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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欲念纵生 > (72)风流成性之半老徐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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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区,空气清新,景致幽美,比都市吵噪之音,往往要令人舒畅得多。富商大贾均爱在此处购地建屋

    ,作为休闲避暑之圣地。主人梁大伟,因其长袖善舞、经商得法,富可敌国。以该区地幽雅宁静,出资购买

    数百坪土地,仿照故宫而自建一别墅,命名为『逸养园』。夏天就来此避暑,故以『逸养园』为名,待其退

    休後来此逸养天年。

    梁君虽年已五十有馀,但风流成性、色中饿鬼,家中虽娶有妻、妾叁人,仍嫌不足,每天除了生意上的接洽

    外,终日流连在歌舞酒肆中旧,专喜欢以金钱购买那些初入风尘的少女来开彩,因其喜爱少女被开苞时,

    的紧夹感及哀叫呼痛声。

    对家中一妻二妾,早已不感兴趣,顶多每月在家住宿叁天,各人陪宿一夜,其馀的时间,都在外面花天酒地

    ,极尽风流之能事。

    梁公之妻妾,俱是中年妇人,性的需求正是巅峰的时刻,能耐得了这深闺寂寞的生活吗?尤其大夫人钱淑芬

    女士,更不满其夫的所作所为。

    别墅本雇用一胡姓管理工人,和其妻朱玉珍,二人同管内外一切事务,夫妻结婚十馀载,尚无子女,故在孤

    儿院去收养一子回来抚养,以便传宗接代。一年前胡某因病去世,主人因胡某在世时,忠厚老实,又工作了

    多年,故并未因其逝世而另雇他人,慰留其妻及养子接管。

    胡某遗孀朱玉珍女士现年叁十八岁,养子文龙现在已近二十岁之青年,白天在别墅整理园圃及一切杂务,晚

    上就读大专夜间部,母子生活,倒也安逸快乐。

    但是每在夜深人静,独处空房,孤枕难眠,亢奋的玉珍女士,想起了亡夫在世时,二人恩爱缠绵,鱼水

    之欢。yīn户里真是骚痒难熬,yín水直流,每在午夜梦回,月夜良宵,就流不尽的相思泪,不知咬碎了几许银

    牙,在这一年多空虚寂寞的岁月里,那种痛苦是非外人所能了解的,因其非水性杨花之女人,更何况其养子

    文龙现已近二十岁又在大专夜校读书,若为了自己之欢乐,去外面寻找男子交欢,一则怕交到歹人就身败名

    裂,二则若被文龙知晓那做母亲的形象就完了。但是自己的性饥渴要怎麽办呢?

    她此时将全身衣服脱光,用左手揉着奶头,右手拿着一支大茄子在yīn户,一直到阴穴被挖得yín水流出,

    丢了精、降了火,方才罢休。她也好用这种方法来求临时的片刻之刺激,藉此解除一下内心的性苦闷。

    玉珍在今夜後,睡了一觉,醒来时一看时钟已一点多了,猛然想到文龙放学回来要煮宵夜给他吃,因手

    淫後太困倦,而一觉睡到现在,立即穿上丝质睡袍,打开房门到文龙房门口看文龙是否已睡,而文龙的房间

    还亮着灯光心想大概养子还在写作业,於是用手轻轻把门推开,往房内一看,见文龙并未在做功课,赤条

    条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左手拿着一张照片在看,右手依着自己的yáng具在一上一下套动,见儿子的yáng具大,

