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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绝对秘密:行长日记 > 25.高明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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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笑愚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被韵真发现了,至于她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会亲自钻进来,已经来不多想了,因为钻进来的“韵真”突然发现了他,并且正要张嘴尖叫。

    秦笑愚是个行动的高手,动作永远比脑子快,就在祁红吓得魂飞魄散,即将发出尖叫的一瞬间,秦笑愚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条手臂,另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腰,一条腿勾住了她的屁股,就像是一条巨蟒捕食小动物一般,把祁红卷到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但是,祁红的那声尖叫已经到了嗓子眼里,秦笑愚要想抽出手来捂她的嘴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亢奋的身体让他急中生智,一低头就死死堵住了祁红的嘴,让她只来得及发出几声轻微的呜呜声。

    秦笑愚此刻的亢奋非同小可,浑身就像是上足了劲的发条,那力道,那粗狂,让祁红觉得自己的几根老骨头都快生生被弄断了。

    同时原本就张着的嘴巴根本无力抵御男人的入侵,一个屁股早就被一只大手捏的变了形状,可怜她竟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秦笑愚此刻如鱼得水,尽管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可已经让心中的邪火得到了瞬间的释放,脑子渐渐清醒过来,凭直觉,他已经知道被自己压在下面的女人并不是韵真,而应该是她的母亲的祁红。

    按道理来说,祁红在他的心目中德高望重,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亵渎,可问题是,在不久前这个女人的光辉形象已经被刘蔓冬给破坏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让他把祁红当成了一个假正经的女人。

    这样一想,秦笑愚不仅没有马上松开祁红,而是将错就错,施展开在狭小地带格斗的本领,一边用嘴死死堵住祁红的呜咽,一边用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身体,让她既动不了也叫不出声音。

    这个时候,祁红已经知道自己落入了谁的手里,刚才一进门,当她发现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空气中淡淡的烟草味的时候,她就猜到秦笑愚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已经私会过刘蔓冬了,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他不但没有离开,竟然还像个贼一样藏在了韵真的床底下。

    不过,她倒没有怀疑秦笑愚躲在韵真的床底下有什么不轨意图,很显然,他是被自己的突然回来堵在了家中,匆忙之间只好找地方藏身了。

    事情就这么巧,一切好像都是天意,一切都好像被精心的策划过,自己鬼使神差竟然钻进床底下,然后被秦笑愚错当成韵真压在了身子底下,这种情景就连电影里也没有出现过,荒唐的令人不想抗拒,只想顺从天意。

    其实,从本性上来说,祁红算不上是个随便的女人,只有在某种情境中受到刺激的时候,才会显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而这种情景这辈子也只有孟桐为她创造过,所以,她真实的女性本能也只有孟桐有幸亲眼目睹,就连丈夫刘定邦都不曾领略过。

    当祁红明白过来眼前正发生着什么事情的时候,她本能地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挣扎和呼叫自然是免不了的,只是男人过于强壮,强壮的令她不仅身体无法挣扎,就连一颗心都被征服了。

    在祁红的理念中,只有一种男人能够令她心悦诚服,那就是拥有着无上权力的男人,能够左右她的命运,在这种男人面前,她的女性才会被激发出来。

    而对于一般的男人,包括她的丈夫在内,她都是以男人的眼光审视他们,并且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只是出于良好的教养,她才没有变成藐视一切的傲慢女人,而是常常表现出菩萨般的情怀,从而获得了优雅、贤惠、慈祥、温柔等等溢美之词。

    然而,当她风卷残云一般落入秦笑愚手中的时候,她的感觉并不仅仅是羞耻,同时还有一种微妙的心理,在那一瞬间,她似乎明白,并不是只有权力才能征服自己,一个强壮的男人同样能够让自己在瞬间神魂颠倒,失去所有抗拒的力量。

    遗憾的是,这辈子,她从来都没有见识过这种男人,刘定邦身体孱弱,床笫之间的那点事早就成了遥远的记忆,除了留下韵冰这么个女儿,不管是在心理上还是在生理上,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而孟桐的所有魔力基本上以权力为核心,外加一点不正常的手段,尽管也能让她激情迸发,可那只不过是一种表面上的强壮而已,与其说他占有的是身体,不如说是一颗归顺的心而已。

