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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幼稚男配为爱脚踢男主 > 第27章 阴差阳错和男配成了婚(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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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路老将军传话来,世子虽然走的急,但您不必担忧,也不必赶着回去,在府中好生住着便是,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想必不日后谢世子就会亲自来迎接您的。”

    阮思在屋子里坐了许久,才走出了厢门。

    天渐渐的黑沉,冷景明了今夜晚些会来找她。

    “夫人,你晚膳一口没吃,这样对身体不好。”在旁的丫鬟免不了开口。

    “不吃了”

    阮思声音都有些无力,她摆摆手,还是让两个侍女将桌子上的菜碗撤了下去。

    侍女带上了厢门,此刻里屋点着灯火,只有阮思一人,外头是黑黢黢的一片。

    除了外头丝丝缕缕的风声,几乎安静的不像话。

    忽地,有一阵极其怪异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咯吱咯吱”“噶几噶几”

    阮思屏息凝听,声音是从支摘窗那儿传来的。

    支摘窗打开着,那古怪的声音依旧未消,一阵一阵的,像极了尖锐的器物在木头上使劲剐蹭摩挲的动静。

    凝神看去,窗外只有乌黑黑的夜色,其余的一概看不清。

    现下只有她一人,当即,阮思就抄起了身后摆放的花瓶。

    “噶几噶几”

    “嗬嗬嗬”

    “嘻嘻嘻”

    外头似乎又响起尖而细的响声。

    好似是人在外头,可这声音过于尖细了,怎么听都古怪。

    因为自身的经历,世上无鬼神论在阮思这儿本就是难以立根的,她开始询问【系统】。

    这个世界不会有鬼吧?阮思问。

    “叮咚!本世界不涉及妖物鬼怪,请宿主放心。”

    忍着肌肉的酸麻无力,阮思蹑手蹑脚抄起花瓶的走向了窗户。

    外头的声音还没停歇。

    离得越近,阮思就越能分辨得出来,这声响应该就是什么金属剐蹭木头的声音。

    “……”,屏住呼吸,阮思伸长脖子探出了头。

    昏暗的夜色下,一抹绿影就蹲在墙角下……

    什么……什么东西?

    是团什么,阮思看不分明,可她憋死了呼吸,愣是心翼翼的缩回身子。

    她不敢惊扰,又拿着花瓶没胆没魂的往后退。

    “嘻嘻嘻……”

    外头传来更加响亮的声响,那声音像个幽灵一般,穿透木墙,直刺阮思的耳膜。

    已经可以确认,这他妈是个女人了。

    阮思蓦地停住脚步,她又深吸一口气,往窗口走。

    “咳,妹妹?”

    不别的,只听着那尖细的声音,阮思觉得应该是个顽皮的丫头。

    可她刚问出口,“霎”的一下,一个披头散发面容发白的大脸就咻的一下显现出来,瞧着万分悚然的朝她咧开嘴露出牙大笑。

    “……呵!”

    阮思一口气没上来,表情惊恐。

    “嘻嘻……我是潇笑……潇笑……”

    穿着绿衣裳的女人抓着一个簪子笑眯眯的冲她招手。

    “……”阮思拿着花瓶后退一步。

    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是个疯子……

    阮思?让迹??飞⒎⒌呐?舜蛲暾泻粢裁焕肟??蜕点躲兜恼驹谕馔饭弁?抛约骸

    女人歪着头,忽地抓住窗槛将头钻进来。

    “……”阮思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该喊人,但又怕惊吓到眼前这个女人,她只好又往后退了两步。

    “嘻嘻,我叫潇笑啊……”她再一次有些神经兮兮的介绍自己。

    女人伸出头仰着脖子,阮思才得以看清她的面容。

    女人约莫着有二十好几的年纪,她的五官很是清秀,柳叶细眉,一双杏眼,琼鼻绛唇……明明生了一副好样貌,可惜是个痴傻的。

    阮思轻轻叹了口气。

    “潇、潇笑?你知道你住哪儿吗?”阮思试探的问她。

    刚问出口,就见眼前的女人面皮一扭,突然暴躁起来,五指张开向她袭来,表情又惊又恐:“我好怕……好害怕……”

