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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晔明明是男人，露出来的神态，太像二十几岁出头的阿姨了。
简直是最成熟的那种少妇……
如果没有喉结，头发再长一点，穿点女生衣服，简直是千万宅男的杀手。
林曜直接把打印有歌词的白纸递过去。
“你先不用准备，等我确定你写的歌词过合格线再准备也不迟。”周晔也是好心提醒，不想让林曜白忙活一场。
万一歌词质量不达标，他肯定是不会去录制的。
“好。”林曜这边点头答应，那边就开始忙活起录音棚的事。
“这么有自信？”见到忙活起来的林曜，周晔只得摇头，将目光转移到歌词上。
忽的。
他瞳孔猛然放大，露出一张感兴趣的表情。
开篇第一段就把他吸引了。
“散落的月光穿过了云躲着人群铺成大海的鳞海浪打湿白裙试图推你回去？”
能在开篇第一段就吸引周晔这样的歌手，明这首歌曲的质量确实不差。
周晔轻声点头道：“开篇不错，感觉写的很有深意，如果后面继续保持开篇的水准，不定我会录制。”
看到第二段的周晔，表情有些不对劲了。
“嗯？”
“这歌词写的是……一个绝望的男孩吗？不，是女孩！”
周晔脸色逐渐凝重，在录音区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座位坐下来慢慢看。
花了五分钟他才看完一整段，超过一半的歌词他都没有解析明白。
所以。
周晔决定，再看一次！
如果第一次看不明白的话。
那第二次看的时候就有些压抑了。
林曜见状，化身一枚‘暖男’，打开某团，点了一杯热奶茶。
根据研究表明，奶茶可以稍微舒缓人类的心情与压力，尤其是暖的奶茶，虽然效果不大，但聊胜于无。
而在此时，周晔已经开始看第三次了，完全忘记时间观念，林曜也没有催促他。
这一次，周晔好像读懂了歌词，真的有一种窒息感，仿佛身临其境，周晔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绝望的女孩，正在沉入海底最深处，无人回应，无人将自己打捞而起，他感受到了窒息与绝望。
此刻的他，脸上没有生起丁点的希望。
“这词写的……”周晔内心震撼，表情满是不可置信：“林曜……你写的？”
“嗯啊。”林曜轻声嗯了句。
“后生……后生可畏。”周晔突然产生一种金牌也不过如此的错觉。
要知道林曜现在还只是铜牌……
哪怕是超常发挥，也足以证明林曜的潜力，难怪公司会这么重视，连周晔自己的主管都对作曲部敬重有加。
“我可以调整一下心情吗？”周晔现在的心态很不好，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林曜倒也理解，懂《海底》的人，多半会像周晔这样。
“有烟吗？”周晔想要抽一支烟缓解一下。
“我不抽烟。”林曜答道。
周晔：“哦。”
林曜：“嗯。”
二人对视了几秒，林曜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男人，太漂亮了。
不，应该长的太秀气……
没过几分钟，林曜便下楼拿外卖，两杯加热的珍奶。
“没有烟，但是有奶茶。”林曜回到录音区。
“奶茶也可以。”周晔将吸管插进奶茶杯里，一饮而尽，心情这才得以舒缓一点，“林曜……林老师，我们开始试音吧，如果你觉得没问题，马上就开始录制。”
这首《海底》的质量，可以和很多水平极高的金牌作词人掰掰手腕了。
哪怕是词神，如果发挥不稳的话，可能写出来的质量还没有《海底》好。
让周晔喊林曜一声老师，不亏。
“你现在的情绪还沉浸在《海底》的世界，可以把握住这个状态。”
林曜也不想耽搁，开始试音。
试音的时候，林曜又惊了。
周晔他居然可以切换多种声线，至少有四种。
最终敲定了其中一种女声，加点沧桑。
“开始录制之前，我们来谈谈提成吧。”周晔觉得《海底》可以大卖，该谈提成的时候还得谈。
“周老师想要多少提成。”林曜问道。
“除了公司给我的那一份之外，我想要4成。”周晔伸出四根手指比划。
林曜表情露出一抹诧异，他的总提成也才5左右，上来就被要了4成。
这就是林曜想要培养新人的理由，如果和新人合作，给对方的提成在到5成。
周晔看到对方不话，当即大笑出声：“如果是别人，我会要4成，但我想卖你一个人情，这首《海底》我只要2成。”
即便林曜是超常发挥才写得出《海底》这样的作品，不可否认对方所拥有的潜力是很庞大的。
“这个人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吧？”林曜似乎猜到对方的心思了。
也听主管提起过两句，如果没有斩芒那位歌王出手拦截，此刻的周晔早不是什么一线歌手了。
最近在顺天站，斩芒那位歌王又抢了周晔的演出场地，赔付了足够的违约金，即便是主办方都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那位歌王。
“我看人很准，虽然现在的你根本帮不到我，不过，给你留个好印象总归不是坏事。”周晔现在想的是封王，林曜是他见过潜力最高的一个。
“就这些吗？”林曜明显不相信：“是不是还有附加条件。”
“和聪明的人话就是爽。”周晔也不藏着掖着了，开门见山，道：“虽然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写出媲美《海底》的作品，我只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还能写出这种高质量的作品来，首选我，我不行，你再选别人唱。”
“你不行？”林曜听岔了。
“啊？”周晔反应过来，转变语气道：“我的意思是首选我，我唱不来这首作品的情况下，你再选别人。”
“这个没问题。”林曜觉得这个要求不算太为难。
以后开宝箱，肯定是会开出难度比较大的作品，有些歌曲，确实是需要像周晔这种实力唱将才能驾驭。
不再犹豫，周晔开始录制《海底》。
根据林曜的要求，要用那种饱受沧桑的女声来唱。
而且必须唱出那种心底最深处的绝望，把那种绝望情绪宣泄出来。
听众才能够更加直观走进海底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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