    粗,长,guī头像小孩的拳头一样,青筋暴露,看得玉珍是又怕又爱,再看文龙似已达到高氵朝,guī头射出一阵

    ,直射得有二、叁尺高,文龙在shè精後双眼张开,见母亲站在床前呆看着自己,大吃一惊,急忙用双手

    盖住yáng具,叫了一声「妈」,「我我」已说不下去了。

    玉珍此时如梦初醒,粉脸通红、心跳加速,言道:「文龙把照片给妈看」,於是文龙将右手放开拿照片时,

    yáng具又露出,玉珍看了看儿子的大yáng具虽然软了下来,但还有五寸多长,心想:「要是文龙的大若插入

    自己的穴里面,一定美死了」。想到此处,芳心更是噗噗的跳个不停。

    於是用手接过照片一看,原来是春宫照片。玉珍温和的说「龙儿,年轻人不要看这种照片,看了後一定会学

    坏的,你看你看了照片後在,以後不许再看,知道吗,乖!听妈的话」。说完後用一双媚眼又看着儿子

    的大及高大健壮的身体。

    文龙一见母亲没有生气和责骂,一颗心才慢慢定下来,再看母亲一双媚眼看着自己的大,於是把左手也

    放开,口中说道:「妈,我今年已二十岁了,刚好是成年人,需要异性的慰藉,可是我白天要做事,晚上要

    上学,至今也未交一个女朋友,每天晚上就想女人可是又不敢去嫖妓怕得性病,所以只有自慰来解决生理上

    的需要,请妈妈解」。

    玉珍听养子如此说,内心也知道男女生理上的需要,自己何曾不需要呢?於是柔声说道:「文龙,妈知道,

    但是会伤身体,自你爸爸去世已一年多,妈守寡把你抚养大,唯一的希望都在你一人身上,你若把身体

    搞坏,若有个不测,妈将来依靠何人」,说完後低声哭泣起来。

    文龙一见,即刻起身下床,不顾身无寸褛,一把紧搂着养母,一边替养母擦泪,一边说道:「妈,您别哭,

    儿子听您的,要打、要骂都可以,要妈别哭,来,笑一个」

    他的左手伸过妈妈的腋下,手掌压在妈妈的上,因玉珍後未穿带乳罩,虽隔了一层丝睡袍,文龙感

    觉摸在手上既柔软又有弹性,而养母的娇躯有一半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大偏偏贴在养母的肥臀边,硬翘

    的顶着,再看养母一动不动被自己抱住,粉脸飞红,文龙胆子也大了起来,想起刚才养母的一双媚眼看着自

    己大时的神情,一定是守寡一年多,而春心荡漾需要男人的大慰藉,於是左手指改捏大奶头,玉珍

    的大奶头被捏得硬挺起来,铁一样硬的大一翘一翘的在养母的肥臀後一顶一顶,再用嘴去吻养母脸颊,

    使得玉珍娇喘连连,而文龙并不以此而满足,右手飞快掀起睡袍下部,再插入叁角裤内,摸到浓密的阴毛,

    手再往下一摸摸到了如小馒头似的阴阜,中指插进穴缝,呀!好暖好紧的桃源洞,洞里已涨满yín水,顺着手

    指流了出来。

    玉珍此时被养子突如其来之举动,使得她又惊又羞,她颤抖着,抽着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她挣扎地摇动

    着娇躯,用双手无力的推拒,口中叫道:「龙儿!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妈,不可以,不可以,快快

    快放手」

    文龙此时欲火高涨,大硬得涨痛,非要一为快,再也顾不的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养母了,一只手将妈

    妈睡袍的腰带拉开,再将睡袍脱掉,养母的两个大颤抖着,呈现在文龙的眼前,「呀」!文龙做梦也想

    不到妈妈的如此肥大,白如霜雪,奶头像大葡萄一样,又大又挺而呈现红色,乳晕乃是粉红色,看得

    文龙双眼发直,情不自禁伸手握着右边,又摸又抚又揉又搓,手上感觉妈妈的又柔软而又有弹性

    接着,低头用口含住左边的大,吮着、吸着、舔着、咬着,弄得玉珍娇躯东摆西摇,口中娇喘吁吁

    的呻吟着。

    文龙一看,知道养母欲念已炽,双手托起养母的娇躯,直往养母卧房中去,将妈妈放在大床上仰天躺下,伸

    手去脱她的叁角裤,养母此时突然坐起来按住文龙双手,温柔的说,龙儿,快放手!我是你的妈妈,被你抱

    、摸、看,我不责怪你,但是要适可而止不能发生性关系,虽然你是我收养的,总有母子之名份,若被别人

    知道了,你我母子将来怎样做人,乖!听妈的话。」文龙已经欲火烧身,哀求养母道:「妈!我现在难受死

    了,你不是说伤身吗?我又不嫖妓,听妈的话不再,目前又无第二个女人在此替我解决欲火,妈妈

    ,我俩又无血缘关系,怕什麽呢?我们不说出去,外人又怎麽知道呢!说着说着将大对着养母的面前。

    玉珍一看养子的大,又粗又长,guī头如小孩拳头般大,又爱又怕粉颊泛红,全身颤抖,低首垂目、不言

    不语,耳边又听文龙言道:「妈!你守寡多年,抚养我长大,我知道你受了几百个夜的苦闷,生理及心理的

    煎熬,我现在长大了,每晚陪着妈妈,给妈性的安慰,要不给别人知道,使妈妈再度享受人生的乐趣。好

    吗?妈」玉珍听後身心大震,紧抱着文龙狂吻,文龙双手将养母按倒在床上,顺手拉下养母的叁角裤

    ,使养母的yīn户一览无遗,见小馒头似的阴阜,阴毛丛生了一大片,乌黑亮丽,诱惑迷人极了,用手摸着

    沙沙的响,再抓一把拉起来,若有叁寸长短,放下时盖住整个yīn户。美丽极了。文龙再用双手拨开阴毛,那

    朱红色的yīn唇,鲜红色的肉缝,使文龙这个从未真正见过成熟女人yīn户的小伙子,性如发狂,手指挖着肉穴

    ,口里含着大吸吮!

