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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会尽快沟通，只是...事情很难瞒过褚文昊，明目张胆有暴露危险，倘若被发现属下很难再留在身边。最好有他直接跟日方沟通索...”她不知道发生何事，以及戴春风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听筒里只剩沉重地呼吸声，盏茶时间才传来回话，“我收到消息他已经明确拒绝营救，你想办法让他主动营救，事不可为在联系罗君强。关于武汉、广州宪兵团组建事宜，你要敦促他尽快完成。具体人员配备南京方面会做出统筹安排，只督促他尽快完成组建工作。”
拒绝营救？
心话拒绝的好，早该拒绝了。
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且冷冽，“局座，像此等汉奸卖国贼，抛弃信仰只为苟活于世，出卖祖宗背弃党国的狗贼，请局座下令即刻铲除，以正视听！”
电话里再次陷入沉默，“暂时不行...”
“属下不明白留着他还有何用处！”白箬最近被搞得头昏脑涨，其实心里作祟，对褚文昊状态掌控很模糊，借机试探而已。
远在山城的戴春风沉吟良久才点出原因，“总部最近在执行一个秘密斩首计划，需要他配合，同样需要你引导。”
“斩首行动！”
白箬惊容稍纵即逝，语气尽量平缓道：“没听局座提过，属下该怎么配合引导？”
“事情刚刚通过，并没有内部宣达，知道的人没几个，保密基础上我就不跟你透漏太多了。简单说，借助褚文昊能轻易接触到日军高官及家眷，有计划、有策略清除各个战区日军负责人。比如今晚木岛梁纯的死亡，就很好的为行动赢得开门红。”
“斩首行动针对的不仅仅是日军高级将领，同样包括伪政府及共党高级领导。那些心思不正试图脚踩两只船的国党将领，都在范围之内。”
“你的任务，引导他为各地军统人员制造便利条件，保证顺利完成任务基础上安全撤退。细节方面有你来对接情报，如目标是影佐祯昭，敦促引导褚文昊与其接触，提供详细的接头时间、地点，周围环境，具体人数、车辆、预计几点交谈完，回家时走那条路等等细节情报，交付当地军统负责人，你的工作就完成了。”
白箬举着电话冷笑，算盘打的很精，把别人都当傻子。
“局座，属下可以尽力去做，就怕时间长了很容易被发现。而且人死掉，定会引起日方警觉，难免会连累到他，担心暴露属下身份。”
戴春风爽朗笑声传来，“有顾虑很正常，但不能退缩。白处长能力强相信对你来说不成问题，这样吧，为降低其怀疑风险，暂时负责引导跟伪政府汉奸与共党多多接触，每个地区的伪室长、共党负责人，尽量利用职务之便查清楚后递交情报。至于日军方面我会另有安排，你随时注意接收各地信息，配合行动。关于你身份问题我已经跟各地负责人传达，保密起见只能低调一点，规矩没那么多你要理解。”….“是。”
“行了，先敦促其营救被捕人员，尽快组建宪兵团。我听北平马汉三反应，宪兵团里有很多共党是这样吗？”
“是，但数量不多，日方要求抓捕的。”
“哼！”
戴春风不满道：“图做嫁衣的事情不能发生，小看共党是要付出代价的，几个人也许经过两年酝酿发展成几万人。坚决不给共党机会，今后抓到共党尽量引导格杀，罗君强那边你也要点明，党国会给他机会，只要实心办事将来都可昭雪沉冤。”
“是。”
“另外，你要随时注意观察，褚文昊是否有接触共党，一旦发现即刻上报，同时准备除掉他！”
“这...”
戴春风像是知心朋友，语气轻缓：“我知道你的难处，但褚文昊很能折腾，倘若主动帮助共党，将造成不可挽回局面。一旦共党在各伪军、各地区扎根在想清除可难上加难。日寇要杀，共党要防，要把危险扼杀在萌芽中，二则其一以除掉共党为首要任务。”
“是，属下会小心观察，仔细留意。”
“很好！”
“上海共党负责人文墨轩身份很有问题，你找机会除掉他，另外......”
.........
