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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烈火凤凰 > 第六节 决战前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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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节决战前夜6

    听涛别院,武圣牧云求败的卧室。

    牧云求败在隐秘处按下密码,墙壁向两侧移开,穿过一道厚重的铁门,又前行十数米,推开了通道的尽头的木门。屋里坐着一个中年少妇,她看上去三十七、八岁,容貌极美,岁月留下了痕迹,却遮掩不了她的绝世风采。

    见有人进来,她放下手中的书,淡定静泊地望着魔教三圣之一的武圣牧云求败。她正是白无瑕的母亲、极道天使创使人白霜。

    白霜年轻时是一名香港女警,她坚信法律,以法律指引自己的行动,即使目睹罪恶逃避了法律的制裁,她心中依然坚守对法律的信仰。尔后,她结识了曾是“暗夜”顶级杀手厉初晴与到香港来寻找妹妹的风凌雪,三人共同挑战东南亚最大的黑帮三合会。

    在残酷的战斗中,她越来越感到法律的无能。在代表法律对罪恶惩罚的监狱中,她痛失了处女的贞操,她的信仰崩溃了,在经历无数磨难后,她与战友们绝地反击,消灭了三合会,控制了庞大杀手组织“暗夜”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了极道天使。极道天使抛弃了法律,信奉以暴制暴,以恶惩恶,成为令全球黑暗势力极为恐惧的杀手组织。

    八年前,魔教突袭了极道天使,风凌雪战死,厉初晴失踪,白霜被擒,精英死伤殆尽。因她杀了魔教武圣的唯一弟子龙飞云,牧云求败亲自前来,誓要杀了白霜。但世事却总那么出人意料,最终的结果牧云求败非但没有杀了白霜,而是离奇地爱上了她,更爱得死心踏地,无怨无悔。

    为了白霜,他对放弃了金钱、权力、地位甚至是痴迷了一生的武道。黑帝极是不满,但念在牧云求败是教中元老,让他在落凤岛暂住,希望他能幡然醒悟,重为魔教效力。这一住,在落凤岛住了八年,牧云求败除了偶尔指点教中精英武功,其它日子如遁世般守着白霜。

    白霜已四十六岁了,当然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很多。八年在落凤岛的生活,时间好似停顿了,让她与八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在这八年里,她有很多时间思索人生,过往很多事想通了,很多羁绊也放下了,要说还有什么牵挂,可能只有女儿白无瑕。在她床边的墙壁上,贴着一张巨大的像片,像片上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眉宇间和她极象,眼神却似她深爱过的男人、她的丈夫景浮生。二十多年过去了,他的影子依然深深铭刻在脑海中。

    牧云求败初见白霜,也一样强奸过她。从三十岁那年获得神秘的精神力量后,白霜再没被男人侵犯过。因为有精神力量,强奸过程变得极不顺畅,白霜一直用精神力让牧云求败早泄。憋着无名邪火的牧云求败虽然可以用真气让ròu棒保持坚硬,却享受不到的快感。整整一天一夜,就这么耗着,白霜的私处被捅得红肿不堪,牧云求败依然无法得到满足,两人都筋疲力尽。

    第二天,十六岁的白无瑕单枪匹马来求母亲,她一人又怎是魔教的对手。在白霜的眼前,牧云求败剥光了她的衣服。白霜马上放弃了一切反抗,正当牧云求败高兴时,他一样继续早泄。不是因为白霜,而是白无瑕,她与母亲一样也有强大的精神力量。

    牧云求败极是恼怒,他威胁白无瑕,甚至将ròu棒顶在稚嫩的花穴上,幸好他喜欢白霜的丰满成熟,不然白无瑕十六岁那年就将痛失童贞。一边是母亲苦苦哀求,一边是女儿不屈的眼神,也许是那一刻起,有什么东西触到了他心中柔软的地方。

    白霜含泪求牧云求败,让他把白无瑕带走,并保证一定会让他获得最大的快乐。那是母女最后的一次见面,白无瑕被带走后,白霜用身体的高氵朝让牧云求败陷入疯狂。

    从那时起,牧云求败开始爱上她,先是答应了放走白无瑕,当然白霜承诺让他随着享用自己的身体,让他有极致快乐。在最初的几个月里,牧云求败的爱掺杂着,白霜信守承诺,在耻辱与痛苦中一次次达到高氵朝,让牧云求败如痴如醉。

    牧云求败对白霜的爱越来越深,起初还难以克制,半年后,他告诉白霜,只要她不愿意,就不再碰她的身体。整整五年,牧云求败守着白霜,再没有碰过她。这份爱真也到了极点,五年里牧云求败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起初,白霜认为他是伪装,慢慢地有些相信他是真的爱自己,但自己这一辈除了景浮生不会再爱别人的男人,更何况是牧云求败。四十岁的女人是最强烈的年龄,原来天天战斗,被压制着,当枯坐囚室,却时不时会突然涌动。

    白霜二十二岁那年生了无瑕,还没有满月,她和无瑕一起落入日本黑帮雅库魔爪,开始长达一年的xìng奴生活。

    传奇调教师浦田绝狼化了九个月的时间,让白霜成为轰动日本黑暗界的绝品人间性器。三个月后,厉初睛、风凌雪历艰险,救出了白霜,但她却依然被所控制。她常在午夜,随便找几个男人,让那些男人用各种方法凌虐自己,唯有如此才能麻醉自己。

    厉初晴发现了这个秘密,她怒不可遏地赶走了男人,抱着白霜,安慰失控的她。在厉初睛的帮助下,白霜用了一年时间,才恢复正常,但也只是表面的正常。

    在极道天使初创之时,面对黑暗势力,她时时身处险境。她三次被敌所擒,每次都遭受了残酷奸淫。当被强暴时,白霜让那些强暴她的男人感到惊奇,他们从没看到过一个女人在被强暴时竟会有持续不断的。

    三十岁时白霜又一次陷入绝境,在最危急时刻,白霜激发了潜能,获得神秘的精神力量,一举击溃了敌人,扭转了危局,使极道天使度过险境。

    精神力量让白霜强大,虽仍时有危险,却屡屡化险为夷,直到极道天使被魔教毁灭。牧去求败从魔鬼变成了情圣,不再侵犯她,虽是值好事,但却开始积蓄起来。

    过去,她一直用自渎渲泄,在被囚的某天,她忍不住又这么做了。牧云求败与白霜有那么一段对话。

    “你身体有那么强烈的需求,为什么不让我满足你。”

    “这与你无关,我不想让你侵犯我”“你用侵犯这个词,说明在你眼里,我依然是个施暴者。我说了,我是真心爱你,你不愿意,我不会再碰你的,都一年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又怎么样,不相信又怎么样!魔教毁灭了我十六年的心血,杀了我那么多兄弟姐妹,我能坐着和你说话,已经是看在你放走我女儿的份上,难道你还指望什么?”

