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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夏油杰说他很讨厌你 > 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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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乙】夏油杰他很讨厌你—5

    “恩恩,这个这个,这个盒子好看,买这个吧!”学校门口的卖部,水原正强烈地向你推荐着一个粉绒绒的收纳盒:“我有一个水蓝色的!你就买这个吧,我想和你一样!”

    “啊”你接过那个盒子,拧开搭扣仔细瞧了瞧,“也行,反正挺好看的。”

    “太好啦!”她开心地抱了你一下。

    “这个也还不错。”你瞥见旁边的黑色匣子,将它拿了起来。

    “这是男孩子用的!恩恩不要买!”

    “买给夏油杰啦。”

    “哦恩恩都没给我买过礼物。”她便看着那个匣子,声嘟囔。

    “我不是送过你泪瓶吗!”你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又去零食区买了不少坚果,把前段时间存的钱全部花了个精光。

    等在外面疯够了回到家时,夏油杰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自从他养好伤回来,大人们又恢复了以前那种很长时间才回家一次的状态。没办法,太长时间的通勤真的很折磨人,尤其他们的工作本来就需要保持高强度的体力和脑力输出。

    “我回来啦!”你把一书包的零食拿出来放在饭桌上,“这几天晚上我不吃饭,吃这个。”

    夏油杰看着那些坚果,明白你是想故意气他。

    你也确实成功了。

    一开始是气你糟蹋他的劳动成果,明明有做好的饭菜却偏偏放着不吃;过了几天,他开始气那个让自己吃不了坚果的该死的过敏,还有那份该死的保证书。

    如果不是因为不能吃,谁会心心念念地想要吃啊?

    可越是吃不着,越是不能吃,心就越痒痒。尤其是你每次吃这些坚果都会露出那种享受的表情,简直是把五日元的东西吃出了五百日元的效果。而且这还是一颗的价。

    更过分的是,你这个坏蛋,不光在他的面前吃,还要他来帮你剥。剥得手指擦痛,鼻尖缠着坚果丰盈的特殊的油脂味道,看得见吃不着,这种感觉真的是

    抓心挠肺?

    或许这个形容有些太夸张了,可现在他真的有这种煎熬的感觉。

    好在你的报应很就来了。

    他看着你流得稀里哗啦的鼻血,一开始吓了一跳,等你拿纸堵上鼻子,仰着头坐在椅子上时,又仗着你看不见他,偷偷露出了笑意。

    活该!

    “你知道吗,其实流鼻血的时候不该这么仰着头,听很危险。”你看着天花板,想起当初看过的科普,“好像是会呛血,然后窒息来着”

    于是在一边偷笑的夏油杰又重新紧张起来,赶紧用手按住你的后脑勺,想让你别再这么仰着了。

    你配合着他的动作俯下身子,笑着问他:“刚刚你是不是在幸灾乐祸?”

    他便松开手,抿起唇,背过身去不看你了。

    你从喉咙里轻轻地哼了一声,把桌子上吃剩的榛子拢起来放到口袋,嘟囔着:“什么破东西,还能把人吃得流鼻血。”

    “算啦,这几天我都吃够了这东西,这辈子都不想再碰了!”

    夏油杰转过来看着你,眼神里竟然藏着几分惊喜。

    “好啦好啦,别偷着乐了。这东西我吃了会流鼻血,我以后也不吃了,和你一样!”

    孩子总是这样。

    如果有一件事情他不可以做,而他的朋友和他一样,也不能做的话。

    就能令他乐。

    所以你陪他。

    【咒乙】夏油杰他很讨厌你—59

    warng:本篇后三分之一有恐怖故事。

    冰释前嫌之后,你的作业理所当然地回到夏油杰手中。他尽量模仿着你的字迹,好不让老师发现端倪。

    其实帮你写作业这事一早就暴露了。自打上学期他住院以来,你作业里前后对不上的字迹立刻就被发现了。

    不过老师并没有惩罚或是批评你,只是在当天轻描淡写地提了提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你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已经混成老油条了吧。对大部分老师来,这种故意摆烂的学生并没必要花太大的精力管教。

    你坐在一旁,看他很认真地故意把字写丑,时不时还要拿起你的笔迹对来比去,怕哪个地方露出破绽。真是个敬业的朋友啊,你笑眼弯弯,坏心眼的没有告诉他,其实随便写写就行。

    忙活完作业,到了该睡觉的时间。现在夏油杰的神情介乎期待和逃避之间,他问得满是犹豫:“那天你告诉我关于水原学长的事情能给我听吗?”