    玉珍被挖、吮得灵魂出窍,芳心噗噗跳个不停,一双媚眼更是盯着文龙的大看个不停,心中真想不到从

    小收养的文龙,长大後竟有这样的大怕不有七、八寸长,比她死鬼丈夫长出叁寸,粗出1/2倍,真像天降

    神兵一样,勇不可挡,情不自禁,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养子,全身的欲火,已在体内热烈的燃烧着,

    用手抓住了文龙的大肉柱,入手又烫、又硬,口中叫道:「亲儿子!妈受不了啦,妈要你的大插

    插妈的,乖!不要再挖了,快!快!妈等等不及了!」

    文龙初次接触女人,尤其是如此丰满成熟地,娇而又有韵味的养母,再听她的浪声及大被玉手抓住的

    感受,一听此话,马上翻身上马压住养母yáng具猛刺。玉珍用手握住大对准自己的穴口,荡声的说:「是

    这里,用点力插下去。」

    文龙一听此言,即刻用力往下一插,「呀!停!好痛呀」,养母粉脸变白,娇躯痉挛,很痛苦的喊叫!

    文龙则感到好受极了,他活到近二十岁,才第一次把大插进女人的小肉穴里,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

    他舒服的一生难忘。再看养母那痛苦的样子,於心不忍的说:「妈!你很痛,是吗?」

    玉珍娇吁吁的说:「亲儿子,你的guī头太大了,涨得我受不了!」

    文龙说:「妈,你受不了,我抽出来好吗?」

    「不要抽乖儿不要动让它泡一会等妈的yín水多一点时再再玩

    乖儿子大儿子来先吻妈的嘴唇,再摸妈的奶头快快。」

    说完後她双手像蛇般的抱紧文龙的雄腰,屁股慢慢的扭动起来。

    文龙手一边摸揉奶头,一边吻着樱唇,吸着香舌,插在养母里的大guī头,被扭动得感觉yín水越来越多,

    於是再将yáng具用力地一下,又插进去叁、四寸,使得玉珍娇躯一颤:「啊!乖儿子痛轻点。」

    文龙说:「妈,我感觉你的yín水多了一点,我才插进去的」。

    「乖儿子你的太大了」

    「妈,你说我的什麽太大了?」

    「乖儿子羞死人了,妈怎麽说得出口呢?」

    「妈,你不说,我不要玩了,我要抽出来了。」

    「啊!亲儿子乖不要抽出来。」

    「说啊!」

    「嗯你你」

    「不说!是吗?我真的抽出来了。」

    「别抽我说你你的真大,羞死妈了。」

    说完,马上娇羞的闭上那双勾魂的美目。看得文龙又爱又怜,此时养母的,yín水更加泛滥,泊泊的流出

    ,使guī头渐渐松动了些,文龙猛的用力一挺,听,滋,的一声,大整根插到底,紧紧被yīn户包套住。

    guī头顶住一物,一吸一吮,玉珍痛得咬紧牙根,嘴里叫了声:「狠心的龙儿」。感觉大guī头碰到了子宫花

    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yīn户传遍全身,好像似飘在云中,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

    杂呈。那种滋味实难形容於笔墨中。文龙把养母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就是文龙那死去的养父玉珍的亡夫

    在世时也不曾有过,因他的yáng具没有龙儿的粗、长,guī头也比龙儿小1/2倍所以她此时感到养子的大

    ,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里,火热坚硬,guī头角,塞得yīn户涨满。於是双手双脚紧挟缠

    着文龙,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亲儿子大

    儿子好美好舒服妈要你快动快」

    文龙一生,今夜是第一次插穴,眼见养母此时之淫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文龙心摇神驰,再加上大

    被紧小yīn户包住,紧、暖得不动不快,於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

    再扭动屁股使guī头在子宫口旋转、摩擦,得玉珍浪声大叫:「啊,亲儿子我生出来的大大

    儿子妈妈美死了,你的大guī头碰到妈妈的花心了啊。」

    她梦呓般的呻吟不已,文龙则越越猛,yín水声「叭滋、叭滋」的响,次次着肉。玉珍被得欲仙欲死「

    呀亲儿子我的小亲亲啊妈可让你得上天了啊乖儿妈痛快死了。」文龙已

    叁百多下,只感觉guī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guī头,玉珍娇喘连连,「宝贝心肝大的儿子