    那只手就死死揪住阮思的臂膀,力气又大又死,捏的她生疼。

    阮思胆子大不大,不,遇到这种人,她还是挺想跑的。

    更何况,这女人另一只手上还有个簪子。

    阮思看见这簪子就会想起自己曾经用簪子杀了一个人。

    她定住脚跟,放下花瓶,举起手来,尽量柔声安抚这个疯女人:“你别怕,这里没有人伤害你,别害怕。”

    阮思安抚了好一会儿,女人终于是消停了。

    女人手上松了力气,站在窗户外自己怀抱着自己,时不时看看她又时不时往后瞧瞧,那只攥着簪子的手还依旧死死扣着。

    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好好的一个女子变成这幅模样。

    “去这个院子找找!”

    忽然有人历声喊叫一声。

    外头有隐约的灯火亮起。

    阮思还没有反应过来,窗外的女子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野兔,喉咙口发出一声尖细的喊叫,拔腿就手脚并用的想往她的窗户里翻。

    “主子,姑娘在这!”外头有男子疾声喝道。

    “……”阮思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顺着心绪,她还是扶着卡着窗户的女子,让她进了里屋。

    “哐当”一声,地上的花瓶被已经极其激动的女子一脚踢飞,瓷玉瓶发出碎裂的声响。

    动静更大了,阮思身边的女子彻底狂躁胆颤了。

    神志不清的女子抱着身子,在不大不的屋子四处乱窜,口中尖利的喊叫:“别抓我……别伤害我……”

    门这时也被人一脚踹开。

    厢门大开,门外站着的竟是衣着凌乱的路无边。

    路无边黑着一张脸,他的目光幽幽的扫过呆愣站立的阮思,又看向了躲在桌子下发憷颤抖的疯女人。

    路无边拢拢衣领,怒目的死盯着桌下的人,对身后的一众奴仆吩咐道:“把这疯女人给我捉回去,用锁链绑着!三天不给水喝!”

    “啊——不!”

    纵使绿衣女子拼命挣扎,可还是被厮们缚住,被强行的押着往外托。

    “少将军,她怎么了?”阮思走上前,抿紧了唇。

    眼下这情形……这绿衣女子多半和这路无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定,这女子的疯病也和眼前这个手段残暴的酒色之徒有关。

    路无边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幽深起来。

    他露出了一个很是虚浮的笑来:“她是本将的女人,阮夫人不必担心,本将只是恐吓恐吓她而已”

    “还杵在这儿干嘛?还不带回去?!”

    跟着的几名厮立即惶恐的押人离开。

    可路无边还站在门口。

    他的手掩住了嘴,先是转头往一片寂静的院子瞧了瞧,才暗暗舔着唇打量里屋的年轻女子。

    里屋站在的是那谢世子的女人,这女人还很年轻,是少女也不为过,她身段纤细曼妙,肌肤白皙,容貌甚美,此刻柳眉微皱,一双透亮的杏眼望着自己,于他便有着不言而喻的吸引。

    这个女人倒很是合他胃口……路无边咽咽口水,有些口渴起来。

    “少将军,天色已晚,你该回去了。”

    阮思皱着眉。

    眼前这个男人眼里是赤裸裸的觊觎。

    “阮夫人,听谢世子今日匆匆离开了”

    眼前的男人目光越发放肆,他朝着她这边多走了两步。

    阮思:“……”