    而就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了刘蔓冬的哼哼,也许她明白祁红的存在,所以尽量在克制,那声音既压抑,又充满魔幻,不管是祁红还是秦笑愚,他们都是第一次听见刘蔓冬的叫声,可那感觉去截然不同。

    “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祁红暗自骂道。

    “干妈叫的真好听啊……这应该是那种很有经验的女人才能叫出这种极具魔幻力声音,不管是南琴还是吴媛媛都叫不出这种靡靡之音,至于韵真,还没有真正领略过,谁知道她会不会叫……”

    秦笑愚正自想入非非,忽然舌头一阵剧痛,没想到在他一雷声的功夫,被祁红狠狠地咬了一口。

    祁红这一口虽然咬的狠,但也不是很绝情,给男人传达出的是一种娇嗔的和恼怒的信号,但并不意味着斥责和愤怒。秦笑愚又不是第一次被女人咬舌头,深知其中滋味,要不是疼痛,他还舍不得离开呢。

    对于祁红来说,这一口有着太复杂的心理,从情感上来说,她并不讨厌秦笑愚,以前甚至很欣赏他,要不是身份方面的差异,她完全可以接受他做为自己的女婿。

    而从生理方面来说,做为一个女人,在被一个强壮男人压在下面之后,即便心理上有所抗拒,可身体已经产生了本能反应,只不过是凭着最后的一点伦理道德在做无奈的挣扎,如果秦笑愚一味用强的话,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当秦笑愚由于吃痛,松开她嘴巴的一瞬间,还没有等男人反应过来,她就气喘吁吁地低声道:“我知道你认错人了……不过我并没有怪你……”

    直到现在秦笑愚才第一次听见祁红出声,就为这句话,他就不可能继续装疯卖傻,不自觉地松开了她。

    对秦笑愚他来说,此刻祁红如果出声斥责,很可能会激发他的野性,展开第二波攻击,没想到祁红的声音竟如此温柔,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语气中甚至还有点粘乎乎的意味,在一瞬间,秦笑愚就胀红了脸,赶紧替自己找个台阶,颤声道:“阿……阿姨……我以为……我怕你叫出声来,他们……他们……”

    祁红当然明白秦笑愚的意思,一只手轻轻在他的背上拍了几下,以示抚慰,接着身子一侧就摆脱了尴尬的姿势。

    她听着秦笑愚的气息,就像是听着定时炸弹的读秒声,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赶忙低声道:“我不用解释……你又不是不了解刘蔓冬,她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我阻止不了他们……这件事很复杂……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祁红最后一句话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可怜兮兮地哀求一般,心肠再硬的男人也无法拒绝。

    不过,秦笑愚心里还不至于糊涂,况且隔壁越来越强烈的声音让他有种自己的干妈正在被折磨的感觉,听了祁红的话,好像再也忍不住了,压着嗓子,愤怒地说道:“你为什么只说刘蔓冬?难道孟桐是什么好东西……起码大家都不是东西……”

    祁红一愣,好一阵没说话,耳朵里听着隔壁越来越急促的噪音,似乎有点不相信这是一种真实的声音,心中的那股醋劲再次占了上风,并且对孟桐生出一种未曾有过的恨意。

    不过,对孟桐恨意倒是其次,最让她吃惊的是秦笑愚竟然向着刘蔓冬说话,在她看来,秦笑愚既然仍然迷恋着自己的女儿,而自己曾经给他安排过工作,不管怎么说,自己

    在他心中的分量怎么是刘蔓冬可比呢?

    即便他们互相勾结,无非是互相利用而已,什么时候竟然有了情感方面联系,难道一夜之间这个小混蛋就被刘蔓冬洗脑了?