    妈不行了妈了。」

    说完放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文龙一见养母的样子,起了怜惜

    之心,忙将yáng具抽出,见养母的yīn户不似未插时一条红缝,於今变成一红圆洞,yín水不停往外流,顺着肥

    臀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文龙躺在一旁,用手轻揉与奶头,玉珍休息片刻睁开美目,用娇媚含春的

    眼光,注视着文龙。

    「龙儿,你怎麽这样厉害,妈妈刚才差点被你死了。」

    「妈,并非我厉害,是你一年多没有过,今晚第一次,当然容易身了。」

    「哼!还说呢!你不是说让妈享受人生的乐趣吗?你这不孝之子,这样的整妈,看妈不把你那害人的东西扭

    断才怪呢!」

    说完用手去抓文龙的大yáng具,抓在手上的yáng具是又硬又翘。

    「啊!宝贝,你还没有shè精。」

    「妈,我看你刚才痛快的精後,昏迷在床上,我好拔出来,我根本还没玩痛快,也没shè精嘛!」

    「乖儿,真难为你了。」

    「妈,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说着用手猛搓奶头,搓得玉珍娇躯直扭,小肉穴的yín水似自来水

    泊泊的流了出来,文龙一见,也不管养母要是不要,猛地翻身伏压上去,将那粗长的大用手拿着对准浓

    密阴毛下的,用力一插到底。

    「啊!呀!停痛死了。」

    文龙觉得比上一次插入她的小肉穴时松一点,知道不太碍事,表示养母一定吃得消了,於是猛抽猛插,一阵

    兴奋的冲刺,大guī头碰到yīn户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不由得玉珍两条粉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缠在

    文龙的背上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文龙的腰部,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抬高臀部,使yīn户与大贴得更紧密。

    「呀亲儿子心肝宝贝大的儿子妈妈痛快死了你你要了我的

    命了妈好舒服美死了。」

    文龙耳听养母的浪叫声,眼见她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

    、顿觉更形暴涨,得更猛了。

    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时全根到底,再接连旋转臀部叁、五次,使guī头摩擦子宫口,而内也一吸一吮着

    大guī头。

    「妈我的亲妈你的吸吮得我好舒服我的guī头又麻又痒妈我要飞了,我要

    上天了我」。文龙一边猛插,一边狂叫。

    「龙儿妈妈也要飞了也被你得上天天了啊亲儿子你死我了

    我好痛快我要了啊。」气喘吁吁,浪叫着。玉珍叫完後,一股阴精直而

    出,文龙的guī头,被养母的yín水一烫,紧跟着yáng具暴涨,腰脊一酸,一股滚热的猛射而出,玉珍的花心

    受到阳精的冲击,全身一阵颤抖,银牙紧紧咬住文龙的肩头。

    「亲儿子妈被你射死了也烫死了。」说完双手一放,双脚一松,双眼一闭,迷迷糊糊的昏

    睡了。文龙精了,欲火也消了,双眼一闭,压着养母的胴体,也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玉珍悠悠清醒过来,发觉养子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全身,文龙的大还插在

    自己的里面,虽然软了下去,还是塞得yīn户满满的。

    一股羞耻和满足之情,一起涌上心田。

    刚才那缠绵缱绻的肉博战,养子那粗,长似钢铁般的yáng具,得舒服透顶,是那麽令人留恋难忘。

    再一想起竟跟自己的养子,做出之事,将来是如何了之?想着想着不由叹了口气:「唉真作

    孽!这该如何是好呢?」

    此时文龙正也醒转过来,听到养母叹气声,又再喃喃自语,叫了声「妈」,双眼瞪着养母胴体上下看个不停。玉珍正在自思自想间,被文龙一叫,再看他双眼在自己身上瞧个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觉袭上心头,粉颊飞