    他妈的,这人后期死的不冤。

    攘外必先安内,中,男主的第一步就是铲除路无边。

    在男主的一手设计下,路无边和他老子一个妾的奸情便被当众揭发了出来,不仅引得全城人人尽皆知,也让路威龙颜面扫地。

    路威龙命人绞死了妾,但这老头对自己儿子可还是宝贝着呢,只是暂时禁足了路无边,让他面壁思过,也为了掩埋这个丑事。

    这件事对路无边还是个的打击。

    城中的百姓,都是清楚路府这对父子的勾当本性的,除了路无边手下的那些跟随者,大多老弱妇孺,则都是敢怒不敢言,做惯了忍气吞声。

    因此,男主很又揭露这对父子假扮马匪欺辱百姓、勾结蛮人卖国求荣的恶行,并以镇边将军、当今三皇子的身份,亲自斩杀了这对父子,以示国威。

    而后,男主又使出怀柔手段,立即与路盈盈成了婚,安抚了一众不服管教的军士……然后一边减税扶民,鼓励百姓积极开荒耕种,治城安民,让他们自力更生,自给自足;一边除了整治军队,练兵秣马,打磨锻造他们,剿了南下一带的几座山头真正的匪患。

    之后皇帝驾崩,二皇子被立为储君,南蛮挑起战事,两国开战……

    此刻,外头现出两名去而回返的侍女。

    两名侍女表情慌乱紧张,互看两眼,很是不安的站在门口。

    “少……少将军怎么来了?”一个侍女低头谨慎心的问。

    “本将军是府里的主子,瞧着谢世子走的着急,想着尽一尽地主之谊,好意来此慰问阮夫人几句,怎么?你们这两个贱婢是有什么不满吗?”

    路无边表情沉下来往外头扫。

    两个侍女立即抖着身子跪下来:“不敢……不敢”

    “闭嘴滚出去,把门关上!”

    阮思抿紧了唇,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果真是色胆包天。

    “谢世子伤势未愈,怎么还走的这么急?把自己的夫人都落下了?”路无边五官尚且英俊,却怎么也遮掩不住猥琐之态,他开始向她走来。

    “……”

    阮思脑海里逐渐形成了一个念头。

    虽然是步险棋,但瞧着眼前越靠越近的男人,阮思也只能顺势而为了。

    阮思摸着手臂的阵阵疼意,避开他的调侃,蹙着眉:“少将军,你可有什么治外伤的药?”

    “哦?那个疯女人伤着你了?”路无边已经站在她面前,毫无避讳的伸出手贴在了阮思的手背上。

    两手一碰,阮思太阳穴一突,她矜持的往后退了一步,表情不变,只是抿唇摇摇头:“不是的,就是不心磕着了而已。”

    “是么”男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大手又不依不饶的摸了上来。

    两人靠的很近,阮思都可以闻到这厮身上的胭脂水粉味。

    啧啧。

    阮思咬紧了唇,作出想要挣脱的动作来,本想脚步一绊,故意摔倒,谁知男人就已经急不可耐猛地捂住她的嘴。

    “阮夫人,你身上可真好闻。”男人的胡子已经凑到她的脖颈处,一下两下的嗅着。

    “唔!”没想到这个路无边真和色鬼投胎一样,连个戏台都不愿搭,阮思心下有些慌乱。

    也不知道男主什么时候来……

    就这么顺带的,男人大手一捞,又搂住了她的腰。

    阮思几乎想都没想,一脚就朝着男人踢去。

    腿被牢牢拦住,路无边这个色中老手手就开始在她的腰上作祟,两人贴的亲密,胭脂味浓郁的不像话,路无边贴近了她的耳朵,不屑威胁道:“阮夫人,谢世子既然就这么抛下了你,那让我来好好疼你爱你,不过,你可要老实点,不要发出声音来,要不然,宣扬出去,可是你吃亏。”

    吃亏?她刚来这个世界名声就没了。

    不过,阮思的心还是被刺了刺。

    “叮咚!攻略目标出现,请宿主做好攻略准备!”

    【系统】在脑海中炸开,阮思刚好挤出了眼泪,像个疯子一样开始疯狂挣动。

    “唔唔!”