    他的犹豫是因为那件让你生气的事情和这件他想听你讲的事情都发生在同一天,而你很有可能因为他的发问重新回忆起自己生气的理由,然后再次拒绝和他讲话。

    “行啊。”你倒是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肚鸡肠。“记得当时在病房里,我答应要帮你报复水原的事吧?”

    他点头,神色有点黯然。——你非但没有履行自己的承诺,反而和她关系越来越亲近了。

    不是他在意水原有没有被报复,而是那是一个承诺。你许下了这个承诺,然后把它抛诸脑后了。

    就像你答应了暑假会找他玩的,可最后却让他白白等了两个月。

    你总是食言。

    “我有帮你报复她哦,下周一去学校的时候我指给你看。”你笑着揉了揉夏油杰的头发,又正色道:“但你神经病的罪魁祸首是她哥哥,他才是最讨厌的那个人!”

    “我和水原关系好一些后,就想找她哥哥算账,让他向你道歉。”

    “你是怎么做到的?”夏油杰有些不解。

    这几天他留心注意了一下,水原晴生在学校里几乎是霸王般的存在。高年级,长得好看,家庭富裕,成绩优异,性格恶劣——这些特质令水原晴生理所当然地拥有想欺负谁就欺负谁的资格。

    他怎么可能会低下头道歉。

    “很简单啊。”你不太在意地,“水原告诉我他胆子,所以我让水原带我去她们家做客,然后在他的房间里给他讲了几个故事。”

    “你要听吗?”,你亢奋起来。从现代听来的这些恐怖故事当年可是吓唬了你好长一段时间,现在终于能拿它们欺负一下别的孩子了!

    “嗯?”因为你的异常,他下意识皱起眉头,又很舒展开,“听。”

    这许可令你的笑容更加张狂,“行啊!到时候睡不着觉别怪我!”

    “第一个故事,是真实发生的。一个六年级的学生,周末的晚上偷偷出去玩,直到凌晨一点多才回来。”

    “怕爸爸妈妈发现,他就摸黑回了卧室,上床睡了。”

    “第二天,有人猛烈敲他的门,这个学生睡眼惺忪的打开门,一群警察冲进来,把他拉了出去”

    “只见客厅里他的爸爸和妈妈身首分离的散落在客厅里,一地的鲜血。”

    “客厅墙上有一行血字。”

    你降低音调,很阴森地缓缓:“是不是很庆幸你昨晚没有开灯?”

    “”

    “他回家的时候闻不到血腥味吗?”夏油杰并没有被吓到,反而一本正经地问你。

    “啊这。”你为难地眨了下眼睛,随口糊弄道:“那天他感冒了,正好闻不到。哎呀,再给你讲一个。”

    “有一个六年级的学生,他升上了初中。运气很好,分到了一间单人寝室。”

    “这是故意为水原学长编的故事吗…?”

    “哎呀你别管,都是真事!能一个人住他可开心了,每天下了课就回寝室写作业,然后洗漱睡觉。”

    “可是住了一段时间,他发觉每个晚上都会有人敲他的门,可是打开门看,又什么都没有。”

    \ot他以为是班上的同学恶作剧,就去向宿舍管理员报告了这件事情。可是宿舍管理员,他听到敲门声那个时间点,自己就在楼道里巡逻,并没有看到有学生在外面逗留。\ot

    “这下可怪了,他只好以为这是自己听错了。夏油杰,你猜猜,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他摇头,认真的表情让你对吓到他有十成十的把握。

    “然后呀,在盂兰盆节那一天。有一些已经毕业的学生来他的宿舍,要祭奠自己亡故的朋友。他赶紧问这些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个宿舍曾经发生过一场火灾。火势很大,烧坏了门锁,把当时住在里面的学生活活烧死了。”你阴沉沉地讲道。

    “所以其实他每晚听到的敲门声”

    “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夏油杰替你补充上这句话。

    “干嘛呀!”你不满了,\ot不恐怖吗??明那个鬼一直和他在一个房间呀!!\ot

    “恐怖。”他认真点头,但他的表情写满了另外两个字——就这??