    “那是战争,各为其主,你们也杀我们很多人。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明白我的心意。”

    “那你慢慢等待吧。”

    “我会慢慢等的,等到你回心转意那一天。我只是看到你的渴望,不想让你难过。还有,我也一年没碰女人了,我的身体和你一样渴望。”

    “那你不用问我是否愿意,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对的承诺依然有效。”

    “你不愿意的事我决不会去做,这也是我的承诺。”

    时间又过去了一年,让彼此在黑暗中呻吟。一年里,牧云求败几乎每天都来和她聊天。牧云求败知识渊博,有时也蛮风趣,如果不是因为仇恨,他并不是那么讨人厌。被囚后,白霜也想过逃走,但自己在岛上,即使逃出这个囚室,也没有翅膀能飞越海洋。

    白霜四十岁,牧云求败第二次给她过生日。第一次过生日的时候,白霜冷着脸,一句话都没说,蛋糕拿进来又原封不动拿了出去。

    “吃块蛋糕吧。”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有你女儿消息了,她考进了中国人民警官大学。”

    “真的吗!”

    “放她走的时候,我说她被我杀了,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你女儿很聪明,中国是我们力量最薄弱的地方,她会安全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

    “来,吃块蛋糕庆祝一下吧。”

    喜极而泣的白霜不知不觉接过了蛋糕。

    “能不能,能不能,……我真的很想要。”

    “不!”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生日快乐!”

    从那时起,白霜开始希望牧云求败来,因为他经常带来白无瑕的消息回来。

    “她期末每门功能都是a,全年级第一名!”

    “她在学校散打比赛中得了冠亚。”

    “有好几个男生在追你女儿,不过你放心,都没追到。”……

    时光飞逝,四十一岁的白霜与四十五岁的牧云求败依然在黑暗中喘息,看着他充满的眼神,白霜也会感到身体发热。

    又一年生日到了,依然是蛋糕与蜡烛。这次白霜想了想,终于接过他递来的蛋糕。

    “有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

    “什么?”

    “你女儿现在经常缺课,我调查了一下,她去过很多地方,有国外的,也有国内的。我无法使用教内的情报网,所以不太清楚她去干嘛。虽然逃课,但她成绩依然是学校最优秀的。”

    “哦,那你认为她去做什么了。”

    “依我看,她开始准备了。”

    “准备什么?”

    “我想终有一天,她会重建极道天使。”

    两人相对无语,白无瑕亲眼目睹母亲被凌辱,仇恨深埋心中。白霜留给她一笔巨大到难以想象的资金,利用这笔资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是喜是忧,她不知道。魔教实力强大,凭她一个人能有机会吗?她宁愿女儿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三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能给我个机会吗”“你想要,随时可以得到我的身体。”

    “我要你愿意。”

    “不!”

    牧云求败黯然离去。

    时轮转动,一年又过去了。这一年的生日,牧云求败又带来了白无瑕的消息。

    “你女儿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了!”

    “是吗,太好了!”

    “还有一个好消息,她通过选拨,加入国际刑警。”

    “是吗,太好了!”

    听到女儿的消息,白霜总会无比的激动。她兴奋似乎不会说话了。

    “我还给你带来一样东西,你一定会喜欢!”

    “什么东西。”

    随着时光流逝,白霜对牧云求败的仇恨慢慢淡化,两人已经能象朋友一样聊天。虽然牧云求败的爱令她有些感动,但她已经爱过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牧云求败拿出了送给白霜的礼物,一张巨大的白无瑕的全身照,她身着警服,英姿飒爽,象极年轻时的白霜。白霜抚着照片上女儿的脸,热泪盈眶。

    牧云求败走过去,从后背轻轻地抱住她。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你看你女儿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不能放下呢。”

    白霜没挣脱牧云求败的拥抱,但身体却开始僵硬。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应该给你回报。”

    白霜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转向牧云求败,开始解衣宽带。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过,我的心已经死了,但你可以拥有我的身体。”

    虽然依然是拒绝牧云求败的爱,但不知不觉中,语意已经发生着变化。最初是“侵犯”侵犯等同强暴;之后是“得到我身体”虽然仍是被动,但与侵犯已有很大差别;此时,白霜说的是“拥有我的身体”得到与拥有虽然意思差不多,但拒绝的味道却少了几分。

    “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身体。”

    牧云求败望着白霜半裸的身体,然后离开。

    第五年白霜生日前,牧云求败告诉她一个消息。白无瑕被派到日本,调查雅库扎一宗国际军火案。三天前,小队五名成员全体失踪,怀疑与雅库扎有关。雅库扎是白霜人生最大的恶梦,闻言她大惊失色,恳求牧云求败的帮助。

    “你不说,我也是要去的,我是来和你道别的,你不用担心。”

    牧云求败到了日本,原以为白无瑕已落入雅库扎的魔掌。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要强,在小队全灭,孤身一人挑战东亚最大的黑帮。在这个过程中,牧云求败暗中出手相助,白无瑕历经艰难终于完成任务。

    在偶然中,牧云求败从白无瑕处发现了浦田绝狼将白霜调教成xìng奴的录像。

    回到落凤岛后,他看了这些录像,被那些残酷而又唯美的画面深深震撼。

    在生日蛋糕烛光的中,牧云求败讲述着白无瑕在日本的经历,说到白无瑕遇险之时,白霜紧张得不能呼吸,当反败为胜时,她开心极心。五年的囚禁生活,正义之心不曾改变,却已不再有当年之勇。在白霜心中,女儿白无瑕是她的全部。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白霜举起盛着葡萄美酒的水晶杯,望着牧云求败已有白发的双鬓,心生怜意。都五年了,仇恨已被时光冲淡。

    “有一件,我想得告诉你。”

    牧云求败犹豫许久,终于忍不住道。

    “什么事?”

    白霜心情很好。在牧云求败赴日本之时,她已经暗下决心,虽然她知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爱上他,但她愿意尝试着去接纳这份爱。这些年他发自内心的真诚和为自己做得那些事,已经感动了自己。

    “二十年前,你曾落入雅库扎之手,因为你杀了坂田英雄的儿子,所以他们将你训练成了xìng奴隶。”

    牧云求败缓缓地道。

    烛光下,白霜红润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她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压抑着翻滚的心绪道:“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要提这件事?”

    牧云求败避开她的眼神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本来我不想提这件事,但我觉得些事不应该瞒着你。”

    “不错,二十年前,雅库扎抓了我,用九个月的时间把我调教成xìng奴,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白霜冷冷地道。

    “不,不,你误会了,无论你过去有过什么,我对你的爱是不会变的。”

    牧云求败道:“你的女儿白无瑕在雅库扎总部找到了你被调教成xìng奴的录像,我把这些东西偷了出来,不过我相信你女儿已经看过了。”

    “什么!”

    白霜惊呼道。此时她心乱如麻,极道天使毁灭时,无瑕曾目睹自己被强暴,但那时自己表现得刚强坚贞,而在雅库扎,她曾堕落过,淫荡得连自己也无法想象,无瑕看到那些,她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会轰然塌陷。

    牧云求败安慰道:“我想,无瑕会理解的,你是为了她,才不得不那样的。”

    在精神力量觉醒后,白霜以为可以封尘那一段历史,二十年后的今天,牧云求败撕裂的封条,白霜不得不再次去面对,她用颤抖的声音道:“我想看那些东西。”

    “这又何必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牧云求败难以理解白霜的想法。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白霜凄然一笑。

    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黑暗中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再次重现。牧云求败伸过手去,抓着她僵硬冰冷的手掌,紧紧在握住。白霜这一次没有躲,任他将温热传递给自己。

    “抱抱我!”

