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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话。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
如此陌生的神情，是他从未对我有过的。
“凤、凤……”我动了动嘴唇，却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骗了别人的感情骗子。
无论现在些什么，都是徒劳的解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就连周围的打斗声，我都听不见了。
他的目光里，有恨、有怒、有自嘲的失望，有阴鸷的狠戾。
下一秒。
他忽然松开了，紧握着我的右手，眼眸赤红，声音嘶哑的问我一句。
“骗我，很好玩是吗？”
“我……”我无地自容，不出一句辩解。
天魂和凤九倾打了那么久，都无法将他从我身边挪走。
这个不知道身份的神秘人，不过一只蛊虫，便将我俩彻底分离。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殷琉璃，你是不是答应过我，不会骗我，不会瞒我？”他忽然上前一步。
我被他逼的后退了两步，左脚正好绊到了右脚，只听“啪嗒”一声，直接摔到了地上。
“你回答我啊！”
“殷琉璃！”
“你回答我！”
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拎起，眼中的嗜血，亦如他曾经，面对那些伤害过我的敌人一样。
沈离渊早已被那些人俑，逼的无路可退，浑身狼狈的他，却还是一个咬牙，猛地对凤九倾喊道。
“凤……凤大人，有误会回去再解释，现在根本不是这些的时候！”
沈离渊的话音刚落，凤九倾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一个狠戾的目光，直接扫了过去，满是杀意的讥笑道：“她骗我，你们也是帮凶，你也配和我这些？”
“我……”沈离渊心虚的低下头。
凤九倾像是舍不得杀我，却又找不到一个泄愤的途径，沈离渊正好撞上了枪口。
就在凤九倾即将动手的瞬间，我连忙上前一扑，死死的将他抱住，拦下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不……不要……”
“凤大人，骗了你的是我，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师兄！”
曾经给了我无数温暖的肩膀，如今冷的就像一块千年寒冰。
他满脸讥讽，嘴角发颤的转过头，好似第一天见我一样，全然陌生的问出一句。
“不要伤害他？”
“那你呢，你怎么忍心伤害我？你怎么不像护着他一样护着我？”
“我……”我根本不敢直视着他。
“嗯？”
“不话了？”
“殷琉璃，你看我一边要杀你祭天，一边种了情蛊，像个笑话一样，为你瞻前马后，是不是心里意的很？”
他的每一个字，都在我的心里戳出一道深坑。
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明明恨他，讨厌他，与他靠近时，却还是忍不住……喜欢上了他。
是啊，是喜欢。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凤大人……我……”
他对我的耐心早已耗尽，像是根本不想再听，我的任何解释。
一脸厌恶，十分嫌弃的，将我抱着他的双手，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从他身上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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