    这可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因为,她已经打定主意要让韵真离开秦笑愚,只是她担心女儿和秦笑愚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会被曝光,所以仓促之间还没有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

    但她基本上已经把秦笑愚看透了,知道这个男人心地醇厚,不仅有勇无谋,而且多愁善感,只要善加利用,他早晚会乖乖顺应自己意愿,所以,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她相信,对付秦笑愚这种毛头小子,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但是,秦笑愚刚才的一句话就让她产生了危机感,如果有刘蔓冬暗中相助,这件事就变得复杂了,孟桐现在有求于刘蔓冬,起码想利用她除掉刘幼霜,所以,她对孟桐有一定的影响力,这从隔壁不断传来的要死要活的叫声以及男人的兴致可以得到证明。

    如果刘蔓冬真想插手自己女儿和秦笑愚的关系,无疑就走上了自己的对立面,凭着她的手段,韵真最终很可能无法和秦笑愚撇清关系,那时候,自己夹在她和孟桐之间左右为难,说不定反倒被她占了上风也未可知。

    哼,秦笑愚基本上已经成了废人了,起死回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绝对不能拿女儿的前途冒险,与其用女儿的前途冒险,还不如自己铤而走险呢,刚才如果秦笑愚扒了自己的衣服,在一种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和自己发生了关系,就凭他的为人,难道还有脸见韵真?

    此外,如果他和自己的关系超越了常人,就不信刘蔓冬在他的眼里比自己还重要,起码不会帮着刘蔓冬来坑害自己。

    也许,并不一定要和他干什么羞耻的事情,也许,只要给他一个难忘的记忆就能达到目的。既然孟桐能够当着自己的面乱来,还有什么忠贞可言,既然权力能让他肆无忌惮,那么自己为什么就不能为了女儿和自己的未来哄哄这个傻小子呢?

    “你……把那个木塞弄开……”祁红晕着脸几乎贴着秦笑愚的耳边悄声说道。

    秦笑愚借着微弱的光线,往头前面一看,这才看清楚墙上那个洞,怪不得隔壁的声音会听得这么清楚。意识到这一点,秦笑愚的心中忍不住一荡,想起了那天韵真在提到自己妹夫时一副娇羞的模样,不用说,她在自己的卧室,就能清楚地听见妹妹和李明熙鬼混的情景。

    妈的,这可能就是刘蔓冬说的官宦家庭的隐秘之一。祁红为什么钻进床底下,没想到竟然是……

    “我担心韵真……所以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祁红见秦笑愚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急忙解释道。

    秦笑愚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再不说话,颤抖着手,稍稍用力就拔出了那块木塞,只是不好意思把眼睛凑上去看,不过,隔壁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期间还夹杂着几句令人面红心跳的胡言乱语。

    他扭过头来盯着祁红嘲弄似地小声道:“你就想听这个?”

    祁红一张脸又红又热,不过,经过了刚才惊心动批的一刻,好像已经想开了,也不管秦笑愚怎么看她,怎么想她,只管趴低身子,把一只眼睛朝着洞口看过去。

    由于角度的关系,从洞口看过去,只能看见卧室的一部分,不过,就这么一点角度已经足够了,画面中的刘蔓冬就趴在那里,只见孟桐站着的两条腿直哆嗦。

    祁红一看,差点昏过去,一下翻过身来,躺在一边,闭着眼睛,嘴里只顾呼哧呼哧喘气,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

    秦笑愚尽管已经预料到了里面的情景,他趁着祁红愣神的功夫,迅速地把眼睛凑到洞口看了一眼,差点叫出声来,一双眼睛再也离不开了,只管趴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里面两条田鸡一般哆嗦着的瘦腿。

    就在秦笑愚忘记自己的身份,纯粹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欣赏隔壁的风景的时候,忽然觉得屁股上被拍了一掌,扭过头来一看,只见祁红的半个身子已经钻了出去,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他,娇嗔道:“看够没有……你来……我有话对你说……”说完,就扭着屁股慢慢地钻了出去。

    秦笑愚愣了一下,脑子有点恍惚,总觉得过去的几钟之内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梦中一般,不仅不真实,而且很荒诞。

    他不相信自己能够梦到这样的情景,只有当他注意到刚刚消失的那个大屁股的时候,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忽然意识到,并不是只有干妈才有这么大的屁股,刚刚在自己下面的女人的屁股丝毫都不比干妈的差。