    黑暗中白霜如梦呓般道。

    牧云求败紧紧地抱着她,心中各种滋味交杂在一起。他喜悦,五年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白霜终于向自己敞开心扉;他伤痛,自己所爱的人受的屈辱痛苦难以想象;在喜悦与伤痛之间,排山倒海般的让他几乎发狂,零距离的接触,还有屏幕上的那些画面,那些画面虽然残酷,却又挑动人最原始、最本能的东西。他粗重喘息着,将白霜抱到床上。

    九个月的xìng奴调教,心灵尚在苦苦坚守,身体已失去控制;当景浮生死在她面前,意志也被摧毁了,如果这样的生活再持续一、二年,她不可能再恢复得过来。虽然最终走于阴影,但却留下诸多后遗症,在很长一段时间,她渴望自己被捆绑起来,被鞭打、被奸淫,这些问题在厉初晴、风凌雪的帮助下慢慢消除了,但对身体的控制却始终无法恢复。只要在男人的胯下,即使被强奸,身体依然会淫荡到极点。

    白霜最初还不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身体,她只知道因那一年的xìng奴生活,令她有难以遏止的,她一直用自渎来解决。三年后,二十六岁的她在一次与俄罗斯黑帮的对决中不幸被擒,那些天天喝伏特加的野兽们自然不会放过她,当老毛子粗得吓人的yáng具刺入她身体,白霜才知道自己不能用思想去控制身体。

    白霜是在莫斯科红场边一幢四十二层高楼的露天被的,因为她杀了十几个黑帮重要成员,所以他们决定淫她之后,就将她从楼顶扔下去。那天,天空阴沉,下着细密的雪花,在一片皑皑中,十几个野兽扒光了她的衣服,来自东方的美女让他们陷入疯狂。

    在这些俄罗斯黑帮男人眼中,白霜冷艳、坚贞、刚强,她身手出众,英勇过人,所以在这寒冷的冬天,他们在露天对她施暴,以恶劣的环境强化对她的打击。

    当第一个野兽的武器捅入她yīn道,不到十次的,白霜的yín水泉涌,野兽们目瞪口呆,他们无法象想气质如此贞洁的东方少女却比他们见过任何一个女人更淫荡。在阴沉的天空下,在漫天的雪花中,他们看着白霜扭动着的身体,将东方女性的演绎得比舞姿更美艳百倍。

    白霜也一样的震惊,此时她才知道,她仍被过往的阴影所笼罩,她又气又急又恨,却无法让身体与思想一致。让白霜与那些俄罗斯黑帮更惊讶的是,这一次的只是序幕,在接下来整整三个小时的奸淫中,身体不可以思议地十二次高氵朝。

    那些俄罗斯黑帮的男人如看着怪物一般看着她,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她的高氵朝中挺着不shè精的,他们无法想象一个被的东方少女,竟持续地能有如此强烈的。在结束后,他们放弃把她从楼顶扔下去的想法,把她重新关进了地牢。

    只有白霜知道,三小时十二次高氵朝并不是她的极限,在xìng奴生活的最后几个月,她有过一小时十次高氵朝的纪录。三天里她数十次地奸淫,最后她还是逃了出来。白霜杀了那些奸淫过她的俄罗斯黑帮,经此一役她知道还有很东西要去面对。

    在精神力量觉醒后,白霜终于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是今天,看着当年被凌辱调教的画面,她又一次在失控边缘。

    牧云求败紧搂着白霜,五年来他过着禁欲的生活,被压抑的如随时爆发的火山,只要有一丝缺口,就会猛烈喷发。看着屏幕里二十年前白霜洋溢青春的身体,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令他一样处于失控边缘。

    黑暗中,牧云求败抓住了丰腴的双乳,白霜微微一颤,任他恣意的揉搓。当过往的历史一幕幕重现,她的精神与肉体极是脆弱,需要寻找依靠与慰藉。

    牧云求败领悟到她的默许,鼓气勇气解开上衣钮扣,脱去了她的衣服。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屏幕闪着忽明忽暗的光亮,但对牧云求败来说,这点亮光足以看清一切。屏幕中白霜才二十二岁,虽然生了孩子,但身体依然流动着青春的流彩,尤其是浑圆坚挺的双乳,无论是坐是卧又或被绳索捆扎,巍巍不改其美丽的形状。二十年过去了,岁月是无情的,此时的双乳虽依然丰满,但离开文胸的束缚后,已经有些散,更低垂了下去。乳尖、乳晕也不再是俏丽的粉色,深深的紫在一片雪白中尤为醒目。二十年中,唯一没变的是她身体的白皙,这种极具诱惑的白似乎与生俱来,即使肌肤慢慢松驰,不再有青春的光泽,诱人的白依然顽强的驻留下来。这种白,让青春将逝的身体依然充满了无穷无尽的魅力。

    牧云求败并不在意这些,爱上她很突兀,等到细细咀嚼时,爱已经深入骨髓。

    当彻彻底底爱上一个人,爱的是她整个人、是全部,她的心远比身体更重要。

    牧云求败脱去上衣,肌肤间不再有阻隔,让两个的心靠得更近了一些。牧云求败的心神与目光离开了屏幕,过去的她只在屏幕中,现在的她却在自己怀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眼前的更重要。而白霜依然紧盯着屏幕,过去对于她来说,不是能够轻易地让它过去的,在经历一段与浦田绝狼长长的对话后,她看到自己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映像。拚命锻炼,让产后的身体迅速恢复,让自己变得更美,目的是为了能以更美的姿态供男人淫虐,真的太悲哀了。

    “不要看了吧。”

    “不!”

    牧云求败黯然无语,他极力控制着,搂着白霜,希望给她些力量。时间在沉重的抑郁与跳动的里流逝。影像的前几小时,浦田绝狼展示了他超凡脱俗的绳艺,创造出无数极具艺术震撼力的画面,牧云求败清楚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些镜头,震撼是何等强烈。

    “都凌晨一点了,明天再看吧。”

    牧云求败记得再过几分钟,屏幕中的她将被坂田英雄强暴,这是她第一次被强暴,他不希望白霜再去面对那痛苦的一幕。

    “不!”

