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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捂着胸口，满脸的震惊，“居然是……真的？！”
“薄家的子怎么可能突破我的诅咒？这世上没有人可以解除我的诅咒，没有人……”
“是谁，是谁在帮他？”
老人着，面色越发凶狠，紧接着眼里也闪过阴狠的神色，“不管是谁在与我作对，我都要其付出惨重代价！”
“云樱！”老人捂着胸口，喊着外面那个女人的名字，“进来！”
闻声，在门外守候的和服女人，忙不迭地推开门，踩着碎步走到老人身边。
看见石井吐血那么严重，她着急不已，上前问着：“石井师父，你怎么样？你还好吗？需要我去叫巫医过来吗？”
石井面色阴冷的摇摇头，“不必！你过来，我嘱咐你一件事，务必帮我办妥！”
“石井师父，您请，有什么事？”云樱有些疑惑，一边附耳凑过去。
只听石井靠近她耳边，咬牙切齿的道：“我要你拿着圣灵水晶，去华夏，找到薄家那个子，重新给他种下新的诅咒种子！”
“然后，再搞清楚，是谁在帮薄家那个子！不管是谁，我都要那个人死！”
女人瞳孔一缩，“石井师父，我如何能在华夏境内杀人？”
“我会将索命铃给你。”石井看了女人一眼，语气凉凉道，“这次的事情非常严重，那个妄图跟我们作对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但只要有索命铃在，你想要谁的命，都很轻而易举。”
“我要你做的事，都听明白了吗？”石井问着，转过头来，眯着眼看着女人，眼里藏着深意，“假如这次你做得足够好，我可以考虑帮你弟弟。”
云樱眼前一亮，仿佛听见了什么惊喜的话，“真的吗？石井师父放心，我一定会尽我全力去完成！”
“嗯，你先下准备吧。”石井完，便重新盘腿坐了回去。
等到云樱离开，石井才沉着眼，看向房间的角落里，那里放着一颗深黑色的水晶。
烛光下，黑晶闪烁着异样的光。如果细看，甚至还能在水晶中央看到星星点点细碎的光，内里看起来好像蕴藏着什么宝藏一样。
“薄家的人一个也别想好！”
恶狠狠的完，石井才闭上眼睛。因为愤怒，他打坐时，周身逐渐升起一股红色如烟雾般的气息。
红色代表愤怒、怨恨之气，也是世间最毒之气。
石井明显知道这些气息对自己不好，所以用他长期修习的功法，将那些怨气全部注入角落的黑色水晶里。
吸收掉大量怨气的黑晶，内部闪烁的光芒却越来越亮。
石井见状，满意的收回手。
而等他收回手以后，水晶自动旋转起来，转动一圈过后，隐约能看见水晶背部写着“圣灵”二字。
——
钻心般的疼痛，从腿骨一直延伸到心脏。
薄烬衍痛得直咬牙，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死死的忍着疼痛。
等最痛的那股劲过去以后，剩下的那点余痛，对他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但疼痛感仍然很强，且持续存在。
忍痛忍得久了，薄烬衍额头都渗出冷汗。
从床上坐起身来，他盯着自己的双腿，一双眼因为忍耐到极致，变得赤红。
但即便是这种时候，他也牢牢记着顾嫣染还住在隔壁，怕自己叫出声，会吓到她。
“不可以出声，会吓到染染的……”
也不知道忍痛了多久，后半夜的时候，他顶着满头大汗倒在枕头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
第二天，顾嫣染照例早起，同薄烬衍一同吃了早餐，然后推着他去外面晒早晨温暖的日光浴。
阳光之下，薄烬衍脸色略显苍白，他看着顾嫣染，声线淡漠的开口：“染染。”
闻言，顾嫣染侧头看他：“嗯？”
她今天穿了条青绿色的长裙，整个人都充满了非常清新干净的气息。连看他的神情，也温柔至极。
薄烬衍微皱着眉，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腿，淡淡的问道：“今天还要喝那个药吗？”
顾嫣染点头道：“对呀，喝了药才能好。你是怕苦吗？不怕，我给你准备了很甜很甜的糖。”
“不是，”薄烬衍摇头，沉思了一会儿，问她，“我就是想问问，那个药会不会有副作用？或者喝了的话，有没有存在一些怪的药物反应之类的？”
顾嫣染想了想，“应该不会的，怕用猛药你受不住，所以我给你用的药都比较温补。”
完，她好像才意识到什么，问道：“等等，你是不是昨晚喝完药以后，感觉到不适应了？”
薄烬衍看着她，默默地摇头，：“没什么。只是想，你的药确有效，喝完以后，我腿上的各种感觉，真的越来越强烈了。”
特别是疼痛感，如同万蚁噬心一般。
还是不要了吧？万一打击到顾嫣染，给他治病的积极性怎么办？
想了想，薄烬衍还是对昨晚的剧烈疼痛，闭口不谈。
“是吗？”顾嫣染自己都诧异，她隐约能感觉到薄烬衍隐瞒了些什么，但她并不擅长刨根问底。
所以薄烬衍不，她也不好直接问。
等到夜间，她去了薄烬衍房间里，照例给他施针治疗完，把佣人们熬好的汤药也顺带端给他。
喝的时候，薄烬衍有一瞬的迟疑，但最终还是仰头，毫不犹豫地喝完了。
喝完以后，他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顾嫣染，口吻缱绻几分，“染染，我的糖。”
顾嫣染这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挑了一颗最甜的奶糖，素手剥开糖纸，喂进了薄烬衍嘴里。
糖带来的甜味，把药的苦味压了下去。
薄烬衍心中一暖，牵起顾嫣染的手，握在手心里摩挲几下，：“染染，辛苦你了。”
他今天反常的要命。顾嫣染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摇摇头，“没关系，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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