    你撸起袖子,对他指指点点,“夏油杰,你别怪我,这个故事不是我要讲的,是你逼我讲的。”

    “听我们学校有不干净的东西,每个月十五号的时候,学校门口的二宫金次郎像的眼睛就会动。”

    “所有教学楼都会停电。”

    “楼梯会从原来的3阶变成4阶。”

    “我们学校的楼梯是3阶吗?”他突兀地插话。

    “额”这你当然没数过,但你信誓旦旦地点头,“当然!”

    “接着。你别打岔哈!然后,那天晚上科学实验室的水龙头放出来的水会变成红色。”

    “还有楼尽头的那个厕所,只要有人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夏油杰听从你的指示,没有插话,只是在心里默默提问。

    “于是,一群像你一样不信邪的孩子们,约好5那天去探险。”

    “晚上2点,他们准时来到我们学校的门口。”

    “二宫金次郎像的眼睛望着左边,他们记下了。生怕出来的时候记不得有没有动过。”

    “他们来到了教室,打开开关。心想,咦,不是没停电么?”

    “‘骗人。’一个长得和你差不多的男孩发出抱怨。”

    “‘再看看吧。’,另一个女孩不服输。”

    “他们又来到来到了楼梯口,‘233没错阿是3阶阿?’”

    “孩子们有点怀疑这个传的真实性了。”

    “于是他们又来到了实验室,水龙头打开了,白花花的水流了出来,并不是血红色的。”

    “‘真没劲阿,我们白来了!’,大家抱怨着。刚开始的刺激感都消去了一半。”

    “最后,他们来到了那个厕所。女孩子们虽然口上不相信,可是还是不敢进去。于是让刚刚很拽地不怕的那个男孩子进去——就是那个长得很像你的,我们叫他a。”

    “进去时,他们看了表,点整。”

    “可是2分钟后,a出来了。”

    “‘切,都是骗人的’,所有人不欢而散。”

    “出门时,一个保安发现了他们,喝斥他们怎么可以那么晚还在学校逗留,他们撒腿就跑”

    “有一个孩子特地注意了一下门口的石像,没错,眼睛还是朝左看的。\ot

    “\ot骗人的\ot,他嘀咕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a的妈妈打电话过来询问:‘a昨天晚上和你们一起出去玩,怎么还没回来?’”

    “可是a也没有去学校上课”

    “孩子们隐约感到不对了。于是,他们将晚上的探险之事告诉了老师和家长。”

    “大家在大人的陪同下来到了学校。”

    “‘什么?二宫金次郎像的眼睛一直是朝右看的啊!’校长听了孩子们的叙述,不可思议地。”

    “‘可是我们昨天来的时候是朝左看的!!’所有孩子异口同声。”

    “出门一看。果然,它是朝右看的”

    “有一个孩子不服输地争辩。‘可是昨天的确有电阿我们还开了教学楼的灯!’”

    “昨天晚上全岛停电你们?!”

    “‘还有楼梯!’孩子们迅速跑到楼梯口。”

    “‘232’?”

    “‘我们的楼梯一直是2阶的。’,校长气喘吁吁地跟上。”

    “‘不可能!!!’,‘还有实验室!’一个孩子提醒道。”

    “‘对!实验室!’一行人来到实验室。就在昨天他们开过的那个水龙头下,有一摊暗红色的痕迹。”

    “‘是血迹!!’几个女生尖叫起来。”

    “‘那a昨天还去过那个厕所’大家都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恐惧。”

    “‘走,去看看!’校长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推开门a”,你故意瞪大了眼睛,要把最后这最恐怖的地方渲染得无比渗人。

    “喂,你是不是睡着了??”你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会以后‘哇啊’一声扑上去捏他的脸,“岂可修!!我在讲鬼故事啊!!”

    “夏油杰你太过分了!你知道这个故事把水原晴生吓得多惨吗?!你就这个反应?!睡着了?!”