    牧云求败长长叹息,屏幕中已经出现坂田英雄粗壮的身形。因为是白霜首度被强奸,视频完整记录了整个过程,在长达二小时的强奸中,浦田绝狼以难以想象和极具创意的种种手段,让白霜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在这之前,白霜也曾被强奸过,但这一次却是最痛的一次,甚至超越在赤柱监狱被景苍云夺走处女贞洁时的痛。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强暴虐戏的最后,极致痛苦中的白霜在胁迫下为坂田英雄奉上了性的高氵朝,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的感官画面让两人终于失控。他们互相扯去对方的裤子,牧云求败手一探,私处已yín水潺潺,正当他想压上去,白霜却将他反压在身下。

    过往回忆深深刺痛着白霜,她需要用某种方式来舒缓渲泄伤痛,再加上多年压抑的喷发,令她如雌兽般凶猛。牧云求败挺立着的ròu棒瞬间消失在胯间,火热的mī穴带着极强的吸力,饶是他定力过人,却仍哼出声来。多少年,他期盼着这一天,当终如愿以偿,他如身处天堂般喜悦。

    积蓄了五年的一朝爆发,其能量是极其惊人,更何况白霜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她身体被改造成机器后,极度超强注定将陪伴她一生。三分钟后,第一次如海啸般扑来。

    牧云求败五年前强暴白霜,曾见识过她的高氵朝,但当他看过那视频后,才知道那时的高氵朝不叫高氵朝,充其量是强烈的性兴奋。在视频中白霜的高氵朝有很多特点,其一是尖叫,那持续短促而又高亢的叫声,仅凭声音就让男人癫狂;其二是痉动,如羊癫疯搬的四肢抽动,如濒死挣扎般的躯体颤抖,竟会生出强烈的美感,如风中残柳,如雨中落花,只要看上一眼,必将终生难望;其三是潮吹,视频中白霜的高氵朝,有近半都有潮吹现象,尿道中喷出的金黄色的液体,所给男人带来的满足与快乐是不能用言语所形容的。

    当白霜来的时候,牧云求败才知道,眼睛所见与亲身经历仍是那么不同。看过视频,知道白霜的一旦爆发,只要是男人很难抵挡;他也知道,有过这样经历的她,绝不是一、两次高氵朝就能渲泄的,他自诩武功高强,定力过人,心中定下主意,只有机会,定要尽显男人本色。但此时的他,在白霜的冲击下,却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眼前是白霜依然美得极致的俏脸,耳边是勾人心魄的尖叫,象水蛇般缠绕着他的每寸肌肤的每一次颤抖犹如大棰撞击着心灵,他又快乐又痛苦,既期盼这样继续下去,又希望她高氵朝能快点过去。

    五年后的第一次高氵朝持续时间极长,被潮水吞没的白霜直起身体,她双手反撑床板,挺着腰,夹着身体里的ròu棒猛地后倾,强烈的刺激让牧云求败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在更高亢的尖叫声中,白霜的尿道中喷射出巨量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竟喷洒在他的脸上。

    牧云求败低低的吼了一声,火山终于无法控制的爆发了,他开始反击,强劲的力量从下至上以不可抵挡之势将白霜的身体顶上半空。白霜当然不会被他所征服,再次以潮水之势迎面而上。

    牧云求败终不是她的对手,shè精后他慢慢平复了心境,而白霜依然扭着身体,继续贪婪地索取。他感觉脸上有发烧,自己竟没撑过五分钟,那也太丢人了。无奈中他只能将真气继续保持着ròu棒的硬度,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绝世演绎。

    十分钟后,白霜第二次高氵朝来袭,这一次牧云求败不会再控制不住了,当高氵朝过后,白霜的诱惑再度点燃了他的欲火,他看到白霜略显有些疲态,便改换姿势,将她压在身下。牧去求败虽已经年近五旬,但身体却比年轻人还强悍,在半个多小时里,白霜又两度高氵朝。牧云求败撑过了一次,在白霜第二次高氵朝中,他也再次攀上的巅峰。

    “我好多了。”

    在近一个小时里,连续四度攀上巅峰,白霜的黑焰已经慢慢平息,“这录像你都看过吧。”

    白霜问道。

    “是的。”

    牧云求败如实地道。

    “我是不是很淫荡,很下贱?”

    白霜又问道。

    “不,你是被他们逼的,一切都为了你的女儿。”

    牧云求败实事求是地道。

    “当时我也这么想,可是你应该看到我能在很短的时间有很多次,甚至有时我不想这样,却也控制不了,我难道不是一个淫荡到骨子里的女人吗?”

    白霜道。

    “这——”

    牧云求败有些语塞,这个世界能在一小时有十次的女人也许只有白霜一个,“也许,也许你的身体有异常人吧。”

    他只能这么说。

    “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怎么配做无瑕的妈妈呢?”

    想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目睹这视频的内容,白霜心猛地抽搐。

    “不要想那么多了,我相信她一定会依然爱你的。”

    牧云求败肯定地道。

    白霜忽然想到什么声音颤抖地道:“后面有景浮生被杀的情景吗?”

    “景浮生是谁?”

    牧云求败一时反应不过来。

    “是我的丈夫。”

    白霜黯然地道。

    “没有。”

    牧云求败想了想道。

    白霜舒了一口气,这录像应该是浦田绝狼摄制的,而景浮生被杀时,浦田绝狼已经结束对自己的调教。

    白霜化了很长时间看完了录像,中间她哀泣过、狂怒过、悲伤过,牧云求败一直默默陪伴在她身边,当白霜燃起欲火时,他搂着白霜,给她安慰和满足。

    牧云求败很担心她,但出乎意料的是,当看完录像,白霜竟解开心结,坦然面对过去,更令他高心的是,他感到两人的距离近了。

    在接下来的三年里,是牧云求败最开心的日子,虽然不知道白霜是否爱他,但至少是接纳了自己。他们如少年男女般贪婪地索求,极是频繁,白霜虽已经年过四十,但因过往的经历,她是绝世性器,令牧云求败如痴如醉。

    此时此刻,落凤岛风起云涌,战云密布,这间小屋内仍如世外桃源般宁静,但此份宁静又能维持多久?

    “现在岛上气氛很紧张,凤与极道天使都有可能得知岛的准确位置,都有可能会进攻。”

    牧云求败忧虑地道。

    “你认为谁会赢?”

    白霜道。从牧云求败处得知白无瑕重建了极道天使,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牧云求败苦笑道:“这几年我陪着你,已经是教里的边缘人了,很多事都不知道,无法预测谁会赢。”

    “如果凤能与无瑕联合起来,我觉得有一些胜算,但无瑕单干,我很担心呀。”

    白霜凭着自己的直觉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牧云求败赞同她的观点。

    “能有什么办法吗?”

    白霜道。

    牧云求败摇摇头道:“黑帝这几年已对我极是不满,我现在要离开落凤岛都难呀。本来我与黑帝约定,培养一个传人就可离开,可是我选的人太不争气了。”

    “那个夏青阳不是通过了魔神洞的试练吗?”

    白霜道。

    “是的,不过……”

    牧云求败欲言又止。

    “怎么了?”

    白霜问道。

    牧云求败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白霜:“夏青阳是个武学奇才,但不知为何,他竟喜欢上了一个叫梁雪儿的少女,还不要性命地到青龙那里抢这个女人。为斩断他的情缘,我让青龙把那女人送去金水角,我想待他魔神洞修练出来,应该不会再爱已做了营妓的她。”

    牧云求败见到白霜眉头越皱越紧,急忙解释道:“我这样做也是无奈,要窥武道,得先断情,我从见到你后,八年来武功再无寸进,找到一个有资格接承我衣钵之人不容易呀。”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这样做也未免太过了。”

    白霜问道:“之后呢?”

    “夏青阳一出魔神洞,就冲去金水角找那女人,结果被青龙打得重伤,要不我出手,早命归黄泉了。”

    见白霜面色不善,牧云求败隐瞒了当晚不许夏青阳回听涛别院那一节。

    “那个叫梁雪儿的女人呢?”