    这样想着,他就感到一丝遗憾,因为刚才他曾经在那个屁股上上下其手,可都没有来得及细细把玩,看来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祁红离开韵真的卧室、穿过客厅的时候,明显不像刚才谨小慎微的样子,她故意放重了脚步声,一脸不屑地瞥了一眼刘蔓冬卧室那扇紧闭的房门,然后回过身来,看着忐忑不安、神情狼狈的秦笑愚一眼,脸上竟然流露出少有的媚态,朝着他招招手,嫣然一笑,然后就径自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把门关上……就像他们一样……”祁红坐在床边,对诚惶诚恐跟进来的秦笑愚低声说道。

    秦笑愚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完成了祁红的指令,呆呆地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却时不时瞥祁红一眼。

    因为,女人刚才被弄得衣衫凌乱,睡衣的下摆也合不上了,脸上的朝红还没有散去,盘在头上的高贵的发髻已经有点凌乱,一切迹象都显示出在过去的几分钟之内,这个高贵优雅而富有城府的女人经历了生平未曾有过的遭遇。

    直到这个时候,秦笑愚才明白,自己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恋母情结原来真实地存在着,他试图从祁红和刘蔓冬那里体验母性的关爱,可偏偏事与愿违,他并没有在她们那里体验到多少母性的关怀,反而激发了恋母情结中最为不耻的一面。

    而这种近似荒唐的浴望并不是南琴、吴媛媛甚至韵真所能满足的,就像一个熟悉了母亲的婴儿,再逼真的人造器具都无法替代,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充满矛盾的爱恋,或者说是一种永远受到压抑,无法释怀的伤感。

    “笑愚……站在那里干什么?刚才的胆子哪去了?”祁红几乎不相信自己说出口的话,一张脸滚烫的就像是要烧起来,因为,她明白自己这是一种肆无忌惮的怂恿,不过,当她想起韵真的时候,那种羞耻感马上就像潮水一般退却,至于什时候再涌上来就顾不上了。

    “我知道……你了解很多事情……你也看见了,他们……就是这样……毫无顾忌……这些事情你不明白……就像你在别墅看见的事情一样……”

    祁红继续说道,不过言辞已经毫无逻辑性,因为,她的思想正在抛锚,脑子里尽是刚才从洞里看见的方寸世界,觉得自己的眼界和心胸也因此变的狭窄。

    她的眼前忽然浮现出那次孟桐当着刘定邦的面乱来的情形,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丈夫那到死都无法消除的仇恨,也许谁都没有注意到,当她弯着腰,被孟桐从身后不断冲击的时候,她注意到丈夫的嘴角渗出了血丝。

    “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当祁红从回忆中惊醒的时候,看见秦笑愚站在那里不动,忽然感到一种无比的愤怒,甚至觉得这个混蛋怎么没有一点眼色,竟然敢如此藐视自己,

    不过,这不是她的个性,只不过是在失控的状态下,不小心露出了掩饰的很好的内衣的一角,随

    即马上晕着脸,朝秦笑愚招招手,温柔地说道:“过来……坐在我身边……刚才都被你那样了,难道你还怕我吗?”

    如果祁红是个年轻的姑娘,秦笑愚可能已经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了,可是,他对祁红这种年纪的女人没有经验,不知道他们说要的时候是真的想要还是不要,不知道她现在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在跟自己说话,还是做为韵真母亲的身份在和自己说话。

    并且,一想到韵真,他的现实感就会增加几分,毕竟,他可没有孟桐那样的野心,还不可能有母女通吃的念头。

    “韵真在哪里?”秦笑愚听见自己沙哑着桑音问道。

    祁红这个时候最不愿意听见秦笑愚提到韵真,不仅是因为母亲的身份,也有一般女人敏感的心理。

    她咬着嘴唇再次把秦笑愚在心中衡量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判断应该不会错。于是站起身来,也不整理凌乱的衣衫,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拉着他的一条手臂,就像母亲牵着小儿子入睡,也像女人牵着自己的情郎共赴爱河。

    秦笑愚一颗心砰砰乱跳,那感觉和上刑场也差不多,不过,不是恐惧,而是激动,他隐隐感觉到了祁红的异样,可又不敢肯定。

    当他想起韵真的时候,稍稍有点退缩,但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她的牵引,那只绵软而又温柔的手,就像是一台马力十足的拖拉机,拉着他走向充满神秘的田野。

    祁红总觉得刚才的一幕已经把自己几十年的修行给破了,她从来都是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即便曾经有过两个男人,也不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有任何堕落的嫌疑。

    相反,由于孟桐的身份,她甚至觉得做他的女人是一种更高境界的追求,和伦理道德没有任何关系,一个追求自己幸福的女人,为什么要感到羞耻呢?