    他睡得正香,被你捏醒也只是‘恩、恩’地搪塞了两声,闭上眼又眯过去了。

    剩下你咬着唇皮恨恨道:“可恶,你这个臭子!合着是把我讲的鬼故事当睡前故事听了是吧!可恶!!”

    【咒乙】夏油杰他很讨厌你—60

    第二天,你气鼓鼓地把草料和一瓶冷开水塞进夏油杰怀里,宣布道:“从今天起,你正式成为咱们兔子的铲屎官了!”

    “千恩昨天我听了故事的。最后结局是a死了对不对?我真的没有睡着你别气了。”他跟在你身后,急匆匆向你解释。

    “呸!”你暗自唾弃这家伙的胡编乱造,推门进了兔圈。

    邦尼和西皆是刚出生没多久便被你抱回来养着的,所以它们和你非常亲近。你迈进兔圈没多久,它们就从屋里蹦蹦跳跳跑出来迎你。

    这两只鬼灵精的兔子故意卧倒在离你没多远的地方,要你摸摸才肯起来。它们用一种十分放松的姿势躺在地上,你用手心rua它们的脑袋时,还会很舒服地发出轻微的磨牙声。

    人兔相处,其乐融融,羡煞旁人也。

    旁人一边换着食槽里的草料,一边看着你和兔子,委委屈屈地嘟囔,“真的没睡着。”

    你便笑,“别羡慕啦!我觉得它们把我当成妈妈了诶!你知道那个什么雏鸟效应吧?”

    “就是新出生的鸟会把第一眼看到的生物当成妈妈,西和邦尼也是这样呀!所以我觉得它们和我关系这么好也是很有道理的嘛~”

    “兔子是哺乳动物吧?也会有雏鸟效应吗?”

    这就有点为难你了,“有的吧反正我知道不只有鸟类会这样。”

    “哦”这样的话,他的心里稍微平衡一些了。

    来到学校,刚进门就瞧见水原正指着讲台上那盆仙人掌,一手叉着腰,嘴里骂骂捏捏,还怪凶的。

    你走过去想问,野把你拉住:“千恩别去。”

    然后声在你耳边:“做值日的时候这盆仙人掌把她扎到了。她正在和它吵架呢。”

    “哈哈!”你捂住嘴,好笑地看了水原一眼,推着夏油杰的肩膀回到你们的座位。

    “千恩早呀!夏油同学早!”坐在你们前面的杉崎俊和福田井次转过身向你们打了个招呼,又热火朝天地投入回奥特曼的话题当中。

    你和夏油杰去架子上把书包放好,也坐在座位上开始闲聊起来。

    “夏油杰,我给你讲点我那个世界的事情吧。”你压低声音,稍微靠近他了些,眼含期待。

    “不”他摇头,不声不响地挪开身子,好离你更远。

    其实他也明白的,你有多想把这些事情给他听你把思乡之情憋在心里会有多么难受;你的思念、孤独、痛苦其实他都明白的。

    可是他真的不想你回忆原来的世界。你想那个世界想的越多,就越不想留在这里。

    好多年以后,他都为自己当时的明知故犯,为自己当时竟会如此自私感到惊讶、愧疚、甚至是伤心。

    只是种种情绪中,唯独没有后悔。

    会被拒绝早在你的预料之中,你决定为他设置一个圈套,从便宜着手,让他步步失据,最后忘掉原本要坚持的是个什么。你笑着:“你知道吗,在中文里,你的名字有两种写法。”

    于是他投来了好的目光。

    你在自己的草稿本上写下‘杰’和‘桀’,推到他面前,“第一个字,是杰出的意思,就是一个人很优秀。”

    “第二个字是桀骜不驯的意思,就是一个人性格傲气倔强,不屈从于任何力量。”

    “你更喜欢哪个呀?”

    他的注意力便全部在这两个字身上了。

    眼神逡巡在它们之间,看了半晌,他指着第一个字:“这个。”

    “诶?居然是它吗?我还以为你更喜欢后一个后一个明显更酷啊”你嘟嘟囔囔,把那页草稿纸撕给他。

    他接过那张纸,叠得四四方方,妥帖地放进书包。其实他喜欢第一个字,单纯只是因为那个字看起来更好写而已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的中文名字呀?我写给你看啊!”你状似漫不经心,其实步步为营。

    然后就走进了死胡同。

    夏油杰轻轻地摇头,把课本翻开,准备温书。看那样子,是不打算再接你的话了。

    你泄气地趴到桌子上,玩那一文具盒的彩笔,夏油杰看了半天书,却一个字没有看进去。他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开口问道:“如果可以的话,能告诉我你真正的生日吗?”