    白霜道。

    “被青龙带走了。”

    牧云求败道。

    “你不应该这么做。”

    白霜断然道:“我知道你是想早点带我离开这里,但也不能不择手段。那少女原本能与你徒弟夏青阳会好好在一起,却被你给生生破坏了。更何况,什么斩断情缘故,才能窥得武道,也只是你自己的想象。夏青阳真心想保护所爱的人,自然会希望自己变得更强,也许能更专心武道。”

    牧云求败猛地一拍大腿道:“你说得不错,是有这种可能。”

    “你还是把她从青龙这里要过来吧,无论结果如何,总不会愧对你的徒弟。”

    白霜道。

    “知道了,我这就去找青龙。”

    牧云求败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待续凭着的写作如波浪一般,现在落入谷底,这一节也是坚持再三才出来的。

    原说的的外传《白霜》近期是不会有的。主要是第一稿自己觉得不满意,准备推倒重写。在本节中提过浦田绝狼与白霜有一段对话,现两段草稿,让大家对白霜有些更多了解。幻想即日白霜传草稿二则(与过去的草稿相同,正稿均可能改变)其一:调教开始的一段对话。

    画面一转,一间宽敞的房间,没有窗户,灯光却十分明亮。

    浦田绝狼正襟端坐木椅,椅边是造型古朴的藤木茶几,一盏精致的火炉,一只青瓷碎花杯。看着满是禅意的画面,牧云求败似乎能闻到茶的清香。

    “这是我的助理澄川相。”

    浦田绝狼身后的男人微微躬腰,脸带笑意。

    白霜站在浦田绝狼面前,她穿着白色裙衫,神色淡然,不卑不亢。

    “澄川君应该向白小姐讲解清楚了吧?”

    “是的。”

    牧云求败讶异听到浦田绝狼讲的是中文,虽然音调不是太准。

    “那我们开始吧。你的出身地?”

    “香港。”

    “出生时间?”

    “一九五六年一月八日”““今天是白小姐的二十二岁生日。”

    “是的。”

    浦田绝狼转头对身后的澄川相道:“澄川君,请购买一个蛋糕。”

    “不用了。”

    “白小姐,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对于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你或你的女儿将受到惩罚。澄川君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吧。”

    “是的。”

    “好,我们继续。白小姐职业?”

    “香港皇家警队二级见习督察”“工作时间?”

    “三年。”

    “白小姐身高?”

    “一米七三。”

    “体重?”

    “56公斤。”

    “怀孕前体重?”

    “51公斤。”

    “三围?”

    “36d,23,35”“那是怀孕前的吧。”

    “是的。”

    “现在呢?”

    “没量过。”

    “麻烦了,澄川君。”

    浦田绝狼对他的助手道。

    “白小姐,在你不接触男性前有性幻想吗?”

    “没有。”

    “那你首次性行为是什么时间?”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八日。”

    “白小姐,你不觉得一个二十岁的少女,从没有过性幻想不太正常吗?”

    “不觉得。”

    “根据我的判断,你说了谎话,你的女儿应该受到惩罚。”

    牧云求败看到一侧的墙壁自动打开,隔着铁栅看到白无瑕和一个年轻的女子。

    “中野玲子。”

    “是!”

    名叫中野玲子的少女拎起白无瑕小小的身体,将钢针刺入她粉嫩的手臂,顿时啼哭声音响起。

    “不要!”

    “如果你移动一步,再发出任何声音,惩罚会加倍。”

    白霜咬着,捏着拳,身体绷得象弦般紧。

    “好了,这是最轻的惩罚,我希望以后越少越好。”

    “是。”

    墙壁缓缓合拢,再看不到白无瑕,也听不到哭声。

    “你有性幻想吗?”

    “有过,但很少。”

    “幻想的内容。”

    “能和英俊、勇敢、正直的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结婚,生子,白头偕老。”

    “性幻想中有场面吗?”

    “没有。”

    “性幻想有吗?”

    “没有。”

    “那有身体发热、鼓胀、小腹麻痒和憋着尿或者想抱住什么东西这样的感觉吗?”

    “偶尔会有。”

    “很好。我们再回到前面的话题。与你发生初次性行为的对方是的丈夫吗?”

    “不是。”

    “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

    “强迫的。”

    “地点?”

    “香港赤柱监狱地下室。”

    “对方的年龄?”

    “四十多岁,应该是四十六岁。”

    “初次性行为你的感觉?”

    “愤怒、羞辱、痛苦、仇恨。”

    “你记得初次性行为的过程与细节吗?”

    “记得。”

    “生殖器从接触到你yīn道,到完全进入你身体大概化了多长时间?”

    “有。有几分钟。”

    “到底几分钟?”

    “三分钟。”

    “请你模拟一下初次性行为的姿势,澄川君可以配合一下。白小姐,我看到你在思考,希望你告诉我的都是真实的,提供虚假的信息只会害了你自己还有你的女儿”“先是在椅子上。”

    画面中的白霜从墙边搬来张椅子,她坐了上去,将双腿搁在椅子的两侧。澄川君走上前去,双手抓着她腿,挺腰模拟插入的姿势。

    牧云求败赫然看到她白裙里没穿亵裤,心脏猛地跳动数下。

    “他以这个姿势进入的吗。”

    “不是。这里没有桌子,我无法模拟。”

    “他最终进入你的身体,你是躺在桌上对吗?”

    “是的。”

    “可以了,你起来吧。”

    “是。”

    “你初次性行为有没有流血。”

    “流的。”

    “你看到血了吗?”

    “看到。”

    “回忆一下看着血的感受。”

    “心痛。”

    “还有吗?”

    “心空空荡荡的,想哭。”

    “你哭了吗?”

    “没有。”

    “你觉得自己是个坚强人吗?”

    “是的,”

    “你怕死吗?”

    “不怕。”

    “如果你在被强奸或被杀死选其一的话,你选什么?”

    “被强奸。”

    “如果在监狱的那个晚上选呢?”

    “我不知道。我想或许我仍不会选择死亡吧。”

    “很好。白小姐,请你把衣服脱掉。”

    画面上的白霜一怔,随即脱去了上衣。牧云求败见到白霜年轻时的身体,心中除了惊叹只有赞叹。但当看到浦田绝狼和他的助手,愤怒却又绝望,他有通天本领,也不能让时光倒退。

    “你有什么感觉?”

    “无奈。”

    “羞赧吗?”

    “是。”

    “无奈多还是羞赧多?”

    “无奈多。”

    “澄川君。”

    “在。”

    澄川相走到白霜身后。

    “白小姐,请你高举你双手。”

    澄川相双手从后背穿过胁下,捏住了白霜高耸挺立、极其丰满的巨乳。

    “白小姐,刚才你忘记回答‘是’,我可以饶恕首次犯错,但不允许第二次。”

    “是。”

    澄川相的手螺旋移动,并极有技巧地拨弄鲜红的rǔ头,白白的乳汁流淌出来,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滴落。

    “现在无奈与羞赧哪种感觉多?”

