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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之前的教训，牛在感觉到王秩即将突破的时候迅速张开神域将山洞里的物件控制住，现在看来是极其正确的。
”我感觉很妙。“王秩转头看向牛。
牛直视王秩的眼睛，立马沦陷进去了。
紧接着牛来到一片迷雾蒙蒙的世界，牛以为这是之前它用过的将别人拉入自身精神世界的简单招式。
它自然知道破解之法，牛尝试张开自己的神域，但是张开不了！！甚至感觉不到！
”这不对劲，难道这是什么不一样的技法？“牛心里想到。
但是没过多久迷雾世界自己就崩溃了。
牛还没反应过来，只看见喘着粗气的王秩。
”你刚才是怎么了？“牛走到王秩身边，它知道多半是王秩的眼睛的问题。
如今王秩的眼睛已经恢复成了之前的模样。
”我不知道，我只感觉看了你一眼之后精神力飞速消耗，跟我当时用双域困住吉睿的感觉一样。之后就看见你呆呆的眼睛不聚焦了。“
”我被你拖到一个满是迷雾的世界中去了。“牛平淡地道。
”而且问题是我根本感觉不到我的神域这样一来我只能在那片迷雾世界中呆着，不是你的精神力枯竭我根本出不来。“
这回轮到王秩吃惊了：”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是你的眼睛，你在晋级成功的那一刻，眼睛射出两道很恐怖的光。你看那。“牛引着王秩望向了山顶的两个光滑的穿孔，清冷的月光照射进来，留下两个亮斑。
王秩大吃一惊：”我当时只觉得眼睛很酸胀，没有别的感觉。然后按照你的法，在你进入迷雾世界的时候我就感觉我的精神力飞速消耗。“
牛仔细检索自己的传承记忆中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信息。
良久之后，遗憾地叹了口气：”这子真的什么都不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来呢。“
王秩看向牛：”你啥呢？“
”没有，任何像你这样情况的例子都没有，不止没有，连跟你类似的情况都没有。我知道有很多人天生神眼，也有很多修炼眼睛的功法可以直接让别人沦陷，但是他们都有弱点，而且一定不会像你这样，拖入迷雾世界之后连自己的神域都感受不到。“
王秩有些不敢相信。”你是我这个能力除了消耗很大之外，没有解法？“
”对，不管多么高深的瞳术只要你还能感受到自己的神域，就有可能破解，但是你一旦感受不到自己的神域那就危险了。“
王秩尴尬地笑笑：”不至于吧。“
牛神色郑重，传音给王秩的声音也是充满严肃：”没有开玩笑，你试试还能再开启一次吗？“
王秩点了点头，眼睛闭上。
识海珠的淡淡微光陡然亮了不少，接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弥散开，王秩心神流转，将这股力量引导至双眼。
牛注意到隔着眼睑，王秩的双眼再次亮起来之前出现过的褐色偏黑的光芒。
这一次牛将神域张开，紧张地等待着王秩睁眼，它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识海，牛的识海也是有着一颗珠，只不过颜色和王秩的不大相近。
王秩猛然睁开双眼，牛坚持了连一个瞬间都不到，就再次被拉入弥漫浓雾的的世界中。
但是牛确定，这一定是它见过最好看的眼睛，原本的褐色晕开一圈黑色，黑色里面则是如同万花筒一般瑰丽，繁杂深邃，无论看多久都不会看腻。
这一次，牛很就出来了。
王秩将自己的的精神力撤出了双眼。
牛神色凝重地告诉他：”我的精神层次虽然和你同级，但是量是远比你多的，尽管如此我就算全力防守也坚持不到一秒。而且我进去之后还是感觉不到神域。“
王秩这时注意到自己身上这些污泥，”妈呀，这一堆身上的是什么东西。你先自己想想，我跑去洗洗。“
飞地冲向河边。
哪知，王秩刚一迈出前脚一发力整个人冲了出去。
牛傻眼了，这是什么离谱速度？
这轻轻一步怎么就直接飞出去了？好像连残影都带出来了。这哪里是什么纳气七重？化丹都有人信。
王秩就惨了，飞出之后没多久，狠狠地落在地上。
”我去，这什么情况？“正准备站起来，伸手抓住旁边的一棵大树的主茎。
手上一发力准备撑着大树站起来，没想到，大树竟然像豆腐一样被直接抓碎了。
王秩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全是污泥的手。”啊？我就晋个级怎么成这样了？“虽然自己有预感自己这次晋级不会简单，没想到这么多变化。
牛此时也走出山洞望向王秩。
看见王秩身旁被抓碎掏出大洞的大树，牛眼睛缩了缩，但是随即克制住自己心里的震撼。
“你啊你啊，怎么会还把这家伙当正常人来处理呢？”牛对自己道，转身走回山洞。
它确定在它的传承记忆里，一定不会有这么厉害的天才。
自己真的打不赢他。
作为原初生灵的牛，第一次生出这般浓烈的挫败感。自己在王秩面前除了这传承记忆可以让它显得知识渊博以外，没有任何优越感。
王秩不敢再抓树了，双手成掌，心翼翼地支撑着站起来。
接下来每一步王秩走得都是蹑手蹑脚，生怕再用大了力气，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好不容易走到河边，完成了清洗。
这黑色污泥黏在衣服上洗都洗不下来。
“干脆不要了。”王秩将衣服里面的玉符抓在手上，稍微用力衣服就成了碎片。
王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将玉符取出来，用力握了握，发现玉符还是原样。
“这东西不简单呢。”
因为衣服裤子上的污泥清洗不干净了，王秩干脆直接走回去。
回去的时候王秩已经习惯很多了，还算正常没有生什么岔子。
等王秩走回到山洞的时候。
牛看见了王秩一丝不挂的样子，传音道：“你你你！！！！你干啥呢？穿衣服！！‘
王秩看见牛的反应：”污泥洗不掉，我把衣服丢了，现在不就是回来穿衣服吗？再蠢蠢你是头牛，害羞什么。“
牛听见王秩最后一句话，一跺脚，直接撞向王秩。
悲惨的人儿再次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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