    “贱人,都叫你老实点!”

    男人力气大了些,开始扒她的衣襟。

    外头的响声也只有一瞬,房门大敞,一阵猛烈的风吹来,眼前的人被勒着脖子往后拽去,只听得“咔嚓”的声音,男人很就倒地不起。

    路无边像个虾一样蜷缩在地,身体阵阵抖动,却像瘫痪了一样动弹不得。

    阮思也失了所有力气,捂着衣襟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泪痕,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男主。

    外袍立即裹着她,冷景明蹲下来抱住她,几乎是从喉咙里逼出字眼来:“我来迟了。”

    不,刚刚好。

    阮思哭的汹涌委屈,目光看向地上的路无边,等着男主下一步的动作。

    可男主却没趁着这个好时机干大事,而是有些手足无措的给她抹眼泪。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阮思一顿,此刻还是避嫌的时候,男主现下要做的可不是哄人道歉。

    最要紧的,是赶紧将此事闹大,和剧情里那样揭露路无边欺辱人妇的丑事才对!

    她勉强止了泪,使了力气挣开他,站了起来。

    “路无边……我可是当朝武侯的儿媳,世子的夫人!你欺辱有夫之妇,还威胁恐吓我?你好大的胆子!”

    阮思抖着手咬牙切齿的指着地上难以动弹的路无边,男人应该是挨了男主的拳头的,好像脊背受了伤,现下嘴流着口水,和死狗一样,话都不清,起也起不来。

    阮思完就怒气冲冲的望向男主。

    谁知冷景明绷着身子站在一旁,目光深深的望着她。

    “……”

    阮思心速一跳,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三殿下,多谢你仗义相救,现下应该尽早将这无耻之徒公之于众,免得我白受羞辱才是。”

    ……

    这一夜,冷景明手下的两名暗卫也现身了。

    将军府亮起了数十盏灯,路威龙还穿着寝袍,鞋子也少穿了一只,带着一群妾,磕磕碰碰的跑了过来。

    而这时,院前,除了围了府中的一众家奴,还有外头请的好几名大夫。

    看来,冷景明的那一拳,是打在了路无边的脊柱上,造成神经和脊髓的严重损伤。此刻路无边还维持和虾一样的蜷缩姿势,身子依旧动弹不得,阮思再一次看了他一眼。

    默哀了一秒。

    没想到,男主这一拳,竟然有让人四肢瘫痪的威力。

    “路老,你终于来了。”冷景明凉凉启唇。

    路威龙看着地上的路无边,当下六神无主,大脑空白:“宝啊,无边啊!你这是怎么了?殿下,我的儿怎么变成这样?”

    “哥哥!”路盈盈这时匆匆赶来。

    冷景明站在阮思的面前,背起手来,和望着死物一样瞥了瞥地上担子上的路无边:“你这个孽子公然入室,当着两名丫鬟的面,竟然厚颜无耻的折辱……世子夫人!我便废了他而已。”

    路盈盈不可置信的望向男主,又抱住了地上瘫痪的路无边,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哥哥”

    冷景明继续朝着一众家奴和大夫冷冷道:“阮夫人是本殿下一路护卫而来的,虽然谢世子有急事赶了回去,但阮夫人还有本殿照顾,路无边这个狂徒,竟然做出这般罪大恶极之事”

    “路老,你,你们该如何给侯府一个交代?”

    冷景明俯视着地上的三人。

    路威龙已经是涕泗横流,后背涔涔冷汗,他心知今日之事是瞒不住了,又与侯府结下了梁子,但儿子被伤成这样,他心下是着实咽不下这口恶气的。

    “我儿已被殿下伤的如此之重,如今和个废物一样毫无区别,殿下还要老臣如何交代?”路威龙咬着牙抬头盯着冷景明。

    “冷哥哥,我哥哥本性如此,想必也不是真心想折辱阮夫人的!”