    红,忙用双手盖住两颗雪白的大,口中「嗯」了一声。

    「妈,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的大肥奶。」

    「不要不要看嘛羞死妈了。」

    但是说归说,玉珍的双手还是被文龙拉开了,刚才因欲火冲天,顾用大,未曾看个真切,如今

    才饱览一番,雪白细嫩的肌肤,双奶又肥又大,奶头似红枣样大,红色奶头,粉红色奶晕,美极了,仰

    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yīn户,蔓生着一大丛浓密黑而生亮的阴毛,看得文龙泡在

    内的大yáng具又硬又翘,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

    玉珍顿觉yīn户涩涩生痛,急用双手压住文龙的屁股,不让他再动,口中娇声道:「乖儿不要再动了。」

    「为什麽,妈!我还要玩。」

    「乖!听妈的话,妈有话对你说。」

    「好!」

    「妈!我这样压着你,你是不是很累?」

    「嗯。」

    於是文龙用大腿挟住玉珍肥大的粉臀,二人侧身卧倒,但是大仍旧插在养母的里,一手揉弄,

    一手抚摸粉颊。玉珍也用双手抚摸儿子的面颊与胸膛。叹口气道:「唉文龙,乖儿,我们是母子,竟发

    生之事,若被别人知道了,妈已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倒不怕什麽,最多一死了之,可是你还年青,前途

    无限,岂不毁了你的一生,妈就罪孽深重了。」

    「妈,你别担心,我又不是你生的,生米既已成熟饭,说什麽也挽不回了,要我俩别说出去,也不会有人

    知道,是吗?」

    「话虽如此,怪只怪我俩都没有定力,才发生此事,想起来我真对不起你死去的爸爸!」说罢後低声哭泣起来。

    文龙忙用手去擦抹养母脸上的泪痕道:

    「妈,不该做的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再说也无益,爸既死了多年,死者一了百了,你也替爸守了一年多的

    寡了,也没有对不起爸,妈想开点吧!活着的人要活得快乐,何必再想死了的人,来干扰活人的生活,人生

    也不过短短的活它几十年,何必自寻烦恼呢?」

    「你虽然不是我生的,妈同你毕竟是母子之份。」玉珍羞红着脸说不下去。

    「妈,好了,别再说了,得欢乐时且欢乐,莫待辜负好青春,别再想其它无关紧要之事,让儿子再好好孝顺

    妈妈一次吧!」说罢双手齐发,在玉珍娇嫩的胴体上摸又揉阴毛,大yáng具原本就泡在yīn户内,此时由软

    变硬,於是翻身压上玉体,大抽大送起来。

    玉珍被养子一阵猛抽狠插,感到内一阵麻、痒、痛传遍全身,挺起粉臀用yīn户抵紧文龙的下腹,双臂双

    腿紧紧缠住文龙的腰背,随着一起一落的迎送。

    「好儿子亲儿子乖肉心肝宝贝妈的被被你得好好痛快我

    要被你奸奸死了我的心心肝妈生生出来的的乖肉。」

    玉珍的淫呼浪叫,更激得文龙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

    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全身,算算近五百下,时间将近一小时,玉珍被

    得yín水流了叁、四次之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宝贝心肝肉大的儿子妈已了叁、四次了,再下去妈真要被你

    死了你你就饶饶了妈妈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给妈妈吧妈

    妈又了啊啊」

    说罢一股浓浓的淫精喷向guī头,yīn唇一张一合,挟得文龙也大叫一声:「妈我的亲妈的亲妈妈

    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了。」

    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玉珍浑身一抖,紧紧抱住养子的腰背,猛挺yīn户,承受那热

    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玉珍则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两唇相吻,文龙也搂紧养母,猛喘大气全身

    压在养母的胴体上,大还插在内,吸着淫精而使阴阳调和,双双闭目养神好一阵子,两人醒转过来

    ,玉珍看了养子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乖儿,你刚才好厉害,妈妈差点没死在你的下。」

    「妈,你怎麽不说下去,刚才差点死在我的什麽下呀!