    你偏头看他,孩很紧张地盯着眼前的书页,耳朵已经慌张得通红,难以想象他花费了多么大的勇气。

    可正是这份可贵的,真挚的,难得的勇气,让你即将脱口而出的那个日子滞在口中,怎么都不出来。

    因为你记起了两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日子

    一个是他的忌日。一个是他的生日。

    忌日是万人欢庆的节日,生日是无人在意的绝日。

    你有些纠结因为你知道,他一定会非常非常用心对待你的生日。

    所以你纠结。

    【咒乙】夏油杰他很讨厌你—6

    “是二月三。”你支起身,左肘撑在课桌上,开始瞎:“中国有句话叫‘二月二龙抬头’,我就出生在龙抬完头的第二天。”

    他的表情微微吃惊,“是90年的二月三日吗?”

    同日同月就算了,为什么他会觉得你这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会和他同年出生啊?

    你在心里吐槽,面上却不显,只是认真地点点头,“是啊。”

    他的表情便垮了下来,“那一年的二月三日不是立春,而是立春前的一天,是绝日。”

    你才意识到他那样问,是想确认你是否和他一样倒霉,出生在一个不祥的日子里。

    “如果你晚两年,或者早两年,就可以赶在立春那天出生的”他的声音很低,与其是对你讲话,不如是在对他自己讲话。

    你的心情也有些低落,不过这份悲伤与他无关。

    因为你意识到,从决定不把真实的生日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心里已经作出了某种决定。

    这种认知让你觉得压抑、惆怅、不安,但你没有放任这种情绪太长时间。你再次振作起来——既然如此,那就试着放下过往,勇敢地在这里生活下去!每天都能过得开开心心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朝他摆摆手:“不绝不绝。就是个普通的2月3号而已。”

    “而且按照中国的法,我们刚出生在龙抬头之后的一天,这日子可旺了!是扬眉吐气的好日子!”

    你没有告诉他龙抬头的二月二是用农历算的,所以他信了。

    他的眼睛里亮晶晶的,盛满了欢欣。但是很他又把它们都藏了起来,再次将自己埋在了课本里——怕你再讲起属于你那个世界的其它事情。

    但你没有再提一个字。

    你依旧用左手支着下,带着一半惆怅和一半洒脱随手翻着课本,又百无聊赖地在接下来的课堂中开起差。

    下午的课程依旧无聊,但课间休息时有个插曲——水原和书呆子福田井次吵了起来,围绕着讲台上的仙人掌到底是不是多余的摆设。

    你饶有兴致地听了半天,觉得听够了就去上厕所,回来发现两个人还在吵。你仔细看了看水原的表情,转过头激动地拍打夏油杰肩膀。

    他正在写作业,抬头迷茫地看着你。你嗳呀一声,凑到他耳边悄声:“看水原。”

    于是他望向水原,她哭了。

    眼泪刚刚涌出来,她呆愣愣地滞了一下,然后急忙从书包里掏出个瓶子,有些滑稽地将它抵着眼眶,把自己的眼泪全部滴在里面。

    “这?”

    “怎么样~”你笑得很狡黠,“那个瓶子我送的。”

    他便恍然了,原来这就是你答应过的报复。

    “是不是很好玩哈哈!”你声调侃,“我跟她,那个泪瓶装满的时候,眼泪仙女就会苏醒,然后实现她的一个愿望。”

    “这妮子竟然真的信了!”

    他也含笑地看着水原,心想那个瓶子不知道要哭多久才能哭得满,等真的哭满了发现没有所谓的泪水仙女,是不是又会大哭一场。

    “对了,再给你一个整她的事情。”你又附到他耳朵边上,声道:“我让她叫我‘恩恩’,‘恩恩’听起来很像狗叫诶!”

    他的笑容便有些为难了,“是很像”

    “可她是在叫你呀。”

    这不是明你才是狗吗?这话他没敢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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