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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想到在电梯里陆昀的有客户，下意识地以为他们审计所是vk广告的客户，还对审计事务所如何做广告这事好起来。听完介绍才知道其实是一个合作项目。vk广告准备长期委托审计事务所给公司做财务审计工作，vk这次友情提供一些杂志广告业给事务所。也算是一个双赢的项目。
会议还在继续，秦舒忍不住拿出手机在下面悄悄搜索陆昀的信息。页上居然还有百科条目，从业经历一目了然，让秦舒阴暗的猜测是不是陆昀自己编辑的界面。
她对广告行业不甚了解，只注意到所获奖项那一栏也被塞满了国际国内的奖项，看起来十分唬人。
这还真是误会人家？
秦舒本想苟完这场会议就离开，没想到会议结束时，被上司点名要求进办公室。同行的还有刘灵美。
秦舒手上的活儿不少，但也不算多，处于公司中等偏下的水平。只有对金钱有执着需求的时候才会疯狂接活儿。所以上司告诉他和刘灵美，vk每年的审计的业务交给他俩的时候，有点儿不大愿意。
主要是她已经觉得她这已经和甲爸爸方有了私人恩怨，出于职业道德，理应避嫌。
刘灵美向来是给什么活接什么活的主，只会点头称是。秦舒看王芸的模样，也不像会听从自己的建议，换人的样子，也就没有拒绝。
后来秦舒和刘灵美便跟着邱秘书去了解情况，和具体工作内容。对接的是vk的财务负责人，和陆昀倒没什么交集。
陆昀找王芸要了刘灵美和秦舒的联系方式。
他还是没有死心。
这是他最手头最大的案子，也是他那天停车在路边时的灵光一闪。他希望这不仅仅是一份广告企划，而是一份美的记录。
陆昀将秦舒的联系方式保存，并没有直接联系对方，而是拨通了思妍医美企宣部的负责人许静的电话。要求重新商讨上次未果的企划。
思妍医美是近年趁着医美东风急剧发展的一家美容机构。前几个月，他们更是搭上了互联的顺风车，迅速拉来了第一轮投资。他们公司利用这一轮投资加速夸张，而宣传手段就是现在正大热的选秀元素。
“用模仿秀节目的模式，邀请有意愿的男孩女孩共同参加络节目，观众打投选择医美模板。让观众体验到真人捏脸的乐趣。”
陆昀复述许静上次提议的企划。他声音不大，脸色平静，仿佛只是宣布一个冰冷的结果，读这个结果毫不在意。只有许静知道，他是这个企划的绝对反对者。他甚至看到这边的企划方案后，提出不接这个广告业务的要求。
“你想通了？”许静问道，她心里对他能接受这个方案其实不不报希望，只是仍然可以的问上一句。
“还是保持原来的意见，我认为这是一个枉顾人权，会造成极大不良影响的策划。而且对你们医院的美誉度没有丝毫帮助的广告企划。”
许静：“那你今天来找我，又是想服我放弃我们医院上下都觉得不错的提案吗？我觉得，乙方应该没有这个权利。”
陆昀微笑道：“那也不至于。这个企划在我们这里通不过，除了我们公司不认可这个企划，更大的因素是你们内部意见不一致。不然也不至于在案子在我手上拖了这么久，还是传统的宣传模式。老实，我都觉得这个时间都点砸招牌了。”
许静：“陆总，你能想到更轰动，讨论度更大，参与度更强的方案吗？如果没有，我觉得最后用这个只是时间问题，那群老古板阻止不了这个计划的实施，投资人那边更看重结果，他们只需要速变现的渠道。”
“所以我今天来找您。”陆昀公文包里拿出平板，点开早已写好的文档，递给许静：“你可以看看这个再考虑。”
许静接过平板，速浏览里面的内容。
这是一份极其详细的策划方案，许静不知道对方用了多长时间来完成它，但无疑问的是，这是一个极具操作性的方案。不出意料的话，它的确能比选秀投票的方式更加具有轰动性。
这个方案的投入相对捏脸计划投入更少，也更安全。他们只需要选择两个女孩参与，将他们同时安排生活一座公寓，用摄像头直播的方式，记录他们的生活。这个也利用的现在的热点元素。甚至两个女孩的人选，这个策划方案都有提供参考。
许静边浏览边思索，他已经对这份方案有了初步评估，在投入相对较的情况下，回报率确实不错。
陆昀没有吭声，他微笑地注视自己的文档，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料定这份方案能够打动许静。
