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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第9个？”曲衿抬头问。
“因为人生没有圆满，想要长长久久。我胡扯的。”
李金玉无语地看一眼林一玲转而看向曲衿：“还表不表白？要不算了！”
“我喜欢你。”
曲衿声若蚊吟完速跑了，留下李金玉一脸懵：“他跟谁？”
林一玲看向李金玉，表示：就是你，别怀疑。
眼睁睁看着李金玉脸红了，林一玲看向方军，方军摇摇头。上辈子没有这出，林一玲不确定。
“我们先走了。”林一玲拉李金玉起身。
“报复！他就是报复我！拉我顶锅！该死的！你是不是？他肯定是故意的！”
“等逮到他，我！我去上厕所！”
看李金玉一溜烟跑了，林一玲慢慢向前走。
“我在你课桌放了蛋糕，祝贺你。”
王凡凡完就跑。没等林一玲反应看到了肖青杨。
肖青杨从二栋出口阴影处走出认真看着林一玲：“我要退学了。”林一玲默默朝前走。肖青杨跟着林一玲走到篮球架：“你很棒。”
听到后面脚步声慢慢远去，林一玲垂下眼睛右转去厕所。
......
林一玲趴课桌补眠。
蒋风等教室里的人都走了坐到林一玲旁边。林一玲过一会抬起头看向蒋风。
“吃鸡蛋吗？”
“你的早饭？”林一玲伸手接过一个水煮蛋。把水煮蛋吃掉，从课桌里拿出蛋糕：“分你一半。”把另一半蛋糕端给蒋风，看蒋风用叉子吃一口，林一玲端起蛋糕咬一口，咀嚼一会问：“好吃吗？”
“好吃。”
林一玲从课桌拿出纯牛奶：“你能喝纯牛奶吗？”
蒋风摇头，把蛋糕吃完，“给我一张纸巾。”
林一玲把卷纸递给蒋风：“你又笑了？”收回纸巾扯一节给自己擦嘴。“又下雨了。”“你心情不好？”
两人同时出声。林一玲顿一下沉默一会：“是不是很好。”
林一玲慢慢喝牛奶：“有一些纠结。”林一玲没法出自己的心情和顾虑，即使同样像是重生的蒋明哲也没法共情。
蒋风坐一会到课桌拿本子递到林一玲课桌：“下五子棋吗？”
“本子在你那里？等我吃完蛋糕。”林一玲把蛋糕吃完翻开本子打个“√”。“你缺本子吗？我这里有很多。”
“我不缺，我还能找你问题吗？”蒋风打个圈问。
“可以，随时，”林一玲把垃圾丢垃圾娄：“你比个五或者八我就过去。”
和蒋风动两局五子棋，蒋风回课桌学习，林一玲拿本子写信。犹豫一会，林一玲还是决定给肖青杨写一封信。
“见信好：
虽然行行出状元，但贵在坚持。出去了，我们要靠自己的双手吃饭，脑子也许会骗人，但双手不会。
如果你刚进社会，没有人带入行，可以先学一项技术。技术工在哪都不丢人。
养活自己就不丢人。
也许你有自己的打算，希望你不要走捷径。机遇时时有，每个人的日子不过一日三餐，春夏秋冬有一遮身地。
学校出去了就回不来，望三思。
学习好不代表什么，学习不好也没什么，毕业了读高中还是上中专，学习还是打工都可以，也许你有自己的安排，但多一项技能傍身，未来就多一种选择。
我们还，日子还不急。
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干涉你，只是做为熟人的一个建议。
希望你对自己负责。
祝好！
－－林一玲留”
“金玉你过来！”
林一玲把折好的信递给李金玉：“帮我给肖青杨。”
李金玉接过信也不问径直出教室到95班把纸条递给肖青杨，啥也不又回到教室。
看李金玉回到教室，林一玲拿笔转一转思考怎么才能彻底拒绝掉桃花。
“有纸吗？”蒋明哲坐到林一玲右边拍头发。
“你没带伞？”林一玲把卷纸递给蒋明哲。蒋明哲擦干净头发和衣服把纸占为己有：“这纸给我吧，有吃的吗？”
“我跟你很熟？”
林一玲打开课桌，等蒋明哲拿一个苹果把课桌盖上：“你为什么来我们学校？”
“为了你啊。”蒋明哲对林一玲眨眨眼掏出新买的刀削苹果皮。
扯！“那你当我男朋友？”林一玲拿笔写。
“我怕我走不出你们学校。”蒋明哲完瞄一眼四周随便捡一支笔回：“怎么？追求者众多？”
“你有金手指吗？”林一玲问。
“不能告诉你！你找我没有用！我没根基没威慑力，有人找你麻烦？”蒋明哲把本子给林一玲慢条斯理吃苹果。