    然而,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过自己高贵的身体有一天会被一个潘壳嗄晁烈獍淹妫这让她既羞耻又愤怒,同时又感到一丝无奈。

    因为当时的情况根本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不过,祁红从来不是一个被动的女人,更不是一个听凭命运摆布的女人,她不会让自己的羞耻感和愤怒变成歇斯底里的发泄,而是考虑着怎么样为不合理的事情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样,她自然就想到了韵真,马上就意识到,也许自己的牺牲,能够为女儿摆脱困境创造条件,如果真是这样,被这个毛头小子在身上占点小便宜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这个时候,秦笑愚在她的眼里已经失去了社会属性,不存在什么身份地位的差异,而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强壮的雄性动物,她有信心引导这头小牛犊慢慢钻进自己为他准备的牢笼里面,再也无法挣脱。

    秦笑愚刚才借着黑暗的掩护装疯卖傻,占够了便宜,可以说完全处于主导地位,可一旦回到光天化日之下,他马上就被动的不知错错,被祁红牵着手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小孩。

    “笑愚……你……你刚才是把我当韵真了吧……”祁红拉着秦笑愚的手没有松开,坐在身边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异性气息让她有点心慌意乱。

    不过,她思路清晰,目标明确,这句开场白无非是想给双方一个台阶,为接下来给他套上笼头做铺垫而已。

    秦笑愚这个时候哪里还有思考能力?刘蔓冬先前的教导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何况,她那一阵阵毫无原则的哼哼也让自己的形象在干儿子的心中大打折扣。

    这个时候,他的感觉和祁红倒有点相似,什么韵真的母亲?什么领导干部,什么老女人?这些概念一概不存在,他只知道拉着自己手坐在身边、散发出阵阵幽香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他现在心里面唯一想弄清楚的就是这个女人是不是同意自己马上把她扑倒。

    “我……我……你怎么知道……”秦笑愚头都不敢抬起来,生怕看见祁红衣衫不整的样子。

    秦笑愚十二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对老女人没有什么感性的认识,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女人就是女人,除了那些老态龙钟的老太婆之外,没什么年轻女人和老女人之分,即便祁红刘蔓冬这种岁数的女人照样有着无法抗拒的魅力。

    当然,秦笑愚的这种观念只是来自自己的想象,他熟知吴媛媛、徐萍这种二十来岁女人的青春身体,也见识过南琴、韵真少妇的身子,可就是没有见过祁红这种女人的身体,不知道她们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不过,就表面而言,他觉得祁红和刘蔓冬衣冠楚楚的样子也很迷人,这到不完全是她们丰腴的身体,而是优雅的举止,从容的神态,带有磁性的嗓音以及洞察一切的眼神,这一切甚至比年轻女人更有吸引力。

    “笑愚……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在床底下找点东西……哦,你知道,不管什么人,在特殊的情境下都会有……特殊的心情……昨天晚上我一夜没合眼……心里很乱……你可能也一样,所以……所以今天……一切都是一个意外……不管怎么说,你是一个让人喜欢的小伙子……”祁红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

    秦笑愚一听祁红说他是个让人喜欢的小伙子,自然就想起了和韵真的关系,不禁开始异想天开猜测祁红是不是已经同意了他和韵真感情,忍不住问道:“那……你是同意我和韵真……的事情……”

    祁红见秦笑愚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心里一阵不快,她不想这个时候谈论韵真的事情,随即又感到羞耻,怎么能吃自己女儿的醋呢?

    最重要的是,秦笑愚把话题扯到韵真身上,打乱了她预定好的步骤,她原本希望先和秦笑愚拉近点感情,比如,来点非实质性的身体接触,让他今后一见到韵真就会感到羞耻。

    不过,她也在心中限定了底线,之所以一直没有掩上衣襟,潜意识中认为男人很可能会在迷乱中把手伸向自己,只要他在清醒的情况下做点越轨的事情,还有脸再见韵真吗?

