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生生世世小说网 > 大奸臣的掌上娇 > 139章吵架

    记住本站地址:【生生世世小说】 https://www.3344book.cc/最新VIP章节免费阅读!

    “如果你把它一直带在身上,那我就可以想办法救出许御史。”谢傅远道。

    他把手里的玉佩递了过来,这不是两半,而是其中的一半。

    许乐然拿过,随意的撞进荷包里。

    两人在朱雀大街走着,谢傅远一直左顾右盼,许乐然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

    “你还没笑。”谢傅远在她耳边道。

    “呵呵!”许乐然裂开嘴,给了他一个冷笑,随后就恢复了本来的神色。

    街上熙熙攘攘,许乐然几次想要挣脱他的手,都没有挣脱的掉。

    “人太多了,心走丢!”谢傅远道。

    许乐然见挣扎不过,也就任由他了。

    在街上走走停停,也买了很多东西,冬季总是天黑的早。

    不知过了多久,街上的灯笼都红彤彤的亮了起来。

    “现在我们可以过去吗?”许乐然见街上原本的人都走光了,只有一些年轻公子出来逛花灯。

    “好。”谢傅远这次倒也是没有为难,就在许乐然觉得他为什么忽然这么好话的时候,就听他又道:“过来。”

    许乐然疑惑,她在他旁边站着,还要如何过去。

    谢傅远向她勾了勾手指,道:“过来。”

    他一双眼睛就像是夜里的猫头鹰一样,让人不注意到也难。

    许乐然稍微离得近了一点,就忽然感觉到面颊上一点温热,反应过来后就本能的去推他,没想到被他抓住了手。

    一触即分,谢傅远只是如蜻蜓点水一般,并没有再有多余的动作。

    “走,上车。”谢傅远捉住她的手,把她带到马车边上。

    许乐然虽然想要一下谢傅远的无礼,但是一想到现在距离看父亲就剩一步之遥,也就没有多什么。

    她大大的给谢傅远了一个白眼,谢傅远见此笑了笑。

    还把她殷切的扶上马车,又是给她打帘子,又是伸手为她挡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一对相爱的情侣。

    谢傅远把许乐然扶上马车之后,自己也上了马车,不过在走进车厢的前一刻看了看,灯火远处站着的一个人影,得意的挑了挑眉。

    他们离得并不是很近,而且又是在夜色里,所以许乐然并不知道有人在跟着她。谢傅远的举动在她看来有些莫名其妙。

    远处的那道人影看着马车晃晃悠悠的驶离,寒风吹过,吹起了车厢的帘子一角。

    露出马车里想坐而对的两个人,许乐然坐在椅子上,谢傅远坐在她的对面,握着她的两只手,看样子是在为她暖手。

    许乐然不知道自己实在是不想再和谢傅远因为这些事起争执的想法,会让另一个人误会成这个样子。

    方知圆看着这和谐的一幕,谢傅远那天的话,他已经相信的大半,或者已经是全部相信了。

    许乐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要是表现的稍微亲密一点,都会遭到许乐然的反感和反对,可是谢傅远呢!他不停的做出逾矩的动作,而许乐然是恍若未闻。

    甚至没有不开心,因为他看见许乐然一直在给谢傅远微笑。

    许乐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现在看来,这一些都的通了,他甚至不用再去问她了,因为他已经有答案了。

    要是许乐然真的和谢傅远没有关系,为何那天不知谢傅远要带她去哪里,她还是去了。

    能对一个人如此信任,本身就是了她们的关系并不简单,而他还一直一无所知。让他气氛的不仅仅是这个。

    他们两个多少年的青梅竹马的感情,许乐然和谢傅远才认识了多久,为何就会对他有这样的感情。

    他现在更多的是觉得背叛。

    看着马车见见走远,驶离朱雀大街,向着刑部的方向走去。

    之所以那里是刑部的方向,是因为那个方向只有刑部在那里,刑部有自己的监狱,而且监狱很大。所以不能和其它的衙门一样盖在京城中央,而是在偏离京城中央的北面。

    那边因为有监狱的原因,所以也没有老百姓住在那里,顶多就是住了一些难民。

    方知圆的身子有些发抖,夜里的寒气灌入他的肺腑,冰凉一片。

    他握住冰冷的马缰绳,翻身上马,跟着马车走的同一方向。他不担心自己被发现,因为他看到谢傅远那个挑衅的笑容的时候,已经知道了谢傅远已经发现他了。

    所以已经没有了隐藏的必要。

    许乐然坐在马车里,心中忍不住忐忑,就连谢傅远一直抓着她的手没有放开都没有察觉。

    “怎么了?”谢傅远道。

    “没事!”