    地上的路盈盈哭的梨花带雨,极其委屈。

    路盈盈目光看向了躲在冷景明身后的阮思,莫名带上了恨意:“是她,肯定是她,是她先勾引我哥哥的!”

    阮思:“……”

    没想到,率先倒打一耙的是路盈盈这个姑娘。

    这种事情,一经泄露,基本都是女子受辱受骂被定为罪人,这在古代,无异于是逼女子自尽。

    这路盈盈年纪轻轻,出来的话也不知道是一时气急,还是真有那个毒心。

    可阮思不怕,因为她已经好几次在死亡的恐惧里挣扎了,而欺辱她的男人也已半死不活,如今又有男主给她撑腰,局面已经高下立见,她也必定会安然无恙。

    “闭嘴,好几个证人都在,诬蔑的话你最好不要!”

    “冷哥哥”路盈盈目露惊恐。

    果然,冷景明站了出来,又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路威龙身后一名极其貌美艳丽的妾,沉声道:“我本不想多,可是几日前,本殿下亲眼在某处院角观见少将军和这位女子搂搂抱抱的场景……当真是有碍观瞻。”

    “什么!”路威龙擦了擦鼻涕,瞪着浑浊的老眼梗着脖子往后看。

    身后站着的妾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双腿一软,她扑通跪了下去:“是少将军先引诱贱妾的……呜呜……”

    “你个淫妇!”

    ……

    一场闹剧堪堪结束,冷景明弯腰扶起气喘吁吁心力交瘁的路威龙,缓和了声音,

    “路老,事已至此,这件事本殿帮你出面,我会写信和侯府好好婉言道的,现下,你就先带你这个儿子回去,赶紧治一治,日后,再不要让他出现在阮夫人的眼前了。”

    阮思微不可查的抿了抿嘴角。

    打一个掌给一个甜枣,这招是男主常用的招数。

    “阮夫人,都是我儿的错,我这个老头向你道歉……”路威龙还是腆着老脸走向了阮思。

    阮思头发散乱着,身上还裹着男主宽大袍子,她只是低头,什么话也没有。

    终于,这个院子的人一拨一拨的散了个干净。

    只剩下阮思、冷景明,他的两个随身暗卫,以及两个服侍的侍女。

    阮思闭了闭眼,身上沉重的很。

    冷景明的手刚伸过来,阮思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红,绿,夜深了,你们也累了,下去歇息吧。”

    阮思朝着自己的屋子走,男主就在后面跟。

    阮思知道,接下来,还有更费心的事儿等着她。

    两人进了屋,身后的男人就沉沉开口:“你怎么又搬回了这个屋子?”

    阮思脚步未停,只听身后的男子已经带着几丝讥讽:“他走了,你舍不得了?对吗?”

    阮思停了下来,她蹲下身,开始从自己的橱柜里摸索着。

    “你自己是世子夫人的时候可真是斩钉截铁啊”

    “半点犹豫都没有。”

    一双略微冰凉的大手如游蛇一般忽地从背后缠至她的脖颈。

    猛地缩紧。

    阮思呼吸一窒。

    “你不会又爱上他了吧”冷景明的声音冷的出,凉的出。

    疯子,变态!

    阮思双脸血红,颤颤巍巍的举起了藏了好多天的两双登云靴。

    “嗯?”

    身后人微微一顿,就和玩闹一般,力气倏地松了。

    男主拿了她举起的鞋。

    阮思疲惫的很,她转过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大口大口的咳嗽着。

    她仰起脸:“殿下,求你信我”

    “殿下,我只喜欢你”

    冷景明瞧着尺寸和自己脚一般大的靴子,双手抖了抖。

    所有的戾气忽地散了。

    他一下抱住了蹲坐在地上满脸痛苦的女子。

    “叮咚!恭喜宿主!当前目标好感度:5,请宿主再接再厉!”

    阮思垂下了眸,越发疲惫了。

    越是如此,越是沉重……恐怕,这一世,真的再难逃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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