    “笑愚,我说了,你是一个让人喜欢的小伙子,不然,以前也不会帮你找工作了……你和韵真的事情,我从来就没有反对过……再说,韵真也这么大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自己应该清楚……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和韵真的事情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能性了,你也知道,她有了父亲了,她的事情可能连我也做不了主,……

    你也亲眼看见,他对她做过什么,当然,那时候他并不清楚韵真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是,我了解他,他那个人,即便自己得不到,也不会轻易让别人得到,何况,他一点都不喜欢你,如果,你继续和韵真来往,不但会害了她,也会害了你自己……

    笑愚,我可是为你好啊,但是,请你相信,我这个人没有什么门第观念,只要韵真自己喜欢的,我就喜欢……

    但是现在不可能了,我不能不为你们两个人的前途着想……笑愚,你相信我说的话吗?我甚至想过,如果韵冰没有结婚,我都愿意把她嫁给你,因为,她的事情我能做主……”

    祁红随机应变,既然身体吸引宣告失败,只能在精神上感情上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恳,她知道秦笑愚这个人面子薄,只要自己诚心诚意,他不但不会愤怒,反而会对自己感激涕零。

    果然,祁红感觉到紧贴在在自己身侧的男人身子微微颤抖,她明白这是因为激动的缘故,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宣布了他和韵真感情的死刑,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自己撒的那个弥天大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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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阿姨,谢谢你……我明白你的苦衷……我不会再纠缠韵真了……”良久,秦笑愚才喃喃说道。

    尽管刚才刘蔓冬已经替他分析了各种情况,尽管还觉得有一线希望,可在听完祁红的话以后,感觉到了一种无奈的绝望,毕竟,祁红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韵真的态度。

    也许,韵真自己不好意思对自己说这番话,特意委托母亲转告自己呢。

    这样想着,秦笑愚又感到一阵激愤,不仅对韵真,对孟桐更是恨得牙痒痒,要不是祁红刚才说愿意把韵冰嫁给自己,他可能已经忍不住要爆发了。

    不管怎么说,祁红的那句话,不仅给他留了面子,而且心灵上得到了极大的安慰,只是一想到韵冰早就嫁给自己的战友了,忍不住又是一阵沮丧。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祁红好像还有点不放心,想再次确认一下。

    祁红显然有点画蛇添足,这句话马上就让秦笑愚敏感的心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心想,虽然她话说得好听,其实私心里巴不得自己赶紧离她女儿远点呢,还是干妈说得对,祁红可是个厉害女人,杀人不见血,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就被她迷惑了。

    这样想着,秦笑愚不自觉地再次瞄了一眼祁红睡衣中若隐若现的风光,痴狂地想到,既然已经跟韵真没关系了,搞她一次也无所谓,就算是给孟桐那个老王八带绿帽子。

    祁红注意到秦笑愚的眼神冷冰冰,并且在看着自己的心口时脸上神情有点狰狞,心中不禁一跳,心想,不好,千万不能让他发狂。

    祁红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只听秦笑愚大声说道:“我秦笑愚堂堂男子汉,说话怎么会不算数?天下又不是只有刘韵真一个女人……不错,我确实很爱她,可既然她自己都不愿意,强扭的瓜有什么意思……你转告她,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

    秦笑愚说道这里忽然打住了,马上就想起了干妈的教导,怎么能意气用事呢,越是这个时候越应该不动声色,千万不能让别人看透自己的心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是朋友,毕竟我和韵真还有点生意……我们还可以在生意上进行合作……”秦笑愚最后几句话说的有气无力的,说实在的,要是按照他的想法,既然不是情人关系了,还合作个鸟啊,只要把钱还来,自己一拍屁股带着吴媛媛远走高飞算了。

    祁红见秦笑愚越说声音越大,一伸手就捂住了秦笑愚的嘴,低声道:“笑愚……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

    秦笑愚原本还极力克制,听祁红这么一说,马上就想起了刚才在那个洞里面看见的情形,心想,这个老王八,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是什么世道?