    “无奈。”

    “有痛苦吗。”

    “有。”

    “有愤怒吗?”

    “有。”

    “有想反抗吗?”

    “有。”

    “澄川君。”

    “是。”

    澄川相双手箍住中部,猛然发力,上端顿时被捏得夸张外凸,洁白的乳汁如银线般直射出来。

    受惊的白霜的手抓住了澄川相的胳膊。牧云求败知道白霜虽不会古武学,但徒手搏击不弱,正当他准备看澄川相会摔个狗啃泥,白霜的手僵住了。然后双手重新又上举,恢复到原来的姿势,任由胸前银线乱舞。

    “你反应很快,今天是训练的第一天,我再饶恕你一次,不要再犯错了。”

    “是。”

    “现在哪种感觉最强烈。”

    “无奈。”

    “澄川君。”

    “是。”

    浦田绝狼的助手又回到他身后。

    “你可以把手放下了。”

    “是。”

    “从一九七六年至今,还有过被强迫的吗?”

    “有。”

    “有几次?”

    “对不起。几次是什么概念?”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表述不够清楚。强迫你的对象有多少人?”

    “十三人。”

    “多少次?”

    “五十到六十次。”

    “有两个以上的人同时强迫你过吗?用中国话表达应该是。”

    “有。”

    “被单人强迫与多人强迫感觉有不同吗?”

    “有。”

    “什么不同?”

    “更痛苦。”

    “在这次多强迫中产生过吗?”

    “没有。”

    “你确定。”

    “是的。”

    “你有过肛交的经历吗。”

    “有。”

    “是自愿时还是强迫时。”

    “都有。”

    “首次肛交是自愿还是强迫的?”

    “强迫。”

    “回忆一下首次肛交的感觉?”

    “很痛,还有觉得很脏。”

    “首次肛交的对象有没有在肛门里shè精。”

    “有。”

    “shè精时,你有比较强烈的呕吐感吗?”

    “没有。”

    “吸吮男人的生殖器有什么感觉?强迫时或自愿时。”

    “强迫时感到恶心,自愿时没这种感觉。”

    “你认为身体哪些部位比较敏感?”

    “阴部、、臀部。”

    “你爱你的丈夫吗?”

    “爱。”

    “喜欢和他吗?”

    “喜欢。”

    “你们一次时间多长?”

    “半小时左右。”

    “一个晚上最多过几次?”

    “两次。”

    “有过吗?”

    “有。”

    “时有什么感受?”

    “快乐。”

    “请再描述得详细一些。”

    “有时思维停顿,身在云雾飘荡;有时看到五彩星火、身体如炸得粉碎;有时无法控制行为,会忘记做过什么或喊过什么。”

    “你的能持续多久?”

    “十几秒……或几十秒吧。”

    “你有自慰吗?”

    “有。”

    “次数多吗?”

    “不多。”

    “自慰会有吗?”

    “有。”

    “你丈夫有过别的女人吗?”

    “认识我之前有过?”

    “认识你之后呢?”

    “没有。”

    “你很自信他对你的忠贞?”

    “是的。”

    “你怀孕后有没有被强迫过?”

    “没有。”

    “如果你现在被强迫,会对他有负疚吗?”

    “有。”

    “假设一下,如果此时在你丈夫面前被强迫,内疚、痛苦、无奈、羞辱或者恨他无能,哪一种感觉会最强烈。”

    “无奈……或者内疚。”

    “无奈。”

    “如果强迫你丈夫与别的女人或者你被男人强迫,你选哪一个?”

    “如果我已被强奸过,我选择继续被强奸,如果没有,我会选让他与别人女人。”

    “你的回答很有创意。如果你丈夫被砍下一只手或你被强迫,你选哪一个?”

    “我被强迫。”

    “你很爱你的丈夫。本来我想问杀死你丈夫,但现在不需要问了。如果在杀死你女儿与丈夫之间选择,你选哪一个。”

    “对不起,这个我真的无法选,也不知道该如何选。”

    “好,这个问题是很难回答。那么在杀死你或你的女儿或你的丈夫,你选哪一个。”

    “杀了我。”

    “好了,第一阶段问题差不多了,我们进入今天下一个阶段。请白小姐把裙子也脱掉。”

    “是。”

    “白小姐请走到那一侧,然后再走回来,尽量以你认为美的姿势。请不要把高跟鞋脱掉。”

    “是。”

    一丝不挂的白霜开始在房间里中来回走着,银白色细长的鞋跟在原木地板上敲出“咚咚”的音符。

    “好,可以的。高小姐的走路姿势很优美,但还需要细微的改进,步子可以再交错些,臀摇摆幅度可以再大些。这些以后再改进吧,”

    “是。”

    “下面测试一下白小姐身体的柔韧性。先做一字劈腿。”

    “是。”

    白霜分开双腿,很完美的劈腿动作。

    “很好,起来。将身体往后倒,双手撑住身后的地板。”

    “是。”

    身体弯曲成拱型,牧云求败看着屏幕里白霜更显丰满的双乳,不由一阵燥热。

    “很好。起来。单腿直立,将腿举过头顶。”

    “是。”

    动作难度越来越高,白霜还是做到了,举起的双腿几乎是垂直的,虽然生了小孩,但身体的柔软度依然极佳。

    “很好,现在倒立,然后劈叉双腿。”

    “是。”

    如杂耍般的动作,白霜还是做到了,虽然倒立的劈腿没能完全成直线。

    “好了,休息一分钟,澄川君。”

    澄川相为白霜递上一瓶水,她一口气喝了半瓶。

    “白小姐,你最满意身体哪个部位?”

    “腿。”

    牧云求败大有同感觉,白霜有着无可挑剔的长长美腿。

    “最不满意的呢?”

    “臀部。”

    “恰恰相反,我觉得白小姐的臀部是最美的,你可能觉得自己臀部有些丰满,但恰恰是丰满,那你的身材有完美的s型,如果臀部太小,那么会大大破坏整体美感,”

    “是。”

    “白小姐会唱歌吗?”

    “会。”

    “那唱一首。”

    “是。”

    白霜的歌唱得还不错。

    “会跳舞吗?”

    “会。”

    白霜的舞也跳得很好。

    “现在请白小姐试穿一下不同的衣服。”

    “是。”

    澄川相拉开墙壁一个暗橱,里面挂着几十套不同的服装。

    白霜开始按着浦田绝狼的指示将一套套衣服穿上又脱下,每穿一套衣服如走秀般来回走动。

    屏幕前的牧云求败看得眼都花了。

    浦田绝狼示意停止,试穿过晚礼服、ol装、旗袍、和服、护士服、学生服、迷彩服、空姐服、运动装的白霜回到最初一丝不挂状态。

    “白小姐会中国功夫吗?”

    “学过咏春和自由搏击。”

    “我知道咏春,香港最有名的咏春拳术家叫叶问吧?”

    “是。”

    “澄川君是空手道黑带四段,你们两人切磋一下。”

    “是!”