    玉珍听後,粉颊飞红,举起粉拳,轻打文龙的胸膛两下,假装生气的道:「小鬼头,坏儿子,你羞妈,也欺

    负妈是吧!」

    「妈,你别生气,儿子怎敢羞妈,欺负妈呢?我是喜欢听妈那美丽的小嘴说出来,我会更爱妈、更疼妈!亲

    爱的肉妈妈,求你快说吧!」边说边用手揉着玉珍的肥奶,更用手指搓着大奶头,再用膝盖去顶养母的yīn户

    ,弄得玉珍浑身乱抖,忙用手抓住文龙的双手,「乖儿,别整妈了,妈说就是了。」

    「那赶快说。」

    於是玉珍将樱唇贴在文龙耳边,细声说道:「妈刚才差点被乖儿的大死了!」说完粉脸飞红,娇羞

    地将头脸藏在文龙的胸腋下。

    文龙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於是扳起养母粉脸,吻上了她的樱唇,玉珍

    也热烈的回应,并把香舌伸进文龙口中,两人又吮又舐,双手又揉着养母的大。

    「妈!我还要你的。」说罢用手拉着玉珍玉手,握住自己硬翘的大。玉珍手握儿子的大,又

    爱又怜的说:「乖儿,你一连shè精叁次,玩了大半夜,再玩会伤身体,要玩的话,妈随时陪你玩,心肝儿,

    宝贝肉,听妈的话,去洗个澡,再睡一觉,好吗?」

    「好,妈,我听你的,我一定好好保重身体,随时给妈妈的小嫩穴,爽歪歪。」

    「小鬼头,又讲歪话来逗妈妈了。」

    「说真的,妈,你刚才舒服吗?痛快吗?满足吗?」

    「舒服,痛快,满足,我的乖儿子。」

    「那麽,妈,叫我一声好听的。」

    「叫什麽好听的?」

    「叫我一声,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你要死了,小鬼头,我是你的妈妈,这两句话怎麽叫得出口,你又欺负妈妈了。」

    「不是欺负妈妈,这样叫起来,才表示妈妈真心爱我嘛!」

    「嗯」

    「妈妈叫是不叫,不叫我俩从此一刀两断,各人走各人的路!」

    玉珍一听,真是啼笑皆非,沉思一阵。

    「嗯!好嘛,我叫,我叫!」

    「叫呀!」

    「嗯亲嗯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我的亲妹妹,亲太太,我也好爱你,好爱你。」

    「小鬼头,你真不害臊!」说着用粉拳轻打文龙的胸膛。

    「亲妈妈,你不了解,这样叫,玩起来更能增加情趣,彼此会更快乐!以前你跟爸爸玩时有没有像这样叫过?」

    「哼!我才没有叫呢!都是你有理,妈说不过你,行了吧?」

    「妈妈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候,希望你除掉做妈妈的尊严,矜持与害羞,要像夫妻、情人、情夫、情妇,甚至

    於像奸夫、淫妇,那样的热情、风骚、淫荡,这样玩起来你我都会更痛快、更舒服,好吗?」玉珍一听,真

    是又好气又好笑。

    「哼!你这小鬼,花样真多,是在那里学来的?」

    「是看黄色录影带学来的!」

    「你呀!真是越大越学坏了!」

    「哈!我的亲妈妈、肉妈妈,还不止这些呢!我还学会了好多种的新花样,下次一一施展出来,让亲爱

    的妈妈慢慢的享受吧!」

    玉珍听罢,粉颊再度娇红,说:

    「小鬼头,越讲越不像话了,起来洗澡去!」说完翻身准备下床去,但是文龙紧紧抱住不放,并用脸颊揉擦

    养母的两个肥奶,不依道:「妈妈答应了我,才去洗澡。」揉得玉珍浑身火热,里的yín水,差点又要流

    出来了。

    「亲丈夫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妈什麽都答应你,好吧?妈的心肝肉好了,去洗澡吧!」

    「啊!我太高兴了,妈!来,我抱你去浴室!」

    说罢翻身下床,双手抱起养母的娇躯往浴室而去。进了浴室,把养母放坐於浴缸边,文龙开了热水咙头,然

    後站在养母的面前,瞧着养母那曲线玲珑、丰满成熟,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禁不住蹲下身体,双手

    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浴缸的水此时快要满了,文龙拿起脸盆盛满一盆水,将她的双腿拉开,再蹲下来将面

    盆放在她的胯下,要为养母清洗yīn户,玉珍一见连忙并拢双腿,娇羞的说:「乖儿,你要干什麽?」

    「我要帮你清洗!」

    「不,嗯,不要,羞死人了,我自己会洗。」

    「妈!我刚才不是叫你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吗?」

    「可是,妈从来也没让别人洗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打开双腿让别人看yīn户嘛!」

    「妈!我是你的儿子嘛,又不是外人,更何况我妈的都两次了,刚才在床上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

    ,你还害的什麽羞嘛?」

    「刚才是在床上做嘛,当然不同,现在又没有妈总觉得不习惯。」

    「妈!俗语说:『习惯成自然』,第一次你不习惯,慢慢的你就习惯而自然了,所以我今天来替你洗,以後

    玩完後我都要替你洗。」

    「嗯。」「妈!好吗?」

    「嗯好嘛随你了!」

    於是文龙把养母粉腿拉开,用手指小心的拨开二片紫红色的大yīn唇,肉缝内的小yīn唇及乃是鲜红色,文

    龙还是第一次在於此近距离,观赏妇人成熟的yīn户,美极了,使他叹为观止,看了一阵後,慢慢用水及肥

    皂去清洗yīn户及阴毛,洗好外阴部,再用手指伸进清洗那使人荡魄的小肉穴。

    「嗯嗯啊!」

    「亲妈!亲妹妹你怎麽啦?」

    玉珍娇躯一阵颤抖,说:「乖儿子,亲丈夫,你的手指弄到妈的阴核了,好痒啊!」说完双手扶着

    文龙的双肩,不住的娇喘,文龙低头仔细一瞧,原来在小yīn唇之上,有一颗像花生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红