    许乐然摇摇头,不过很明显的是她的注意力不在这里,而已经到了外面。

    谢傅远不再话,只是一直在玩着她的手。

    十根手指,纤纤玉手,就像是暖玉一样在他手中把玩。

    “到了”。

    直到马车停下之后,许乐然还是没有回过神,不过他能感觉到他的焦躁不安,担心忧虑。

    “没事,下车吧,马上就可以见到许御史了。”谢傅远的声音没有了平日里的狠厉,带上了一丝温柔。

    许乐然停了片刻,这才道:“到了吗?”

    就像是近乡情更怯一样,许乐然就像是害怕到了,但又期待到了。

    “嗯。”谢傅远也没有催促,一直在旁边等着。

    许乐然这才如梦初醒,急忙的这就往马车下走。

    已经这个点了,刑部的人早就下值了,门也是已经紧紧关闭着,黑色的大门,把里面和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

    谢傅远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许乐然身上,认真的为她系好带子。

    许乐然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外面冷不冷,有没有飘雪。她看向谢傅远:“门关了!”

    又失望,也有无措。也许她在之前知道刑部的门已经关了,恐怕会大骂谢傅远是个骗子。可是现在她很冷静。

    这个样子一点也看不出她着急的样子,可是谢傅远是能感觉到她的心里有多么忐忑。

    期待进去,又害怕进去。期待是因为她就要见到自己一直都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现在就要见到了。

    而害怕的则是,她怕自己父亲在牢里会出事,有没有像那些犯人一样骨瘦鳞柴,有没有已经伤痕累累,她想见许御史,又怕看到许御史受伤的样子。

    谢傅远上前敲了两下门,很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狱卒打扮的人探出头来。

    先是不耐烦,随后看清眼前之人后,弯下腰,露出讨好的笑容:“首辅大人,您这个时候怎么来了?是有什么公务吗?您一声就好了,何必亲自过来跑一趟。”

    狱卒把门打开,让出一条路,一边谄媚的着。

    “过来!”见许乐然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谢傅远冲他招了招手。

    许乐然这才在铺满白色薄雪地地上,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了过去。

    看见首辅大人带了一个姑娘,这显然是狱卒没有预料到的,让他讨好的话了一半,竟是没有地方了。

    “我要去看许御史,带路吧!”谢傅远对衙役道。

    衙役看了看许乐然,又看了看谢傅远,随后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道:“这边请,只是牢里太过血腥黑暗,这位姑娘也要进去吗?”

    狱卒这话,只是为了和谢傅远能多几句话,活络活路气氛。

    可他没想到首辅大人不悦的看向他,那个姑娘也是站在了原地,不再走动。

    是自己错话了?

    狱卒以为是许乐然被他的害怕,看首辅大人的样子明显就是对此女子宠爱至极,可能也是因为自己吓到了她而感到不悦。

    狱卒心里腹诽,他只了一声血腥就把这姑娘吓住了,那她和首辅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怎么不害怕。

    谢傅远和刑部的牢狱比起来,还是首辅大人更可怕一点。

    这话他自然是不能的,就打圆场道:“其实就是牢里太黑了,现在有事冬季的夜里,所以又冷又黑。”

    许乐然看了谢傅远一眼,转身就走,她因为要过来看许御史,所以一时什么都忘了,只是想着要见到他。

    可是现在才想到牢里的情况,也不知道父亲在牢里是如何过活的。

    她要准备酒菜,还有棉衣,还有……最重要的是不让自己父亲再收这样的罪。

    见许乐然转身,步向外走去。狱卒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有错话了?

    他一直认为自己很机灵,所以这才能被提拔为牢头,只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如此蠢笨,连续错话,让这位姑娘都直接离开了。

    万一首辅大人记恨他该怎么办?完了。

    就在牢头一脸纠结为难的时候,谢傅远步追了上去,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乐然感觉她那里都不舒服,可是又不出是哪里。似乎是心吧。

    她不知道为何,眼眶发酸,两道液体从她的眼眶中流出。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只是觉得站在冷风中,浑身彻骨的凉意。

    “是哪里不舒服,嗯?”她这一哭,谢傅远更是手足无措,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这种状况。

    谢傅远在一旁不断的低声问着,但是都没有得到回答,让他也越发焦急不安。

    “你怎么了?”

    “是冷吗?还是其它哪里不舒服?”

    “你不想要见许御史了吗?为何要走?”

    谢傅远不断问着,就见许乐然看他的目光越发不对劲,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乐然停住动作,但还是有些抽噎的道:“我想要去给父亲带些酒菜,还有棉衣,只是来的着急,一时都忘了。”

    “好。”谢傅远转头对牢头吩咐道:“你去准备一桌酒菜,还有几套棉衣过来,是许御史的尺寸。”

    牢头在旁边先是担忧自己得罪了首辅大人会不会遭到报复,现在在旁边听的久了,这才知道是住那么回事。

    只是这样听来,这女子和许御史一定是关系不简单,但又为何和谢傅远也关系不简单。

    听见谢傅远的吩咐,他立刻应了下来。

    “您先这边请!”牢头道。

    两人在衙门内等待,狱卒急急忙忙的召唤其它狱卒过去。

    两人坐在衙门的偏房等着,牢头恭敬的站在旁边。

    房间内没有声音,只有火烛在摇拽。

    “冷吗?”谢傅远道。

    许乐然摇摇头。

    “饿吗?”