    澄川相走上前来,弯腰鞠了一躬,摆开架势。白霜单足微踮,作了个请的手势。澄川相大喝一声,猱身扑了上来,拳势刚猛凶悍。白霜双手封门,连消带打,丝毫不落下风。、屏幕前的牧云求败是何等人也,只一眼就分出两人高下。白霜只守不改,几次拳触到对方的身体立即收劲,如果真生死相搏,澄川相早败了。

    “停!”

    激斗的两个分开,澄川相又深深地弯腰鞠躬。

    “白小姐是在相让。澄川君,让中野玲子也过来,你们学剑道已有五年,向白小姐讨教一下。”

    “是。”

    片刻,澄川相与中野玲子手持竹木剑回到房间。

    “白小姐,这次不用相让,使用出你真本领。”

    “是。”

    澄川相与中野玲子大喝一声,举剑冲上来了。

    牧云求败看到白霜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白霜眼花缭乱地冲入她们中间,只一拳一脚,两人都被打倒在地。

    “我的肋骨断了。”

    中野玲子捂着胸已站不起来。澄川相略好一点,支撑着起了身。

    “白小姐一拳用了几分力。”

    “五分。”

    “多谢白小姐对我助手玲子手下留情。”

    “是。”

    中野玲子恨恨地盯了白霜一眼,在澄川相的搀扶下离开。

    “白小姐,今天就到这里。你的体型很好,但生育仍有影响,胸、腰、腿都需要更好塑型,还有yīn道,恢复到生育之前水平要下很多功夫。我为你定制了食谱与锻炼方案,澄川君会指导你,希望你多多配合。顺便提一下,被你打伤的中野玲子是最好的按摩师,她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对的按摩尤为重要,希望你按着澄川君的要求认真去做。最后,如果你积极配合,每日会让你抱抱你的女儿,并哺乳一次,不用担心她会饿着,我准备了充足的奶粉。”

    “是。”

    看着白霜无奈的眼神,牧云求败胸堵得慌。

    当年,被自己抓住她何等刚烈的抗挣,用语言、身体还有精神力,让他的暴行无法得逞。

    可屏幕里的她,乖如绵羊。明明心中怒火如潮,却只得装得平静不惊,明明身体充盈力量,却只能松开紧握的双拳;明明女儿离她很近,却如咫尺天涯。

    更可悲的是,让自己变得更美,却只为取悦敌人的淫邪兽欲。

    这份悲哀是那么浓烈,牧云求败默默无语。

    接下来的画面是白霜进行产后恢复锻炼的镜头,有在跑步机上跑步,有做瑜伽练习,有针对腰腹等各部位的锻炼……

    澄川相的黑带四段颇有些徒有虚名,但做健身教练肯定是顶级的。

    镜头中还有白霜按摩,并做提肛吸气,收缩yīn道的镜头。其中还有个澄川相将手指插入她yīn道的画面一闪而过。

    从在浦田绝狼面前脱去衣服,白霜只在走秀时穿上过衣服,尔后无论吃饭、锻炼、睡觉她都一丝不挂地在澄川相的面前。

    镜头里澄川相很冷静,但犀利的牧云求败看到了他眼神中的火焰。他能理解,如果没那是太不正常了。

    “七天。”

    这是屏幕上出现的字。

    依然如第一天,白霜立在浦田绝狼面前,澄川相侍立身后。虽然才七天,白霜的身体有了不小的变化,胸变化不大,但腰细了一圈,腿部的线条也更流畅。

    “恢复得不错。”

    “是。”

    “从今天开始,增加一项内容,会有些痛苦,白小姐不必刻意忍受,可以叫,甚至可以哭,由你内心来引导你的行为。”

    “是。”

    其二:调教结束的官能表演。

    白霜的首度表演长达十小时,那是人类原始最裸的表现。整场表演经过精心策划,灯光、服装无一不华丽之极。

    在一个圆形的剧场,大概坐了近百人,最前排的雅库扎大代目及重要骨干。

    表演分十幕,第一幕是“亚当与夏娃”在烟雾缭绕中,用几片绿叶遮体的白霜惊艳场。巨大的树干下,阳刚英俊的男人、美丽动人的白霜与一条巨大的蟒蛇让观众惊叹。

    音乐骤变,白霜吃下代表的苹果,纯洁如天使的她顿化为荡妇娇娃,在音乐的高氵朝中,她手足缠着垂下的红绸带“大”字型悬在半空,呻吟渐渐高亢,在音乐骤停那一刻,她在众人面前展示了她的高氵朝,在扭动中她高仰着头颅、绷直着脚尖,金黄色的液体从私处直冲而出,这一瞬间,大厅中鸦雀无声,只有她动人心魄的呻吟。

    雅库扎的头目们自然能够分辨她高氵朝的真伪,整整一分钟后,大厅才响起热烈无比的掌声,而悬在半空的白霜,aì液依然泉涌。

    第二幕是“代父从军”取材中国花木兰的故事。激昂的鼓声响起,一身戎装的白霜骑着白马出现在舞台上,她与刚才的造型完全不同,英姿飒爽得令整个大厅的观众一亮。她的服装经过精心设计,既符合历史,又凸现着她曼妙的身体。

    鼓声更密,十名身着狄戎战士冲了出来,围在马边,白霜跳下马来,与他们展开激烈的战斗。她本来有极强的搏击本领,所以这场打斗极具观赏性。白霜大发神勇,狄戎战士横尸当场,更多的狄戎战士冲了出来,在又经过惨烈的战斗,她受伤被俘。

    然后开始表现被俘后的惨痛,在凄婉的音乐声中,戴着手铐足镣的她似在满天黄沙中跚满前行,战衣已被撕破多处,裸露出白晰的肌肤,押解她的士兵用皮鞭抽着她,俏脸尽是伤痛之色。解押到营地,她被捆在木桩上,几个狄戎首领狂笑席地而坐,士兵们则转在她身边狂舞,她的战袍被撕去,亵衣化为飘飘蝴蝶,她又一次向大厅所有人展露的身体。

    她被从木桩上解了下来,拖到首领处,首领狂笑着开始猥亵着她,动作带有表演性质,白霜则不断躲避、尖叫着,音乐越来越激烈狂暴,男人们突然抓着她四肢,将她举了起来,截着狰狞面具的雅库扎大代目站了起来,走上台去。被首领们紧抓着的白霜尖叫着、挣扎着、尖叫着,尽前被强暴前的恐惧与绝望。

    大代目的ròu棒刺入了白霜的身体,与她痛苦表情相对比的大代目极其诧异的表情。因为当ròu棒插入的一瞬间,在痛苦挣扎的白霜高氵朝了,她的表情充分显示被强奸者的痛苦,但身体却无比渴望地到达了高氵朝,这样不可思谋的反差使大代目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白霜很好控制了高氵朝的节奏,让大代目享受极致的快乐,但让在离巅峰不远处跃动。她依然表现得极痛苦,在痛苦中大代目开始了进攻,三分钟后,她又一次高氵朝,七分钟她第三次高氵朝,十二分钟时第四次高氵朝,这次大代目终没撑过去,狂叫着一泄如注。

