”对于林一玲的爱好李金玉已经习惯了。
“我先剥完课桌里这些。”林一玲把英语磁带拿出来换一个磁带装好，戴一只耳机剥花生。
前面几颗花生吃掉去口里的味，再一颗颗装罐。
“剥花生还学英语，不愧是第一名。”
林一玲扯出一抹礼貌性微笑，生花生的壳没那么好剥，林一玲揉捏大拇指和食指。
“同桌，有没有能解辣的东西？”
蒋明哲坐位置上用大拇指指节慢慢揉搓被辣的通红的嘴唇。
林一玲耐着性子报：“有纯牛奶，橙子，苹果和糖。”
蒋明哲看向教室外：“给我一个橙子。”
林一玲打开课桌拿出一个橙子。
“能帮我剥一下吗？”蒋明哲收回视线对林一玲眨眨眼。
“我给你剥。”蒋风向林一玲伸出手。
林一玲默两秒把橙子放蒋风手中。
蒋风把橙子轻轻放林一玲堆高的书本上，面向蒋明哲：“你从哪来的回哪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蒋明哲双手环胸坐着凳子往后倾。
三面有人围观，林一玲拿下橙子出声打断：“你们暂停一下，想打架可以出去打，班主任有规定座位不能自己调换，我是副班长。”
“语文课代表，发一下试卷！”
林一玲放下捏开一点的澄子拿纸巾擦擦手到教室前门第一排去拿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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