    这样想着,顿时一股怒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开祁红的手,跳起身来说道:“听见?我就让他听见,老子这就进去看看他的丑样子……有没有照相机,老子要把他的丑态拍下来,让临海市所有的老百姓看看……看看他在私下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说着,好像还不过瘾,竟然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支在别墅缴获的手枪,挥舞着手枪叫嚷道:“他不是不给老子活路吗?好啊,老子是个通缉犯,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干脆进去一枪崩了他,就算是为民除害了……”

    其实,秦笑愚也就是气急了图嘴上的痛快,实际上也不敢这么闯进去,这倒不是因为害怕孟桐,而是担心刘蔓冬受不了,毕竟自己刚才认她做了干妈。

    但是,祁红何曾见过这种阵仗,没想到秦笑愚竟然还随身带着手枪,顿时惊得浑身哆嗦,生怕他做出什么孟浪的举动,哪里还再顾得上矜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用身子紧紧压着他,压抑着嗓音说道:

    “笑愚……我的小祖宗……别犯浑了……你要是有气,就在……阿姨身上撒出来吧……”说完,双手搂紧了秦笑愚的脖子,一个丰腴的身体紧紧压在他身上,也不管睡袍已经掀了起来,只管扑在那里气喘吁吁地直哼哼。

    其实,秦笑愚如果真的要去杀孟桐,祁红怎么能压得住他?他压根就是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说实话,如果祁红不来拉他,反倒让他有点下不来台,所以祁红的举动反而给了他一个台阶。

    只是这个台阶太令人遐想了,马上就把秦笑愚卷入失控的状态,手里的枪掉在了床上,一只手马上搂紧了祁红的腰,嘴里还气喘吁吁地说道:“你放开我……我不想活了……”

    祁红感觉到秦笑愚两只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基本上肯定他嘴里只是在虚张声势,即便发狂也也不会出这个卧室了,于是,颤抖着身子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一只手悄悄拿起了床上的那把枪,放在了床头柜上。

    419

    秦笑愚把刚才祁红说的话当成了韵真的态度,既然韵真本人对他一点情谊都没有,即便自己绞尽脑汁把她弄到手,又有什么趣味呢,如果只是迷恋她的身体,都不知道跟她干过几次了,之所以在最后时刻退缩,还不是为了等待一个浪漫的时刻,等待那个从精神到肉体都充满了愉悦的难忘时刻。

    而现在,就算自己使用刘蔓冬授意的各种手段,最终让韵真在自己面前低头,除了获得生理上的快敢之外,毫无精神上的满足。

    而这种只有快敢而没有爱恋的近似强暴的行为从来都不是他所追求的,他觉得自己和韵真的关系要有别于南琴,有别于吴媛媛。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和韵真的第一次像那盘录像带中的柳中原一样,尽管每次看完那张光盘,都能够引起他的冲动,可他总觉得视频中的两个就像是两个动物,根本就没有情感可言。

    也正因为这个印象,他能够在心理上接受韵真和柳中原那次意外,因为他知道,柳中原和韵真都把对方当成了发泄对象,韵真根本就不爱他。

    而眼下,他觉得自己成了第二个柳中原,甚至还比不上柳中原,起码他已经把韵真从头到脚玩了个遍,而自己尝到的那点甜头,不过是韵真出于无奈对自己一点小小的恩赐。

    如果没有利益关系,如果不是看在那笔钱的份上,自己在她的眼里可能还比不上柳中原呢,说白了,自己反倒被她彻头彻尾的耍弄了一回,并且最终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他不怕自己通缉犯的身份,也不屑于逃跑,只要有韵真作为精神支柱,他就有信心继续抗争下去,可最终,最后的这根支撑他的稻草也不复存在了,生活对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想着,秦笑愚的心里就彻底失去了平衡,只觉得自己被所有的人抛弃了,并且彻头彻尾的陷入了一个骗局之中,从当卧底那天起就成了一个牺牲品。

    而造成自己今天这个悲惨结局的并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个看不见的利益集团,孟桐、韵真、祁红只不过是这个利益集团的代表而已。

    很显然,韵真利用自己的善良欺骗了他,孟桐利用手中的权力强暴了他,而祁红则假模假式摆出一副虚伪的面孔,目的不过是想息事宁人,生怕自己的愤怒惹出什么丑闻来,要不然,她这么一个贵妇,怎么能把高贵的身子任凭自己耍弄呢?

    哼,决不能就这么完了,必须要给老子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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