    光亮的肉粒,他即用手指一触,养母的娇躯也一抖,再触二、叁下,她的娇躯也抖了二、叁下。

    「啊!乖肉宝贝,不要再触了,妈妈痒死了。」

    「妈!这一粒肉丁是什麽,怎麽我一触你就受不了呢?」

    「乖儿!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阴核,也叫yīn蒂,平时包在小yīn唇里边,是看不太见的,你刚才用

    手指拨开大yīn唇,使小yīn唇外张,故而阴核也露了出来,再被你手指一碰,yīn户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这

    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总枢钮,知道吗?乖肉,不要再碰它了,痒死人了。」

    「妈!那玩的时候,可以碰它吗?」

    「可以,玩的时候碰它,揉它、搓它,或用嘴吻,舌头舐它,或用牙齿轻咬都可以。」

    「妈,爸爸以前给你用嘴吻过、舐过、咬过吗?」

    「嗯!」

    「有没有嘛?」

    「有!」

    「好,那我以後也要吻它,舐它、咬它、让妈妈痒死。」

    「哼!你敢?」

    「我怎麽不敢,到时我要让妈痒得受不了,向我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文龙将玉珍yīn户内之阳精yín水冲洗出来一堆在地上。文龙一看对妈妈道:

    「妈!你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你的yín水,白白的一块一块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你内的浓精。」

    玉珍一听再低头一看,粉面飞红,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内盛了一盆水去冲,耳边又听文龙道:

    「妈!真可惜!」

    「可惜什麽?」

    「可惜那麽多的浓精,射进你那里面,现在又把它冲洗出来,若放在妈妈里,明年一定会生一个白

    胖儿子了。」

    玉珍听了,神情一紧。道:「你神精啊!小鬼头,妈是个寡妇,怎麽能生儿子呢?更何况是和你通奸,那更

    不能生小孩,要生,等你娶了太太,到那时再生吧,你别吓唬妈啦!」

    「妈!儿子跟你开玩笑的,看你神情那麽紧张,干嘛!」说完抱起养母放入大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

    背後,用毛巾擦着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贪婪地看着养母的背部及

    臀部,雪白肌肤,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即用手摸在肥大

    的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玉珍被养子摸得臀部痒酥酥的。

    「宝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晚妈随你爱怎样摸就怎样的摸,爱怎地玩,就怎地玩

    ,好吗?」

    「好,好!」说完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着步入卧室,待文龙躺下後,玉珍拿条棉被替儿子盖上,自己

    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左右,玉珍掀开棉被下床时,见文龙沉睡梦中,心想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

    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後每天都可以抱着养子同睡,及那大的,再也不会孤衾独眠

    ,过着那凄凉寡居之生活,使自己後半生也不算白活了。

    这次由养母子之情而为夫妻之爱後,使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受,终日陶醉在欢畅中,

    形同夫妻,恩爱异常。

    某晚,二人在後休息中,玉珍抱着、抚着养子时娇声道:

    「宝贝,妈有话对你讲。」

    「妈!什麽事?」

    「心肝,妈规定你以後从星期一至星期五,只准你抱妈、吻妈、摸妈,都可以,不准,星期六晚上才可

    以,知道吗?」

    「妈!那是为什麽嘛?」

    「乖儿,平常的日子你白天要作事,晚上要读书,每天都很累,若像现在每天都要,就是铁打的身体也

    吃不消,星期六晚上可以玩,第二天可以多休息,这样对身体才有益,妈为的是爱惜你。」

    「好!妈,儿子听你的。」

    「嗯!乖,睡吧。」

    这次母子开诚享乐,领略了欲中奇趣後,不分辈份,任情寻乐。转眼数月後盛夏来临,主人之大夫人到别墅

    避暑,玉珍母子的工作,开使忙碌起来了。

    大夫人钱淑芬,大家千金,嫁夫亦富,一生从未操劳,终日过着呼仆唤婢,养尊处优,豪华舒适之生活,体

    态丰满而不现臃肿,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如花

    ,虽已年四十五、六,望之若叁十许之少妇。因其夫虽年届五十,然除家中妻妾叁人外终日流连歌舞酒榭,

    交际应酬,更喜好风花雪月,少女之风情,对家中之妻妾,早已厌烦,每月返家二,叁天,对其妻妾虚以应

    付而已。故其妻妾都对他不满,二位妾侍较年轻,难耐深闺寂寞与欲火焚烧之苦,瞒着夫人常常外出招蜂引

    蝶,寻觅知心合意的人儿,共效于飞之乐。

    夫人淑芬乃大家闺秀,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礼,虽然心中不满其夫所作所为,亦不愿行之於色,但四十馀

    岁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那能不需要性的慰藉,每於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

    又那能无动於衷呢?

