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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端庄优雅的白衬衫黑裙制服，穿在前凸后翘的身上就不是那个味儿。发育部位把白衬衫扣缝都撑得发胀，怎么看怎么不检点。
刘局拍拍她左边的人，那人识趣地让出了位子。
“云，你今天就把这杯酒喝了。咱们就万事大吉开始吃饭。”
“我不能喝酒的刘局，一沾酒我就头晕。”推搡间，外套滑落，露出被水濡湿的一双单薄肩膀，十几双视线刷刷刷聚焦在她身上，
“发育得这么好，云多大啦？”刘局y笑着向她伸手。
“二十一。”她十分反感，不由自主向梁嘉?靠近。
“嘴长得真，是个好事情。”刘局眼睛盯着打湿的佳人，嘴里夸着她的嘴，眼神畏缩地向下瞟。
“这是有道理可讲的，女人嘴，下面也。”刘局y笑着将酒杯递到她嘴边，差不多要灌进去。
云出岫假装推脱，上半身只往梁嘉?身上靠。刘局强行把她拧过身，捏着她的肩膀直灌酒。
“喝你…妈…死色狼…”云出岫咬牙切齿地挣扎，酒精泼洒出来全淌到她胸前，沿着滚圆的线条往下湿透。
她实在怒不可遏，抬脚就向刘局跨间踹去。满桌人没料到她这么刚烈，刘局长被她一踢之下嗷嗷倒在地上。“gan你妈的biao子！”
“不好意思，站里还有事。刘局，我们就先回去了。”梁嘉?率先站起来，看了眼一整桌神色各异的领导，语气冰冷。
云出岫红着眼睛突然又给刘局蹬上一脚。
“死种猪！也不看看自己什么jian样！”
她欲抬腿再补一脚直接被梁嘉?夹在胳肢窝动弹不得。
“慢着，梁记。饭都不吃一口就想走？太不给李某人面子吧。”主座上的领导盯着梁嘉?。
地上的刘局阴狠地瞪着梁嘉?怀中的姑娘。梁嘉?干涉他的事，就是在找死。
“李书记，刘局，我先干为敬，恕不奉陪。”梁嘉?一口饮尽桌上的半瓶酒，拖着杀红了眼的云出岫走出包厢。
“梁嘉?我c你妈！敢跟老子作对！”支撑着站起来的刘局扬手掀翻了整桌宴席，包厢里叮铃咣当砸了一地。
“gun你妈的…色唔唔…唔唔唔”云出岫再欲叫骂被梁嘉?死死捂住嘴，一把粗鲁地丢上车。
“云出岫你是个傻b吗动什么手！是不是想被整死！”梁嘉?恶狠狠地揪紧了她的衣领。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根根青筋凸显。纵使他身经百战，可刚刚着实为她担心了一把。
“你骂我干嘛！你该骂的是他！是他们！”她哭叫着，眼泪刷刷往下流。从到大没被这么脏的人这么脏的话侮辱过。
“他们是王八蛋！他们是大色狼！”
“砰—”梁嘉?狠狠摔上车门。任她一个人哭。
车门关上后，隔着窗哭声更大了。
云出岫越想越委屈，脆弱的自尊心受到打击，那种肮脏之人对她出那样的话简直就是侮辱，她听到都觉得是拉低自己的档次。
梁嘉?不停抽着闷烟。太平了好些年，又来个徒弟给他找事儿！
地上落了第五根烟头时，车内没听见声了。
他向里面看去，姑娘抱着腿委屈地缩在最里面，抬起头来时我见犹怜。
他无奈地打开车门，姑娘还在怪他，狠狠拧过头去。
“徒弟？”
“……”
他长叹一口气，“岫岫，你过来。”
云出岫红着眼就地瞪着他，泪光泛滥。
梁嘉?只好倾身过去，拽着她的脚脖子往前一拉，她的身体刚刚好卡在他胸膛下。
“不是所有事都如你愿，不是所有人都待你好。”看着她干净的眼睛，他不出一句重话。这个社会的阴暗面，可以轻易击碎她前二十年沐浴的所有光明。
云出岫懂他的意思。有些坏事她不是没听过，只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头一次。
她闹也闹够了，这可是梁嘉?主动送上来的。于是鼓起勇气双手交叠缠上梁嘉?脖子，一双眼睛极尽真诚。“师父，我刚刚是不是不该踢那一脚呀。”
香甜的体味瞬间充斥着他的鼻腔，老男人这时满脑子都是云出岫的甜味。他无可奈何，“该踢，怎么不该踢。对付那种人，甚至可以更残暴。”
“可是你只是一个女孩子，身处逆境过于刚烈反而会伤到自己。”
身下的姑娘眼睛渐渐泛起水雾，“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梁嘉?认真地，“要学聪明一点。学会与人周旋，同时保护好自己。”
梁嘉?开车时，站长来电话了。劈头盖脸一顿猛批，直接把梁嘉?季度奖扣掉了。
挂完电话，后座传来少女刷视频舒爽的笑声。
才过了没一会儿，什么屈辱羞耻早忘了。
“岫岫，你为什么想当记者？”梁嘉?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后视镜里云出岫对上他的视线，“我干的自然自己擅长并且想做的事。”
“姑娘家家的怎么会想做记者，吃亏不讨好的活。考个公务员有份稳定的工作不是更好。”他烟瘾又犯了，嘴里叼着烟，一只手点燃打火机，另一只手稳稳当当开车。
车前窗迎着落山夕阳，霞光映红了半边天。云出岫靠上前来，环住老梁的脖子看夕阳。
残光线照进阴影，勾勒出他的影子，以及一缕飘忽不定的烟丝。
梁嘉?今年35，一整个颓废老大叔。老长的碎发也不打理，也只有在抓头发时，才露出一张极具岁月沉淀的男人味的脸。
他手里时刻夹着一支南京，续了满腮帮子的胡茬，有时候丧郁地看向她，她就会被扑面而来的“致郁系”男性荷尔蒙暴击。
梁嘉?真真切切照着审美长在了她的心坎里。
云出岫目前95河洲大学在读，来站里选师父那天梁嘉?看过她的成绩单，成绩也是年级第一，还拿过很多奖项。比他当年的大专文凭不知要强出多少倍。搞不懂这样漂亮优秀的姑娘怎么会选他这个颓废老大叔。
“为什么选我当师父？”
云出岫摸摸他下上的胡茬，温温软软像只猫咪把脑袋搭在他肩上。
“就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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