    回到坐位,大代目与身边人窃窃私语,在短短十二分钟之内,白霜就梅开四度,这是他们不可想象的。

    片刻后,身着古装的白霜又出现在舞蹈,第三幕是“貂婵赏月”三国是日本最喜爱、最熟悉的一段历史。在坐的人可能有不知道花木兰是谁的,但没人不知道三国。

    白霜身后的大屏幕上一轮明月当空,她着七彩绸衣端坐在地,手抱琵琶,白霜在读中学的时候学过琵琶,虽不是弹得太好,却也能拨弄几下。

    满脸虬须的董卓狂笑着上了舞台,侧卧在床上。白霜长身而起,随着音乐翩翩而舞。她的舞姿虽及不上专业舞者,却也中规中矩。她边舞边缓缓脱去衣裳,动作优雅迷人。音乐声渐渐霏迷,床榻上的董卓脱去裤子,露出坚挺的yáng具。白霜骑跨上去,开始模仿着交欢的动作,演董卓的男演员的ròu棒并没有真正插进去,只是她的小腹上磨动,但两人演得极逼真。一番肉搏,白霜双足撑地,抬起玉臀,再一次表演她高氵朝的画面。

    当董卓退去,一个白袍英俊男人冲上台来。台下有人叫道:“吕布。”

    三国第一勇将深植人心。吕布上台后直冲到白霜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才穿上的衣服一件件又褪了下来,两人深情相拥,缠绵悱恻,吕布将她压在身上,与刚才一样ròu棒并不插入,只是模仿着的姿势。突然人群暴发一阵轰笑,原来离得近的人都看到演吕布的人ròu棒在白霜大腿上摩擦着,忽然控制不住shè精了。

    正当吕布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时,董卓冲上台来。吕布从白霜身上爬了起来,与董卓扭成一团。两个撕打良久,终于双双力竭,双双坐倒在地,接着两人对视片刻,同时哈哈大笑,互相握着手一起走到白霜身边,董卓在下,吕布在上,夹着白霜演绎一共交欢的场景。

    花木兰与貂婵两个故事都篡改了结局,特别是后一个,显示父子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的忠义之举。雅库扎与所有黑社会一样,宣扬义字当先。

    台下前排雅库扎着目耳语起来,主持人宣传休息一小时。原来三幕表演下来,几个头目都已经克制不住,纷纷要求先享受一番。

    在后台的休息室里,八个头目端坐一排,换上装的白霜轮流为他们服务,在一小二十分钟里,她让每个头目享受到她身体的两次高氵朝。

    第四幕是“母女情深”白霜演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女人,带着不到七个月大的女儿流浪的故事。先是在路上被色狼强暴,然后被骗入妓院。这幕中白无瑕充当了道具,并有数次喂奶的表演,相当真实生动。最后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为她赎身,最后在婴儿与老人一起吮着乳汁作为结束。

    这一幕应该是浦田绝狼的助手看到过类似的画面而产生的灵感。这张照片曾极度地震撼过牧云求败。

    第五幕是“警花凋零”情节参照白霜被雅库扎所抓改编。一身警服出场的白霜立刻又引起轰动。一是制服诱惑总是难挡,二是黑社会对警官朋一种强烈的仇恨。这一幕并没太多创新,与第二幕的花木兰有些雷同。当然因为白霜本来就是女警,在表演时后面的大屏反复播放着她过往一些照片,这让观众有极强的真实感,所以效果要比第二幕更好。

    第六幕是“菊花之绳”这一莫展现的是日本特有的绳艺,白霜着江户时代的登台,因为是第一次用日本的历史,观众当然更加叫好。在一个小时里,白霜被捆绑成各种模样,千奇百怪的姿势无不令人叫绝,再加上她天使般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更是令在场观众如痴如醉。

    如果这场表演是由浦田绝狼来设计,定会更精彩,他的助手虽得几分真传,毕竟与他仍有差距。但饶是如此,观众已大开眼界。

    第七幕是“奴隶志愿”从这幕开始,这出官能演出才算进入高氵朝。当赤身的白霜四肢着地,如狗一样被牵引着爬到舞台上,观众一片沸腾。她被滴烛、鞭打、浣肠……身为奴隶的她表现出对的极度狂热,在淫虐中不断高氵朝了,泉涌的aì液不断刺激着观众的神经。这一幕终结也极具震撼力,一个头戴狰狞地钢盔面具演员,将面具如象鼻般的钢棒刺入白霜的身体,然后将她慢慢顶起。健壮的男演员直立身体,高仰起头颅,一丝不挂的白霜张开着双手双腿骑跨在他头上,钢棒深深地插在身体里。白霜双手撑住身下男人的头,双腿“一”字型的向两边绷直,将身体慢慢拨高。如果不是从小接受训练,有极好的力量与忍韧性,是根本无法完成这样的表演。当为铲除罪恶而锻炼出良好的身体素质,竟然用于取悦罪恶的淫荡表演,可以想象白霜的心境是何等悲哀。

    最后,骑在男人头上的白霜再次高氵朝,充分表示了xìng奴无休无止的,大厅一片掌声雷动。

    第八幕是“荡女风情”衣着时尚,脚跳高跟鞋的她走上台上,每一次不同的装束,都极显不同的风情。数个男演员在她身体边演绎追求的动作,都被她一一踢开。灯光渐暗,她独处一人,撕下了高贵的面目,脱去衣服,在自渎中高氵朝连连。在她陷入中,一个高大英俊的男演员悄悄走到她身边,白霜如发情母狗向他求欢。

    直到此时,才真正开始正枪实弹的表演交换,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演绎得唯美绝伦,大厅里又一次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台上男女缠绵的呻吟。

    白霜表现得越来越疯狂,就象发情的母兽,索求、索求、再索求。在男演员的胯下,十五分钟白霜又三次高氵朝,最后一次她面向观众,在高氵朝时她紧抓自己的,在表演强烈嘲吹时,双乳喷出如银线般的乳汁,高高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射向远方。观众瞬间又沸腾了。

    接下去,那些最初象她求欢不成的男人又了台,被男人围住的她如火山喷发般释放着之火。

    第九幕是“欲之天涯”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在静寞中,白霜又一次展示不用任何摸就达到高氵朝,接着她开始自渎,十分钟又三次高氵朝,其中两次都的很明显的嘲吹,接着这张特制的椅子动了,伸出七、八根电动按摩棒刺激着她身体,高速的电动棒在她yīn道里高速抽动,白霜顿时陷入癫狂状态,高氵朝与高氵朝之间几乎不再需要任何的停顿,在短短二十分钟之内,她十次高氵朝,除去高氵朝的时间,平均两次高氵朝间隔时间不到三十秒。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主持宣布进行互动时间,任何人只要对她的兴趣,就可以享受她高氵朝的身体。虽然场下的人早已经按撩不住,但日本人素质还真不错,没有一拥而上,而是按着在帮会里的地位,井然有序的上台。

    可能因为人太多,浦田绝狼不再要求有技巧的高氵朝延长时间;也或者许白霜已经处于迷乱而神智不清。从被奸淫开始,白霜达到高氵朝无法维持二分钟一次极致,时间开始延长到五到八分钟,即使这样,上台来的男人在她身体里没有一个坚挺超过十分钟,能够连续两次享受到她的高氵朝。

    性宴画面骤然而止,艺术的表演已经结束,后面只是群魔乱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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