“没有。”
“你比我安全，有事打我电话307775553。”
林一玲本来就是随意一问，也没指望用这个方法。不得不蒋明哲比自己潇洒。
但众多事实告诉我们，人不能飘。
“还在下雨，又不用做操。”李金玉打着呵欠穿衣服。
林一玲在被子里脱下睡衣，往里加保暖衣裤，两条裤子三件衣服，保暖衣套针织长袖再套长毛衣。
再也回不去不管春夏秋冬都是一条裤子的学生时代。
“一玲你以前不是都是穿一条裤子的，现在就加裤子了？”李金玉疑惑。
“没有肉，我冷。”林一玲下床出门感受下，觉得比前一天至少降了六七度，又回去把校服外套穿上。
“我不跟你回去了，我要回去拿棉衣和热水壶。”
“有这么冷吗？”穿一条裤子的李金玉一出门缩缩肩膀觉得还能顶得住。“还没下雪你就穿两条裤子，下雪化雪了怎么办？”
“我可以穿三条。”再加两双袜子。想到下雪林一玲问：“街上有没有棉鞋卖？”
“你屋里莫得？我也晓不得。”
林一玲摇摇头，家里没有这祖传的手艺。
“真的不跟我回去了？”
林一玲撑着伞和李金玉往教室走：“不了，我要回去拿棉衣。”
这雨从周一下到周六，终于在早读时停了。
“今天买菜吗？”收到蒋风传来的本子，林一玲看看外面雨停了，回：“帮忙买一点蘑菇，开汤，一餐的量，要一点葱。”
林一玲把钱夹进本子放邹星启课桌，邹星启踌躇着开口：“今天早餐风子给你带。”
“好，那我加一句。”林一玲拿回本子写：“早餐梧桐粑粑＋糖包，感谢。”
“你英语学的怎么样？要跟我读吗？”林一玲看邹星启把本子传过去问。
邹星启点头。
“我已经读完一遍了，从第一课读吧，我们换一本书，你拿我书看。hoebeegoodlearners？意思是...我可以在你书上标记吗？”
邹星启继续点头。
林一玲从文具盒拿出红笔：“划红线的考的机率比较大，你记住它们...英语有些不懂没关系，句式、介词、名词你不理解可以不管它，万变不离其意，知道大概意思可以蒙，它也就是一种文字，像...”
“英语老师是讲课，我是讲考试。”
林一玲和前面的陈杰对上视线：“你的要给你划吗？”
陈杰鬼使神差去拿英语书又按捺住：“你书给我我自己划。”
林一玲看看表：“要下课了。”把书本给邹星启拿回自己的书递给陈杰。“要看到我课桌拿，上课的时候给我。”
话音刚落，下课铃就响了。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林一玲去后黑板看期中成绩表。
邹星启，班上第32名，总分404分，语文70，数学72，英语3，政治56，历史6，物理42，化学5。
陈杰，第34名，总分373分，语文30，数学62，英语4，政治42，历史6，物理45，化学7。
新前桌第0名，蒋风2名。
李金玉由2名变成第23名，总分472。
期中考试总体都不难，陈杰语文30分，踩到了林一玲的底线。
看完成绩，林一玲出教室去厕所，等林一玲洗完手回到教室，早餐已经在课桌上，摸着还有点热。
蒋风不在，教室里只有前排有几个人，林一玲拿梧桐粑粑咬。
蒋明哲从后门进教室顶着林一玲的视线在门口位置坐下：“包子什么馅的？”伸手拿林一玲课桌上的包子咬一口：“怎么是糖包？”
“只有糖包卖。”林一玲看着蒋明哲：“你被谁打了？友情提示你，早餐你哥买的。”
蒋明哲本来想把包子放下又拿着咬一口：“他买的我不能吃？粮食不能浪费。”翘着二郎腿把两个包子都吃了。
“你干什么了？”被人打脸。
“我一见钟情了！你以后离我远点。”蒋明哲把吃剩的塑料袋还给林一玲。
林一玲看着课桌的塑料袋斜视蒋明哲：你脑袋坏了？
“毕竟我颜值这么高，我怕有人嗑我们c，嘶！”
林一玲回转视线：“有病治病。”莫挨老子！
“你手里那个好吃吗？”蒋明哲摸摸肚子。
“好吃。”林一玲若无其事把另一个也咬一口。蒋明哲把视线从梧桐粑上移开：“能给瓶奶吗？”
看在蒋明哲被打肿脸的份上，林一玲从课桌里拿一盒纯牛奶出来：“你真的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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