    数年前来别墅小住时,文龙当时乃十馀岁之顽童,未曾特别注意到,今观文龙已长大成人,身高体壮,虎背

    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

    使其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涟漪,若能将此妙人儿收为己有,长伴身傍、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欢娱,

    岂非乐事,也不虚此行了。但必需一良谋,只要依母引子,必能成功,主意既定,等待良机了。

    入夜後夫人唤玉珍至卧室,言及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睡巨大卧室,心中害怕,希同伴而眠,玉珍思

    同为女人,慨然应允,夫人与玉珍二人虽为主仆,皆为中年妇人而同病相怜,细谈倾诉心声。一个有名无实

    ,有夫等於无,长夜孤枕独眠,性的饥渴无人慰藉,空自叹息,言到伤心处,低声哭泣,一个是本已久未享

    鱼水之欢的中年孀妇,近数月来重享欢乐後,深知夫人现时正陷入性的饥渴中,於是对夫人说道:

    「夫人!我很同情你的苦处,我是过来人当然了解得最清楚,尤其是我们中年的女人,在最强烈需要时

    ,而突然失去它,真是比要你的命还难受。」

    「说的是嘛!但是有什麽办法呢?真难受死人了!」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男人多的是,要看是否知心合意的人儿,否则宁愿不要。」

    「对,我的想法跟你一样,宁缺勿滥。」

    「夫人!你说得对,宁缺勿滥,若其貌不扬,毫无情趣,我决不牺牲苦守的贞节。」

    「嗯!我也是,如果被我发现如意郎君,一定不顾一切困难、身份、关系,拼命也要争取到手。」

    「夫人!那麽你在都市里没有找到知心适意的人儿吗?」

    「目前还没有找到,再说住在都市的人太浮华了,以我的身份,若交到个不良歹徒,岂不身败名裂,你说是吗?」

    「夫人说的也对,但是你想不想找呢?」

    「当然想啊!但是目前我心中有一人选,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夫人!你说给我听一听,也好帮你拿个主意呀!」

    「也好,但是说出来你别生气啊?」

    「好!我一定不生气。」

    「是是」

    「是谁啊?」

    「是是你的养子文龙。」

    玉珍一听心头大震,暗想夫人原来动着文龙的念头,想起龙儿那条大,好似铁金钢骇人心弦,被它起

    来,真是快乐淋漓,夫人真有眼光,但是想想不能白白的让她痛快,一定要谈条件。於是:

    「夫人,原则上我答应,但是」夫人一听心大喜:

    「玉珍,你放心,我会先送一大笔钱给你,再收文龙做乾儿子,他不是读机械工程系吗?毕业後我叫老头子

    ,把他的机械厂过名给文龙,厂房土地及机器设备全部都归文龙所有,你看如何?」

    「那老爷答应吗?」

    「老头子一定答应的,何况他又不是有这一家工厂,你也是知道的?」

    「好!我都应允你!夫人!」

    「谢谢!」

    「对了,以後不要叫我夫人,就叫我芬姐,我比你大四、五岁。」

    「我也叫你珍妹。」

    「好,芬姐!明晚让龙儿好好侍候你。但是你要当心啊!龙儿可厉害得很啊!」淑芬一听心头一震:

    「珍妹,听你的口气,是否你和龙儿已经。」

    「是的,我在数月前,实在是忍无可忍下,才跟他发生。」

    「你们是在什麽样情况下发生的?」於是玉珍将当时情形,细细诉说一番,淑芬越听越兴奋,听的yīn户内的

    yín水流得床单上一大片。

    「珍妹,那你流了几次?」

    「我流了四次,已经受不了呢!龙儿他那粗长的大肉柱,越插越猛,每次顶得我的穴心乱转,真得我灵魂

    出窍,我第五次身时,他才把那浓精射出,芬姐!那种滋味真是美死了,也舒服死我了。」

    「别再说了,我的实在难受死了。」

    「芬姐,睡吧!明晚叫龙儿来。」

    「珍妹,那麽你呢?」

    「哦!让你俩先玩一夜,隔晚我们叁人再一起玩,怎样?」

    「好,就这麽决定了。」於是二人相卧而眠,一宿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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