通话时间很长，直到褚文昊带着早川智子回来才停止。
“妞妞呢？”褚文昊去百乐门喝了点酒有点头疼，进门没看到人随口询问。
白箬给他倒醒酒茶，“在隔壁，知道你忙，不想教坏孩子，一会我过去陪她睡。”
早川智子也喝了点，脸颊红彤彤的很招惹眼球。摘掉围巾，脱掉外套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算你识趣，今夜我会伺候他，你忙你的。”
白箬心里老大不愿意，语气些许调侃问：“山本夫人不打算回酒店，要是让人看到难免影响山本将军形象。”
早川智子像没听到，自顾自去倒酒，端着来到近前有凳子不做非要做到人家怀里，打量白箬：“你身材也算不错，虽然比我差点，昨晚是不是你使坏给我下药？”
白箬神情自若，挑衅般挺了挺胸，来到褚文昊身后抱住脑袋给按摩，只是力道很不均匀，疼的褚官人呲牙咧嘴也不敢喊。
“山本夫人乱说话，明明樱子小姐想要献身，却不想夫人主动替女儿承担责任，尝到甜头事后纠缠不休久久不愿离去，要感谢樱子小姐才好。”
早川智子喝了口红酒，娇笑道：“我是要感谢樱子，更要感谢这个男人。”趴在怀里媚眼如丝问：“你说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啊，那个...都好看。”
“不行，必须选一个。”
他又不是小孩子，“都留下，谁服务好谁漂亮。”日本娘们没好坏之分，都特么贱。
“哼，”早川智子干掉杯中酒，挑衅白箬：“那就比比，看谁厉害。”
“比就比，谁怕谁！”
褚官人算得换种方式抗日，只是有点伤身。忙活到凌晨三点才搞定两女，白箬趴在怀里呢喃般把事情挑挑拣拣汇报一遍。….“你说吧，救还是不救，另外，他那个斩首行动要不要配合？”
“配合个屁！”
“我是他的奴隶，还是下属！”
“你今后少跟军统联系，要是想继续来往就去山城跟着他！都要杀我了，难道还引颈受刑乖乖送死不成！”
白箬拍拍胸口安慰道：“我也不想联系，可马上要去山城了，闹得太僵不好？他要害你可很容易，先把人救出来，等回来后再说。”
“哼！”
褚文昊真有点生气，“再逼我，就真当汉奸，先把军统收拾服帖。”
“说什么气话。”
“当汉奸有什么前途，国党待不下就去共党，闹成这样总要留条后路吧。你不让我跟军统往来，干脆我跟着你投靠共党吧？”白箬可没告诉他，戴春风让监视是否跟共党往来，顺便试探一下而已。
“投靠共党？”
褚文昊拽过香烟点燃后静静思考，他不害怕戴春风耍狠，派人刺杀他。上峰有条线，可最担心又出现选择题，他跟戴春风摆在一起，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意思只要戴春风在国党他没啥出路可言，去共党也许不错，但他不死心啊...
“我还没想好.....再说共党方面也不喜欢我，唉，还是当汉奸有前途。”
白箬被他逗得花枝乱颤，“也是，你当汉奸吃得好住得好还有女人伺候。听说共党纪律严苛，你这样的人去了只能天天挨处分，吃窝窝头，苦的很呢。”
“是啊，所以要加入共党就要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才行。苦日子我可能受不了，让我再想想吧。”
看来没跟共党有联系，想了想：“那人要救，事要办，后路要留，不为他只为自身。”
褚文昊烦躁掐灭香烟，“那你就看着办，事情你来做，我就当傻子好了。”
“那行，事情我做，你只管风流快活行了吧。”把盖在早川智子身上的被子掀掉在其狐疑神色中笑笑：“你给我好好收拾她，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争取把她肚子搞大，我看看她怎么面对山本。”
“你啊～”褚文昊掐灭香烟，“尊你的命。”
.........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行三人辗转多地，该杀的，该救的都没落下。十四号晚上来到武汉，跟日方准备好的谈判代表汇合，给国党正式发照会后准备明早启程山城。
深夜。
褚文昊单独跟妞妞谈话，“妞妞，你该回家了，各地顺利安排共党三百七十六人，只要维新政府不取缔，日方就不会取消宪兵团。
这些种子经过三年发展，我相信会茁壮成长，算得一份心意。明天我要去山城了，你继续待在我身边不合适，我安排飞机送你去长安好嘛？”
妞妞跟他待了十天，明显胖了好多，大眼睛变小了。
呲着小虎牙从身后取出一张表格，甜甜道：“好啊，只要褚哥哥签了，我明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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