    许乐然摇摇头。

    谢玉远张张嘴,还想要什么,但见许乐然猛然疏离的态度,也不好多什么。

    许御史就是一把双刃剑,能让她恨他,也能让她在他身边。

    谢傅远心中一点也没有比许乐然心里好受多少,只是心中的事也是不能给外人道来。

    不知过了对久,宁静被打破,狱卒进来通报道:“东西已经备好了。”

    话是给牢头的,牢头挥挥手,让狱卒离开。

    东西已经放在了桌子上,许乐然站起来,侧头看了看谢傅远,随后带着东西离开。

    谢傅远也连忙跟上,但她没有对言。

    两人之间安静的可怕,只有牢头殷勤的在前面领路,手里拿着火折子。

    进了牢房,白茫茫的一片雪映着夜色也多了一抹光,在牢中就只剩一片漆黑。

    潮湿的地面,阴冷的空气中透出丝丝血腥味,让人一秒也在这里呆不下去。

    许乐然却是在在一阵身体的不适过后,是心底的不适。

    谢傅远是何等聪明的人,又住怎么看不出许乐然心中的想法,所以此刻也没有多,只是默默跟在她的身后。

    不知走过来多少个门,走过多少台阶,牢头在一间牢狱外站定,道:“就是这里了。”

    许乐然的脚步没有加,而是更慢了,踩在牢房的地上回音出脚步声。

    她在牢门外站定,这件牢狱里就只有一人,一个骨瘦如柴的人正在背对着她,对着后面的那道墙。

    看不见那个面貌,也看不见那人表情,只是一身已经发灰的囚衣,已经破烂,里面的棉絮也已经掉了出来。

    许乐然人忍不住呜咽起来,过来好一会,那人这才似是听见了外面的声音一般,艰难的转过头。

    “爹!”许乐然的声音就只有自己能听到。

    牢里漆黑,因为有牢头手里的那盏灯,有些光线,但离得远,依旧看不清许御史的脸色。

    “是我,爹!”许乐然声音大了一些,有些试探道。

    一阵锁链嘀哩哐啷的响声,牢里那个人站了起来,向牢门这边走来。

    走的越近,许乐然就清楚看到了来人。

    “爹,我给你带了些吃的,还有一些穿的。”许乐然抽抽噎噎,话都没有利索,不过许御史还是听到了。

    他点点头,和往常一样接过食盒,就像是没有进到这牢狱之中一样。

    虽然比以前瘦了,比以前要黑了,但是身上的气质还是那么多宁折不弯,丝毫没有改变。

    许乐然只得压抑住内心的情绪,也露出一丝笑容,询问着关心的话语。

    “你娘怎么样了?”许御史问道。

    “好着呢,爹,你照顾好自己就行。”许乐然压着声音道。

    “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许乐然保证道。

    两人着话,谢傅远在一旁远远的看着,他并没有走进,许御史也没有看见他。

    虽然一直为人为所欲为,但是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是许御史真的因为见到他,在这里和他吵起来,他不敢想这个后果如何。

    许乐然肯定会对他的恨意加深,这个是肯定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许乐然这才起身离开,没有恋恋不舍,而是脚步飞。

    谢傅远怕她出事,所以一直在她后面跟着,直到上马车的时候。

    他们是一起乘坐马车过来的,但许乐然没有坐上马车,而是向马车的前方走去。看样子是想要走回去,没有再乘马车的意思。

    “等等!”谢傅远向前走两步,想要拦住她。但是谢傅远的脚步加之后,许乐然的脚步就更了,几乎是用跑的。

    他在后面喊她,许乐然充耳不闻。

    谢傅远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追,因为他要是跑上前去,怕许乐然因为他跑过去也跟着跑,在这冰天雪地里摔倒就不好了。

    可是他又不能看着她一直走回去吧,这是是在城北,许府在城南,就算是乘坐马车都要半个时辰,她要是走回去都要到了半夜了。

    他可以一直跟在她身后,可以现在雪越下越大,她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方知圆的肩上,头上,袍子上落着一层雪。

    自从看见许乐然和谢傅远进入刑部后,他就停住马没有再走动过了。

    现在看到这一幕,貌似两人的样子是吵架了。不过因为什么吵架,他还是能猜到一些的。

    她们来这里除了看许御史恐怕也不会是因为其它事了,难不成许乐然就是因为谢傅远在牢中和许御史吵架而生气了?

    以许御史的性格,就算是到了狱中,看到谢傅远,恐怕也是会向他吵架的。

    因为许御史就是那种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要是知道许乐然现在和谢傅远走的这么近,也是肯定不会容忍的。

    他见此,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过去。

    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他可以很自然的问出许乐然为何会和谢傅远走的近的关键

    (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