思妍的诉求简单粗暴，就是极短的时间内创造话题度，甚至无所谓这个引爆点是好是坏。
“下午两点，我通知企宣部门开会。你带你们的人来。明天八点，会有一个董事常务会议，如果能通过最迟下周一，这个方案可以正式立项，然后开始。”许静做事一向干脆利落，从不信奉慢工出细活。她有把握这个方案能通过后，立刻便对陆昀的工作时间提出要求：“你这个方案上的两个人选。我想，陆总既然能够如此大方的写在策划书上，肯定是合作意向已经达成。”
陆昀看向许静，之前平静的面容上总算带上了一丝笑意：“许总高看。”
许静颔首：“那就祝我们合作愉！”
方案在思妍那边就要立项，陆昀再一次琢磨起广告的参与人选来。他的方案人选，一个是有着百万粉丝的摇摇树，一个就是前一天刚被注意到的秦舒。
摇摇树在之前刚构思方案的时候，公司就派人接触过。对方表示只要价钱合适，可以全程参与。比较难办的是秦舒。她是一个纯素人，怎么服他参与是一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是，他企划中的人设不太好。
就陆昀和秦舒这两次见面的情形来看，她觉得秦舒加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总要试试。
陆昀盯着自己向王芸要来的联系方式，手指在秦舒两个字上来回摩挲，最终还是
按下拨号键。
“您好。”电磁波那边传出的声音带着礼貌的疏离。
“您好。”
让陆昀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能凭借声音立刻就认出自己。
“陆总？”她先是疑惑的称呼了一句，然后十分肯定的问道：“我和刘灵美明天去vk报道。”
只是秦舒肯定的话题和陆昀想找她的事情完全不一样，他一时反倒不知道如何开口，顿了几秒后，直接否定了秦舒的意思：“不是为公司的财务审计上的事。”
“？？？”秦舒此刻正和刘灵美在一起翻阅公司前些日子接的一些项目的财务资料，脑子动得没那么远，一时想不到除了财务审计，还有些什么值得vk老板专程电话连线。
好在对方下一句便明来意：“前天我的，想邀请你参与我们公司的一个广告项目。
我们团队十分欢迎宁你的参与。”
秦舒：“”
陆昀：“报酬方面”
秦舒不明所以，立刻打断：“等等。陆总，虽然我们公司没有明文规定员工不得在其他公司身兼数职，但是您这挖墙脚的行为，您的甲方知道吗？”
“这我们这个广告前期拍摄周期三个月，后续跟进只用利用每个周末一天就可以。”陆昀以为她担心时间不好调整，随即给出解释。
“不是时间问题。第一，我不了解你们公司放着那么多流量明星不用来找我是为什么。第二，我并没有踏足新领域的意思。”秦舒给出她拒绝对方的理由。
陆昀却不给他继续拒绝的机会，用几句话简单的介绍了这个项目：“是一个医美机构的广告，拍摄你进入机构前后的变化。广告比较特别，可能会以络综的形式播出。相当于你以一个素人的身份，参加了一档真人秀综艺。”
“那我不得将我全身动了多少刀子公诸于众？我不同意！”即便秦舒平时丝毫不在意自己做医美的事情被人知道，可要想她将这些广天下而告知，她还是不大乐意。
这和脱光了裸奔有甚区别！
“这个不会对你之前做的项目公布，只是让你在节目参与的时候，选择想要调整的部位。这些调整部位，可能将进行手术直播。”陆昀继续解释。
秦舒正准备继续怼回去，旁边的刘灵美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胳膊。秦舒示意刘灵美不要出声，谁知道刘灵美当起了对方的助攻。
“你不是，想要当红，随便接广告挣钱么？这个节目应该会有讨论度的吧，到时候也可以当个红接广告。”
陆昀这回没听到秦舒的声音，倒是有另外的女声在帮自己劝，便将电话开着，不再继续讲话。那边断断续续又传来一些话语，陆昀集中注意，却没听清具体些什么。
之后是一阵忙音，秦舒已经将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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