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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线移到甜点上，脸色是讶异而深沉的，“你……在甜点里加了什么？”
薄烬衍扯唇，凉薄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一般的药对你来说作用不大，所以特地让人特制了这种可以让人乖乖听话的药。”
“染染，这些天来，我一直都很不开心。你为什么要那么不乖呢？是我表现出的爱意，还不够明显吗？”
薄烬衍自嘲一笑，走到顾嫣染身边，修长的手搭在她颤抖的肩上，又缓缓移动到她脖颈处。
如骨玉般的指尖，带着冰凉的温度，轻轻抚过顾嫣染凹／凸有致的锁骨。
顾嫣染浑身一颤，她想要起身离开，可身体却沉重的不像话，完全不受她控制。
她侧着头，看着薄烬衍清绝容色上表露出来的一抹疯狂，心脏都忍不住痛了下。
她颤声质问，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薄烬衍……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缓缓蹲下身，跟坐在沙发上瘫软无力的她对视，然后挑起她下颚，漫不经心地抚摸她清瘦的骨相。
他声音忽然缱绻了几分，温柔而深情的说：“染染，我想做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顾嫣染深吸一口气，无力感加重，声音带着一丝求饶：“别这样，薄烬衍。我明天还要去参加玄学大会的，你给我用药，我明天没力气参赛怎么办……”
薄烬衍轻笑，“我不在乎啊，染染。在我这里，除了你，旁的事都不重要。”
“薄烬衍！”顾嫣染拔高音量，可刚说完她就泄气了，然后软了声调求饶，“你把解药给我，好不好？你以前都最听我的话。”
“可能就是因为我太听你的话，所以才让你一次又一次，狠心抛弃我吧。”
薄烬衍轻叹一声，在顾嫣染脸颊一侧印下缱绻一吻，随后语调深深的说，“染染，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你要再想离开我，我就把你的腿也弄断……让你永远只能留在我身边！”
他说着，语气逐渐带戾气。
顾嫣染听完，心下一凉。这不就是梦里薄烬衍跟她说过的话吗！
梦里薄烬衍甚至还真打算对她动手的，顾嫣染顿时有点慌了。
她以前总觉得薄烬衍很好哄，现在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什么温驯听话的人，分明就是一只随时可以将她拆吞入腹，且蛮不讲理的大饿狼！
发现他说完那番话以后，顾嫣染浑身颤抖，薄烬衍忙将她抱进怀里，如珠似宝一样的安抚。
“乖，染染别怕，你只要不再想着离开我，我就不会伤害你的……我很爱你啊，染染。”
顾嫣染欲哭无泪，这得是多沉重的爱啊，让她完全承受不起。
“染染，答应我好吗，不要再离开我了，你想做什么，我也可以陪你一起的。”
薄烬衍低声下气的说着，捏着她一只手放在自己唇边，不断地啄稳。
他满脸都是深情款款，可偏偏让顾嫣染觉得不寒而栗。
“爱不是自私，爱也不应该是让谁成为谁的附属品。”顾嫣染摇摇头，“强扭的瓜不甜，薄烬衍，你趁早放弃。我是自由的个体，不会单独只属于你的。”
这话激怒了薄烬衍，他本来就小心翼翼控制着自己，可顾嫣染却偏偏这么说。
薄烬衍眼睛顿时就含着薄怒，他攥紧顾嫣染细弱的手腕，态度强硬的质问她：“不属于我，难道你想只属于秦家那个玩世不恭的少爷吗？”
“染染，你想都别想！”
他越说越急躁，晃着顾嫣染，满脸都是受伤和狂怒。
顾嫣染被他晃得头晕，就连睡衣的吊带，也被他晃掉下来。
看见顾嫣染无意间露出的一大片雪白肌肤，薄烬衍渐渐清醒了几分。
他盯着顾嫣染如雪般的瘦削肩头，忽然想到了什么，情绪也平静了很多。
“染染，”他手顺势伸进顾嫣染的衣，内，再缓缓往里，“你只能是我的……”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顾嫣染有些急了，她双手护在身前，挣扎起来，可到底没什么力气，轻易就被薄烬衍钳制住手腕，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任由他肆意而来。
“别这样，薄烬衍，我会恨你的！”顾嫣染深深皱着眉，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她，这时真的满脸是惊惧。
薄烬衍根本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只一心沉浸在他想做的事情里。
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顾嫣染不愿意留下，那他就在顾嫣染身上刻满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样她就会完全属于自己……
这夜，对顾嫣染而言，比噩梦还噩梦。
她守护了上千年，无比干净的身，居然被薄烬衍一个凡人，给破了……
那夜，顾嫣染几乎哭哑了嗓，可也没换来薄烬衍的怜悯。
他本就贪恋她至深，如今能够拥有，自然一刻也不曾停下。
待到天明时，薄烬衍才紧紧抱着她，在她耳畔低声下气的道歉。
“对不起，染染，我实在有些糊涂了，控制不住……我去找药帮你涂伤处。”
顾嫣染满脸泪痕，求饶了一夜，此刻她却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男人有时候是真的狗。
薄烬衍大概一开始就想好要这么做，提前就备了药，他取来以后，在顾嫣染手臂和腿根都一一认真涂抹。
少女柔软纤细的身躯，在初晨的阳光下，白到发光，嫩到可以掐出水，充满神秘而诱人的感觉。
可薄烬衍此时已经不敢乱来。
虽然说得罪一次和得罪两次的区别没差。
他明白，这时候顾嫣染心里对他是厌恶多于好感。
但无所谓，最起码顾嫣染可以真正的记住他。
“染染，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薄烬衍涂完药，趴在床边，非常温柔的帮她按揉肩颈，一边低声乞求着。
顾嫣染看都不想多看他，更别提跟他说话。
她歪着头，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薄烬衍看她这样，笑容忽然变得苦涩起来，有些不甘心的说，“染染，我有那么差吗？我也没那么差吧，你为什么都不肯看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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