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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话越听越像是临终前的话……呸呸呸！
林曜沉思一会才：“爸，你想哪去了？我这不写歌挣了点钱吗？爸，有人找我，先挂了啊。”
电话挂断后，林爸脸色有些古怪：“写歌挣了点钱？可我看曜的作品里好久没有更新歌曲了。”
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先取钱出来把家里翻修一下。
而林曜这边，他看到许嫣站在办公室门口，很有礼貌没有敲门，怕打扰到林老师通电话。
“许嫣？进来坐吧。”林曜学着主管泡了一壶茶：“找我有事？来，先喝杯茶，这可是好茶，主管一包茶叶得要大十万。”
好家伙。
赖主管要是在这里会直呼好家伙，他的是几千块，到林曜嘴里变成了大十万。
许嫣喝完茶才开始正事：“林老师，我来找您是有个问题想请教。”
林曜点头：“我知无不言。”
许嫣灵动的眸子眨两下，充满不解与好：“那天录制《散就散》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进步好大，可是回家以后，无论怎么练习，都觉得唱不出那天的效果。”
林曜暗道你肯定唱不出录制那天的效果。
一线唱功体验卡呢，要是还能唱出这种程度，许嫣距离封后就不远咯。
林曜早就准备好了辞，沉思少许，回答：“兴许是当天因为各种因素，导致你超常发挥，毕竟人有时候会在极端的环境下爆发出自己都意外的力量。”
许嫣困惑，各种因素？
那是什么因素？
又想了一下，那天李娜和张彤姐她们，好像不看好自己。
或许是在这种环境下，激起了自己的胜负欲，所以才超常发挥吧？
许嫣想了想又问：“抛开超常发挥不谈，自那天以后，我发现自己确实进步了不少。”
“嗯？”这次轮到林曜诧异了。
“进步很大？”
林曜道：“你哼两句给我听听。”
许嫣开始哼唱《散就散》其中一个段落。
虽然没有使用体验卡时候唱的稳，可也比许嫣之前的状态要好很多。
听完以后，林曜陷入了沉思，难道体验卡过期后，使用者是会汲取到一定的经验，从而让许嫣唱功向前迈出一大步？
比起录制《散就散》之前的许嫣，确实进步了很多，堪比六线歌手。
“你很有唱歌天赋，好好努力吧。”林曜鼓励。
“啊这……”许嫣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不上来。
最终只能将一个盒饭放在茶几边：“林老师，谢谢你肯给我唱歌的机会，这是我给您做的午饭，希望林老师您不要嫌弃。”
其实许嫣是想请林老师到好一点的餐厅去吃的。
之前看了一眼自己的存款，还剩94块，穷困潦倒的她想想还是算了。
《散就散》刚发布第一天，距离发工资有一个多月呢，这一两百块要是用了，这个月不得喝西北风？
雨借自己的钱，又全部拿去给弟弟交手术费了。
林曜看到这个透明的盒饭，只有一个煎蛋盖在白米饭上。
想起许嫣有个住院的弟弟，林曜突然有点……唉，终究还是圣母了。
“许嫣，你把银行卡号给我，我给你转十五万。”
“啊？林老师，我不敢要您的钱。”
“我又不是给你，我是借给你，赶紧把你弟弟的手术费填上吧，别拖了。”
“林老师……”许嫣鼻头有些发酸，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和亲戚借钱，让她明白什么是世态炎凉。
只和自己有过几面之缘的林老师，却愿意直接借自己十五万……
“虽然《散就散》产生的收益，你的抽成很低，可下个月也足够还我了。”
林曜这样，就是为了让许嫣没有心理负担。
“好林老师，十五万我先拿着，下个月发工资了我一定还你！”
许嫣不再犹豫，把自己的银行卡出。
没过多久，便收到银行发来的短信。
余额：5094
这一刻，许嫣肩上扛着的重担，瞬间被瓦解。
抓住了希望稻草是什么感觉？
此时的林曜，这道伟岸的身影和面庞，出现在许嫣内心深处，占据一个重要位置。
“林老师，先不打扰您啦。”许嫣的眼神，充满敬畏，俏脸上洋溢起久违的笑容，是那么的甜美。
回到签约部，许嫣先把欠雨那五万块还上。
……
……
这两天下来，赛季榜上的前十排名，几乎都在疯狂变化。
你追我赶。
可就是无法撼动冠军的地位。
《散就散》下载量稳步上升，第二名那首电影主题曲一直是差了十几万下载量。
也就在这个时候，音乐协会第二次公布了报名入围的名单。
协会基本每天都会公布成功入围的人选。
李汉升也在着手准备报名新人王的事宜。
在作曲部里挑选新人还是很难的。
毕竟初星不像绽放那样，每年都会签约很多新人。
有些新人你压根看不到他的潜力，都是厚积薄发，不知道在哪一天突然崛起了。
李汉升自然也想争一下今年的新人王，所以准备特别充分。
反正距离报名截止还有四天，一点都不急。
“今天有多少公司的新人入围？”
李汉升在协会公布出来的名单上来回扫视。
当他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时，表情大变，整个人都被震住了。
“十一？怎么会……”
李汉升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确认一眼：“是绽放那个十一？”
顺着十一后面的介绍，结果还真是出自绽放。
“十一不是丁源吗？”
此刻李汉升的内心，有万马奔腾。
谁不知道新人王是实名认证制？
就算丁源用自己的艺名去报名，也要用到身份证。
而这种情况报名的结果是被驳回，根本无法入围。
那这个十一是怎么回事？
居然成功入围了？
音乐协会是不是搞错了？
李汉升呆呆看着那个名字，陷入沉思：
“这么大个协会，搞错的几率很，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十一不是丁源。十一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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